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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不想上位(重生) 第4節(jié)

    馮祥瞧著主子的臉色,又道:“殿下英明,一進書房便聞出不對勁,伸手用茶水潑了香?!?/br>
    “其實,這賊人也太過蠢笨,媚香壓根對殿下您造不成任何影響,您常年運籌機鋒,隨身都會攜帶解毒藥丸?!?/br>
    陷入陰影中,一身紫金貴氣的男子,摩挲著杯沿,淡淡一聲:“嗯?!?/br>
    馮祥小心翼翼地俯首:“還有一事,今晚……那位遼姑娘給老祖宗念了一個鐘頭的佛經(jīng)?!?/br>
    馮祥從來事無巨細(xì)地給淮王稟報,這本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馮祥心想,殿下興許連遼袖這個女子是誰都記不住。

    半晌,鳳眸一瞥,他的聲音落下來。

    “本王記得,她初入府時,你們查過她從未讀書。”

    馮祥驚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竟然遺漏了這個細(xì)節(jié),同時心底暗驚殿下記憶天賦異稟,感知敏銳。

    殿下自小過目不忘,喊得出每一位軍隊都尉名字,熟悉每個人的經(jīng)歷與作戰(zhàn)優(yōu)缺點。

    “奴才馬上去核查!”馮祥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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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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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遼袖來送抄好的佛經(jīng)時,淮王正在老祖宗屋里說話。

    她一心避開那人,寧愿站在游廊下多等一會兒,凍得耳根微紅。

    淮王是大宣唯一異姓王,出身勛貴世家,少年時鮮衣怒馬,從北遼打到西域十六部再到南部七洲,十七歲時,陣前拖死南陽兵神,一戰(zhàn)成名。

    他排兵布陣,滴水不漏,指揮軍令精準(zhǔn)到極致,被眾多國士評價兵法上不世出的天才,自此也成了無數(shù)名將心頭的陰翳。

    這位年輕異姓王,僅攜了徽雪營騎軍一支精銳進京,大部仍留在北遼,如今權(quán)柄焰盛,cao縱生殺,人人畏懼的白袍閻羅。

    屋門被推開,一群門子趕上前給淮王遞熱茶。

    遼袖低下頭,馮祥給她努了個嘴,示意她行禮,不明白平日懂事的表姑娘,怎的這么慌,淮王殿下不喜歡沒規(guī)矩的人。

    雪芽扯了扯姑娘的袖子,遼袖跪下,將頭俯得更低。

    她開口:“見過淮——”

    調(diào)子拉長,愈來愈小聲,直至微弱不清,她一回神,淮王長腿一跨,已經(jīng)走出去了。

    她抬頭,凍雨初停,青磚面,他的鞋履踩過一地熹光。

    前世,淮王謀反那日,攻破皇城。

    他也是這樣,漫不經(jīng)心,殘忍冷酷地用腳碾軋過高官的臉頰,滿朝大儒瑟瑟發(fā)抖,在他腳下伏跪一地。

    遼袖給老祖宗奉上親手抄寫的佛經(jīng),一翻開,筆法灑脫婉麗,氣脈暢通,圓熟精當(dāng)。

    老祖宗閱遍當(dāng)世大家真跡,眼光精刁,原以為遼袖只是識得幾個字,心中暗驚小姑娘一手好字,在京師只怕也是佼佼者。

    一念及此,又惋惜終究是養(yǎng)在深閨埋沒了她。

    老祖宗闔上佛經(jīng),連聲贊嘆:“你有心了?!?/br>
    老祖宗見她眼底盈盈淚光,肌膚賽雪,生得纖弱嬌嫩,五官胚子未脫稚氣,初見美艷不可方物的端倪,更令人生了疼愛之心。

    “聽說莊子上還有一個弟弟,是不是?”

    老祖宗拍了拍她的手背,寬慰道:“總讓你們姐弟分離也不好,趕明兒將他也接過來吧?!?/br>
    驟聞這個好消息,遼袖有些意外地抬頭,一時間歡喜得怔住了。

    回過神來,她連聲感激:“多謝老祖宗?!?/br>
    嬤子趁著老祖宗心情好,連忙說道:“老奴眼拙,說不出什么門道,可是依咱們看,遼姐兒這手字,跟掛在壁上這幅名家風(fēng)范的題字差不多呢?!?/br>
    老祖宗撫住了遼袖的手,目露疼惜:“難得你是女子,筆法卻如此大氣,絲毫不淺俗無骨,要練出這手字,必定吃了不少苦?!?/br>
    “只要是為老祖宗盡孝,不苦的。”

    遼袖睫毛低斂,這手字,是前世淮王手把手教的,只是教的過程一絲也不愉悅。

    淮王無異于最惡劣的老師。

    他坐鎮(zhèn)軍中時,可以三日三夜不眠不休,為一絲稍縱即逝的戰(zhàn)機,耐心耗磨。

    可是面對遼袖卻耐心極差。

    少女基礎(chǔ)薄弱,又因為緊張不安,夜里未得到休息,每寫一個字,便小心翼翼地瞥榻上的男子一眼。

    她坐在窗邊,日光映照她白膩膩的脖頸,令人心底生出異樣。

    每當(dāng)他的手掌落在少女的脊背,順著她隱秘的脊線撫下去,微陷的腰窩,掐著她。

    遼袖心神不寧,下筆又出錯了,沒躲過他敏銳的目光。

    “你覺得朕這個師傅稱職嗎?”他一聲輕笑。

    榻上大馬金刀坐著的俊美帝王,雙手慵懶搭著,一腳踩在書案上。

    “稱……稱職。”她竟在發(fā)抖。

    男子熾熱的氣息從背后襲來,他站在身后,一手托住她的下巴頜兒,guntang而富有侵略性,比火爐子燒得更旺,。

    “袖袖,你在說假話?!彼暮粑鼑娫谒?。

    “陛下……臣妾不敢說假話……”

    少女的衣衫不知何時被拉下半邊,只剩一根綠色綢帶系在雪白背部,脆弱嬌嫩,年輕帝王用狼豪筆尖沾了香蜜,一筆一劃走過她的皮膚,昂貴的毛筆拂弄起一片顫栗。

    他在她身體上寫了三個字:“文——鳳——真。”

    他的名字。

    少女的皮膚是世間最佳的宣紙,他讓她深刻地感受筆鋒走勢。

    香蜜初落筆成型,逐漸被升高的體溫融化,蜿蜒起伏在單薄的蝴蝶骨之間,流淌過腰間的小紅痣。

    “別動,朕替你清理干凈?!彼醋∷?。

    她咬牙,無助地忍受一切,瞳仁逐漸渙散無神,這個人貴為天子,他想要什么,從來無人敢忤逆。

    凌亂烏發(fā)下露出那張蒼白絕色的臉龐,嘴唇殷紅,眼底微紅,泫然欲泣的模樣,梨花被露水打濕。

    年輕帝王抬頭,鳳眸底攜了暗色。

    “馮祥說這是錦州進貢的天珠蜜,也就那樣,你自己嘗嘗,哪有你的甜。”

    他沒安好心地翹起嘴角,將沾了蜂蜜的手指送進她口中。

    “陛下……”

    ……

    遼袖離開,柳氏后腳便踏進東廂樓。

    柳氏來只有一件事——勸說老祖宗把遼袖送走。

    她一面嘀咕,一面覷老祖宗臉色:“外頭都傳開了,說咱們淮王府仗勢欺人,遼姐兒嬌氣,八抬大轎請不去,老祖宗,信國公府可是您的親母族啊,那邊來催過三回了?!?/br>
    老祖宗看見她那副畏縮嘴臉,閉眼,瞧了心煩。

    柳氏湊近:“按理兒過了頭場雪就該把姑娘送走,這門婚事已經(jīng)過了禮部,若是拖到年下,便是違抗皇命,殿下在朝中豈不授人話柄?”

    她收了信國公府不少好處,從中攛掇得起勁。

    老祖宗嘆一聲:“聽聞世子已娶過兩回閨女,沒一個活下來?!?/br>
    柳氏笑嘻嘻道:“世子雖然孟浪輕浮些,天下烏鴉一般黑,哎,誰叫咱們女子生來命苦,男子成家立業(yè)后,有人管束,光景必定大不相同,遼姐兒懂事,若肚皮有福氣,生幾個兒子,誰還敢打罵她呢……”

    柳氏拼命給岐世子糞面抹金,見到老祖宗面色越來越沉,她心急起來,口不擇言。

    “知道老祖宗疼她,可您想想,她是從哪個女人肚子里爬出來的,那女人得了老祖宗無數(shù)疼愛,竟不知養(yǎng)出個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

    “遼姐兒今年才十五歲呢!瞧她那個身段兒,我看跟她娘越來越像,活脫脫一個小禍水!遲早害得咱——”

    老祖宗手中的佛珠驀然捻斷,嘩啦啦打亂一地,一向慈悲的面容,驟然生出殺氣。

    柳氏嚇得閉了嘴,立即跪在地上,渾身發(fā)抖,不停告饒該死。

    “拉出去打二十棍。”老祖宗的聲音寒冽如冰。

    又白又硬的雪粒兒打得門窗簌簌作響。

    遼袖在東暖閣抄寫佛經(jīng)到半夜,這里有地龍,烘得溫暖如春,不若她的小屋子,冷得像冰砌成。

    她推開門,合攏雙手,呵了呵白氣。

    耳邊隱隱聽到女子的啜泣聲,她疑惑地望去,透過月洞。

    園子里,柳氏坐在地上,嚇得抖如篩糠,面無人色,她哭出聲來。

    二十家法棍非同小可,重檀木帶著鉤子,一棍下去皮rou分離,白骨森森,打得人要一塊塊兒撿自己的血rou。

    她不知跪在了誰前頭,一個勁兒地求饒,

    “殿下,這二十棍妾身怎能承受,求求您讓妾身免了這刑罰吧?!?/br>
    柳氏臉色慘白,哭得梨花帶雨,她抬頭,換了一道柔婉嗓音,情態(tài)妖冶,楚楚可憐。

    “自從王爺去世,妾身當(dāng)時真想隨之去了,在這府里妾身孤苦無依,沒人心疼,只想有個依靠?!?/br>
    “妾身雖然名義上是殿下的小娘,于人倫規(guī)矩不合,可是……”

    “只盼殿下垂愛,妾身什么都愿做……”

    她嬌滴滴的,弱柳扶風(fēng),伸出一根手指,正想勾住那人的腰帶。

    沒想到,風(fēng)里只送來一聲冷笑。

    “可惜,王府里容不下臟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