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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忍了一夜,趁安一言問她要水,她的情緒也有了宣泄的出口。 “jiejie,求你了,我的頭還痛,讓我先歇歇吧?!彼脸恋匦?,“酒逢知己千杯少,偶爾一次不為過啊?!?/br> 莫名其妙,什么酒逢知己。安嘉人忍不?。骸跋麓文銊e聽他的,他讓你喝酒你就喝酒,你自己這么大的人了,沒點分寸嗎?”她憑直覺去猜,大概是利蘇年因為她的事,找安一言喝酒發(fā)泄去了。 安一言眉頭皺起:“jiejie,是我約姐夫喝酒的?!彼f,”要罵就罵我,不要說姐夫。” “我只關(guān)心你!你給我管好自己?!?/br> 半開的房門被叩響,安嘉人和安一言同時望過去,利蘇年站在門口:“抱歉,你們開著門,我能聽見你們說話?!?/br> 安一言有些尷尬:“姐夫,那個——” 利蘇年說:“聽你jiejie的話吧,以后少喝酒。在她心里,你很值得被關(guān)心。”他看了安嘉人一眼,“我不是?!?/br> ------------------------------------- 第042章 人的心情如六月的氣溫,熱到躁。 雖然冷氣已經(jīng)開到最低,但利蘇年還是因為現(xiàn)場的人浪而感覺到悶。安尼遞給他一杯凍咖啡:“看前面,三點鐘方向?!?/br> 利蘇年知道安尼想說什么,他也看到叢園了。叢園帶著她的小團隊跳槽對家,他對此并不感覺意外。他喝了一口咖啡,由任苦的味道在舌尖彌漫,再盈滿整個口腔,再滑落喉嚨,側(cè)頭和安尼確認:“都準備好了吧?”那才是他真正關(guān)心的事。 一共有六家公司在今晚展出今年的秋季新品,他一點也不想丟臉,尤其是在叢園面前。 忽然又聽得安尼叫了一聲:“噢!不是吧?!?/br> 利蘇年順著他的視線過來了,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一個人,是安琪。只聽得安尼猜測:“她也過去華尚了?” 利蘇年瞇著眼睛,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 活動結(jié)束后,利蘇年和安尼在出口撞見安琪。安琪染了一頭紅發(fā),頭發(fā)扎成兩個小小的髻,襯在她的腦袋上,顯得有種遠遠年輕于她年紀本身的俏皮。利蘇年和安尼都有短暫的猶豫,但又很快恢復(fù)自然,稍稍避開人群,站在巨幅海報下寒暄。 “嘿,我知道你們今晚也會過來?!彼f,“不過我實在太忙了,沒來得及和你們打招呼?!彼Q起兩只大拇指,真心夸贊,“秀很棒。”她對安尼說,“ANNY,我猜,13號是你的作品,是嗎?” 安尼咧嘴:“還真的不是。”他說,“不過你算猜對了一半,設(shè)計師是我的徒弟?!?/br> “哇哦,看來我還算是比較了解你?!卑茬餍?,對著利蘇年,“ALEX你呢?原諒我,我真的看不出哪個是你的作品,因為你們公司每個設(shè)計都很棒?!?/br> “沒有?!崩K年簡單地解釋。 安琪說:“是的,大老板業(yè)務(wù)繁忙,理解?!彼龥_他們笑笑,“我去了華尚,不過是剛?cè)肼殻詴簳r沒有新的作品交給大家改作業(yè),嗯,希望很快會有?!?/br> 安尼說:“很期待,你一定是最棒的?!?/br> “當然呢,我們是雙ANN組合嘛,只不過你多了一個——” “只不過我多了一個Y?!卑材狁R上接口。 安琪哈哈大笑:“老天,已經(jīng)至少十年了吧,想不到我們都還記得當初的笑話。” 安尼說:“你幾乎沒變,還是很年輕,很漂亮?!?/br> “不,我都經(jīng)歷多少滄桑了。”安琪攤手,“我想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我離婚了,所以才會決定回來?!?/br> 安尼看了利蘇年一眼,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擠出來一句:“讓我們祈禱,明天會更好?!?/br> “嘿,不用想著要安慰我,我很好?!卑茬鞅攘吮仁种福澳且稽c點感情傷害,已經(jīng)愈合了,我現(xiàn)在完全沒事。不合則分,很正常?!?/br> ------------------------------------- 安嘉人一直知道,她和利蘇年有著不一樣的作息。她早出門也早到家,他則相反。她和利蘇年碰面的時間,通常只有晚上他到家之后、她入睡之前。過去她并不覺得這是很糟糕的夫妻相處模式,但現(xiàn)在,她極度厭倦家里只有她一個人的感覺。 她打開電腦,看了報表,在跑步機上走了一個多小時,又去洗澡,但利蘇年還沒有回來。 她大概知道他晚上有個服裝展。但,利蘇年這次沒有邀請她。他們 戀愛時包括結(jié)婚后,她都有應(yīng)邀參加過他類似的活動,坦白說,那對她而言未必是有趣的,現(xiàn)場都是人,都是各樣的香水味,她并不十分投入?;蛟S她該慶幸他不再要她做一些未必讓她覺得有趣的事,可能他已清楚她并不熱愛人群和交際。 不。她內(nèi)心知道那不是真正的理由。 她知道為什么利蘇年和她從親密走向生疏。她對安一言無意間脫口而出的“我只關(guān)心你”,成了沖擊他們的婚姻的一股鈍力。她原意當然不是那樣的,在面對安一言的狡辯,她只想讓他明白,安一言對她而言、對整個家庭而言的重要性,她不希望安一言總是像個長不大的小孩顧左右而言他——但是,那在利蘇年耳里,大概是另一番體會——至少,從那日開始,他對她開始變得冷淡。 那句類似小孩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的”的“友好協(xié)議”,隆而重之地開場,潦草急促地結(jié)尾??梢娙魏窝哉Z,都抵不過現(xiàn)實變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