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白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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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結(jié)束, 蘇墨體力耗了大半,額頭貼著他的臉, 安靜調(diào)整呼吸。 視線落在他的脖頸上,線條利落,喉結(jié)突出, 她垂了下眼, 一時興起低頭輕咬了下。 頭頂上傳來“嘶”的一聲,像是多疼一樣。 蘇墨詫異,覺得自己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剛想抬頭時, 后腦勺被摁住,她被迫緊貼著他的胸膛。 心臟在胸腔里強有力的跳動。 反應(yīng)了片刻,像是明白了什么, 蘇墨忽然低笑出聲,纖細(xì)的肩膀也因此開始抖動。 傅時朝一時啞然, 猜測自己的懷里是藏了只小鹿。 回去的路上,他沒問為什么突然會吻過來, 但看蘇墨抬頭,白瘦的細(xì)胳膊抵著窗戶,指腹擦拭唇的樣子,突然有種被白嫖的感覺。 親都親了,你哭也沒用。 蘇墨沒說,她用眼睛說的。 傅時朝為自己的想法覺得好笑,發(fā)動了引擎,驅(qū)車開出了超市的地下停車場。 蘇墨心情不錯的拿了手機,連上了車載藍(lán)牙,點開了她音樂軟件,播放常聽的音樂。 試聽了幾首都不太滿意,最后放的是夏日入侵企畫的《想去海邊》。 蘇墨跟著輕哼幾聲。 傅時朝瞥了眼播放的屏幕,記下了名字。 她放下手機,突然看向他平靜問:“距離三個月還剩多少天?” 語氣很自然,輕柔又歡快,就像是在詢問開回家還有多久,稀松平常的很。 傅時朝握著方向盤的手僵了下,問:“怎么了?” “就……只是問問?!碧K墨莞爾一笑。 “68天吧?!彼鸬馈?/br> 蘇墨點點頭,想著夠了,這68天足夠談一場戀愛了。 紅燈了,車輛被迫停下來,傅時朝從來沒意識到這抹紅能刺目到令人生厭,一股說不清的燥意開始滋生。 當(dāng)時怎么就說了三個月? 兩個人心里各想各的,就這樣到了星河灣。 文管家見他們回來,打完招呼,交接完畢就先走了。 傅老爺子立在門邊,對著文管家微笑,抬著手?jǐn)[了擺,“快點回去休息去吧?!?/br> 沒了人管著,老爺子笑瞇瞇問蘇墨:“都買了嗎?” “買了,都是您能吃的?!碧K墨笑,跟著道:“您三高,要少吃紅rou,所以白rou類的多些,雞跟魚rou您都能吃一些?!?/br> 傅時朝已經(jīng)打開后備箱,從里面將食材拎出來,走進來時冷不丁的補充一句:“但也不能多吃。” “掃興?!备道蠣斪悠财沧?,但還是饒有興趣的跟著來看都有什么東西。 清湯的鍋很簡單,切上大塊的扒了皮的白蘿卜,又放上切塊的玉米等時蔬就成了鍋底。 傅時朝動作利落,三兩下處理完食材,端上了桌。 傅老爺子滿意點頭,望向蘇墨,“我還是跟著墨墨沾光了,這輩子還能吃到這臭小子親自做的一頓飯?!?/br> “不應(yīng)該夸我?”他問。 “只做這一頓你很驕傲?”傅老爺子反問。 “……” 傅老爺子的蘸料是特質(zhì)的,少麻醬,弄的是清碟,他雖然嫌味道不夠醇厚,但對能過過嘴癮還是滿意的。 切的薄片的牛rou爺爺只允許吃兩筷子,剩下的全都被傅時朝放進了蘇墨的碗碟里。 傅時朝道:“您不是說您孫媳婦太瘦了該多吃一些嗎?您現(xiàn)在是要跟您孫媳婦搶?” 這一招的確很有用,老爺子乖乖吃自己的魚rou跟青菜,他也沒想到自己大半輩子在商場呼風(fēng)喚雨,如今吃塊rou都要被自己孫子給限制。 但也有副作用,蘇墨吃撐了。 火鍋的熱氣氤氳,三個人也吃的熱鬧。 吃過后,想著要消消食,將擺放積灰許久的象棋找了出來,陪著老爺子下棋。 蘇墨的象棋就是老爺子教的,她聰明學(xué)的也快,水平還不錯,只是在師父面前就顯得不那么夠用了。 連著兩局,都輸?shù)袅恕?/br> 傅時朝觀棋不語,只是在她輸?shù)魰r調(diào)侃,“也不必太過沮喪,下棋比牌打的要好一些?!?/br> 蘇墨氣笑,“那你來?” 傅老爺子哼笑,明顯不放在眼里,“他啊,還不如你呢。” 蘇墨立刻讓位,想要看傅老爺子大殺傅時朝的局面,好奇他是不是也有不完美一面。 傅時朝坐下,開始擺棋。 看棋的人往往比下棋的人更清醒,他表現(xiàn)出的進攻性不太強,更多是在布局跟防御,在等一個反撲的機會。 傅老爺子也意識到了,下棋謹(jǐn)慎許多,在猜測他的意圖。 棋子越來越少,傅老爺子的紅子明顯多于綠子。 但傅時朝的炮車馬都在,并沒有處于弱勢。 蘇墨抬眼,看他抿著的薄唇,垂著眼,氣定神閑,像是早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結(jié)局。 然而下一刻,一字落錯,傅老爺子大喜過望,拿著炮吃掉了傅時朝的車,道:“將軍?!?/br> 傅時朝抬了抬眉,像是有片刻意外。 棋局定了,他輸了。 傅老爺子比剛才贏了蘇墨還要高興,“姜還是老的辣,你啊,還要多跟爺爺學(xué)一點,這樣,你現(xiàn)在拜師,我可以考慮給你走后門,收你為徒?!?/br> 說完又看向蘇墨,“這樣,墨墨以后就是你師姐?!?/br> “師姐?”傅時朝唇畔有上揚的弧度,挪揶的叫了聲。 蘇墨:“瞎叫什么,爺爺還沒收你為徒呢?!?/br> 傅老爺子點點頭,高興的跟個孩子似的,心滿意足的摸著棋子,“下棋要有大局觀,不能在乎一棋一子的得失?!?/br> “做生意是這樣,做人也一樣?!?/br> 這幾盤棋局消磨了不少時間,也到了老爺子休息時間,因今天費了太多心神,連一直追著的劇也沒看就睡了。 傅時朝等老爺子睡下才回臥室。 蘇墨問:“睡了?” “嗯,今天累得很,沾枕頭就睡了?!备禃r朝道。 她偏頭瞧著他,瞧了好一會才道:“剛下棋的時候,我只想看你到底有多厲害?!?/br> “讓你失望了?!彼?。 “看完才發(fā)現(xiàn),比想象中還有厲害一些,你剛讓了爺爺。”蘇墨道,如果做的太過明顯,老爺子這樣的老棋手一定會發(fā)現(xiàn),但偏偏,他有本事做的不露痕跡。 有了前面的高水準(zhǔn),能贏了這一局,會讓老爺子覺得有特別成就感。 “被師姐看出來了?!备禃r朝道。 他又解釋,“爺爺老了,勝負(fù)欲越來越強,對輸贏很看重啊。有一次跟小區(qū)里的大爺約著下,輸了一把好幾天吃不下飯,每天都忙著鉆研棋局?!?/br> “下一次兩個人又遇上,爺爺贏了,那天高興的吃了兩碗飯,最后因為積食去了醫(yī)院,受了不少罪?!?/br> “……” 這的確是老爺子能干的出來的事。 蘇墨想自己以前對傅時朝的認(rèn)知只在寡言少語,對爺爺也一直是不冷不熱,但實際上不是這樣,他的好有另一種表達(dá)方式。 “在想什么?”他低下身,兩個人靠的很近。 蘇墨彎了彎眉眼,抬手抱著他的脖頸,“在想幸好我菜的很,不然爺爺今晚該睡不著了?!?/br> 她不用讓,用進了全部的實力一樣會輸。 傅時朝輕啄她的唇,道:“你跟我下,我輸給你?!?/br> “一輩子都輸給你?!鄙ひ羿硢?。 蘇墨笑意加深,只是道:“我沒勝負(fù)欲,輸贏無所謂,重在參與?!?/br> 她像小狗一樣湊上來聞了聞,聞完了饜足的打了個呵欠,“洗澡了?!?/br> 到了浴室,洗完才發(fā)現(xiàn)沒拿睡衣,她裹上浴巾,又對著鏡子打量了下,看著胸前飽滿的曲線,又伸手將浴巾往上提了下,但沒多大的實際作用。 燈在頭頂上方,筆直的光照下來,也沒辦法掩飾那道溝壑。 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太過了。 思考片刻,蘇墨叫傅時朝給自己拿睡衣,又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補充,要閉上眼睛,不許偷看,師姐跟師弟有倫常在。 浴室磨砂玻璃門外,出現(xiàn)綽約的影子,門被敲響。 她打開門,先看見傅時朝骨節(jié)分明的手臂,薄薄的衣料被他捏在手里,而他依著門框閉著眼,大有非禮勿視的味道。 這么聽話啊。她笑。 他這樣,蘇墨反倒不著急了,她沒有拿那件睡衣,伸出手臂,環(huán)著他的脖頸。 剛洗完澡,身上還沒完全擦拭干,白皙皮膚上還有水珠,貼著他,涼涼的,像是落在身上的細(xì)雨。 傅時朝睜開眼,入目就是她白凈的臉。 蘇墨睜著杏眸,眼里有笑意,瞳孔里有光影,亮的很。 剛洗完的清新香氣四處彌漫,侵蝕了他的所有感官,腦子里就只剩下這一個印象。 她扯了下紅唇,笑道:“誒,你怎么這么乖???” 活脫脫一個女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