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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指腹的異樣,宋均言本就紅了的小臉更加紅了,就連耳朵都悄悄染上了紅暈:“楚,楚世女看錯了?!?/br> “哦?是么?” 看著反應(yīng)這么可愛的宋均言,楚鈺輕挑了一下眉頭,屈膝手肘抵在膝蓋上,托著臉側(cè)目看著宋均言,看得人家差點連手中的碟子都端不穩(wěn)了。 長睫輕顫,宛如兩只展翅的蝴蝶似的,宋均言垂眸,努力想要忽視旁邊的目光,只是那道目光太過灼熱了,宋均言忍不住蜷縮了一下手指。 他不笨,也知道平日里經(jīng)常會偶遇到楚鈺是什么意思,只是他有些不敢,楚鈺是誰,南安王府的世女,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更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可以說日后必然是平步青云,這樣的人應(yīng)該娶一個和她家世相當(dāng),知書識禮,落落大方的夫郎,而不是他這種就連父親的母家都衰落的病秧子。 可是面對這樣的女人隱晦又帶著尊敬的追求,又有是能不動心呢。 宋均言夾了一塊香香辣辣的兔rou放在嘴里,可剛剛吃起來挺香的,現(xiàn)在卻有些味同嚼蠟。 楚鈺的眼神暗了暗,她沒有再說話,而是又從烤兔子身上切了一塊兔rou放在宋均言的碟子里面。 今晚的晚宴不僅準(zhǔn)備了rou類,還準(zhǔn)備了許多素菜。 黎初就在那兒認(rèn)認(rèn)真真的烤,楚堯就捧著一個小碟子等著被投喂,要是碰上不喜歡吃的了,趁著大家不注意還悄悄咪咪的夾到黎初的碟子里面。 這邊熱熱鬧鬧的,而萬白楓那邊幾乎可以說都沒有人和他坐在一起,最后還是封予棠發(fā)了話,封惜這才不情愿的走到他的身邊坐下,只是兩人沒想到的是封惜剛坐下呢,那容冬兒就過來了。 封惜自然知道那容冬兒幾次倒貼楚堯都沒能成功的事情,看到他過來后,臉色沉了下來出言諷刺道:“六殿下不是和那楚堯走得近么,怎么突然過來了,莫不是楚堯身邊已經(jīng)沒有位置給六殿下坐了么?” 容冬兒笑瞇瞇的說道:“本殿下不過是聽說這位萬小公子心系黎初,難免有些好奇而已?!?/br> “呵,既然你過來了,本殿下就先走了?!?/br> 封惜將手中的小木棍丟在火堆里面,起身就直接帶著人離開了。 而容冬兒還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兒,手中拿著一根不知從哪兒來的長木棍火堆里面攪來攪去的。 萬白楓也知要避嫌,他剛準(zhǔn)備開口要告辭的時候,那位六殿下突然說話了。 “萬小公子是不是挺羨慕那個楚堯的,有一個為家爭光的jiejie,還和京城中的世家公子交好,自幼得了皇上和太君后的寵愛,如今就連剛剛回京的太女殿下和那位二殿下都與他交好,本殿似乎還聽說,就連以前黎家還沒出事兒的時候,那黎初都喜歡圍著楚堯轉(zhuǎn)。” “不過本殿倒是覺得你還挺可惜的,明明胸有才華卻因為家世的原因不被人看得起,你的母親在朝堂上不過是提出一個建議就被百官乃至皇上孤立連帶著你也遭了殃,難道萬公子就沒有想過要改變什么么?!?/br> 火光印在容冬兒的臉上,明明是溫暖的光,可不知為何萬白楓卻感覺到了冷意,他道:“六殿下在說什么,白楓有些聽不明白?!?/br> 容冬兒嗤笑了一聲,側(cè)目看著萬白楓,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要將萬白楓這個人看透了似的:“是么?” 萬白楓壓下心底的驚慌,起身說道:“六殿下,白楓身體有些不適,就先離開了?!?/br> 說完,萬白楓就匆匆的離開了,容冬兒也沒有阻攔,只是就這么靜靜的坐在那兒看著萬白楓慌慌張張的背影,想到剛剛那位四皇子,容冬兒幽幽的笑了一下:“真是有意思得很啊?!?/br> 而像萬白楓一樣突然離開的人并不在少數(shù),幾乎和萬白楓前后離開的趙珂匆匆的去了白日里去過的那處院子。 還沒走進(jìn)屋子呢,趙珂就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等走進(jìn)去后,一看就看到秦桐華坐在椅子上,左邊肩膀上有個深可見骨的傷口,一個太醫(yī)正小心翼翼的在幫她清理肩膀上的腐rou,只是趙珂到底也是常年習(xí)武之人,又是上過戰(zhàn)場的,這傷口她一眼就看了出來,分明是丞相自己動手的。 趙珂想到回京時聽到的消息,說丞相大人受了傷,一直都在府上修養(yǎng),現(xiàn)在想想受傷是真,但恐怕只是為了應(yīng)付皇上而已,但能在自己的肩膀上弄出這么重的傷口,也是個狠人了。 秦桐華只是抬起頭來看了眼趙珂,冷聲道:“怎么樣,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么?” 趙珂忙將腦海中的思緒散去,隨后說道:“大人,下官今日仔細(xì)看了,只是場上沒有黎初,會不會她真的還在北陽那邊沒有回來?” 秦桐華沒有在說話,一直到太醫(yī)將她肩膀上的傷口處理包扎好了以后,太醫(yī)離開后,她才說道:“之后你再好好查查吧,先回去吧?!?/br> “諾” 趙珂轉(zhuǎn)身離開后,沒過一會兒,從那扇屏風(fēng)后面就走出了一個帶著面具的人來,聲音沙啞甚至都分不清是女是男,那人走到椅子邊坐下:“你就這么相信那趙珂么,當(dāng)年她能反水背叛黎家,你就不怕這個人也反水背叛你?” 秦桐華冷笑了一聲:“那不過是一個棋子,反水不反水與我何干,只要她能試探出我想要的東西就行了?!?/br> 說完后,秦桐華看著那人:“你過來作甚?” 那人只是拿起桌上的茶盞晃了晃,抿了一口茶后才說道:“這不是好奇丞相大人布局想著過來看看,多學(xué)習(xí)一下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