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不想上位(重生) 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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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鳳真嘴角抿開一絲笑,高挺的鼻梁貼著小姑娘軟軟的臉頰,吮了吮她的唇角。 “祈福過了也不來找我。” 他注視著她,遼袖的唇瓣飽滿多汁,透出健康的rou粉色,像熟過頭的鮮桃。 一舐弄便能破了皮嘗到甘甜的汁水。 “把你特意吵醒了,你說該做什么?!?/br> 遼袖有些懵,還沒回過神,清亮的瞳仁明顯有些渙散。 她仰頭望著他,臉頰薄紅,呼吸緩重,櫻唇微張,衣領(lǐng)凌亂散開的小模樣,不自覺的天真勾人。 “殿下?” 文鳳真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與她十指交叉。 他俯身,唇瓣相貼,起先是咬了咬,再是撬開齒關(guān),霸道和侵略性地嘗盡香津。 她快喘不過氣了,想坐起來,卻被文鳳真一只手按住了瘦弱的肩膀,吻得更狠更猛烈。 他都忍了半個月了。 本就是年輕氣盛最有精力的年紀(jì),剛開了頭茬,看她一眼就房子著火了。 遼袖齋戒的半個月以來,文鳳真總是甚少出現(xiàn)在大殿中。 他常與副將部署剿匪計劃,搜尋各個山口,山勢莽莽,云海翻滾。 遼袖偶爾見他一眼,紅墻綠樹成蔭下,僅僅能瞥見他那張精致的側(cè)臉,與人談笑風(fēng)生。 有時目光掠過了她一眼,也故意當(dāng)作沒看見。 那副冷冷淡淡的樣子,看得令人生氣。 什么人呀。 遼袖有些氣,心底郁悶,也就不去找他了。 雪芽笑道:“公主還在不高興嗎?” 她一面刺繡,說:“擺著冷臉色給誰看,誰吃他這套忽冷忽熱的,裝作跟我不熟的樣子,慣會cao縱人心,總覺得別人會忍不住猜他心里怎么想,趕明兒他想起來了,我也不會搭理他的?!?/br> 遼袖別過臉,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他全然不在意,在秋千上就想分開她的膝蓋。 “你是不是喊過夫君了,我喜歡聽?!?/br> 他表面?zhèn)窝b得斯文克制,實則聽她喊一聲他的名字都控制不住,只好裝作沒看見。 文鳳真一面親著膝蓋上的軟rou,一面喃喃。 “我的佩劍可不是白送給你弟弟的,等回了京城,你慢慢選喜歡穿什么樣式的喜服,雖然在陛下喪期之內(nèi),咱們暫時不能完婚,倒是可以先締結(jié)文書,像現(xiàn)在這樣,游歷大宣十四州?!?/br> “你記不記得從前你睡覺前,我給你念大宣各州志異。” 遼袖抬起眼簾,撫過殿下的耳廓:“那你要穿著婚服……嗯,給本宮跳舞看。” 文鳳真神情一滯。 好奇怪的要求。 遼袖一根手指點在下巴,小姑娘尋思著:他以前做皇帝那么舒服,怎么就不能換她來嘗一回這種滋味。 她笑了笑,“本宮還要蒙著眼睛捉迷藏,還得給我喂葡萄吃?!?/br> 文鳳真扯開她的腰帶,低聲:“好,不穿衣服讓你捉?!?/br> 遼袖臉一下子燙了,小聲不知說了句什么。 她的爪子彎曲一下,稚憨地笑了笑。 “牽我。”她偏著頭。 他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捏在掌心,隨即拍了拍她的肩頭,擠了進來。 遼袖瞬間慌張,猛然拉住了秋千繩,搖椅震蕩了一下,卻無濟于事。 她睜著一雙眼眸,忍著身子不適感。 卻清晰地瞧見文鳳真兩手分別握住了秋千繩,站在她身前。 怎么能在秋千上,她有些局促地動了動。 文鳳真鳳眸低垂,投下淡淡鴉青色影子,莫名的危險。 白紗被晚風(fēng)掀開,紫紅霞光盛滿了他濃密的睫毛,在瞳仁折射出一片星子,閃閃熠熠,氣象萬千的美景。 “殿下,你要做什么……” 他不辨情緒,嘴角微牽,一只手掌按上她的小腦袋,與生俱來的懾服。 讓她別亂動彈,她動來動去的,秋千倘若一個大幅度晃蕩,容易讓薄弱之處受傷。 “你不是喜歡偷懶嗎,秋千上又不用使力。”他像是想到了一個絕世省力的法子。 遼袖呼吸都重了,可她又不敢亂動。 清澈的瞳仁,倒映出他握著秋千繩的手指,手指動則繩動,隨著他的呼吸起伏而動,一切由他的性子。 她再羞惱,也只能隨著秋千的弧度離開、靠攏。 “求我。” 他就是故意磨著她,聲音很輕,卻在遼袖耳里炸開。 非讓她親口求他。 遼袖咬緊牙關(guān),手指不自覺松開,幾乎隱隱顫抖了。 文鳳真有些不滿意,拍了一下她的腰窩,聲音有些亮,讓她一驚,身子緊了緊,忍不住慍紅了臉。 他沒想到被這一下子險些失守。 或許是半個月沒有過了,有些控制不住。 遼袖也不好過,仍然仰起頭笑了笑,若無其事:“殿下,你怎么了?” 文鳳真鼻尖湊近,琥珀色瞳仁表面冷靜異常。 撫著她的臉頰,心里全然在想:袖袖這么不聽話,該怎么好好罰她才好。 * 才過一盞茶工夫,走過一道井口,遼袖看見綠樹掩映中,露出一道低矮的紅墻,莊嚴(yán)寶殿,斗拱飛檐。 婢女侍候在殿外。 青煙裊裊中,遼袖搖了搖簽筒,冷不防簽筒被撞散一地,嘩啦一響。 “不好意思。” 身旁一個香客,年紀(jì)大約四十左右,一身粗布麻衫,濃眉大眼,只是雙眼布滿血絲,好像很久沒有睡過覺了。 這人替她撿起了簽筒,憨厚地沖著遼袖笑了笑。 遼袖一愣,緩緩起身:“無妨?!?/br> 這種清靜之地,一般提前驅(qū)散了香客,早就禁止登山了,遼袖略有些疑惑。 她走出去幾步,忽然想到什么,轉(zhuǎn)頭:“你是之前抬轎子上山的轎夫?” 香客眼睛一亮,舒暢地笑了笑:“難得貴人記得我,若不是貴人將我及時送下山醫(yī)治,只怕人已經(jīng)沒了。” 遼袖松了口氣:”你是慶州府本地人?” 香客恭敬道:“是,土生土長的,成日在山中討營生,扯號子踩點子拉轎,難得碰見貴人這樣心善的人?!?/br> 遼袖又問:“這地方很好,只是你看起來有些功夫底子,有沒有想過另謀出路?!?/br> 香客的笑容有些暗淡:“貴人有所不知,我是犯了事兒,迫不得已才藏在山里的?!?/br> * 一盅茶前,文鳳真坐在太師椅上,門外一名副將快步走了進來。 “殿下,人我們找到了!” 文鳳真聞言起身,淡淡睨了覺凈和尚一眼。 “看來不用將整個寺廟翻過來了?!?/br> 他轉(zhuǎn)頭問道:“人在哪里?” “匪首馬暉曾逃到一家老醫(yī)館治傷,那里的大夫告訴咱們,他日前就已經(jīng)上了東岳山,各個山口都封鎖搜尋過,只查云海臺沒搜過!” “云海臺在哪?” 文鳳真問道,一旁的覺凈和尚忽然出了一身冷汗,面若死灰。 “就是……就是平日香客們抽靈簽的寶殿?!?/br> 文鳳真瞟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抿了口茶:“寶殿又如何,馬上帶人去!” 覺凈和尚顫聲:“公主方才在抽取靈簽……” 文鳳真手中的茶盅跌了個粉碎,眉眼頓時冷冽:“你說什么?” * 遼袖望了一眼殿外的婢女,心思已全然不在這里,只覺得大殿中忽然日頭轉(zhuǎn)移,陰涼起來。 “犯了事兒?”她問。 香客沉默了一會兒,苦笑一聲:“說了貴人也不會信,還是算了。” “慶州府燕溪貧苦,我也只是帶幾個老鄉(xiāng)闖出個名頭來,結(jié)果卻......” “還有別的老鄉(xiāng)也在?” “哦,他們倒是不在這兒。” 遼袖的呼吸忽然慢了些,她緊緊盯著殿外的婢女,嘴角一牽。 “我有什么不信的?難不成你做了山匪,跟天家造反,如今被淮王殿下追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