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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jiejie一定要加油,拿下那個免死金牌!” 黎初起身想走,結(jié)果一只軟嫩的小手扯住她的衣袖,隨后就聽到床榻上的小郎君睜開眼睛看著她,小臉認真的說道。 黎初看著小郎君眼眸水光瀲滟,嘴唇濕潤紅腫,尤其是那唇珠,宛如一顆誘人采摘的朱果,黎初心中的那股邪火差點沒把她的理智給燒沒了。 她抿著嘴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甚至連門都不走,直接翻窗,不過黎初絲毫不知在她離開后,床上原本困作一團的小郎君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粉舌輕輕地舔舐了一下唇瓣,微潤的唇瓣越發(fā)艷麗,楚堯抱著被褥往里面滾了一圈:“嘿嘿~” 他就喜歡看平日里對別人冷漠的黎初jiejie因為他而失控的樣子! 這一夜有人睡得香甜,有人卻被撩撥得在冷水池子里面泡了一晚上。 * 第二天一早,楚堯就興致沖沖的起床了,雖然他騎射不好,但是他南安王府小公子那必須去哪兒都是最好看的! 一身海棠紅騎射服,光彩照人,一頭墨發(fā)發(fā)冠高束,平添了幾分女人家的英氣,別說看著這架勢倒是有那一兩分的本事。 楚堯拿著自家娘親之前送給他的弓就出門了。 院子里韓聽白這次也穿著騎射服,而宋均言則是換了一身窄袖衣裙,不顯得像平日里那么繁瑣,多了幾分爽利。 只是宋均言顯然是沒有怎么穿習慣窄袖衣裙,時不時的還想著去扯一下衣袖,結(jié)果每每都是一抓抓空,顯得有些呆萌的。 楚堯一手拉著宋均言,雄心壯志的說道:“均言哥哥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的颯爽英姿!絕對是場上最好看的郎君!” 一旁的韓聽白齜牙道:“上次狩獵的時候你就輸給我了!” 楚堯:“你好煩!” 兩人一邊一個拉著宋均言往獵場的方向去了,不過期間一直在斗嘴罷了。 封蕭吟早早的就過來了,看到封予棠身邊依舊帶著那個萬白楓,她也只是挑眉看了一眼后就收回了目光,雖然她不知道封予棠想要做什么,但這事兒與她也沒太大的關(guān)系。 * 不多時,許多人都騎著馬過來了,楚堯三人則是去找到楚鈺,因為宋均言不擅騎馬射箭,所以楚鈺只準備了兩匹溫順的馬,今日她不下場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辦,只是叮囑了楚堯幾句后就離開了。 楚堯牽著馬翻身上去:“我要先走了,這次本縣君要一洗前恥!” 說完,楚堯就騎著馬進了山里。 韓聽白緊隨其后。 郎君和女人的騎射不是在一起的,郎君多是在外場,狩獵一些兔子和小鹿什么的,而圍場的里面則是一些相對有攻擊性的猛獸,這種是不適合郎君去的。 楚堯翻身下馬身體輕盈的躲在一棵樹后,他持弓搭箭,屏氣凝神對準前方不遠處正在喝水的小鹿。 小鹿對于后面的動靜毫無察覺,喝著水,身后的尾巴悠閑的晃著。 可就在楚堯準備射箭的時候,一只不知從哪兒來的箭驚了那小鹿,小鹿立馬跑走了。 楚堯順著箭來的方向看去,就看到穿著一身月白色衣裙的萬白楓坐在馬上,身后還跟著平日里幾個和封惜走得進看不慣楚堯的小公子。 萬白楓手中還拿著弓,顯然那支箭正是他射的,在楚堯看向他的時候,萬白楓翻身下馬一臉無辜的說道:“原來那鹿是縣君的獵物,早知道我就不射箭了,還請縣君贖罪?!?/br> 不等楚堯說話呢,萬白楓后面跟著的小公子其中一個就說道:“這獵物不是誰先射中歸誰么,我可沒有看到那鹿身上有縣君的箭,難不成縣君又要仗勢欺人了不成?” “就是,縣君未免也太霸道一些,再說了白楓也不是故意的,縣君躲在樹的后面我們也沒看到。” 幾個小公子紛紛附和,而萬白楓只說了那么一句話后就一直站在馬的邊上垂眸不再說話,做足了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 楚堯冷笑了一聲看著對面的幾人,他緩緩將箭對準萬白楓,驚得對面的幾個小公子臉都下白了,不住的往后退:“樂安縣君,不過就是一只鹿而已,難不成你要殺人泄憤么!” 萬白楓的心中也不由得緊張起來,楚堯這個瘋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楚堯不理會那幾個人的叫囂,而是看著萬白楓:“萬白楓,有些時候我覺得你這個人可真是一個笑話,三番兩次的想要靠近本縣君企圖激怒本縣君,怎么是想踩著本縣君達到你什么目的么?還是說只是因為黎初jiejie?” 眼睜睜看著楚堯離開后,萬白楓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一旁的小公子連忙安慰,聽著他們惡言惡語,萬白楓沉默著不說話。 阿汀有些不明白的問道:“公子,為何要這么輕飄飄的放過那萬白楓?” “他這次是跟著三皇女來的,若是收拾了他不是打了三皇女的臉么,我懶得跟他計較 ,今天我無論如何都不要輸給聽白?!?/br> 楚堯帶著阿汀在周圍溜達。 就這么,一兩個時辰過去了,楚堯感覺周圍都就沒有什么東西了,他看著密林深處心中有些躍躍欲試的,只可惜里面太過危險了,楚堯決定原路返回。 可他沒想到這一回去才知道出事兒了。 楚堯面色難看的看著韓聽白:“什么,你說太女殿下和三皇女被困在了東邊圍場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