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不想上位(重生) 第121節(jié)
“也行。” 他看著她用紅色發(fā)帶手忙腳亂地捆住自己的雙手,。 少女白膩的脖頸逐漸冒出細膩的汗珠。 她用的是上輩子他教的打結法,打了個死結。 遼袖剛想轉過身,文鳳真輕而易舉地用被捆住的手,搭在她身后,將她困在了自己的臂彎里。 “誒?”他牽起嘴角。 他哪怕手被綁住了,也能將她抱起來。 遼袖渾身都濕透了,文鳳真手指輕輕一拉,就將她的綢面寢袍拉下來,身無寸縷。 遼袖兩只腳跟離地,搖搖晃晃的失衡感襲來,驚得一下子摟住他的脖頸,雙腿環(huán)著。 渾身無可避免地傾壓在他身上。 她很輕盈,讓人毫不費力。 遼袖猛然攥著他的肩頭:“不行……” 文鳳真眼底墨湖洶涌,將她往上掂了一下,語氣淡淡的。 “噓——” “安靜?!?/br> 殿下眸底平靜,簡單幾個字吐出壓迫與懾服感,不緊不慢地呼吸,他眼底滿滿的占有欲。 她不敢喘氣,一仰頭就會貼上他的下頷,雙手趴在他胸前。 鼻腔里連哼一聲都被她抑制住了,小小的一個。 他抱著她便走邊親,直至將她抵在墻壁。 “怎么說不出話來?!?/br> “更深是不是?!?/br> 遼袖肩頭發(fā)顫,耳根軟rou染了霞光,不斷溢出的低聲說:“滾……滾開?!?/br> 他逼她抬頭,鼻梁貼上她柔軟的臉頰,每一次急促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霸道熾烈地嗅著她的香氣。 文鳳真把她往上抱了一抱,往里貫了貫,有些喘氣,嘴角揚起一絲弧度。 “不管了我是小狗我做什么都沒錯?!?/br>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花花 9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奮斗的小地雷 5瓶;好吧就叫這個名字、紅豆南相思、小金石、ida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六十八章 文鳳真將她抱回大床上, 事畢用帕子給她擦汗。 遼袖一張臉龐被霧氣氤氳透紅,長睫垂著水珠, 蜷縮在他懷里, 櫻唇喘息。 他嘴角略微得意,將她的身子揉得更近了些,霸占貪心地說。 “袖袖是我一個人的?!?/br> 他換了張溫水浸過的毛巾, 給她擦了擦大腿內(nèi)側。 文鳳真忽然認真地問:“你能猜到那天夜里,你放孔明燈的時候, 我許了什么樣的生辰愿望嗎?” 遼袖將腕子搭在額頭:“我怎么猜得到殿下的愿望。” 文鳳真捏了捏她小腹上的軟rou,輕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平平淡淡, 轟然一下子, 讓她耳朵根子升起火燒云。 “真笨,就是想跟你一起沐浴。” 就是這樣簡單又質(zhì)樸的心愿。 他滿眼期待地望著她。 遼袖縮在被窩里,脊背貼著墻壁, 只希望占的地方再小點兒就好。 她睜著清亮的眼眸, 不好意思又困惑地說:“不行。” 少女的嗓音軟糯糯的, 充滿了抗拒。 她有些慌亂,畢竟是在點著宮燈的浴房, 亮堂堂的,兩個人面面相覷實在太奇怪了。 一件衣裳都不穿怎么行!至少得有一個人穿上衣裳吧。 從前在宮里黑乎乎的還好,她性子內(nèi)斂, 容易害羞, 平時連里衣都不愿脫。 殿下念咒似的在她懷里不依不饒:“一起沐浴。” “一起沐浴,一起沐浴……” 他以為他念咒就可以蠱惑人心嗎? 遼袖小臉通紅,一邊推開他漂亮的臉龐, 一邊無奈奈何地說。 “殿下,你別惦記了, 我絕對不會跟你一起沐浴的!” 有人在外頭通報:“知府大人求見公主!” 遼袖終于得救似的,氣息微喘,宣了婢女進來。 遼袖衣裳佩戴齊整,只覺得腰泛酸得厲害,胯骨被撞得隱隱生疼。 她坐在黃花梨椅子上,問。 “什么事要勞煩知府大人走一趟?” 慶州府知府笑著沏了一杯茶水,遞到遼袖面前。 “回稟長公主,微臣就坦白講了,您的敬香儀式,光官府的人馬還不夠,恐怕要借調(diào)徽雪營精銳騎兵?!?/br> 文鳳真坐在右手邊。 “公主的安危自然是最重要的,你好好辦?!?/br> 說著文鳳真抿了一口茶水,眼里閃過一絲冰冷。 “不過連徽雪營精銳騎兵也要出動,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想刺殺公主嗎?” 知府抹了抹汗,把三張通緝令放到的桌上。 “這是什么?”文鳳真眼神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一暗。 “馬暉。”知府回答。 文鳳真眉頭一皺。 知府繼續(xù)說:“這個匪首名叫馬暉,殿下到任之后,眾位將士英勇殺敵,斬獲賊首級無數(shù),至今,叛賊已潰不成軍,如今茍且于山中?!?/br> “根據(jù)情報,叛賊雖然受到重創(chuàng),匪首馬暉卻不知去向,這一個多月來,我們封鎖了燕溪,合圍包攏,四處搜尋,卻沒有查到他們的下落?!?/br> 說著,知府又遞上一張畫像。 “這個人是燕溪縣令,殿下不是一直懷疑是他里應外合,跟那幫匪寇勾結嗎?” “不過,昨天夜里,他的尸體在大牢被人發(fā)現(xiàn),被下毒害死,沒來得及拷問出線索?!?/br> 知府恭敬說道。 “馬暉所率余部,妄圖負隅頑抗,只怕他們會在公主的敬香儀式上生事。 文鳳真眉眼冷冽,瞳仁深不可測,散著薄薄寒意,瞧不出任何情緒,他合攏雙手。 “只要這群人真的在慶州府,三日之內(nèi),本王一定找到他們?!?/br> 知府一直緊皺的眉頭略微松了松。 “那就有勞殿下了,哎,這些人已經(jīng)山窮水盡,什么事都做得出來?!?/br> 知府舒了口氣,忽然想到什么,顫巍巍地跪下來,想給燕溪的官員求情。 “殿下,不知能否饒他們一條賤命,放他們出來戴罪立功?” “知府大人,軍法如山,本王也不能賣你這個人情?!?/br> 文鳳真似笑非笑,說著,突然吩咐。 “把牢里的僚族人全斬了!” 知府頓時僵在原地,噤若寒蟬。 文鳳真不緊不慢地靠在太師椅上,摸了摸指節(jié)。 “本王說過,有誰再敢通匪,饒不了他!” 知府一口氣沒提上來,冷汗涔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眾人都明白,與文鳳真打交道總是需要格外小心。正因為他的冷漠無情,徽雪營才能被教得軍紀嚴明。 酉時的一場驟雨解了暑氣,兩個人在東岳山腳下游樂。 文鳳真一手握著劍,一手牽著她,在人群中穿梭。 小攤販吆喝著據(jù)說是西域傳過來的胡餅。 這種烤制而成的面餅,表面撒著厚厚一層芝麻,內(nèi)里的餡兒由胡桃仁做成。 最小的也約有海碗口一般大。 少女的小臉巴掌大小,舉起面餅,幾乎有她兩個臉大。 她才咬了兩口,嘗了個滋味便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