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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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祖母和姑祖母也是這么夸的,小屁孩聞言可得意了,仰頭挺胸膛的,叫一旁同為小孩的季澤川看得一言難盡。 季聞實(shí)在想不出別的詞夸了,緊急調(diào)轉(zhuǎn)話頭,只跟胤礽說話,“此去關(guān)外收獲頗豐??!” 看看送至各家的那些好皮子好參好玉。 他們幾人一碰頭,發(fā)現(xiàn)東西都差不多,可見量之大。 “聽說還帶了幾只兔鶻回來?”季聞問。 胤礽經(jīng)這一提,方才想起這回事兒,入都路上,叫人把那幾只小東西送到圍場去后就沒管,這連日事多,竟是忘了。 如今,季聞一說,胤礽知他有意,只說,“你想要,自去拿,不過還沒馴,要馴過的需等等。” 他沒說叫馴,下面人估計(jì)也就圈養(yǎng)著,要是他一直忘了,可就連野性都養(yǎng)沒了。 季聞低頭看兒子,只見他板正的臉上難得閃著光,拿扇子敲了他一下,“自個(gè)兒說。” “是侄兒想要,望世叔賜下一只未馴的,侄兒想自己馴養(yǎng)。”說著起身打恭作揖,態(tài)度誠懇。 胤礽讓他坐,“不值什么,著人去取便是,就是馴時(shí)多叫些人看著,別傷了?!?/br> 鷹的喙、爪、翅膀都很鋒利,傷著要緊之處可就得不償失了。 尚在“揮墨”的小屁孩聽見有東西,雖不知是甚,當(dāng)一聽哥哥想要,就覺得是好東西,“舅舅,我也要!” 他舅舅瞥了他一眼,“等你認(rèn)完千字文再說?!?/br> 小屁孩震驚于要認(rèn)千字那么多,小嘴張圓了,但卻沒糾纏,只低頭,繼續(xù)苦大仇深寫字。 季聞看得稀奇,“這就不要了?” 跟他兒子可是兩個(gè)反面,此事若放兒子身上,早追著先生認(rèn)字去了,這么輕易就放棄,也不哭鬧的孩子,可不多見。 哪知他完全想岔了。 “當(dāng)然要啊,”小屁孩一副“你好笨”的眼神看著季聞,偷偷靠近他,踮起腳,用自認(rèn)很小的聲音說道,“我娘說,想要東西,舅舅不給,就找舅媽,我長得可人愛,舅媽肯定疼我愛我,一定會讓舅舅給我噠!” 季聞聽完拊掌大笑,一臉促狹望著胤礽,他還沒來得及調(diào)侃,竟被一小孩說出來了。 胤礽聞這童言稚語,也笑,不過,一想到那清淡冷情的女子,被這鬧騰的小屁孩纏上,定也頗有一番趣味,眼中笑意更深。 季聞看得“嘖嘖”稱奇,胤礽這喜帖一送出,他們這些友人皆道是老房子著火,連婚期都火急火燎的。 第二十回 且說小外甥意外戲語胤礽,引發(fā)季聞大笑,直贊他機(jī)靈。 小屁孩搖頭晃腦,愈發(fā)得意,與季聞講起他以后如何討舅媽歡心,整治“可惡”舅舅。 季聞大笑不止,戲謔望向胤礽,不過眼見人越笑越陰險(xiǎn),不敢頑笑太過,畢竟此人心眼多如篩子一般,萬一惹急了,他應(yīng)付不來。 遂漸漸引了孩子說起別的,又將兒子拿出來做擋箭牌,叫他教弟弟描紅去。 如此,兩個(gè)大人這才湊近些,低聲說些孩子不能聽的事兒。 “何生那事兒,何氏咬著你與李家不放,應(yīng)只是想趁機(jī)謀些好處而已,李通判出面處理,不算甚大事,不過那何生究竟如何死的,可就越查越撲朔迷離。” “不是色癆?”胤礽皺眉,他記得兆吉說是官府仵作給的結(jié)論,還隱約猜測是藥物所致,又有變化? 季聞吃了一口茶搖頭,“是色癆,卻不是藥,” 何氏治家不嚴(yán),她的陪嫁婆子與門房是一家子,婆子管廚房,兩口子的飲食日日與何家姨甥二人同鍋出,甚至何生私掏錢打的酒,也被門房截留了一些,所以門房與何生幾乎吃喝一樣,沒道理何生染病,門房卻屁事全無。 要說這夫妻二人合謀毒害主子,更不可能,那倆膽子一嚇就破,什么污糟事兒都抖落個(gè)干凈,就不是那等敢殺人之人。 因此,藥之一事便不成立了。 季聞道,“……這癆病從誰身上來的,總得有個(gè)說法。否則,何氏可就逮著你和李通判不依不饒。你那游記,這幾年得罪的人不少,要是叫人弄點(diǎn)兒假證出來,麻煩不就上門了?” 胤礽聞言垂眸,將手中折扇一褶一褶收攏,心中合算著可能借此事對付他之人,嘴里卻平淡問道,“衙門一點(diǎn)線索都無?” 若是真尋不到兇手,他被當(dāng)替罪羊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季聞“呵”了一聲,不屑道,“那線索有不如沒有!” 原先說李二姑娘鬼魂索命,不過是衙役私底下的玩笑話,如今倒越說越真了。 先有何氏大張旗鼓請僧尼做水陸道場; 后又有門房起夜,聽見何生房中有歡好聲音,卻能用項(xiàng)上腦袋擔(dān)保院里絕對沒進(jìn)女人; 何家雇的浣洗婆子也能證明,何生床褥上常有男女行房后的痕跡...... 季聞將此一一說與胤礽,口氣似不以為然,只當(dāng)?shù)紫氯宿k案無能,妄圖敷衍了事。 胤礽這里,因著當(dāng)初兆吉隱下那“荒誕”之語,所以,方是第一次聽聞“李二姑娘鬼魂作祟”的說法。 他蹙眉,別人也許不信,但胤礽知曉鬼魂與地府存在,若確實(shí)無活人作案嫌疑,那這鬼作祟也不無可能。 李二姑娘...... 要真是她,那何氏,及那些想對付胤礽的活人官員才真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