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不想上位(重生) 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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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姐兒的馬跑了!” 奴婢們慌慌張張,焦急大喊,引得眾人紛紛趕來,吹什么調(diào)子也無濟(jì)于事,馬像發(fā)瘋似的一直跑,暴躁不安。 眾人一個念頭:壞了,遼姐兒她不通馬術(shù),身子骨又羸弱,倘若被摔下來簡直九死一生。 遼袖心神一寒,這馬有問題。 她額頭出了密密香汗,喘氣急促,心砰砰跳個不停。她竭力平復(fù)呼吸,告訴自己別怕,慌了的手腳穩(wěn)定下來。 在馬背上,沒人能幫她。 要么她被甩下來,摔斷一身骨頭,要么控制住這匹馬! 只是算計她的人漏了一點:其實遼袖會騎馬。 前世,文鳳真經(jīng)常在馬場親自教她騎馬。 從挑選馬種到馴馬,他說在朝堂上跟一幫老頭子耗費心機(jī),甚煩! 只有下朝了,雙臂環(huán)著她的細(xì)腰,在馬背上慢悠悠地走一圈兒,他眼角才會染上愜意。 他霸占著遼袖衣領(lǐng)內(nèi)的淡香,沉浸地嗅著,馬兒一搖一晃,慢騰騰地走,對于他來說是極佳的放松。 遼袖脊背僵直,一動不敢動,眼眸沁出濕潤霧氣,咬緊牙關(guān),好生煎熬,只想占的地方再小點兒才好。 “往后坐些?!?/br> 年輕帝王卻不滿意她的躲避,雙手扶著她的腰,挎過來貼自己更緊密,順勢含/弄她的唇瓣。 她在馬背上總是晃神犯錯。 有一回馬兒發(fā)狂,擦過帶刺的樊籬,文鳳真將她護(hù)在懷內(nèi),樊籬將他的手臂外側(cè)一路勾破,鮮血淋漓。 她被護(hù)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一根指頭也沒受傷。 事后他云淡風(fēng)輕地一字沒提,朝臣問起來,他只說是自己弄傷的。 遼袖纖瘦的手指格外有力,握住韁繩,漸漸控制住了馬。 她感到不妙,騰地一陣躁熱,面龐像被霧氣蒸得通紅,天旋地轉(zhuǎn),暈乎乎的,眼皮一閉,陷入黑暗。 遼袖咬緊牙關(guān),拽著韁繩讓馬兒跑得越來越遠(yuǎn)。 馬有問題,方才在宴會上喝的酒更有問題! 好精心的算計。 是誰要害她?想置她于死地嗎? 她又驚又累,渾身被汗水淋濕,終于勒了馬,支撐不住地趴伏在馬背上,昏昏沉沉。 不知過了多久,她費力地睜開眼皮。 周遭響起了紛亂的腳步聲,燈火起伏在河洲旁的假山上,星星點點,家奴們舉著火把在尋她。 馮祥抹了一把汗,方才遼姐兒的馬失控了,殿下面色陰冷得嚇人,想也沒想便騎馬追出去 老祖宗正商量他的婚事呢!他就這么跑了。 遼袖聽見他們在喊自己的名字,喉頭滾了滾,干澀得說不出一句話。 她虛弱地一側(cè)頭,恰好與一個人的目光碰上,文鳳真眼底的漠然頓時暗了幾分。 驀然,少女領(lǐng)子一緊,白虎咬了她的衣領(lǐng),將她提下來,文鳳真接過,兩臂一彎,她落進(jìn)了他懷里。 遼袖倒吸寒氣,眼底顫顫淚珠,在他懷里瑟縮成一團(tuán),眼眸垂斂,呼吸因緊張急促起來,像被水里撈出來似的,可憐兮兮,唇瓣被牙齒咬得泛紅。 文鳳真溫?zé)岬恼菩馁N撫過她的手指,指腹傳來的細(xì)膩比想象中更佳,似是沒夠,冒犯地又折返蹭了她中指兩下,眼底意味不明。 “遼姑娘,你馬術(shù)不錯,看來你在鄉(xiāng)下莊子,必定時常練習(xí)騎馬?!?/br> 他笑盈盈的,哪里是給她找臺階下,分明就是想看她羞憤臉紅的模樣。 遼袖手腳發(fā)燙,難受地皺著五官,臉上氤氳不自然的潮紅,頭一次在清醒狀態(tài)下這樣guntang,藥勁不見好轉(zhuǎn)。 她掙扎著起來,衣裙微掀,露出那截玉白纖直的小腿,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方才騎馬時刮傷的,他要碰。 “撒……撒手!” 少女一雙烏眸倔強(qiáng)地瞪著他,惱羞成怒,眼眶紅紅,極兇,哪怕被逼出了水汽。 他將她的手指包在掌心,翹起嘴角:“好兇啊?!?/br> 文鳳真眸光微暗,睫毛傾覆,她這副生氣瞪人的模樣,叫人想一面欺負(fù)她,一面讓她繼續(xù)狠狠瞪著。 -------------------- 作者有話要說: 周二要上夾,所以周二的更新挪到晚上11:06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桃子冰泡泡 4個;50361531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戇、27196789、天空華炎 10瓶;你沖鋒我后盾 5瓶;水白墨宣黑、幾度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二十八章 水榭旁一間暖閣, 遼袖一張小臉被勁風(fēng)打得生疼,攥緊了微微泛紅的指尖, 她出了一身汗, 冷風(fēng)一激,濕膩膩地黏在皮膚上。 文鳳真漫不經(jīng)心抿了口茶,目光卻沒從她身上挪開過。 她剛剛死里逃生, 氣息微弱,濕透的烏發(fā)貼著脖頸, 面色蒼白,清麗宛如芙蕖。 低眉斂眸的小模樣, 怎么看都惹人憐惜。 怨不得那些沒出息的世家子老看她, 迷迷糊糊心神顛倒。 文鳳真一步步走過來,她緊張得后背貼緊墻壁,避無可避。 “你怕我?” 他神情溫潤, 一低長睫, 沖淡了深邃眉眼的城府感。 窗欞撒下一片熠熠金光, 盛滿了他的鴉睫,星星點點, 殿下的睫毛濃密又長。 文鳳真的手捏住了她的斗篷,她身上淡淡的綠梅香,清冷又?jǐn)y了一絲甜膩濕潤, 勾得令人瞳光微動。 “你跟槐哥兒說, 我是個壞人,不許他見我?!?/br> 他記性好,什么仇都記著。 “殿下, 我不敢說您壞話……” 遼袖撒謊時磕磕絆絆,她怕得眼眶紅紅, 小眼神往左看,羞愧地低頭,耳根沁出不明的紅暈。 他像是毫不在意的模樣,俯下身,溫?zé)岬南銡鈱⑺⌒〉纳碥|籠罩。 修長的手指緩緩下移,碾碎她下巴搖搖欲墜的淚珠,一滴兩滴,溫暖潮濕。 “是該怕我?!?/br> 他湊近她耳邊,眼底冷漠,滾熱甜氣噴薄在她耳邊,燙得緋紅一片。 “明白哪些人不能惹?!?/br> 攜了薄溫的指腹,冒犯地抵著她下巴,蹭了蹭,漫不經(jīng)心地挑撥她的心理防線。觸感比想象中更柔嫩,他鳳眸情緒不明。 文鳳真拿了藥,指節(jié)敲了敲桌面。 “褲腿卷起來?!?/br> 遼袖將下巴畏怯地縮在大氅,一雙烏瞳泛起水光,慘兮兮的。 褲腿挽到膝蓋處,堆疊搭著。 小腿纖長細(xì)直,玉潔光滑,軟乎乎的,被劃傷的血痕便格外顯眼,一長條,蜿蜒在雪地間似的,干涸暗紅。 一定很疼,可她一雙眼眸懵懂,沒因為這個哭。 倒是被他方才那兩下子,弄得險些哭了。 文鳳真一只手拽過她的腳踝,將她拉過來,拍了拍她的膝蓋。 “別動。” 她病迷糊那夜,這雙腳曾羞怯地抵住他的小腹,蜷縮在他懷里,緊緊摟著他,梨花帶雨地央求他,他忍不住想起那滋味。 少女的膝蓋蹭出胭脂紅色。 前世新帝也是這般,分開她的膝蓋,一對點漆烏瞳望著她,給她溫柔體貼地上藥。 膝蓋軟rou上被磨蹭的紅腫,罪魁禍?zhǔn)撞徽撬麊帷?/br> 新帝登基后,據(jù)說打仗時左手受了傷,用一圈圈繃帶纏了手腕,從未取下。 每回她不肯上藥,他便懶懶掀起眼簾,說要取下繃帶,捆著她兩只腳踝,不許她再亂動。 回過神,遼袖慌張地蜷起腿,將裙擺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一咬牙,挺直清瘦的脊背。 “殿下,我不上藥?!?/br> 文鳳真放了藥瓶,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略帶嘲諷。 “你以為我要伺候你?” 遼袖一時說不出話,文鳳真懶散地靠在繡榻,一腳踩在桌角,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她怎么這么能出汗? 他倏然又抬起手指,握住了她的兜帽,靜靜望著她詫異的面容,心底想著:天氣冷,她這副嬌氣的身子,只怕又要風(fēng)寒。 文鳳真每回一過來,便帶來一陣清甜的滾熱,他生得極好看,長眉不修飾已然含翠,鼻梁高挺,皮膚雪白。 他起身,淡淡開口:“一會兒叫下人給你送衣裳,先穿這件?!?/br> 文鳳真低垂眼簾,遼袖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一件寬大保暖的狐裘,方才他脫下來的。 她眼尾泛紅,小心翼翼地摸過狐裘,又望了一眼屏風(fēng)后頭的文鳳真,一點點解開衣裳。 衣料貼得皮膚涼透了,她極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