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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全身一震,這聲音,這語氣,他太熟悉了。 尷尬地轉過頭去,阿爾看到王耀怒氣沖天的臉,而此時他自己的手還放在伊麗莎白的臀部。 “你……你……”王耀氣得說不出話來。 “耀,這是……”阿爾慌忙收回手,與伊麗莎白拉開距離。 正在這時,計時器刺耳的聲音響起,像喪鐘一樣敲打著阿爾的耳膜。 路德維希用毫無感情的聲音宣布:“時間到,阿爾,你失敗了?!?/br> 阿爾沒有轉頭,結果已然如此。 “從現(xiàn)在開始,你被兄弟會除名了?!甭返戮S希讀完他的判決。 阿爾仍然機械地站在泥漿里,遠遠地看著王耀的臉,王耀的表情不再是單純的憤怒,而是多了一些震驚和擔憂。 伊麗莎白從自己束起的長發(fā)里抽出第三塊碎片:“小阿爾,這東西在這兒呢!” 阿爾對她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他踏出泥漿,一步一個泥印地走向王耀,堪堪停在對方面前三步遠的地方,然后轉向另一個方向,大步離開了。 王耀愣在原地,看著那些圍觀的無聊人群慢慢散去,大多數(shù)人對他不屑一顧,也有少數(shù)認識他的人流露出幸災樂禍。 第十四章 寬闊的樹葉下,王耀和阿爾依偎在一起,但這卻不是什么浪漫的場景,他們在嘗試靠小憩恢復體力。 前一天晚上,兩人相擁而眠,平安地睡到早晨。夜里沒有任何野獸襲擊或sao擾他們,仿佛有守護天使在他們頭頂凝望。傳說相愛的人會被天使所眷顧,而他們自己并不會發(fā)現(xiàn)這一切。無論如何,當他們醒來時,兩人都慶幸自己還完整地活著,同時更緊地摟住身邊的同伴,默契得好像那些熱戀中的日子。有什么東西在變化,兩人之間的尷尬在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暖而可靠的依賴。 “怎么總是下雨?”王耀抱怨雨林的天氣。 “也總是很快就停。”阿爾習以為常,雖然只是數(shù)日,他卻感覺已經(jīng)在雨林生活了半輩子似的——和王耀一起。 “最好再快點,我快凍死了?!蓖跻o了緊摟著阿爾肩膀的手臂。 “很快,很快就好。”阿爾也更緊地摟住王耀,卻使得后者不太舒服地動了動身體。 “如果我睡著了就叫醒我?!蓖跻杏X疲憊,但又不敢睡去,否則體溫下降過快會導致發(fā)燒,甚至死亡。 “耀,”阿爾輕聲喚他,“還記得我們怎么分手的嗎?” “記得,”王耀平靜得仿佛在說其他人的事,“我到街角那家咖啡店找你,你說:‘耀,我們分手吧?!彼终{整了一下姿勢,更舒服地倚進阿爾懷里。 ******************************************************************************* “耀,我們分手吧。”阿爾說。 剛在阿爾對面坐下的王耀愣住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答,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我連咖啡都沒點呢。 人們偏愛在酒吧約會,卻又總是選擇在咖啡館分手,也許咖啡苦澀的味道最適合提醒感情破裂的戀人好好體會內(nèi)心的苦楚。 “分手?”王耀喃喃自語,仿佛不理解這個詞的含義。 “我們已經(jīng)不適合在一起了,”阿爾盯著桌上的杯子,雙手在杯身上毫無意義地搓來搓去,“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更好?!?/br> 王耀這時才意識到,他不想離開阿爾,完全不想,但現(xiàn)在阿爾卻如此堅決地要離開他,他心中既難受又憤怒,但多種痛苦感情混合在一起卻成了平靜,他聽到自己冷靜地問:“因為你被兄弟會開除的事?” “不,不全是,”阿爾不會拐彎抹角,“我們想要的完全不一樣,我覺得我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可我不覺得有多不一樣!”王耀提高音量,“我們是經(jīng)常吵架,但都是些小事?!蓖跻臼潜е貧w于好的目的與阿爾見面的,他最后一次試圖挽回他們的關系。 阿爾搖搖頭:“如果我們總有不能解決的問題,說明我們的關系也該結束了,拖得越久問題越多,直到我們恨不得掐死對方。” 王耀不記得自己當時是怎么回答的,其實他根本就沒回答,他久久地看著阿爾,意識到對方是認真而正式地向他提出分手。明確這一點后,他掏出10美元放在桌上,一言不發(fā)地站起來,離開咖啡館。 漫無目的地在舊金山的街道上游蕩很久,王耀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透明的幽靈,或者是整個世界失去了實體,他感覺不到身體的重量,也感應不到周圍的氣息。他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停下的,只記得一雙有力的手臂搖晃他,迫使他找回一點神志。 “怎么淋成這樣?”熟悉的聲音。 王耀終于發(fā)現(xiàn)天在下雨,從他完全濕透的衣服來看應該下了好一陣了,而他面前是王嘉龍難得一見的驚訝面孔。 “耀?怎么回事?”王嘉龍追問。 “忘帶傘了?!蓖跻粫r說不清。 “先回去再說?!蓖跫锡堈惺纸辛艘惠v出租車。 跟王嘉龍回到熟悉的房子,王耀略有些局促,這里已經(jīng)不是他的家了,他這一身水肯定要討人嫌——里面可住著一位有潔癖的挑剔公主呢。果不其然,王彤彤一見落湯雞般的王耀便嫌惡地叫起來:“哎呀!地毯都讓你弄濕了!” “抱歉,我沒帶傘。”王耀歉意地說,但并非對王彤彤,而是對拿著浴巾跑過來的王春燕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