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xue吸精吸得厲害(H)
深夜,沒有點(diǎn)燈的室內(nèi)一片黑暗。云間若隱若現(xiàn)的月亮閃耀著銀白月光灑在窗欞上,隱約可見房中兩個人身影。 時值暮春,院里茶花開得極盛,頗具春意。房里男女肢體交纏,春意更盛庭院草木。 男人的名字叫沉夏生,顧名思意盛夏時節(jié)出生的。他生得高大健壯,膚色黝黑,一身肌rou隨著挺腰衝撞的力道奮起,塊塊堅硬分明。 他身下的女人名叫柳惜兒,名字嬌軟,人也嬌軟,生得一身羊脂白玉般的雪膚,聲音也是柔軟甜美。 沉夏生又是奮力的一挺,胯下兇器般粗壯的rou柱狠狠插入柳惜兒軟滑的xiaoxue,激得柳惜兒無法克制地發(fā)出「嗯啊」的呻吟,濕得可以滴出水的xiaoxue隨著rou柱的侵入頻率而收縮,帶給兩人更加爽滑的快感。 沉夏生當(dāng)過幾年兵。因他在夜間的目力極好,在退伍前是當(dāng)斥候的。故此,便是此刻房中一片昏暗,他也能清楚看見柳惜兒臉上那難耐又陶醉的表情。 深紅rou柱既粗且長,柱身上青筋奮起,頂端guitou碩大渾圓,將身下嬌xue撐得都變了型。rou柱頂?shù)煤苌?,深到給人一種彷彿cao進(jìn)了zigong的錯覺。柱身下沉重的囊袋隨著挺動前后甩動,啪啪打在女人的會陰處。 想著數(shù)月前兩人初婚時她生澀如含苞待放的花蕊,如今在他的調(diào)教下成熟綻放,就讓沉夏生胸口一片火熱,挺腰狠cao的力道不覺又重了兩分。 xue口早被rou柱磨得鮮紅似血,xue前花核也硬得不像話,隨著rou柱抽出的動作,豐沛的愛液不斷被從xue里掏出,把兩人股間都弄得一片濕滑。 rou體交搏的啪啪聲與rou柱搗進(jìn)掏出的攪水聲回盪在小小室內(nèi),久久不停。 男人cao人時都會弄很久,下手也重。隨著男人的苦干實(shí)干,女人腰腹間又酸又漲,xiaoxue里癢得令人瘋狂的感覺又一次毫不留情的襲來。 「嗯,要……要不行了……」柳惜兒呻吟著。她可以感覺到自己腿間被撐得慌的xiaoxue又開始不由自主的猛烈收縮,那強(qiáng)烈得令人又期待又畏懼的快感很快又要來到。 「你這小嘴……可真會吸?!钩料纳Ьo牙關(guān),并沒有因?yàn)榱杭磳⒌竭_(dá)高潮而加快速度,依然照著自己的步調(diào)一下下確實(shí)地cao著身下的女人。 柳惜兒太敏感了,一柱香的時間可以高潮個兩叁次,每次高潮時xiaoxue吸精吸得厲害,沉夏生幾次被她吸得差點(diǎn)早泄。 沉夏生深呼吸緩住強(qiáng)烈的快感。他一面粗喘著,rou柱一次次頂開因高潮即將來臨而收縮的xiaoxue,盡力延長享用身下這個嬌美綿軟的身子。 「你慢……慢點(diǎn)……」柳惜兒顧不得羞怯地攀住沉夏生的肩道:「我要……要不行了……」 沉夏生雙手按在柳惜兒的肩上,一面衝撞的同時雙眼微瞇問:「你叫我什么來著?」 「嗯……相……相公……」柳惜兒的臉漲得通紅,也不知是被即將到來的高潮逼的,還是羞的。 「相公這樣cao你爽不爽?」沉夏生又是一記狠頂,逼問她:「說!」 沉夏生平時是個話少的男人,偏偏到了床上就是sao話不斷,非得讓柳惜兒說些羞死人的話。 柳惜兒可憐兮兮地道:「相公你不要……不要這樣逼人家。」 「我哪里逼你了?」沉夏生俯下身舔了她白嫩的耳貝一口,道:「你是沒爽到,還是你想要更爽的呢?」 沉夏生的話讓柳惜兒渾身一顫。 之前她太害羞怎么都不肯依他的話說,沉夏生可是狠狠「教訓(xùn)」過她的。 「爽……相公cao得我shuangsi了……」柳惜兒強(qiáng)忍著羞恥道。 「這就對了?!钩料纳f著又含住她的耳垂,將那塊軟rou含在嘴里又是用牙輕啃,又是不斷吸咬:「你要說出來我才會知道要怎么干你啊!」 -- 作者的話: 新文上架前一週,每日兩po,之后努力維持日更。加更請看簡介。 雖然前面都是rou,但這文是有劇情的。不論喜歡rou還是劇情的小蝴蝶都記得收藏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