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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什么是這個外號?這和我有什么相似之處嗎?”王耀仍然不明白。 “你看,你是個中國人,不少人知道中國的和尚會打拳,所以這個綽號不是正適合你嗎?”老板想當(dāng)然地說。 王耀想說自己是有頭發(fā)的,不該被稱為“小和尚”,但這將是白費口舌,于是他也不想爭辯了,再說他的外號總比“野獸”、“殺人狂”、“恐怖戰(zhàn)車”之類的稱號要好些。 “下周六你要迎戰(zhàn)下一個對手,希望你表現(xiàn)得像今天一樣出色!”老板拍拍王耀的肩膀,“我們下回見,勇敢的小和尚!” 王耀點點頭表示答應(yīng),臉上的表情卻一點也不開心。 為了能應(yīng)付拳賽,王耀加大了練習(xí)力度,他買了個沙袋掛在客廳里,每天晚上都發(fā)瘋似地打沙袋,只有在看他最喜歡的《流言終結(jié)者》節(jié)目時才停下來。 王春燕對此相當(dāng)不滿,王耀在客廳里制造的噪音太大,而且那個沙袋也太礙事。她生氣地指出來:“這是咱們家!又不是健身房!” “春燕,這是沒辦法的事,我打的這份工需要鍛煉?!蓖跻忉屨f。 “那你可以去跑步,或者游泳,為什么非得打沙袋?”王春燕不相信王耀的說詞,“難道你去當(dāng)特警了?我怎么沒看見你穿有SWAT字樣的衣服?” “這個我做不了,但我干的也是挺危險的工作?!蓖跻荒苓@么說,“但是這工作來錢快,足可以把自來熟的房租也帶出來?!?/br> 王春燕早就對自來熟很不滿了:“他也真是心安理得!我之前以為他會趕緊找個房租更便宜的地方住,所以才答應(yīng)幫他分攤錢的,可是現(xiàn)在倒把他慣得像個少爺似的了,你看他連工都不打了!” “他年紀小,家里又窮,讓著他點吧!”王耀一向?qū)ψ詠硎旌苋套尅?/br> “他成年了,而且我們也不是富人!”王春燕不同意。 正在這時,《流言終結(jié)者》開始了,王耀立刻跳到沙發(fā)上,調(diào)大了電視音量。 王春燕也到沙發(fā)上坐下:“我真不明白,你已經(jīng)跟阿爾那么熟了,怎么還迷他的節(jié)目呢?” “這不一樣啊,”王耀笑容甜蜜,“節(jié)目里的阿爾和生活中的阿爾都很吸引人,兩個我都不想錯過!”他沒注意自己的話說得曖昧了。 王春燕有點懷疑地看看王耀,后者一臉傻笑地看著屏幕,她不禁在心里擔(dān)憂,天知道王耀是不是正在犯個大錯。 第六章 麻煩大了,一頭正值壯年的大個兒美洲豹離他們只有20米遠,只要她的頭向右側(cè)偏一下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沒準(zhǔn)她已經(jīng)嗅到他們的氣味了。但人類的氣味對美洲豹來說很陌生,這也許能讓她不把他們定義為食物。 王耀沒帶武器。阿爾有一把□□,這把刀現(xiàn)在正握在他汗涔涔的右手里。兩人的目光一刻也不敢離開美洲豹花里胡哨的身影,緊密地注視著那女殺手的一舉一動。 大貓低伏身子,謹慎地嗅聞空氣中彌漫的各種味道,像是要從中提取出專屬于獵物的氣息。與此同時,豹子身上那種野獸的腥臊味被流動的微風(fēng)送到躲在樹后的兩人鼻子里,阿爾看起來不為所動,但王耀卻更加緊張,他控制不住地要發(fā)抖,肢體抖動的幅度幾乎要把他藏身處的草葉都震動了。也許他的怯懦會出賣他們,也許這一次他們的運氣用到頭了,王耀悲哀地想,他想閉上眼睛,眼皮卻根本不能動一下,眼珠定死在豹子身上不敢挪開半分。忽然,王耀感到自己的右手被握住了,穩(wěn)穩(wěn)地、堅實地被握在另一只寬厚溫暖的手掌里。王耀用余光看向阿爾,后者的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野獸,絲毫沒向他的方向斜過來一點。力量像潺潺的溪流,順著兩人交握的手傳遞給王耀,王耀顫栗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他產(chǎn)生了一個醉酒般的念頭:只要阿爾在這里,他就是安全的,阿爾不會讓他們死在這個地方。 母豹只是停下了幾分鐘,但對躲藏的兩人來說無比漫長。王耀沒來由地想起凌遲,其實行刑時間并不算長,但帶給受刑人的痛苦是人類的感官能體會到的極致。而現(xiàn)在,這只母豹正在用她優(yōu)雅而致命的步伐凌遲兩名人類的神經(jīng),她正在向他們靠近。 王耀再次將目光轉(zhuǎn)向阿爾,讓視野中充滿阿爾,只有這樣才能令他不至于對即將到來的末日畏懼得發(fā)抖。就像《雙城記》里那個將要上斷頭臺的女孩一樣,緊緊握著悉尼·卡頓的手并背對著不斷起落的刀具才能讓她保持鎮(zhèn)定。 阿爾仍然沒動,在美洲豹有進一步的舉動前他必須靜如磐石。 忽然,母豹警惕地直起身子,她的耳朵支起來,神經(jīng)質(zhì)地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在觀察她的兩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跳躍著跑開了。 屏息靜氣的二人又蟄伏了好一會兒,待聽不到任何異動以后,阿爾率先站起來:“沒事了?!?/br> 王耀也從藏身處冒出腦袋,繼而是半個身子。他心有余悸地開口,連聲音都在顫抖:“我魂兒都快嚇沒了!” “我也是,我怕得要死?!卑柣匾詰K然的微笑。 王耀這才注意到,阿爾的衣服被汗水濕透了,像剛從河里爬上來一樣。 ******************************************************************************* 隨著參加拳賽的場次增多,王耀身上總帶著一些短時間內(nèi)消不掉的傷痕,他已經(jīng)把各種能用的理由都用遍了,秘密不可能一直保持下去。首先質(zhì)疑的是王春燕,她現(xiàn)在說什么也不相信王耀只是去打什么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