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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yuǎn)離喧囂和霓虹燈的小鎮(zhèn),有著大城市沒有的人間煙火氣。 傍晚降臨之際,同樣也是鎮(zhèn)上小混混出來晃悠的時候。 趙念回家的途中,有兩個小混混對視一眼,彼此笑了笑,抽完煙丟在地上。 他們大步走過去,熟練地扯下趙念的小包包,搶了就跑。 鏈條被大力扯壞,瑩白圓潤的珠子掉了一地,趙念愣了瞬,回過神后,一邊喊著“抓小偷”,一邊追過去。 那倆小混混邊跑邊回頭,其中一人咒罵。 “艸,這女的他媽的挺能跑啊!” 趙念追著人,不小心闖進(jìn)別人的院子,她猶豫了瞬,覺得這樣很不禮貌,剛想退出去,但看到那兩個搶她包包的小混混,她頓時有些不高興。 “你們把包還給我!” 她站在院壩的木門前,頭頂是明晃晃的燈泡,上面還有蚊蠅在嗡嗡嗡地飛來飛去。 這聲清脆的嗓音,如出谷黃鶯啼鳴,又因摻雜生氣,別有一番韻味。 在院子里喝酒擼串的人頓時安靜下來,紛紛望向突如其來的女生。 這些男的都很年輕,大多光著膀子,有些骨瘦如柴,有些胖如斗牛。 趙念被他們盯著,抿了抿唇,開口道:“你們把包還我。” “喲,這是哪來的漂亮小meimei?。俊?/br> “長得真好看,小meimei,來陪哥幾個喝點小酒唄。” 有人拎著酒瓶朝趙念走過來,更有人已經(jīng)把院壩的木板門關(guān)了。 夏日炎熱難耐,男人身上的體味混著劣質(zhì)酒氣,熏得人頭暈。 趙念皺了皺眉,與這些人拉開距離,重申道:“包還我!” 那是她外婆給她縫做的生日禮物,意義非凡。 有討人厭的已經(jīng)在學(xué)她說話,矯揉造作道:“哥哥們,包還我~” 這話立馬惹得院壩里的人大笑。 趙念之前生活的環(huán)境非常好,在家被寵著,走哪都有保鏢護(hù)著,就連接觸的人都是名流,她所處的圈子,決定她永遠(yuǎn)不會跟這些人有交集。 刻在骨子里的教養(yǎng),也僅讓她有怒意:“我再說一遍,把包還給我!” “小meimei,要不你今天陪我們喝幾杯,咱就把包還給你?”有人油膩地擠眉弄眼。 “我不,給我!” “喲,還挺辣啊?!倍核哪腥嘶仡^望了眼,樂呵呵道:“妄哥,這女孩帶勁啊。” 赤著上身的少年坐在院中央的板凳上,對身邊發(fā)生的事漠不關(guān)心,他拿著一瓶酒,瓶口蹭過桌角,“啵”地一聲,塑料瓶蓋彈開滾在地上。 他仰頭對著瓶口灌酒,聞言,抬眸,視線通過一雙陰鷙的眼眸淡漠地瞥去。 黃熾燈泡灑下一層光暈,身形妙曼的少女留著公主切,膚白貌美,一雙杏眸似含秋水,看人時透著不自知的乖巧,像千金大小姐,總之,漂亮精致得不該出現(xiàn)在這種偏遠(yuǎn)而落后的地方。 …… 戚妄看她的時候,趙念也在看他。 饒是從小生活在優(yōu)渥的環(huán)境里,接觸了很多長相出眾的異性,他依舊是她見過皮囊生得最好看的人。 純黑的短發(fā),鼻梁高挺,唇薄而淡,冷白的鎖骨橫亙在肩頸下,薄薄的肌理力量感爆棚。 他右手拿著灌了大半瓶的酒,五指修長有力,上身赤著,襯得他右手小臂處的黑色刺青透著詭異。 戚妄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把薄刃,刃口鋒利,泛著凜冽寒光。 野性而危險。 “喲喲喲,小meimei,你這是看上咱妄哥了?瞅瞅,眼珠子都不帶轉(zhuǎn)一下啊?!?/br> 有人起哄調(diào)侃趙念,其他人也哄笑著拍戚妄的馬屁。 “別的不說,咱妄哥這張臉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喜歡!” “妄哥好福氣啊?!?/br> 這些人話里話外透著諂媚和討好,就連最開始搶趙念包包的那兩個小混混也加入進(jìn)去。 看到這一幕,趙念知道,那個坐在凳子上的陰鷙少年才是解決問題的關(guān)鍵。 她調(diào)整呼吸,使自己平靜下來,然后鎮(zhèn)定地走向戚妄。 戚妄的五指卡著酒瓶,就這樣不咸不淡地看著趙念。 穿著淺藍(lán)連衣裙的女孩組織措辭,語氣平和道:“你能讓你的小弟,把我的包包還給我嗎?包里的錢和手機(jī),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那個包包。” 像她這樣大的女生,尋常的見了今晚這個陣仗,只怕已經(jīng)嚇得哆嗦,更別提心平氣和談條件。 趙念身上有著與生俱來的貴氣和自信沉著,與這里的人格格不入,與這里的一切都很矛盾。 戚妄冷冷地看向她,“你在和我談條件?” 他的聲線磁而沉,有著與這個年紀(jì)不符的聲調(diào)。 這次站的位置比較近,趙念看到戚妄赤著的身上有淡去的疤痕,數(shù)量還不少。 她被問得噎了下,從戚妄的反應(yīng)里,趙念有些捉摸不定。 半晌,她說:“你們搶我的包包無非就是為了錢,如果能把包還給我,我可以再給你們一筆錢?!?/br> 金錢對趙念而言從來都只是一個數(shù)字。 當(dāng)趙念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明顯感受到周圍突然陷入死一般寂靜。 原本那些起哄鬧著玩的人頓時大氣不敢出一聲,全都小心翼翼地看著戚妄。 別看他們敢跟戚妄坐在一起喝酒擼串,那是因為沒有觸及到他的雷區(q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