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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竹輕聲說道:“公子,您今天不是和韓公子還有宋公子約好了要去豐食樓用膳的么。” “不要!” 楚堯抱進自己的小被子,就是不想起來,腦袋不舒服,身體不舒服,哪兒都不舒服! 阿汀立馬說道:“公子,黎初小姐也在外面等您呢,昨晚不是您答應了黎初小姐要她也一起去么?還有世女也在。” “什么?!” 楚堯轉(zhuǎn)過頭來,抱著小被子,一臉震驚的看著阿汀,隨后關(guān)于昨晚的記憶涌入他的腦海中。 楚堯:?。。?! 他昨晚干了什么! 他,他,他居然?。?! “?。。?!” 楚堯哀嚎著躺在床上,被子一蓋整個人跟小鵪鶉似的躲在里面,他居然抱著黎初jiejie哭得辣么傷心!還說了那些話! 不過他隱約中似乎記得黎初jiejie是不是說了一句他最重要的話? 嘿嘿~ 站在外面的阿竹阿汀看著那鼓起來的小鼓包,里面一會兒傳出哀嚎聲,一會兒又嘿嘿的笑,兩人面面相窺。 公子,這到底是怎么了?莫不是醉酒還沒醒過來不成? 兩人還沒開口呢,就看著那小鼓包被人掀翻,楚堯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坐在床上:“洗漱,更衣!” “諾!” * 黎初總覺得今日有什么不對,她看著自己和阿堯中間隔了一個楚鈺,這也就算了,偏生她每次和那小郎君對視上,他就飛快的將視線挪開。 黎初:…… 她在心里反思,莫不是昨夜她說的那些話刺激到了他不成? 其實楚堯心里也糾結(jié)啊,他也想黏在黎初jiejie身邊,可一想到他昨晚那十分不矜持的樣子就覺得太丟臉了! 他在黎初jiejie心目中會不會從乖乖巧巧的小郎君變成一個小瘋子,小哭包,小醉鬼啊! 馬車緩緩停在昌侯府的外面,韓聽白從外面上來后,敏銳的感覺到馬車里氣氛怪怪的,他看了眼楚堯,又看了眼楚鈺,隨后將目光落在那個陌生的女人身上。 “楚jiejie。” “韓公子?!?/br> 隨后韓聽白又沖著那個面生的女人見禮后就挨著楚堯坐著,一路上默默無言,最后將宋均言一同接上馬車后,這才出發(fā)前往豐食樓。 雖然楚堯現(xiàn)在還別扭著,但是他還是注意到,自家jiejie分明在均言哥哥上來之前還整理了一下衣服! 馬車停在豐食樓外后,楚堯本來是想讓人去訂廂房的,結(jié)果沒想到楚鈺卻說不用,廂房已經(jīng)定好了。 楚堯下意識的想要跟在黎初身后上去,卻被韓聽白一把拉住,他小聲的問道:“不是說只有我們仨么,為何你jiejie也來了,還有,那個陌生人是誰啊,為何我沒有見過?” 為了在外面方便,黎初出門一向是易容了的。 楚堯捏著手指說道:“昨晚我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就答應了,她是我jiejie的好友,我們先上去吧?!?/br> “行吧?!?/br> 既然都是認識的,韓聽白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只是等進了廂房,看到那坐在桌前,手中拿著一把扇子的女人時。 韓聽白猛的背過身去,差點撞進了后面宋均言的懷中。 ?。?! 他一把薅住楚堯的脖子將人拉了出去:“阿堯?。?!為什么她會在這兒!” 楚堯比他還要無辜:“我也不知道啊,我昨晚喝醉了,就連我什么時候答應要一起的事情也是今兒一早阿汀他們給我說的?!?/br> 韓聽白:…… 宋均言看著他小臉通紅的樣子,又想到剛剛看到的那個女人。 雖然只是一眼,但看到女人衣著華麗,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而且那人…… 不知為何,宋均言總覺得那人和昨晚那位看不清長相的太女殿下有些相似,不過想想又覺得不可能,太女殿下日理萬機,怎會出現(xiàn)在這兒。 屋內(nèi)某位不會出現(xiàn)在這兒的事情封蕭吟有些不確信的看著門口,小聲的說道:“我這是把人嚇跑了?” 楚鈺有些肯定的點了點頭:“目前來說,似乎是這樣的,而且,殿下,您等下準備怎么說?” 封蕭吟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姓安,不過是南下來的布匹商人而已,什么怎么說?!?/br> 懷疑人生的韓聽白被楚堯和宋均言拉著從外面進來,但是在對上女人的目光后,韓聽白飛快的將眼神挪開,半點不敢看她。 不過封蕭吟卻看到小郎君那悄悄染上紅暈的耳朵,嘖,果然好可愛啊。 封蕭吟主動介紹自己:“在下姓安,是南下過來的布商,偶然結(jié)實楚小姐,沒想到幾位居然都認識,倒也是一種緣分?!?/br> 見自己被拉出來做筏子,楚鈺在心中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桌上,封蕭吟憑借一已之力將氣氛烘托得十分輕松,還說了不少她在南下遇到的趣事,逗得三位小郎君面上都止不住的露出笑容,尤其是韓聽白,就連剛開始的那點羞澀和生疏都沒了。 用完膳后,封蕭吟又說要不要去逛一下街,她剛來京城沒多久,有些地方還不熟悉,楚堯還沒開口,身邊的韓聽白立馬說道:“我熟悉啊,京城哪家糕點好吃,哪家布料不錯,我都知道的!” “那就有勞韓小公子了。” 一行人離開了豐食樓,剛上馬車呢,街對面正在看脂粉的萬白楓就被他的侍人提醒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