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夜襲(微h)
抱著枕頭和被子想要和溫禾時煐共擠一床的時焰最終還是被時煜以“男女授受不清”的借口拎走了,時焰雖然一邊嘟囔著“叁哥真是雙標,自己16歲的時候還膩味在jiejie身邊”,一邊認命地屈服于魔王的寒光下。 留給雙胞胎弟妹和溫禾獨處的時間并不多,縣城中學(xué)的下半學(xué)期也要開始了。兩人并沒有像時煜那樣安排課程的自主權(quán),只能垂頭喪氣與溫禾依依惜別。 送走兩個精力旺盛的孩子走后,溫禾的生活又逐漸恢復(fù)了往日的安寧。 白天在學(xué)校教書,晚上在家備課,周末搬出畫架隨心所欲,幾乎成為溫禾的日常標配。當然她也經(jīng)常會幫助時母準備晚餐,簡單做一下家務(wù),這樣兩點一線的生活看似單調(diào)乏味,她卻樂在其中。 但某位被遺忘在角落中的少年卻表示十分郁悶。 好不容易擺脫了蠢弟弟和蠢m(xù)eimei,想到自己終于可以完全霸占溫禾,親親抱抱舉高高,誰知每當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時煜想要順理成章地進行下一步時,總會被女孩以時父時母會聽到為理由狠心推開,徒留他一人直面他一柱擎天的小弟弟。 偶爾獸性大發(fā),他也會強硬地拉過少女的柔荑幫他解決,碩大的性器包裹在軟弱無骨的小手中肆意摩擦,感受她掌心細膩的紋理和滑嫩的肌膚,與自己那雙粗糙的大手的觸感截然不同。然而,手指終究比不上她下身緊致濕潤的xiaoxue,素了一個月的少年逐漸無法滿足于與她雙手的纏綿,每次擼動的時間也越來越長,直到折騰到溫禾的手連帶整條胳膊都酸麻才會釋放出來。 而溫禾同樣也被情欲纏身,只是陳舊的屋子隔音效果實在不好,再加上她深知時煜的體力和cao弄的強度,她實在是不想在長輩面前失了分寸。 時間步入叁月,潺潺的流水、和煦的陽光和夾雜著暖意的微風(fēng)為鄉(xiāng)野間重新描繪上嫩綠的色彩,蒼涼的大地儼然一副復(fù)蘇的景象。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降雪將回暖許久的氣溫一夜打回解放前。世界驟然變成白茫茫的一片天地,銀裝素裹,萬籟俱寂,整座村莊都充滿了神圣不可侵犯的氣息。 原本溫禾應(yīng)該對江南這場大雪心生敬畏,甚至畫上幾幅佳作贊美一番,但是斷崖似下降的溫度令她完全喪失賞雪的興趣。尤其是到了夜間,沒有保溫層的墻體幾乎無法抵擋咆哮的冷風(fēng)。盡管房間內(nèi)的空調(diào)已經(jīng)調(diào)到最高,但熱氣久久盤旋于高高的房梁上,下沉的空氣依舊冷如冰窖。 溫禾裹著被子,將身子緊緊蜷縮成一小團,試圖用身體的熱度捂熱冰涼的床榻,此時的她竟有些懷念時煜溫暖的懷抱。 許是心有靈犀,或是隔空聽到她內(nèi)心的呼喚,時煜竟真的在半夜叁更推門而入,爬上了她的床。 睡得并不安穩(wěn)的溫禾感到身旁像是突然多了一塊暖玉,慷慨地散發(fā)出無窮無盡的熱氣。她順著熱源所在的方向自覺地貼了上去,汩汩熱意流向她的四肢百骸,喉中溢出舒服的哼哼聲,心滿意足地陷入夢鄉(xiāng)。 時煜好笑地看著平日睡姿還算端莊此時卻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在自己身上的女孩,一條腿擠進他雙腿的間隙中,一條腿大大咧咧地搭在外側(cè),小手貼上他條理分明的八塊腹肌,毛茸茸的小腦袋更是深深埋進他火熱的胸膛。擔(dān)心她半夜怕冷睡不著,所以想著來陪陪她,沒想到直接被當成暖氣使了,時煜揉了揉她的長發(fā),無奈地嘆氣,眼中卻寫滿寵溺:“沒良心的小東西?!?/br> 察覺到少年的動作,但卻錯誤地理解成他要離去,溫禾一邊嚶嚀著“別走”,一邊往時煜的懷里多蹭了幾分,似是想用自己的身體當繩索牢牢地鎖住他。然而不蹭不打緊,一蹭少女胸前的兩團綿軟便結(jié)結(jié)實實地壓了下來,時煜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藏在睡衣下那傲人的高峰是如何從自己的肋骨滑過緊實的胸肌,青澀尚未崛起的乳尖微微抖動,還有她腿根內(nèi)側(cè)鮮少被探索到的軟rou正無意識地摩挲著下身脆弱的性器。明明用的是同款皂角,她的身上卻總會多處一股獨特的幽香,久久縈繞在他的鼻尖,如蝗蟲過境般侵蝕著他每根緊繃的神經(jīng)。 逼仄的房間中像是被放了一把烈火,連帶著濕冷的空氣都燃燒起來。溫度逐漸升高,水汽盡數(shù)蒸騰,余下的只有干燥難耐的喘息聲,和一副guntang的身軀。 時煜的呼吸變得粗重,身下的幻肢隱隱有抬頭的趨勢,壓抑在體內(nèi)許久無處宣泄的yuhuo在幾秒中內(nèi)便被女孩無意識的動作引爆,然而始作俑者卻一無所知地睡得安詳,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此情此景,竟喚起了一些時煜藏在心底久遠的回憶。 他還記得16歲那年的夏末,窗外那棵大樹上迸發(fā)出驚天動地的蟬鳴聲,悶熱潮濕的空氣裹挾著睡得并不安穩(wěn)的人們,在破舊的涼席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濕濡的汗?jié)n。然而室內(nèi)卻一片寂靜,窄小的床上,少年汗流浹背,雙眼通紅,喘著粗氣將勃發(fā)的rou刃插進熟睡少女的腿間研磨,初嘗禁果的少年僅僅輕蹭兩下便能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快感,躁動的空氣中彌漫開一股yin靡的味道…… 現(xiàn)在,此時此刻,她就躺在原來的那張狹窄的床上,和當年的場景別無二致。不同的是,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他再也不用患得患失,再也不用在陰暗的角落陰惻惻地覬覦或是在深沉無邊的夜色中做著異想天開的夢。 欲望的溝壑就像沒有邊際的無底洞,難以填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