怎敵她軟玉溫香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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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沅不敢置信地看他。 大壯嘆了口氣,忽然緊緊地抱著她:“我只是太害怕了,外頭壞人那么多,一次兩次不行,總有一天夫人會被他們騙走的?!?/br> 說了半天,這些都是他自己的臆想,就因為這些臆想就可以這樣對她? 喬沅氣得推開他:“難道你還能這樣關(guān)著我一輩子么?” “為什么不能?”大壯看著小美人水滟滟的眼神,突然笑了,“難道夫人以為只有我一個人這么想嗎?” 喬沅疑惑地看他,心里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大壯的神情很怪異,似急切,又似不忍看到夫人傷心,“國公府里那座小樓,夫人以為只是小樓么?” 他語氣惡劣,即將揭穿情敵的真面目,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那才是真正為夫人準備的金屋呢,誰能想到,正直威猛的鎮(zhèn)國公,私底下卻是這樣一副險惡的心腸?!?/br> “……” 喬沅此刻心情復雜,猝不及防就看到大壯在她面前自曝,一時不知道是該生氣自己差點就被圈|禁,還是該同情即將恢復記憶的齊存。 大壯溫柔地抱住小美人,毫不留情地甩鍋情敵。 “夫人不要怪我,若不是那個死人,我也想不到這個法子?!?/br> 不,就算沒有他,你也想得到。 喬沅臉色很奇怪,偏偏沒有大壯想看到的失望和傷心。 他唇角笑意慢慢消失,內(nèi)心荒涼。 “原來,同一件事,他可以做,我做了夫人就這樣生氣,我在夫人眼里算什么?” “……” 喬沅累了,懶得和他掰扯,“你撤不撤掉那些人?” 大壯硬著頭皮為自己爭一口氣:“不撤。” “好?!毙∶廊藲獾煤莺菀豢?,“你別后悔?!?/br> -------------------- 作者有話要說: 沒寫完,明天中午12點左右補剩下的orz 第69章 綠袖發(fā)現(xiàn)國公爺和夫人之間氣氛有些微妙, 她隱約猜到應是和那天夫人臉色不好的事有關(guān)。 兩人似乎發(fā)生了爭執(zhí),夫人還讓她把臥房內(nèi)公爺?shù)臇|西收拾出來,送到書房去, 表示自己的憤怒程度。 喬沅有預感,若是這次退讓, 大壯不知道還有什么折騰法子, 三日之期快到, 喬沅只想安安分分地過完這剩下的日子。 分房睡的第一晚, 半夜她就聽到窗外有什么聲響,只是她提前讓人把窗戶鎖了,外面人進不來, 躊躇了會兒,還是沒了動靜。 不想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里,喬沅之后沒再出門, 只待在房里, 還吩咐若是大壯來了就攔著。 來莊上匯報公務的屬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感受到書房日益焦躁的氛圍,苦不堪言。 兩人之間就這么僵持著。 這天喬沅用著早膳, 感覺綠袖的神色有些別扭。 她很早就跟著喬沅身邊,性格穩(wěn)重, 鮮少有這樣的時候。 喬沅好奇問她怎么了,綠袖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不住說道:“夫人,今日莊子上來了一個奇怪的女子?!?/br> 喬沅眼神疑惑。 綠袖吞吞吐吐道:“她自稱……是國公爺?shù)奈椿槠??!?/br> 齊存的未婚妻? 喬沅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和綠袖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下來。 她自然是清楚齊存之前沒有婚配, 那這個所謂的未婚妻,最多可能是大壯剛失憶那會兒, 還沒到這莊上來之前的事兒。 綠袖臉都憋紅了,“這女子現(xiàn)下還在門房那里,夫人要見見嗎?” 喬沅突然問:“他去哪兒了?” 這個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綠袖如實回答:“國公爺今早有要事出門了,走時還想見夫人,那時夫人還沒起,奴婢記得夫人的叮囑,攔著沒讓進。” 喬沅沒說話。 綠袖忍不住道:“可要先把那女子打發(fā)走?” 喬沅粉白手指捏著衣帶繞了繞,水眸看向窗外,心不在焉道:“不用,又不是我的未婚妻。” 綠袖不敢說話,半晌又聽夫人說:“你讓人去知會他一聲。” 喬沅沒打算出面,照例窩在屋里躲暑,傍晚時趁著外頭涼快些了,才出來走走。 誰料走到一處池塘時,看見一女子在摘蓮蓬。 綠袖的臉色霎時就變了,她早上是見過這女子的,喬沅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心下也有了猜測。 喬沅想了想,讓人把那名女子帶過來。 那女子衣著樸素,但眉眼清秀,懷中抱著一個包裹,好像是長途奔波趕過來的。 喬沅問她叫什么名字,她惶惶地回了一句秀秀。 綠袖先憋不住了,忍不住開口:“聽門房說你是來尋一名叫大壯的男子,你是他什么人?” 秀秀見眼前這個美人氣質(zhì)不凡,以為是莊子主人的妻妾,想起同鄉(xiāng)的信中說大壯在此處當長工,連忙回道:“我是他的未婚妻?!?/br> 喬沅一眼就看出她在說謊。 不對勁。 喬沅看著這女子飄忽的眼神,腦子閃過一道靈光。 果然,身后沉穩(wěn)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隨后喬沅被人從后半抱住,伴隨一聲嘆息。 “夫人,你終于出來了。” 喬沅反應過來:“你是故意的?” 整個莊子都在他掌控之中,若不是有意,這個秀秀怎么可能留到現(xiàn)在。 大壯心滿意足地抱著喬沅,供認不諱:“沒錯?!?/br> 喬沅躲了他一天,大壯知道她還在氣頭上,不敢硬闖,只能想法子引她自己出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大壯埋在她頸間深吸一口氣,焦躁迫切的心緒終于慢慢平靜下來,像是身體里空虛的另一半被填滿。 一旁的秀秀愕然地看著方才還以為是莊子主□□妾的美人被男人霸道地攬在懷中。 大庭廣眾之下,他竟一點都不收斂,高高大大的身子完全圈住了小美人,鐵臂箍在她腰間,從始至終都沒看過來一眼,仿佛有癮似的只顧埋頭吸小美人。 再看幾乎被他蓋住的喬沅,雖然臉色不虞地想推開他,可是這行為帶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適應,仿佛做過千百遍似的。 秀秀不敢細想,乍一見到尋了許久的大壯,卻幾乎不敢上前相認。 之前在村子里的時候,他沒有記憶,跟著村民一起下地上山,衣著簡樸,眉宇間總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茫然和焦躁。 但眼前的大壯卻完全不一樣。 衣角處暗金線繡成紋樣,低調(diào)中透著奢華,明明還是一樣的五官,神態(tài)卻仿若兩人,多了一絲上位者的氣勢,黑眸熠熠,就像是有了追逐的方向。 若說之前還是打盹兒中的猛獸,現(xiàn)在則已是完全睜開獸瞳,爪牙鋒利泛著寒光,隨時準備著殺死和它搶奪所有物的對手。 秀秀對自己的計劃隱隱有一絲后悔,但想到這一路的周折,到底是不甘就這樣放棄。 當初大壯還在村里時,她見他健壯能干,若是跟了他以后日子定然好過,就心動了。 可惜沒多久大壯就去了上京,秀秀輾轉(zhuǎn)反側(cè),想著他反正失憶了,不如就趁著這個機會賭一把,咬咬牙也跟著過來。 她下意識不敢想如今大壯通身的氣派似乎極富極貴,怯怯地上前一步,“大壯哥……” 大壯瞥了她一眼。 未出口的話就這樣被扼在喉嚨里,秀秀渾身汗毛豎起,竟從這一眼中看到冷冰冰的殺氣。 男人到底是尸山血海中殺出來的,只一個不刻意收斂的眼神,就讓只是一個普通村民的秀秀霎時臉色僵白。 大壯現(xiàn)在只想和心心念念的夫人好好溫存,偏偏總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他面無表情地向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眼煩的旁人終于都打發(fā)走了,大壯只覺整個世界都是夫人身上幽幽纏纏的香氣,忍不住低頭碰了碰那香軟細滑的臉蛋,卻被推開臉。 喬沅今天一整日都蔫蔫的,午膳時連最愛的冰沙綠豆都沒吃幾口,沒想到一整日的不安都是被耍了,就覺得自己仿佛個笑話。 “你……為什么要騙我?” 大壯見她臉色不好,心頭一慌,趕緊解釋:“夫人,方才那人都是胡說八道,壓根不是我的什么未婚妻?!?/br> “我那時被幾個村民撿了回去,她也是那個村子里的人?!?/br> “我壓根都沒同她說過話,她許是看我失憶,編這樣的謊話來詐我?!?/br> 他聽說莊上來了一個自稱是他未婚妻的人,只嗤笑一聲,大概猜到那名女子的用意,無非是趁著他失憶,編些漏洞百出的話來唬他。 他本想讓人趕出去,想到現(xiàn)在還躲著他的夫人,干脆將計就計。 喬沅眼眶濕潤,拍掉他的手:“哪有什么姑娘,我生氣的從來就不是什么這個?!?/br> 她在意是大壯如今居然也會騙她了,以前他從來不會這樣的。 不管發(fā)生什么爭執(zhí),都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喬沅從來沒有想過要把第三個人牽扯進來。 但大壯明知道那姑娘是假的,偏偏還讓她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哪怕這件事不是大壯策劃的,但是他在其中推波助瀾,在喬沅看來就是合伙騙她。 現(xiàn)在只是騙騙她,將來是不是還要欺負她,不給她飯吃,不給漂亮衣服穿,然后還要帶著其他女子到她面前來炫耀? 喬沅越想越氣,哪怕一點道理也沒有,她也固執(zhí)地仿佛看到孤單的自己在寒冷的冬夜,惦著腳尖趴在窗戶上看里頭其樂融融的場景。 想到自己早上聽到消息時一瞬間的失神,她眼眶氣得更紅了:“幼稚!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