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敵她軟玉溫香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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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存歸心似箭,轉(zhuǎn)身就走。 王氏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你這樣上趕著有什么用,喬沅會多看你一眼嗎?” “你沒回來的時候,人家跟別人打得火熱,我是沒想到,我兒子竟然還甘愿當(dāng)個王八?!?/br> 齊存腳步一頓。 王氏以為他聽進了自己的話,勸道:“那跟咱不是一路人,早晚待不住,你堂堂侯爺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母親。”齊存轉(zhuǎn)過頭,直勾勾地盯著她,眼里的神色竟連她都有些陌生。 王氏心里升起一絲恐慌,這才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僅是她的兒子,還是戰(zhàn)場上殺敵如麻的煞神。 他不是那個為了微薄補貼小小年紀離家參軍的孩子,她早已沒有資格插手他的事。 齊存咧嘴一笑,冷肅的面容竟有些邪氣:“待不住,我也會讓她待住的。這輩子除了侯府,她哪兒也去不了。” 他沉重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今天這樣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br> 齊存站在石階上,遙遙地看著正院后面那座突出的正在建造的小樓,低低笑一聲。 門內(nèi)的王氏癱軟在地上。 -------------------- 作者有話要說: 齊狗日常:老婆的手***老婆的腳***老婆好輕,可以*** 第8章 齊存回到正院的時候,不出意外地被拒之門外。 丫鬟面色為難:“夫人說了,今晚自己帶著小少爺睡,侯爺還是回書房吧?!?/br> 齊存曾經(jīng)見過一種草,輕輕碰一下,葉子就會收起來。 他覺得喬沅有點像這種草,表面張牙舞爪,逗一逗就羞得不能見人。 齊存面不改色:“我先進去說會兒話?!?/br> 小玉趕緊攔住他:“侯爺別為難奴婢了,夫人若是知道,定要怪罪的?!?/br> 齊存看了燈火通明的正室一眼,遺憾道:“好吧?!?/br> 他穿著墨色錦袍,身板健碩,夜色也掩不住英氣勃發(fā),此刻卻被發(fā)脾氣的妻子關(guān)在門外。 這樣好的侯爺,夫人竟然不珍惜。 小玉壓制住心里的不忿,柔聲道:“天色已晚,奴婢去叫人打個燈籠來,侯爺提著走吧?!?/br> 什么鬼。 府上各處都點著燈籠,不說亮如白晝,但也不至于路都看不清。尤其齊存自小艱苦打拼,什么環(huán)境沒經(jīng)歷過。 齊存皺著眉頭,覺得這個丫鬟多管閑事,轉(zhuǎn)身就走:“不用。” 小玉還來不及說什么,轉(zhuǎn)眼就看不見人影。 當(dāng)夜,小玉下了值,回到臥房。 她原先睡在大通鋪,現(xiàn)在成了一等丫鬟,換到了一個兩人房。 與她同住的是一個奉茶丫頭阿月,見小玉回來,殷勤地幫她打了水。 小玉微微頷首:“多謝。” 阿月臉色變了變,轉(zhuǎn)過頭來卻又是一副笑臉:“小玉jiejie,今兒辛苦了?!?/br> 沒辦法,小玉現(xiàn)在是她的頂頭上司,自然是要多巴結(jié)的。 小玉看著以前瞧不起她的同事現(xiàn)在還要看她的臉色,心里得意。 “不辛苦,我只要在夫人出去的時候看著這院子,其余倒也用不著我動手。” 硬氣什么,以前和她們不是一個出身? 誰知就這樣走了狗屎運,搭上了夫人,從一個灑掃丫頭,搖身一變還爬到她們頭上了。 阿月心里不屑,面上卻不得不擠出笑容:“小玉jiejie對小少爺有大恩,享些福是應(yīng)該的。” 誰知聽了這話,原本暗自得意的小玉臉色陡然沉下,厲聲道: “這件事以后不準再提,若是讓別人聽了,還以為我邀功呢?!?/br> 阿月被她陰沉的臉色嚇到,心里翻了個白眼,爬上床鋪:“以后我不提就是了。” 她沒看到,小玉身后的手都在發(fā)抖。 小玉是重生的。 前世,夫人拋夫棄子,跟著顧重私奔,讓鎮(zhèn)北侯府遭受上京眾人恥笑。 沒想到,那個顧重后來沒頂住壓力,背信棄義,灰溜溜回了江南,留下喬沅面對一地狼藉。 所有人都等著看這個前鎮(zhèn)北侯夫人的笑話,卻沒想到,被拋棄的苦主竟然親自去把私奔的妻子接了回來。 甚至怕夫人聽到外頭的流言蜚語,還專門建造了一座抱月閣,除了伺候的下人,尋常人不能進入,像是惡龍守護自己的珍寶。 那時候小玉還是個灑掃丫頭,小姐妹有事,她才頂了班,踏上了這座精致奢華的小樓。 容貌美麗的夫人披散頭發(fā),怔怔地倚在窗邊向外看。 注意到小玉的目光,夫人看向她,慢慢勾起唇角。 紅衣似火,青絲如瀑,肌膚白得像雪,簡簡單單的紅黑白三色,組成了一個顛倒眾生的妖姬。 小玉眼尖地看到,隨著她的轉(zhuǎn)頭,露出脖頸下一片密密麻麻的痕跡。 可以想象那人當(dāng)時有多用力。 小玉至今回想起,仿佛還能感受到那股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占有欲。 時間一點點過去,阿月的呼吸聲在屋子里響起。 小玉從回憶中掙扎出來,吹了燈,蓋上鋪蓋。 上次宴會,她提前找了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大哥在長寧伯府小門等著。 本想趁機把小少爺偷出府,加劇喬沅與鎮(zhèn)北侯府的矛盾,卻在臨門一腳被發(fā)現(xiàn)了,情急之下,只能演了一場戲,才躲過一劫。 她沒錯,反正小少爺后來也會在變故中被侯爺?shù)恼惩底撸侣洳幻?。她只是想提前一步,還能幫小少爺找個人家,比生死不明好多了。 小玉攥緊被角。 喬沅那樣水性楊花的女人,配不上侯爺。 接下來幾天,齊存一改之前的死纏爛打,除了每日上午抽出時間教喬沅騎馬,下午都不見人影。 喬沅不在意,也沒讓人去問。 紅玉有些著急:“夫人,聽書房的小廝說侯爺每日下午出府,晚上熄燈了才回來?!?/br> 喬沅奇怪:“侯爺有自己的事,他不說,我何必討嫌去問?!?/br> 自從做了那個夢,喬沅想了好幾天,雖然她已經(jīng)決定遠離顧重,但也沒指望和齊存相親相愛。 男人都靠不住,齊存現(xiàn)在也只是對她的皮囊感興趣。只要和齊存面子上過得去,他尊重她這個嫡妻,相敬如賓就好了。 投桃報李,若是他以后想納妾,她也不會阻攔。 當(dāng)晚,喬沅睡得正熟,冷不防被人搖醒。 她迷迷糊糊中看到那張臉,下意識看向窗戶。 堂堂鎮(zhèn)北侯,竟是個爬窗的小賊。 齊存見她又要閉上眼睛,忙推她:“媳婦兒,醒醒,去不去看熱鬧?” 誰家的熱鬧在三更半夜啊。 喬沅沒好氣地把被子蒙在頭上,用實際行動拒絕。 齊存手足無措,半晌,湊到她耳邊:“我保證很好看,媳婦兒,你要不愿走路,我抱著你去?!?/br> 喬沅不理,他就一直叨叨。 怎么會有這么煩的人啊。 喬沅被吵得不行,坐起來瞪著他。 這就是答應(yīng)了。 齊存喜笑顏開,忙幫她穿衣服,末了,用披風(fēng)一包,直接抱走。 喬沅隨他折騰,一路閉著眼睛,只記得上了馬車,然后又被抱著走了一段路。 路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一點也不顛簸,喬沅又慢慢睡著了。 齊存看著懷里熟睡的媳婦兒,漂亮的臉蛋浮上兩朵紅云,要是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他忍不住手臂緊了緊,待到了目的地,才輕輕哄道:“媳婦兒,到了?!?/br> 喬沅只感覺有清風(fēng)拂過,慢慢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身處野外。 她慢吞吞直起身,打量了一下周圍,這里是一處山坡,齊存抱著她坐在一個亭子里。 喬沅被厚實的披風(fēng)包著,窩在齊存懷里,倒是不冷,但一個小作精被人吵醒怎么可能沒有起床氣。 “大半夜吵醒我,就是來吹冷風(fēng)的?” 這里安安靜靜的,沒有人聲,更別提有熱鬧可看了。 齊存安撫她:“別急,馬上就開始了?!?/br> 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專注的黑眸倒映出她雪白的小臉。 喬沅哼了一聲,一副若是我不滿意看你怎么收場的模樣。 偏偏齊存愛極了她這幅嬌氣的模樣,眼里含著笑意。 萬籟俱寂,只有兩人交纏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