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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汴城到陵城的官道,那一帶不知怎的,突然賊寇橫行,溫如渠隨行帶的人都死在賊寇手上,她也因此被抓走。 在賊窩待了一段時間,溫如渠飽受sao擾,日子過得苦不堪言,而且她在牢里每天都能見到被新抓進(jìn)來的人。 其中有個男人叫宋青臣。 小九盯著這個熟悉的名字,這三個字隨著歲月已經(jīng)刻進(jìn)她的骨子里。 “等會!”她皺著眉,指著“宋青臣”三個字,不可思議的詢問:“溫姨,你確定那個男人,真的叫這個名字?” 溫如渠認(rèn)真看了幾眼,抬頭望著小九,無比認(rèn)真的點頭。 謝鈺凝視著小九,問道:“你認(rèn)識他?” 小九抿著唇,在他們的注視下,開口解釋:“我那還未見過就已經(jīng)去世的爹,就叫宋青臣?!?/br> 她是不詳之人,在棺材里出生,從未見過自己的爹娘。 親生父母的姓名,還是阿爺教她的。 阿爺說,人不能忘本,她是他們的女兒,其他人可以不記得,但她不行。 所以哪怕她再怎么不識字,也還是認(rèn)識親生父母的名字。 溫如渠聞言,震驚的看著小九,眼神立馬變得有些復(fù)雜。 第21章 跟蹤 小九被盯得有些無所適從,她想了想,又?jǐn)[手道:“或許是同名同姓,只是巧合而已,溫姨,你繼續(xù)?!?/br> 溫如渠收斂目光,毛筆蘸墨,繼續(xù)寫。 宋青臣跟別人不同,哪怕身處逆境,他依舊沉穩(wěn)鎮(zhèn)定。 他跟溫如渠關(guān)在一個牢房,那些賊寇最喜歡sao擾年輕漂亮的姑娘,宋青臣見了,也會出手幫溫如渠教訓(xùn)他們。 他們知道溫如渠是汴城首富的獨生女,也不敢真的拿她怎么樣。但宋青臣不同,他沒錢,那些人可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溫如渠感激宋青臣的恩情,后來朝廷派官兵剿匪滅賊寇,她和宋青臣因此得以逃出去。 回到汴城,溫如渠為報答宋青臣,把他安排在自己的莊子里養(yǎng)傷,打算等他傷好后再安排馬車送他回家。 再后來沒多久,她因回來的路上染了時疫,溫父為了穩(wěn)住人心,不動搖家里的生意,隱瞞眾人,悄悄把溫如渠送到莊園里治病。 就連周禹明都不知道這段事。 時疫不好根治,溫如渠在莊園里住了近一年才痊愈,期間宋青臣因傷康復(fù)也離開汴城。 至此以后,他們也沒再見過。 溫如渠寫完這段往事,謝鈺也剛好念完,小九結(jié)合先前的疑問,沉吟片刻,做出最大膽的想法:“溫姨,周禹明不會是以為你跟我爹……不是,宋青臣有染,所以他才會跟許茗知攪和到一起?!?/br> 按照時間線來算,確實有很大的可能,溫如渠抿著唇,隨即寫道:“不管是出于何種原因,周禹明他錯了就是錯了,我是不會原諒他的?!?/br> 如果可以,她定要讓那個男人付出代價! 溫如渠雖然看著溫柔優(yōu)雅,就像世家小姐,但她始終是商人,骨子里帶著利益,周禹明對她做的這些事,她都記在心里。 * 謝鈺從隔壁回到自己的屋子,沒過多久就收到幾封來信,是王巖派人送來的。 他打開閱覽,汴城這些年來被綁的女子多達(dá)上千起,且年齡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增大,最后基本上定格在十五歲左右。 謝鈺隱隱覺得奇怪,又拿出信封里的一些畫像。 他全部攤開放在桌上,企圖從里面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謝鈺的視線來回掃視,眉宇驀地皺起。 這些人無論是眼睛還是模樣,都有些許相似。 謝鈺的手指微微蜷曲,輕輕敲著桌面,半晌,嘴里溢出冷冽的淺笑。 他明白了。 * 王巖帶兵剿匪的事很快傳遍整個汴城,被綁但還未賣到青樓的女子也都回到各自家里。 小九這些日子不是待在客棧替溫如渠醫(yī)治嗓子,就是去打聽溫家旗下的商鋪。她發(fā)現(xiàn)周禹明把那些以前在溫家做事的人全都留下,頓時覺得有些意外。 按理來說,周禹明費盡心思謀奪溫家家財,得手后應(yīng)該把所有人都清洗一遍,然后換上自己的人。 可他并沒有這么做。 到底是覺得后患無憂,還是有其他原因? 小九暫時先把這個疑問壓下,揣好錢袋,打算去藥鋪買些藥材。 在針灸的作用下,溫如渠已經(jīng)可以發(fā)出很單薄微弱的聲音,說明效果是有的,但后續(xù)還得以藥材作為輔助。 百草堂。 這家藥鋪是溫家產(chǎn)業(yè),在汴城開了上百年,是出了名的老字號,價格公道,從不欺騙老百姓。 小九走進(jìn)藥鋪,發(fā)現(xiàn)里面大得很,足足有三層。一樓一面是問診的地方,不少人還在那排隊,一面則是抓藥的地方。 小九拿著溫如渠代寫的藥方走過去,“您好,我想要方子上的這些藥?!?/br> 抓藥的藥童忙得停不下來,此刻柜臺前只有正在核對賬目的老人,他聽到這話,抬頭接過藥方,笑道:“小姑娘,稍等。” 他拿著藥方掃了眼,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小九瞧見老人的手正在發(fā)抖。 她問:“老爺爺,您怎么了?” “沒事?!蓖乒裆钗豢跉?,壓住心里的情緒,問道:“小姑娘,冒昧問一句,這藥方是你寫的嗎?” 小九神色不改,點頭道:“是的,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