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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辭瞳孔一縮,暗暗倒吸一口冷氣,她居然把這事說了! “不,不能吧……” 江逾明走到書架前,背對姜辭,裝作無意:“所以為什么想和離?” “……啊,我昨晚沒說嗎?”姜辭覺得不應(yīng)該,江逾明這么嚴謹?shù)娜?,若是她沒給理由,就用那什么“我重生了”的荒唐話,就說要和離,他只怕會覺得她瘋了,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把和離書給她? “你說了?!?/br> 看吧,姜辭就知道,低頭喝茶。 “你說你不喜歡吃大豬蹄子,我還逼你吃,所以想和離。” 姜辭剛抿了一口茶,聽到這話,嗆得直咳,忙用帕子拭口,不敢相信:“……我真這般說的?” 江逾明沒應(yīng)她這個。 姜辭喃喃:“那你相信了?” 江逾明反問她:“你騙我的?” 姜辭馬上搖頭:“我才不會騙你?!?/br> 江逾明翻出公文,把和離書給姜辭收收好,囑咐:“別弄丟了?!?/br> “我們成親不過半月,現(xiàn)下和離歸家不大合適,姜大人方歸京不久,朝中不少人盯著毒刺案。” 江逾明鮮少對她這么嚴肅,姜辭捧著茶杯坐下來,聽他說話。 “這一年,先待在侯府,一年之后,我送你回家?!?/br> 離都離了,一年無所謂,姜辭收好和離書,答他:“好?!?/br> 江逾明點頭,本來是要走的,忍不住問:“今日的藥吃了嗎?” 姜辭點頭:“吃了。” “以后不可再吃酒?!?/br> 姜辭說什么都點頭,認錯態(tài)度良好,得了便宜不賣乖,看著江逾明:“我昨夜還說了什么嗎?” “沒有了?!?/br> 姜辭追問:“那,我昨夜有做什么奇怪的事嗎?” “就,睡覺?!?/br> “我睡覺乖嗎?”姜辭警戒起來,想到兩次起來,她都是黏著江逾明睡的,昨日她吃了酒,肯定臭烘烘的,江逾明愛潔,她怕不是得罪他了? 江逾明不知她在想什么,壓了下她的頭頂:“乖?!?/br> 第26章 想不明白 江逾明與她說完這幾句話后, 匆匆走了,徒留姜辭一個人坐在案前發(fā)呆。 她覺得不對勁,一是因為她覺得江逾明不可能這么輕易地把和離書給她, 二是江逾明的狀態(tài),雖然看著與平時沒什么不同, 但她總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 昨夜怕不是還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吧…… 姜辭支著臉, 想不明白。 與此同時,江逾明到了都察院。 杜衡剛巧從里頭出來, 和江逾明打了個照面,驚訝道:“你回來了?” 江逾明看他神色匆忙:“出什么事了?” “蕭睿在他家湖山別院發(fā)現(xiàn)了尸體, 咱們快去看看?!?/br> 江逾明掃了杜衡一眼, 疑惑他語氣里罔顧人命的腔調(diào),像是看什么熱鬧一般。 杜衡就道:“那人好似是自殺的?!?/br> 兩人啟程往湖山別院去。 湖山別院南苑的小石潭前, 圍著一群穿著大理寺官袍的人,江逾明和杜衡在侍從的帶領(lǐng)下見到了蕭睿, 兩人點頭示意。 眾人讓了條路, 他們走近一看,只見一黑衣人斜倒在石潭里, 脖頸處濺出的血染上池壁,把石潭的水都染紅了,空氣里血腥氣濃重, 潭中幾尾錦鯉翻了白肚。 傷口在脖頸上,很明顯的自刎而亡, 連兇器都明晃晃地丟在一旁。 蕭睿給江逾明遞來一封信, 是死者遺書。上面除了自述自己是自殺之外, 還說了自己因不滿雷呈霸道行徑, 被他當(dāng)街斥責(zé),起了殺心,就連到大理寺謀差事,也是為了尋機報復(fù)。 遺書倒是對所做之事供認不諱,如何設(shè)計殺害,為何殺害都交代得清清楚楚,這便是畏罪自殺了,很牽強,但蕭睿和江逾明都沒講話。 杜衡捏過那信,看了幾眼:“嘖嘖嘖,這若是真的就有鬼了,為了報復(fù)謀劃這么久,可見心機之深,臨了到頭說自己畏罪自殺,呵,反正我是不信。” 江逾明卻道:“可以給雷侍郎一個交代了?!?/br> 杜衡驚掉了下巴,見蕭睿沒有異議,忙道:“不是,你們不會真信了吧?” 蕭睿點頭:“雷呈確實是他殺的?!?/br> “就憑他這一紙遺書?” “也不是,這人到大理寺之前就是干鏢局的,幫年萬三走過貨,江湖恩恩怨怨的正常,這事應(yīng)當(dāng)是受了年萬三安排。”蕭睿草草分析,江逾明蹲下身,從死者身上卸下腰牌。 杜衡可算聽出來了,他倆糊弄他呢! 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是他倆知道,而他不知道的,他也知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等走得遠了些,才忍不住問:“你們是不是查出什么了?!?/br> 江逾明把腰牌遞給杜衡:“你去查一查這個方刻?!?/br> “行,我自己查?!倍藕庖话涯眠^腰牌,對他倆有事不告訴他的態(tài)度嗤之以鼻,絮絮叨叨地罵,“我怎么就跟你們這倆悶葫蘆搭上伙了呢?!?/br> 其實江逾明也不是不想同他說,而是這也只是他的猜測,并無確鑿證據(jù),杜衡跑一趟,查一查,比較穩(wěn)妥。 蕭??粗藕獾谋秤?,問江逾明:“就這么交差?” “目前看,只能如此?!?/br> 蕭睿也知這案到此便算結(jié)束了,兩人各懷心思,沒多說什么,相繼告辭。 江逾明和蕭睿不同路,離開南苑時,瞥見姜辭的大哥從小石潭那兒走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