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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師姐在線閱讀 - 第191章

第191章

    我也一愣:“就是請你吃頓飯罷了,你要這么以為倒也不是不行?!?/br>
    江胡哭笑不得:“又查消息又找人,還千里迢迢給你把人帶回來,教主,咱不能這么算吧?”

    “說到人,還有個人得勞煩你收留一陣子,”我說完,看到江胡的表情,又體貼地補充,“你放心,她的吃穿用度都算在我的頭上?!?/br>
    江胡看我半天,終是無奈道:“什么人?”

    我給他添上茶水,笑瞇瞇地:“幾個月前,廬州有個張姓官員遭人暗殺,這事你大約也知道吧?”

    江胡略一回憶,點頭道:“是府尹張敬?!?/br>
    我問:“知不知道是誰干的?”

    江胡看我一眼,眉心微皺,不吭聲。

    我笑一笑,也不在意,繼續(xù)道:“張敬的妻兒怕死,那是提心吊膽氣都不敢大聲喘,但少有人知,他還有個養(yǎng)在外頭的私生女,這個女兒卻是個有血性的,非要上京去告御狀給她爹討公道,只可惜剛上路就遭人截殺,差點去陪她那短命的老爹?!?/br>
    江胡猛地抬頭。

    我搖頭感慨:“這姑娘是真虎啊,手上無憑無據(jù)就敢獨身上路,真叫人不知說什么的好。”

    江胡神情略略舒展,兀自夾一塊蓮藕嚼著:“既然無憑無據(jù),去了也是白去,有什么用?”

    “可追殺她的人不知道啊,”我嘲諷一笑,“況且,眼看半路上又冒出一波攔路虎將人給救走了,他們的疑心只會更重。”

    江胡看著我,我同他對視片刻,慢吞吞道:“我救她自然有我的目的,現(xiàn)在就是她派上用場的時候?!?/br>
    江胡再度皺起眉:“既然如此,又為何要把人交給我?”

    我無奈地攤手:“這不是一直有人盯著我嘛,搞得我干個什么都束手束腳的,煩死人,再說了,論起江湖上的暗門暗道,沒人比你更諳此道?!?/br>
    江胡約摸是聽出了不對勁,眼神瞬間警惕起來:“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湊近他道:“我想借你的人,護她一路上京?!?/br>
    吧嗒一聲,江胡剛夾起的菜落回碟中,沒等他開口,我忙道:“自然是個幌子,你也說了,她手上無憑無據(jù),去了也是白去。”

    江胡愣了會兒,回過味來:“你是想借此引蛇出洞?”

    我含笑點頭:“也可以這么說,只是,我們不做那打蛇人?!?/br>
    當(dāng)初救下那名女子,我并未指望能瞞過師姐,畢竟雪域山莊的人她最是熟悉,只是我沒料到,王府根本沒有派她這個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出面,許是覺得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太容易,也或許,那些日子她正被蘇夜來關(guān)在府中受罰,人都出不去。總之,我提防著她哪天找上門來對質(zhì),結(jié)果遲遲沒有等到,也幸好如此,可以讓這枚籌碼發(fā)揮更大的作用。

    “這個么,也不是不行,”江胡說著,神情扭捏起來,搓著手道,“就是教主打算如何……”

    我挑眉道:“再請你吃頓飯?”

    江胡的臉立刻耷拉下來。

    我笑一聲,目光轉(zhuǎn)向窗外,望著北方:“繁華似錦的洛陽城,不如,我把碧霄閣的地盤買下來送你,如何?”

    江胡驀然瞪大了眼。

    這天晚上,一隊從洛陽而來的人馬趁著夜色悄然抵達蘇州城外。第二日晌午,有傳信過來,說人在城外一個農(nóng)莊里,路上為遮掩行蹤,給他用了迷藥,大約一個時辰后就會醒。

    收到信時我和小白正在商討洛陽那筆大花銷,洛陽城里寸土寸金,但因碧霄閣里死過人,還是大批人,地價雖跌了不少,但仍然是個令普通人望塵莫及的數(shù)字,加之買的起的避諱風(fēng)水不敢買,敢買的又沒有錢,導(dǎo)致掛了一年半載也無人問津,于是就讓我撿了漏。小白思量過后,覺得不算很虧,盡管白送人一棟大宅子讓他心生不爽,但想到是為了將來打算,終究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了。

    看完信,我兩都覺得此人身份隱秘,如今又行事在即,為免夜長夢多,實是宜早不宜遲,于是決定立刻前往。

    臨走前,我回房換了一身素色男裝,轉(zhuǎn)身之際,看到一早就不見人影的師姐正抄著手靠著門框看我,也不知看了多久。

    目光相對片刻,她面色淡然,開口道:“要去哪兒?”

    我瞥她一眼,繼續(xù)對鏡整理發(fā)冠:“你一個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忙得緊,我這個一教之主也不閑?!?/br>
    師姐微微一笑,走到我身前,撫了撫我鬢邊的發(fā)絲:“你這是在埋怨我陪你太少?”

    我轉(zhuǎn)頭看她,認(rèn)真道:“當(dāng)真不是?!?/br>
    她唇角笑意淡下去,眉間有疲憊之色一閃而過,而后側(cè)身步入里間。

    “早些回來?!?/br>
    我望了一眼屏風(fēng),和屏風(fēng)后模糊的人影,轉(zhuǎn)身離開。

    自那一晚之后,我們常常同塌而眠,肌膚相貼時的身體具是火熱,可心卻越來越冷。有時候,我閉著眼,感覺到她長久地凝視我,我連氣息都懶得偽裝,她自然也曉得我是在裝睡,可誰都沒有開口,任沉默無聲蔓延。就像她其實隱約猜到我在進行著某些事情,卻故意假裝無事發(fā)生,至于是刻意的縱容,還是覺得我無論如何都脫不開她的掌控,就未可知了。

    也或許,是因為她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說出口,就是徹底攤牌的時候,而攤牌之后會我們之間會變得如何,她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