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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茹驚喜道:“太好了,這下我們就可以上去了?!?/br> 老王道:“你踩著我的肩膀上去吧?!?/br> 薛茹為難道:“夠高嗎?” 老王道:“再高點你之前就算沒摔死也摔殘了,哪能讓你在這里亂跑?” “哦。”薛茹扶著墻踩在老王的肩膀上,老王慢慢站直,薛茹把手伸上去就摸到了地面。但是她上不去,做過引體向上的人就知道,這個姿勢想要爬上去對臂力的要求非常高。老王嘆息一聲,用手托著她的腳把她舉上去。上來以后薛茹把繩子放下來,接著老王也爬了上來。 倆人順著墻找到了之前那個盜洞,盜洞非常狹窄,薛茹一路爬行,感覺臉都要磨破了,好在終于上了地面,薛茹坐在地上,太陽照在臉上只覺得自己又穿越了一次。 老王也坐在地上喘氣,俊秀的臉上全是泥巴,薛茹看著他道:“沒想到你這么帥啊,唉你為什么要盜墓啊?” 老王把背包放下從里面掏出一個盤子遞給薛茹道:“見者有份?!?/br> 薛茹趕緊擺手道:“不用不用,這怎么好意思呢?” 老王看著她,默默地又掏出一個盤子。薛茹道:“真不用了,這個就當是我的伙食費吧?!?/br> 老王問道:“什么意思?” 薛茹道:“你忘記了嗎?我說過要跟著你啊,你不會反悔了吧?” 老王道:“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讓你跟著我了?” “什么?你怎么能這樣?”薛茹一聲尖叫:“我失憶了耶,你怎么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老王一臉晦氣起身就走,薛茹一把抱住他的大腿道:“你不能拋棄我?。】蓱z可憐我這個沒人管沒人愛,失憶的寶寶吧!” 老王:“……”老王腿上拖著薛茹,艱難的前進。 薛茹趴在地上道:“大哥啊,我見你倒斗就是一個人,你難道就不需要一個同伙嗎?我覺得我們在斗里合作的很有默契啊?!?/br> 老王繼續(xù)往前走,薛茹道:“我不要錢的,管吃管住就行了?!?/br> 老王停了下來,道:“你真的不要錢?” “不要不要!絕對不要。”薛茹嬉皮笑臉道:“當然伙食不能太差?!?/br> 老王伸出手道:“我叫王寒,道上人都叫我王九?!?/br> 薛茹握住他的手道:“我叫薛茹,你可以叫我寶寶,為什么叫你王九???” “因為我只有九根手指?!闭f著王寒伸出右手,手上沒有小指。 王寒帶著薛茹去賓館里洗了澡換了衣服,之后兩人去吃黃燜雞米飯,吃著黃燜雞薛茹道:“干嘛要吃黃燜雞???” 王寒道:“因為黃燜雞可以免費加飯?!?/br> “……”薛茹道:“剛剛才干了一票,為什么不去吃大餐啊?” “因為我沒錢?!蓖鹾溃骸暗葨|西都出手了,我再請你吃牛rou面?!?/br> 薛茹郁悶道:“就只請牛rou面?” 思考了一會兒,王寒rou痛道:“再加一份牛rou總行了吧?” 薛茹:“……” 第十九章 從西安到北京坐了十四個小時的火車,還是硬座,薛茹的尾巴骨疼的厲害。下了火車王寒道:“我們先去潘家園吧?!?/br> “啥?”薛茹扶著腰道:“不是先回家休息嗎?” “家?回誰家?”王寒道:“我家不在北京?!?/br> “靠!”薛茹服了,她道:“那總得先找個賓館吧?” 王寒把薛茹身上的包拽下來拎著就走道:“這個不急,先去潘家園?!?/br> 薛茹從來就沒有對一個人這樣沒辦法過,無可奈何只能先去潘家園。到了潘家園人多的差點沒把薛茹擠出個好歹,真搞不懂,古董就那么迷人嗎?潘家園的大棚里全是一個個的攤位,鍋碗瓢盆亂七八糟的全都有,說是賣古董,可是哪家攤子上沒擺倆菩薩?王寒帶著薛茹穿過一個個的攤子,七拐八拐來到一家店鋪里。 鋪子里有幾個客人,一個伙計正口若懸河的拿著個銅器忽悠著,硬說是秦朝的古董。這顧客呢也是半吊子,就說這銅器都沒什么花紋看著一點也不上檔次?;镉嬀驼f這是民間的東西,不是宮廷的,所以不那么華麗。顧客又說了這秦朝不是禁銅嘛?民間怎么會有銅器呢?伙計立馬就說這是秦朝統(tǒng)一六國之前的東西,楚國的。 薛茹聽了一會兒差點笑岔了氣,王寒道:“你笑什么?” 薛茹湊在他耳朵邊上道:“楚國的銅器,上面卻刻著小篆,你說好不好笑?” 這時候從里屋走出了個五十歲左右的男的,他一見到王寒立刻就眉開眼笑,露出一口的黃牙道:“喲,九爺,您來啦!快快快里面請?!?/br> 王寒帶著薛茹就往里面走,到了里面三人坐下,這小老頭給沏了茶,笑瞇瞇道:“不知道九爺這一趟,怎么樣???” 王寒看樣子是口渴了,把一盞茶喝干了才道:“還算順利?!比缓笾钢θ愕溃骸斑@是我的搭檔?!?/br> “喲,幸會幸會,鄙姓張,張全?!毙±项^趕緊道。 薛茹笑瞇瞇拱手道:“薛茹?!蓖鹾寻锏臇|西都拿出來,兩個個酒尊還有幾個玉器,那大眼怪也不是什么貴族,有間墓室就不錯了,陪葬品確實有點寒磣。 張全先是拿起酒尊瞧了瞧,之后又拿起玉器瞧了起來,其實薛茹知道他不會給太多錢的,秦朝的酒尊拍賣也能拍個幾十萬一只,但是王寒這是不能見光的貨,張全收他的貨等于是幫他處理臟貨,價錢自然就不會太高,再加上這些玉的質(zhì)地實在是不好,一點也不通透,顏色暗沉沉的,這種東西就屬于被邪氣侵染的邪物,帶在身上是會撞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