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白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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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蘇墨也不推辭了,在牌桌邊坐下。 牌的規(guī)則她是知道的,但沒怎么打過,所以不太熟悉,出牌時略慢,是新手剛上手時的謹(jǐn)慎。 顧城野是老手了,道:“不用緊張,你不會還有我呢,我們連個還斗不過他肖啟宇。” 肖啟宇這一晚上贏麻了,不以為意,“小爺怕過誰?!?/br> 雖然輸了是傅時朝的,但勝負(fù)心在,蘇墨看著自己的牌,遲疑的拎著了單章打了出去。 “誒,糊了,不好意思了嫂子。”肖啟宇笑,將自己的牌推倒,還是萬字清一色。 顧城野笑了,“沒打過的你也敢打?” 都說新手手氣好,但這一定律在今晚并沒有應(yīng)驗,她連著放了幾家炮,不是點背,是真不會。 “嫂子注意了,我這次聽的還挺大的,您別又點了?!毙⒂顡沃樞Φ溃桓钡戎蛲昃偷古频募軇?。 蘇墨連放幾個,留有陰影了,這會兒心里壓力更大了,手指點著牌,不知道該打哪一張。 木質(zhì)的香味侵襲過來,傅時朝自她身后靠過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放在右手邊的第三張。 “這張?!彼?。 嗓音清冽,慢條斯理。 蘇墨遲疑了一秒,隨后抬手,按他說的,將那張給打了出去。 肖啟宇大失所望,一邊摸牌一邊道:“夫妻檔我也是不怕的。” 顧城野嘴邊放著煙,沒抽,煙癮犯了就取下來聞聞,“有會的教著她點也好,這炮點的跟地雷陣似的?!?/br> “能精準(zhǔn)放炮也是一種能力。”傅時朝道。 顧城野整張臉都皺起來,匪夷所思,一副“您沒事吧”的表情。 蘇墨注意力都放在了牌桌上,沒去想這句話究竟是夸她還是損她。 之后傅時朝點哪一張她就打那張,有些在她看起來全然沒道理的,可轉(zhuǎn)了幾輪后,她一把爛牌竟然聽糊了。 肖啟宇一直沒能自摸,懨懨的打出一張牌。 “糊了嗎?”蘇墨下意識伸手去碰傅時朝,急迫的想要知道答案。 傅時朝輕笑一聲,“糊了?!?/br> “啊,糊了,開門糊!”蘇墨將牌放倒,招了招手,“給錢給錢。” 顧城野嗤笑,“贏一把這么激動?” “首勝肯定了。”蘇墨這才得了樂趣。 傅時朝問,輕聲問:“輸了多少?” “輸了好多,都是我放炮,給的比他們都多?!彼龥]意識到兩個人現(xiàn)在姿勢有多親昵,將自己的籌碼給他看。 傅時朝輕笑,“放心,我們會贏回來。” “必定!”蘇墨斗志燃起來,將自己的籌碼分給他一枚藍(lán)色的幣,上面寫著數(shù)字10,“我現(xiàn)在聘請你為場外援助。” 他收了這一枚幣,“好?!?/br> 接下來的畫面怎么形容,大殺四方,寸草不生? 連帶著肖啟宇前面贏得以及本金都贏了過來,人也從一開始的意氣風(fēng)發(fā)到目光哀怨。 “啊,堆不下了呢?!碧K墨點著身前的籌碼,開始茶言茶語。 “下次要規(guī)定打牌時杜絕一切外援?!毙⒂罨诓划?dāng)初。 他的怨念沒得到半點回應(yīng)。 傅時朝看著蘇墨清點籌碼,夸道:“傅太太真厲害。” “謝謝?!碧K墨體驗了把數(shù)錢的感覺,心情愉悅,回:“傅先生也很厲害?!?/br> 清點完畢,兩人又起身去兌換籌碼。 顧城野輸光還沒什么感覺,這會兒聽著兩個人一唱一和,感覺受到了一萬點擊的傷害。 他偏頭問肖啟宇,嫌棄問:“傅時朝什么時候變成這逼樣了?” 在顧城野的印象里,傅時朝就跟個孔雀似的,仗著自己還能看的過去,傲的恨不得用鼻孔看人。 現(xiàn)在,老婆寶? 肖啟宇一臉茫然,“我他媽怎么知道?” * 這一夜玩的盡興。 到點,周牧又早早的安排上車,直接將人送到家。 顧城野開的是跟他外形很配的吉普車,沒怎么保養(yǎng)過,看著糙的很,跟主人一個樣。 打開門一腳踏上去又跳下來,扭頭想跟蘇墨說什么,卻看見她身邊立著的挺拔身影,正看過來,抿著唇,沒什么情緒,但眼神里透著距離,仿佛是在勸他最好打消任何走過來的念頭。 顧城野:“……” 老婆寶了不起! 一身黑,穿的跟他媽保鏢似的。 他扭頭上了吉普車,一踩油門,沒多久就沒了影。 跟宋霜霜告別后,蘇墨就上了傅時朝的車,司機將車開過來,將車留下自己先走了。 她懷疑傅時朝最近發(fā)掘了當(dāng)司機的愛好了。 夏夜過了十二點溫度就降下來,將車窗打開,涼意就跟著風(fēng)灌進(jìn)來。 蘇墨慵懶的靠著車窗,看窗外的夜景。 在白天這座城市給她的感覺像是一臺蒸汽機,蒸汽的轟鳴聲喧囂,攪的每一個人精疲力竭,只有到了晚上,這臺機器才安靜下來,見到意料之外的美。 風(fēng)吹的太舒服,她閉上眼睛。 車?yán)锓胖?,輕音樂,輕快明亮,聽的人昏昏欲睡。 到了星河灣,傅時朝減緩了速度,盡可能平穩(wěn)的停下車。 盡管已經(jīng)挺輕,但蘇墨還是醒過來,只是眼睛困倦,還有些惺忪睡意,她揉著眼睛,慵懶的像是只貓。 “好快?!彼龖袘械?,垂著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小片陰翳。 蘇墨去摸索安全帶,倒碰上了溫涼的手。 她睜眼,看到傅時朝靠過來,先幫她將安全帶給解開了。 蘇墨要收回手,被握住了,掌心溫?zé)?,透過皮膚傳遞過來。 兩人安靜對視了會兒。 蘇墨的目光掠過他臉上每一寸皮膚,恍惚只是一瞬,她就已經(jīng)喜歡他這么多年。 她承認(rèn)她多少有些膚淺,從一開始就是被這張臉吸引。 “醒了嗎,要不要再待會?”傅時朝詢問。 “嗯,再待會。” 蘇墨靠著椅背,偏著頭看他。 在狹小的空間里,兩個人靠的那么近,好像這世界就只剩下兩個人。 安靜的呼吸了會,蘇墨忽然抬手,手指輕點了下他鼻梁上那顆極淡的淺褐色的痣,“它好可愛?!?/br> 像小雀斑一樣。 或者就是小雀斑呢,她不是專業(yè)的,沒辦法分辨。 但不妨礙蘇墨認(rèn)為它可愛。 要是能一直這樣可愛就好了,她在心里想,多少覺得有些遺憾。 傅時朝的目光自然停在她的唇上,飽滿嬌艷,像剛盛開的薔薇,教人如癡如狂。 感覺到兩個人越來越近,蘇墨反而主動貼上去,偏了下航線后貼到他的耳邊,輕聲低語。 “傅老師?!彼?。 “學(xué)生累了,今天要翹課。” 傅時朝怔愣片刻,顧城野那張不羈散漫的臉一閃而過,他替她將碎發(fā)別過耳后,“好,批注?!?/br> * 夜里沒幾顆星子,只有一輪孤月掛在厚重云團(tuán)里。 昏暗光線里,一個年輕男人走近,身形高大,精壯的肌rou顯露在外,軍綠色的背心被撐起來,腹部隱約露出肌rou線條。 顧城野三兩步到了家門,開門時倒放輕了手腳,指紋解鎖后悄然推門進(jìn)去。 里面靜悄悄的,一片漆黑。 看來是真睡了。 顧城野咧嘴笑,背轉(zhuǎn)過身關(guān)門時,門還沒來得及關(guān)上燈忽然亮起,突如其來的強光線讓眼睛酸痛,他瞇著眼抬手擋了擋。 等眼睛逐漸適應(yīng),他放下手臂,才看清楚沙發(fā)上端坐著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他辛苦躲著的母親大人。 顧城野促狹的笑了兩聲,明知故問:“誒,怎么媽你還沒睡?” “生了個你這樣的兒子,我還能睡的著?”顧夫人瞪眼過來,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哪樕?,隱藏著怒火。 “倒也不用這樣以我為榮,低調(diào)些。”顧城野沒臉沒皮道,邊走向了廚房,從冰箱里拿了罐冰鎮(zhèn)汽水,單手扣開了,仰頭一口就喝掉了大半罐。 顧夫人眉頭快擰成山丘,“要死了,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能這樣喝水,何況還是汽水,胃不要了是不是?” 說完,又想起顧城野從小到大就沒聽過話,冷笑:“也是,您哪聽過我的話,我就不是你媽,你是我祖宗。” “哪能,您說什么我都聽?!鳖櫝且白哌^來在顧夫人身前蹲下,“您這臉要因為我長一根皺紋,都是當(dāng)兒子的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