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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人膽戰(zhàn)心驚的走到他的身邊:“公子,會不會, 啊……” 侍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萬白楓一巴掌打倒在地上,他怒氣沖沖的指著侍人說道:“要不是你這個下賤坯子說,本公子會讓那兩個人去么, 要是因為這件事耽誤啊那位大人的大事兒, 你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 * 一行人在外面一直玩兒到天色漸黑了,才各自散了回家, 黎初將楚堯送回房間后就照例去了隔壁的宅子。 院子里,兩個人倒在地上, 其中一個人面色蒼白, 嘴唇烏青, 顯然是已經(jīng)死了,另外一個人則是被五花大綁,嘴里還塞著布條。 這兩個人便是之前跟蹤他們的人。 封蕭吟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地上的人, 她抿了一口茶后說道:“說說吧,到底是誰你們兩個來跟蹤孤的?!?/br> 女人瞳孔緊縮, 她詫異的看著那個女人, 她, 她竟然是太女殿下,不可能! 雖然心中有些惶恐不安,可她依舊不說話。 一旁的楚鈺笑了,她起身看著不松口的女人,慢悠悠的走到她的跟前,抬腳踩在她的大腿上,手臂搭在膝蓋上,用力的碾壓著,甚至都能聽到骨頭劈啪作響的聲音,可見力氣之大。 女人頓時青筋蹦起,一張臉上呈現(xiàn)出痛苦不堪的表情,只是被堵住的嘴卻怎么都叫不出聲音來。 豆大的汗水一顆顆的往下滾落。 楚鈺欣賞著女人痛苦的表情,她冷笑道:“你可知有多少比你骨頭還硬的人在我手底下說了真話么,別著急啊,這不過是開胃的小菜,后面還有硬菜呢?!?/br> 說著,她就伸手將女人嘴里的布條取下來。 “我……我們真的……真的只是路過!” 女人聲音凄慘至極。 “你確定?” 楚鈺冷眼看著地上的女人,她取出一把匕首猛的扎進女人的大腿里。 一聲極為凄厲的尖叫聲響徹云霄,不過下一秒又被人給堵上了,女人渾身都在哆嗦,她的手拼命的在地上拍打,過了好一會兒,楚鈺才將捂著她嘴的布條松開。 女人神色崩潰,她道:“都……都是安昌巷萬……萬家那個小公子雇我們姐妹二人去的,別的……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楚鈺抬頭看著封蕭吟,結果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趁她不注意,拔出大腿上的匕首,就刺進了胸口里面,頓時沒了氣息。 院子中一股子血腥味,封蕭吟用扇子遮住鼻子,擺了擺手,暗衛(wèi)們麻利而迅速的將那兩具尸體脫離開來,然后迅速的將地上的血跡清理干凈,最后還提著香爐熏了一道。 直到?jīng)]有那股子味道后,封蕭吟才把扇子放下,整個人跟沒骨頭似的斜靠在扶手上:“沒想到竟然是萬家的那位小公子,嘖,阿初啊,看來人家真是對你用情至深啊,就連看到人楚小公子和一個陌生的女人走在一起都要派人去盯著看看?!?/br> 聽到太女殿下對自己的稱呼,黎初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后說道:“殿下,可要派人去查一下這個萬家么?” 封蕭吟眼神微瞇:“阿初,別以為你話題轉得夠快,我就不知道你在嫌棄這個稱呼,日后我就這么叫你了?!?/br> “殿下高興就好?!?/br> “嗯,高興的!” 聲音都往上揚了一些,顯然是真的高興,似乎因為下棋下不過她而在其它地方扳回了一局而感到快樂。 “萬家,就先派人盯著吧,這兩個人沒有回去,那萬白楓必然會著急,到時候他必然會有所動作,行了,時辰也不早了,你們兩個散了吧?!?/br> “諾?!?/br> * 還有幾天就要去學堂了,楚堯索性就不出門,把自己關在小書房里琢磨著給黎初送什么定情信物。 可是黎初整日在外面東奔西走的,身上不方便佩戴東西,畢竟萬一掉了怎么辦,送衣服么…… 楚堯想到自己那點破繡工還得在爹爹的指導下才能完成,頓時搖頭。 這個不行! 阿汀去善堂了,阿竹在一旁為他煮茶,看到楚堯苦惱的樣子,忍不住建議道:“公子,您的一手丹青這么棒,不如送一幅畫給黎將軍吧。” 畫么? 突然,楚堯想到了什么,他猛的起身,雙目亮晶晶的看著阿竹:“先不忙煮茶了,我想到送什么了,你先陪我出去買個東西?!?/br> “諾” 阿竹將小爐子里面的火熄了,這才跟著楚堯出門。 目標十分明確,楚堯直接去了一家書店,問了老板后,他來到后面架子前,眼前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紅紙,楚堯幾乎都快看花眼了。 阿竹看到是紅紙的時候也微微有些詫異,不過隨后又覺得這是公子能想到的禮物。 楚堯最終選定了一張金紋紅紙,又直接去了翠寶樓。 翠寶樓的掌柜看到是楚堯后,立馬放下手中的筆,從柜臺后面走出來:“見過縣君,不知縣君今日來是想要什么款式的發(fā)飾呢?” 楚堯擺了擺手:“我想要定一個錦盒,最好是紅木鑲玉,能放信的那種,還有,做得漂亮一些,我拿來送人的?!?/br> 掌柜的連忙點頭:“明白明白,縣君看是做好了我們將東西送到王府,還是您親自派人來???” “你送吧,這是定金。” 楚堯將一個小的銀元寶放在掌柜的手中。 等回了府上后,這次就連阿竹也不讓進了,他一個人坐在書房里面冥思苦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