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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林氏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說江逾明絕對不喜歡姜辭嗎!” 話音一落,外頭一句話,清凌凌地插進(jìn)來:“江世子或許不喜姜姑娘,但姜姑娘一定是喜歡江世子的。” 林婉儀抬眼看著來人,這人她認(rèn)得,是顧晴房里的焦mama,還是陪嫁,如今快四十了,算是府里的老人,從前很得顧晴器重。只是去月,焦mama在爹爹面前說錯(cuò)了話后,地位便一落千丈,失了顧晴的寵信。 林婉儀分了個(gè)眼神給她:“焦mama有何見解?” 焦mama殷切道:“奴婢從前在侯府待過一段時(shí)日,雖沒得林氏重用,卻是見過姜家小姐?!?/br> 林婉儀一睨:“她去侯府作甚?” “姜姑娘是去尋江世子的。” 那時(shí)正逢修遠(yuǎn)侯的夫人過世第三年,江世子剛出孝期不久,顧晴便把她派去了侯府,說是讓她幫著林氏,把侯府的主母之位和中饋之位爭取到手。 只是她剛?cè)ゲ坏桨朐?,便被林氏隨意尋了由頭打發(fā)了。 顧晴知道后,臉色便沒好過,連帶著對她也沒有好臉色,畢竟好心當(dāng)成驢肝肺的事,放誰身上,誰都膈應(yīng)。 焦mama受了臉色,心思也越來越緊,可偏偏她越是注意,便越是犯錯(cuò),這些年來大錯(cuò)不來小錯(cuò)不斷,顧晴已經(jīng)不樂意把她往跟前放了。 又直到前月,她差點(diǎn)好心辦壞事,險(xiǎn)些把顧晴的身世給伯爺禿嚕了出去,顧晴自然又是大怒…… 三日前,她路過顧晴的房門,便聽顧晴要把她發(fā)買出去。 焦mama嚇得一張老臉煞白,她家男人和弟弟還等著她的月銀貼補(bǔ)家用,她可萬萬不能失了這差事—— 可能是蒼天不負(fù)苦心人吧,就在她著急上火時(shí),街市上忽然開始傳江世子和姜辭的事。 她不管姜辭如何,但她家小姐喜歡江世子的事,她可是早就知道。 而且,她還拿到過一個(gè)荷包—— 那段時(shí)日,她恰巧在侯府打雜,一日出門,忽然看到姜家大姑娘站在江世子的院門前徘徊。 她認(rèn)得姜辭,那是大小姐的表妹,而且這表妹還與大小姐的心上人定親了。 這“波瀾壯闊”的關(guān)系一下引得焦mama上了心,她看見姜辭,也沒多想,上前打了招呼。 “姜小姐怎的有空過來?” 姜辭一驚,沒想過有人認(rèn)得她,她欠了欠身:“……mama好,今日路過侯府,特意來拜會(huì)世子,不知mama是哪位?” 焦mama眼睛一轉(zhuǎn),既然她家小姐喜歡江世子,說不定她能打聽些什么回去,便道:“奴婢是府里的管事?!?/br> 緊接著,她語氣遺憾:“不過只怕不巧,今日云糾書院有事,世子不在府中。” “這樣啊……”姜辭有些失落,神色隱隱有了幾分焦急。 恰是這時(shí),云霜匆匆跑來,開口催促道:“小姐,要走了,待會(huì)兒老爺見不著小姐,又該著急了?!?/br> 姜辭神色躊躇,卻是無法,只能把荷包托付給焦mama:“我有些緊要事需得走了,煩請mama幫我把這荷包交給江世子?!?/br> 焦mama一看上頭的芍藥,便知是何意,眼波轉(zhuǎn)了轉(zhuǎn),應(yīng)了聲:“小姐放心?!?/br> 姜辭不知侯府的規(guī)矩,還往焦mama手里放了袋銀錢,焦mama瞬間笑了:“姜姑娘放心,奴婢一定替你送到?!?/br> 得了應(yīng)承,姜辭心神稍安,匆匆走了。 姜辭這頭一走,焦mama掂了掂手上銀錢的重量,心想姜姑娘還真是大方??蛇@好印象還沒持續(xù)多久,焦mama便想尋個(gè)池塘把這荷包扔了。 直到走到碧西池邊,才又改了主意,她想現(xiàn)下扔了,日后萬一還有用呢? 最后到底是沒扔,畢竟壓箱底收著也占不了什么地方。 那荷包放了三年,焦mama險(xiǎn)些都給忘了,畢竟她也沒想過這騙來的荷包真的會(huì)有用。 “三年前,姜姑娘離京,曾給江世子送過一個(gè)荷包?!苯筸ama把那荷包拿出來,放在林婉儀面前,“芍藥相思,姜姑娘都要離京了,還留著這么個(gè)東西勾著江世子。” 林婉儀拿過那荷包一看,女紅做得一塌糊涂,針線歪歪扭扭,也就堪堪能看出是一朵芍藥吧,她嗤笑一聲:“我這個(gè)表妹還真是純情,竟想靠著這樣的東西勾搭江世子,也真是拿得出手?!?/br> 焦mama連忙附和:“大小姐說的是,這繡工怕是連大小姐千分之一都不如?!?/br> 林婉儀展開了笑顏:“行了,你的意思我懂了,回頭會(huì)幫你在娘面前說好話的。” 焦mama皮笑rou不笑地連聲謝,欠身告退。 屋頂上,云凜把剛剛打開的瓦片合上,一個(gè)翻身,往下走。 她身手很快,在廊道上疾走,林府的花園寂靜,這會(huì)兒安靜得悄無聲息,不想一拐彎,一個(gè)身影從竹林叢中出來—— 云凜瞬間躲到了旁邊的假山后,不巧的是那處的石磚松動(dòng),應(yīng)聲掉了下來。 咔噠一聲,花園里連鳴鳥都噤了聲。 “誰在那!” 一陣慌張,那人著急忙慌地跑了出來,竟是林鴻鳴! 他站在不遠(yuǎn)處,亦沒敢靠近,瞧著地上的松土,準(zhǔn)備去叫人,就在這時(shí),云凜一旁的月洞門處,走出來一個(gè)青綠的身影。 那人打著把玉扇,氣定神閑:“淮安伯是在尋我?” 林鴻鳴松了一口氣:“原是青公子啊,我還以為是什么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