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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時雨不動聲色地說:“是嗎,我不清楚,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任務了。” 安吾卻說:“不用那么麻煩,請問孔時雨先生知道他常去的賽馬場嗎?或者電玩城?我想,我可以自行去尋找?!?/br> 孔時雨心中咋舌,想這就麻煩了,他又想甚爾已經(jīng)隱退多年了,怎么會有人找上門?他認識坂口安吾,也聽說過他學生時代的偉業(yè)。 作為輔助,0折損率,只要明白咒術師的死亡率,就知道這數(shù)字有多了不起。 看來他不僅是做輔助咒術師很好,在幫助當權者玩弄權術與情報處理上也有一手,還很會威脅人。 孔時雨想:不是我不幫助你甚爾君,是這位坂口安吾桑無法讓人拒絕,而他提的問題又踩在可回答的線上。 最后他只能嘆口氣,跟坂口安吾報了幾個地點,后者彬彬有禮地點頭,離開了。 他似乎沒有多拖時間,行動很熟迅速,哪怕是做刑警的孔時雨也沒發(fā)現(xiàn),當安吾離開時,他隨身攜帶的紀念品——警署的勛章,卻也悄無聲息地從他兜里消失了。 …… 安吾君是間諜、情報員、技術人才。 像他這樣的人,手上功夫是不會不好的。 他需要去竊取情報,因此,他那手出神入化的盜竊技能堪比太宰。 太宰是個全才,無論是鋼絲開鎖還是拆裝竊聽器亦或者拆除炸彈都攔不住他。 安吾沒有那么強大的天賦,眼下這門技藝是他反復訓練后才得到的。 一會兒還得將孔時雨的勛章還回去。 他這么想著,以最快速度查看勛章附帶的記憶,很遺憾,開四倍速播放完記憶后,照舊沒看見腦花。 他應該是沒有接觸孔時雨的,安吾如是想到。 那接下來只剩下禪院甚爾了。 鏡頭一轉,指向東京府中賽馬場。 …… 府中賽馬場是都內(nèi)最大的賽馬場,坐落于府中市內(nèi)。 賽馬場多落于郊區(qū),東京都內(nèi)寸土寸金,寶貴的地皮皆用來建設高樓大廈,它們的玻璃面在陽光下閃著光。 那賽馬場當然是建不成的。 可為了東京人的需求,為了周末排解寂寞,更為了豪賭掘金,政府不得不出錢在周邊城市開展業(yè),府中市是座小城,賽馬熱發(fā)揮至今,已為這座寧靜的小城帶來了無數(shù)多的新面孔。 · 禪院甚爾是在呼聲中醒來的。 他大體是沒有睡著的,可又閉著眼睛假寐,像他這樣的人賽馬場實在是很多,他們是輸?shù)锰嗔耍瑹o法被場內(nèi)氣氛感染,于是他們將報紙蓋在頭上,翹著二郎腿仰躺在塑料椅上。 氣氛炒得很熱,他們的心卻很冷。 甚爾的運氣是不大好的,他賽馬,往往買不中號,可他愈戰(zhàn)愈勇,越是失敗了,就越渴望在下一把翻盤。 這或許是種賭徒心理,禪院甚爾不知自己是為什么有的。 “沒錢了……” 禪院甚爾仰躺著。 他想:“又沒錢了?!?/br> “全輸了、全賭光了,該做些什么?再去接個活吧,明天又是嶄新的一天。” 他想要掀翻那捆報,起身、佝僂著背,一腳深一腳淺地離開府中賽馬場,他忽然想自己的背影就像是一只抖敗了的犬,可除了灰溜溜夾著尾巴走還能干嘛呢? 去接個任務吧!任務金怎么處理?一部分寄給伏黑輪子,真不知道惠被養(yǎng)得如何,他那樣的性格,哪怕是住在叢林中都能茁壯成長吧。 剩下的把先前在銀座的鐵板燒賒賬給還了,還有深夜食堂的酒水錢,剩下的好好來賭一把,這回一定能贏。 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認為自己能回本的。 至于任務,接什么任務?都可以,去問問孔時雨吧!哪項賞金高就去哪項,他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做任務活動筋骨了。 坂口安吾的聲音是這時炸響的,他忽然對著禪院甚爾的背影道:“甚爾桑?” 禪院甚爾止步了。 其實安吾不是這么沒有界限感的人,他不喜歡叫人名字,五條悟才會那么干,可禪院家的人,若沒有高度的家族榮譽感,是不會愿意自己被叫禪院的。 這位甚爾君甚至被禪院家流放了,又怎么會喜歡本家賦予的姓氏呢? 甚爾在想什么坂口安吾不得而知,可他明白,當自己喊了禪院甚爾名字時,那人聽見了,并且緩慢地回頭了,他似乎有些警惕,可這種警惕又是漫不經(jīng)心的,像是一只健碩的黑豹趴在樹杈丫上懶洋洋地抬頭。 安吾看清楚他的臉想:他跟惠真像。 準確說來是伏黑惠像他。 甚爾問:“有什么事?”他的語氣也是漫不經(jīng)心的。 安吾先沒說話,他只是定定地看伏黑甚爾,他像在打量、評估他的力量,久之才道:“聽孔時雨先生說甚爾你總是來這賭馬,便想著來看看,不想?yún)s直接見到你,實在叫人欣喜?!?/br> 甚爾嗤笑一聲,他說:“你可沒有一點驚喜的樣子。” 是的,坂口安吾表情紋絲未動。 安吾道:“不,能見到你是我的榮幸?!?/br> 寒暄就到此為止,他繼續(xù)道,“此番前來是希望甚爾桑能幫我們結束一點麻煩?!?/br> 甚爾當時就明白過來了,不就是暗殺任務嗎?他最常接到的那一類。 他懶洋洋道:“什么嘛,原來是老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