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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沒什么想法,他還在觀望中,他這么會讀微表情的人當然能看出豬野話里有話。 果然他說:“禪院君的性格跟你們以往碰見的咒術師不大一樣,還請多擔待了,畢竟學長難免跟學弟一同出任務?!钡芸焖舱f,“不,也不一定,他或許會出禪院家的內部任務。” 庵歌姬問:“禪院君不跟我們一起活動嗎?” 豬野略困擾道:“怎么說呢,其實御三家的人不怎么上高專,他們都接受家庭教育,是東京校的五條悟同學放話說自己要出來念書,他們才開始的。禪院家也是,直哉君是第一位入學的當主候選人,多半是追隨五條悟的腳步吧?!?/br> 一條終于開口了,他說:“那他在東京校豈不是更合適?” 豬野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br> 總之,他們多出了一名新學弟。 …… 禪院直哉到校很遲且排場很大,他這樣的大少爺不可能親自收拾宿舍——即便他不會在宿舍住幾天。 一條與庵歌姬看見禪院家的女仆,穿留袖,兩胸、兩袖與背后都繡家紋,頭發(fā)革革正正地綁在腦后,除了素凈的簪子毫無修飾,遠遠看,像從時代劇中走出的仆婦。 庵歌姬被震住了,她先結巴著問一條:“那是誰?” 隨即反應過來道,“是禪院家的婢女嗎?” 還小聲嘀咕,“這種時代原來也有……” 一條道:“有的?!?/br> 別的不說,坂口家的老宅也有此婢女,她們的長輩曾是坂口家的家臣,后代若不具有反抗精神,便會為坂口家服務,說是女管家也不為過。 庵歌姬:“哎?” 一條自己就住男生宿舍,比起庵歌姬,他回宿舍理由更充足,他紳士而主動地詢問庵歌姬:“要一起去看看嗎?” 對機器人來說,這樣主動的好意可以說是非常難得了!明明坂口安吾看上去就很怕麻煩。 等走進后他才發(fā)現(xiàn)禪院家的仆婦眼中沒有高光,這讓一條很警惕,他上一個看過沒有高光的,還是黑化時期的太宰。 實在是非常讓人在意呢! 等房間收拾得差不多了,小小年紀就把頭到9度,染了頭金發(fā)的禪院直哉才姍姍來遲。 一條:“……” 那張寫了屁民、母豬不配直視我的臉是怎么回事? …… 禪院直哉很快成為了一條的拒絕來往戶。 也不是完全拒絕來往,執(zhí)行任務時他還是很公事公辦的,畢竟禪院直哉人不行,祓除咒靈的能力卻不錯,而且是會寫任務報告的那種人。 他只是習慣用下巴跟吊梢眼看人罷了,這又有什么關系呢,低調的間諜安吾當然是不會被他看在眼中的。 再加上他經(jīng)常要回禪院家,恐怕不是為了姐妹校交流根本不會來這種地方吧? 至于庵歌姬聽說是被禪院直哉氣個夠嗆,對方大概是發(fā)出了女咒術師只要有張可愛的臉就夠了之類的言論,順便表示了她這樣性格糟糕的女人得上新娘課程,讓新時代女性庵歌姬恨不得打爆他的狗頭。 于是三年級跟一年級又斷交了,聽說禪院直哉除了開學基本上沒來上過課呢。 轉眼間就到了姐妹校交流會時間,庵歌姬想到冥冥要來京都很高興,張羅著要帶對方瀏覽名勝,此外還高頻率吐槽臭屁的禪院直哉,并且表示御三家不會都這樣吧。 東京的五條悟不會更封建吧? 冥冥:“封建倒是不會,不如說他過分開明了?!?/br> 對女裝好奇不是很開明嗎? 此外…… “我們這的學弟,非?;顫?。”這是她對五條悟以及夏油杰的評價,“夏油的話,原本還是很安靜的,最近不知是不是跟五條悟呆多了,被同化了,也吵鬧起來?!?/br> “如果他們打起來的話,記得遠離,會被波及哦?!?/br> 冥冥就說了這些。 庵歌姬想想,還是去跟安吾說一聲吧,畢竟那兩人都是特級,誰知道特級的實力是怎樣的? 她突然想起安吾說自己在整理古籍庫,就專門去那找人。 想到古籍庫的灰塵,還專門從宿舍摸出口罩,進門前戴上。 “嘩啦——” 她拉開房門,還特意用大袖擋了一下,是怕灰塵惱人,誰知古籍庫內的陳設與她想象得完全不同,讓庵歌姬睜大眼睛。 首先,那些堆疊在一起的書本消失了,腐朽的地板被掃干凈,缺少的段以新木板填上,還打了亮堂蠟。 書架是新的,一排排、一排排相連,它們的樣式很簡陋,以木板拼接而成,又因數(shù)量夠多,且格式統(tǒng)一而很顯清新。 庵歌姬不有感嘆道:“好厲害?!?/br> 這么說著往里走,她發(fā)現(xiàn),大部分書架都沒填滿,只有寥寥幾本書罷了,等到最后一排,終于看見剩余的、本該堆疊在地面上的古籍。 它們一本壓著一本,饒是書本大小不一,也疊得很工整,庵歌姬想,整理它們的人恐怕有某種潔癖,像是不能忍受紛亂。 她終于看見了坂口安吾,他在光線好的角落看書,因剛才看見的一系列場景,這讓她對坂口安吾產(chǎn)生了異樣的敬意,她想安吾比自己想得更值得人尊敬,他不僅在學習,還打造了屬于自己的秘密圖書館,這讓她終于不奇怪,安吾是怎么知道那些稀奇古怪的咒術知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