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試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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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說完這句話仿佛沒事人一般,繼續(xù)這場晨起議事,眾人卻沒了方才侃侃而談的氣勢,搪塞幾句便告退了。 “方才人多眼雜,臣不好說什么,我這大牢里多得是與你那侍妾身形相似的死囚,何必要徒增殺孽呢,本公雖不是個正經(jīng)男人,卻是最愛花惜花的。” 見他言語間愈發(fā)離譜,蕭澤橫他一眼,徐容鏡勾了勾唇角,識時務的住了嘴。 “你在宮里也是這么當差的?”蕭澤早已習慣在人前與他一唱一和,她的生死無非是他一句話的事。 徐容鏡自顧自的的說道:“他們只看重自己的前程,臣可是不愿意殿下有絲毫折損的。” 蕭澤沒有如他所料露出感動的神色,左不過是個女人,他頹然坐下,似有灰心喪氣之感:“父皇對我這爵位說廢便廢,我從來就不得他喜歡,你現(xiàn)在改換門庭還來得及?!?/br> 徐容鏡薄唇輕啟,正要使出花言巧語表一番忠心,突然看見一緋衣女子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一股香風在他鼻端縈繞。 待他看清阮湘的全貌,眼中精光乍現(xiàn),止不住的感慨道:“像,真像啊?!?/br> 內(nèi)心的隱秘之處驟然被撞破,蕭澤面露不虞,起身擋住他的視線。 阮湘躲在他身后也在打量這個相貌格外俊秀的男子,暗自有些心驚,皇帝身邊最得寵的太監(jiān)私底下竟然和晉王如此熟稔,看情形根本就是穿一條褲子的。 怪不得回回晉王殿下的消息如此靈通,這消息無論如何要傳到東宮那邊,太子爺好幾次吃了暗虧想必也是因為這個緣故。 “臣有要務在身,便不再此地久留,告辭,告辭?!彼S意拱了拱手,毫不留戀的離開晉王府的大門。 偌大書房只剩他們二人,阮湘瞧著他仿佛要吃人的臉色,沖他討好的笑了一笑。 “胡鬧,書房豈是你能來的?”蕭澤冷聲斥道,不讓她沾到自己的一片衣角。 阮湘垂下眼睫,目光卻悄悄的往上瞥,與他冰冷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她面上難得劃過羞赧之色,“可上次……殿下就是在這里cao了奴家一整晚,奴家的腿都要折了……” 見蕭澤不理她,阮湘的眼眶漸漸紅了,絞著帕子問道:“聽聞殿下要把我趕出府去,可是徹底厭棄我了嗎?” 上頭傳來一聲輕嗤。 蕭澤抬起她的下巴,帶著玉扳指的拇指在她臉上摩挲,頗有幾分情人間的溫柔繾綣:“父皇要本王將你處死,像你這般女子死了便死了,誰叫你命好……這張臉救了你的命?!?/br> 自從上次下了晉王的臉子,這人再也沒有招幸她,約莫已經(jīng)大半個月沒有打過照面了,阮湘本以為這下要徹底失寵,沒想到還能迎來這樣的轉機。 “殿下竟然這般回護我……奴家好生歡喜?!彼活櫴挐傻耐凭芤活^扎進他的懷里,豐盈的玉乳貼在他身上,低下頭便可聞到其中馥郁的香氣。 蕭澤卻是不買她的賬,撫著她垂在腦后的烏發(fā),語氣中多了些玩味:“你上回說,是被迫逢迎本王,每句話皆是虛情假意,現(xiàn)下大可自行出府,沒有人拘著你。” 阮湘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萬萬不該逞一時之快,她再抬起眼已是淚水漣漣,“一時情急的氣話,殿下也還當真了,似您這一表人才,哪個姑娘小姐不想跟著你,只是殿下待我若即若離,總拿我從前說事,奴家一心待你,實在是委屈得緊呢。” 真心也好假意也罷,他并不十分在意,甚至不屑去聽,只是瞧她頂著這張臉哭哭啼啼,倒是十分有趣。 “本王給你安排個好去處,除了不能留在我身邊侍奉,一切如舊。” 有了這句承諾,阮湘心下大定,一雙眼眸濕漉漉的看向他,滿臉欣喜之色掩都掩不?。骸澳堑钕驴梢砜纯磁?,莫要讓我獨守空房日日垂淚……” 這副忸怩作態(tài)一般人卻學不來,蕭澤到底沒經(jīng)住她的撩撥,手指在她嫣紅的rutou上捻了捻,她這副身子又sao又敏感,很快起了反應,握著他的手覆在乳rou上,男子手心的熱氣源源不斷的襲來,頓時讓她軟了半邊身子。 他繃緊了下顎,連帶著呼吸也有些不穩(wěn)。 “呀…奴家月事還沒走呢?!比钕嬉鈦y情迷之際突然想起來這一茬,心頭有些緊張,醫(yī)書上說女子經(jīng)期行房對身體大有損害,若是蕭澤狂性大發(fā)不管不顧要了她,又該如何應對。 話音未落,蕭澤在她乳上輕抽了一下,震得乳波蕩漾,“既如此,挺著sao奶子撩撥本王作甚?” 她徹底解下衣衫,一雙豐挺的嫩乳彈跳出來,像是專門來惑人的女妖精:“啊……奴家給你夾上一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