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9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獨白、人魚崽崽修仙爆紅星際、突然曖昧到太后、峰回路轉(zhuǎn)(1v1,炮友轉(zhuǎn)正)、擠奶被養(yǎng)父撞破以后(產(chǎn)奶)nph、他的小公主[古穿今]、小深情、渣過的前任成了甲方、娛樂圈最甜真夫妻、師姐
乾隆并不在意,說道:“你看著處置?!?/br> 都來了這一趟了,怎能不讓她威風一下呢? “如此毛躁之人怎配在御前伺候?拖下去打二十大板,趕去慎刑司做苦役,再不許伺候主子?!?/br> 如今早已夜深,魏芷卉看了眼乾隆身后的李進,示意他快些辦事。 “天色已晚,臣妾方才派人收拾了天然圖畫,皇上和貴妃去那兒休息吧。”舒妃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乾隆,笑著說道。 乾隆看了眼舒妃,點了點頭,又看向底下坐著的幾人,說道:“行了,夜深了,都退下吧?!?/br> 一行人行至天地一家春門口,乾隆身邊跟著魏芷卉。他喊住了永琪:“果決毅勇,護駕有功,該賞!” 話雖如此,但乾隆卻并未提起賞什么,但在魏芷卉心里,卻隱隱有了猜測。 回到天然圖畫,魏芷卉才將舒妃派額駙和和嘉公主來傳話的事說了出來。 乾隆笑著攬過她的肩,低聲說道:“那邊留在圓明園,別回去了?!?/br> 魏芷卉側頭看著一直睜著眼睛久久沒有入睡的乾隆,想起方才舒妃悄悄叮囑自己的那幾句話,永珹和和親王的反應也許是乾隆心中的一根刺。 她半趴著,在他唇邊輕吻:“別想了……永琪是個好孩子,皇上還擔心什么呢?” 一夜好夢,直到次日,魏芷卉看著天然圖畫里自己的一眾衣衫,才知道乾隆才醒來就吩咐了和嘉帶上福隆安去宮中接了永琰來圓明園,有帶上了永壽宮的幾位宮人。 同時,乾隆一大早就賞賜了愉妃大量的物什。 —— 在眾人離開圓明園前夕,出了另一件事。 履親王允祹病逝,允祹的生母,是康熙爺最長壽的妃子定妃,只可惜,履親王一身沒有留下一個成年的兒子。 這也讓乾隆在喪事上犯了難。 也不知是誰的主意,在履親王薨逝的第二日,皇帝意圖選一個皇子過繼給履親王的消息在圓明園內(nèi)傳開。 放眼幾個阿哥里,成婚的阿哥唯有四阿哥永珹和五阿哥永琪,可五阿哥正得圣心,想來乾隆也不會將他過繼,如此便只剩了四阿哥。 一切都好似有了定數(shù),但乾隆又還在猶豫。 “皇上,四阿哥求見。”李進端了一盞茶進來,低聲說道。 乾隆正在批折子,喪禮在即,嗣孫人選該盡快定下。 “兒臣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萬福金安?!庇垃A今日的行禮格外地鄭重。 乾隆看著手里的折子,有的是讓他過繼永珹的,有的是讓他從旁支中另擇人選的。 “這個時候,你怎么來勤政殿了?”乾隆從奏折中抬起了頭。 永珹吸了口氣,才剛坐下沒多久,就又跪了下來:“兒臣前來,一為請安,二為告訴皇阿瑪不必為難,兒臣愿為履親王嗣孫?!?/br> 乾隆并沒有想到這個兒子會自愿出嗣,畢竟他是自己現(xiàn)下的長子,這樣好的稱號在前,誰會甘心被過繼? 永珹看出他的疑慮,解釋道:“一則,兒臣額娘雖位至皇貴妃,又是能與皇阿瑪死同xue的人,可兒臣也知額娘生錢犯下大錯,又不過只是外族之女,難登大任。二則,兒臣不論是性子還是學識與能力都在五弟之下,兒臣知道,朝廷內(nèi)外都在說兒臣是長子,有儲君之可能,但兒臣心中明白,皇阿瑪并未考慮兒臣。三則,自先帝起,便不愿再見到九子奪嫡的手足相殘之景,兒臣不愿看到皇阿瑪為難?!?/br> 說完,他又鄭重其事地磕了個頭。 乾隆合上奏折,長嘆一聲:“你是朕登基以來的第一個孩子……朕實在不忍……” “兒臣不會怪您?!鼻奈丛谟垃A口中聽到如此堅定的語氣。 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從前常有人說,兒臣的福晉伊爾根覺羅氏身份貴重,堪當國母,但兒臣心中尚有自知之明,兒臣這一生不奢求多少榮華富貴,亦不奢求要這萬里山河,所求的,唯有與心愛之人共度余生,平平淡淡方為真。” 乾隆提筆在奏折上寫了些字,說道:“福晉也在圓明園吧,帶她回宮去長春宮給你額娘的排位請個安吧,朕今晚便會下旨?!?/br> 永珹會意,又一次行了大禮,一字一頓地說道:“兒臣叩謝皇阿瑪?!?/br> 乾隆低著頭,揮了手,示意人退下,以后,他再也不會在自己面前自稱兒臣,也不會再叫自己一聲皇阿瑪。 他的眼眶有些紅,到底也是二十年的父子了。 “永珹!”乾隆在人影即將消失在門口時,又一次喊住了他。 這一次,父親沒有抬頭,兒子也沒有轉(zhuǎn)頭。 “多回宮看看,尤其是你額娘生辰和忌日的時候,權當是看永璇了,朕不會說你什么。”乾隆的聲音有些哽咽。 永珹抿了抿唇,本想換了稱謂,但還是猶豫著開了口:“兒……兒臣明白?!?/br> 當晚,乾隆下旨,履親王謚“懿”,命嗣孫永珹著孝送終。 至此,五阿哥永琪,成了乾隆此時年紀最長的皇子,又深得乾隆重用,一時間,內(nèi)外都傳言,儲君人選會在皇后的嫡子十二阿哥和最受重用的長子五阿哥以及寵妃令貴妃所出的尚且年幼的十五阿哥中出現(xiàn)。 當然,還是五阿哥的呼聲高一些。 皇后與愉妃關系雖好,但隱隱地,魏芷卉總覺得皇后并不會太希望五阿哥登臨大位。 用舒妃的話來說便是:“皇后最不愿看到的就是自己可以一人掌控的權利要和他人一起分享,便是好姐妹也不行?!?/br> 作者有話說: 繼續(xù)打怪中~ 第101章、青椒豆角沫 “主兒, 鐘粹宮的宮女又出去了?!睂m女低聲地附在女人耳邊說道。 女人一邊卸著發(fā)間的珠飾,一邊冷笑了一聲說道:“從圓明園回來怎么也有一個月了, 鐘粹宮的宮女三天兩頭一到戌時就出去, 也太奇怪了?!?/br> “奴婢也覺得奇怪呢,次次都走角門,且都是兩個人走?!?/br> “繼續(xù)盯著些,這背后指不定有什么稀奇的事呢, 別讓皇后和令貴妃她們知道了?!迸藦膶m女手里接過了熱水里泡過的手巾, 繼續(xù)說道。 宮女點了點頭:“奴婢明白?!?/br> ——— 轉(zhuǎn)眼已是冬日, 紫禁城下了一場大雪。 皚皚的白雪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 偌大的紫禁城白茫茫的一片。 “你還有心思在這兒弄吃的?外面都翻了天了!”舒妃推開小廚房的門, 看著正在里頭搗鼓著“三不沾”的人,有些恨鐵不成鋼。 魏芷卉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做這個三不沾太考驗臂力。 玉白色的圓盤里, 金黃色的三不沾表面光滑,有如明媚的朝陽。 她洗凈了手, 看了眼跟進來的初菱,指了指圓盤:“端出來。” 拿了湯婆子,也沒披披風, 魏芷卉看了眼舒妃,一起往外走去, 這會兒才有了功夫回答她的話:“有什么熱鬧的?” 魏芷卉一路走到前殿, 就見慶妃和穎妃二人也在。 “怎么都來了?” 幾人坐下后,魏芷卉才問道:“怎么回事兒?” 舒妃有些驚訝,說道:“昨夜一場大雪, 當真不知?” 魏芷卉看著幾人一臉的正經(jīng), 也斂了笑意, 反問:“昨夜天冷,永琰鬧著要和我睡,便讓人早早地關了門睡了,出什么事了?” 初菱會意地關上了殿門,舒妃才開了口:“這幾日天冷,太后有些不適,皇上便沒有翻牌子,每日都要去壽康宮請安,等太后睡下了才回養(yǎng)心殿??烧l知才從壽康宮出來,就見忻嬪在春禧殿那兒折紅梅,寒冬臘月的,皇上體恤人,就讓人送了忻嬪回鐘粹宮,可偏生那人是個狐媚的,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讓皇上跟去了鐘粹宮,還留宿在了那兒!” 舒妃說完,氣不打一處來,喝了半盞茶。 穎妃接著說道:“這一覺醒來,宮里都變了天呢,都說忻嬪要復寵了,還說忻嬪哪是去折紅梅,那是在那守了好幾日了!” “不過要我說,忻嬪這些日子有些古怪,皇后那兒的晨昏定省,動不動就說身子不適?!睉c妃若有所思。 魏芷卉聞言,微微蹙眉,她倒是沒想到忻嬪還有這點子事兒,只不過復寵嗎,只怕懸。 忻嬪自然沒有復寵,好像只有那一夜罷了。 除了那一夜,乾隆再也沒有去過鐘粹宮,這倒讓眾人不免對她又多了幾絲嘲諷。 轉(zhuǎn)眼便是年宴,今歲極寒,乾隆特地只宴請了后妃和阿哥公主等。 可偏生就是這樣人多熱鬧的家宴上,忻嬪官宣了自己有孕兩個月的喜事。 在眾人都又驚又喜的時候,魏芷卉和不遠處的誠嬪皺緊了眉。 魏芷卉看了眼面無表情的乾隆,舉起酒杯,揚了揚嘴角:“臣妾恭喜皇上,恭喜忻嬪meimei?!?/br> 乾隆聞聲看向她,看不出喜怒,偏過視線時,又看到太后和誠嬪的臉色不算太好。 也是,當日忻嬪的入宮便是為了牽制太后的勢力。只是這個孩子并非他所愿,那夜的事,他也有些說不清。但既然來了,便也方便了他牽制太后。 “忻嬪入宮有些年頭了,一直都是嬪位,既然有了身孕,就晉為妃位吧?!鼻★嫳M了杯中的酒,似笑非笑地下了口諭。 話音剛落,太后便接了話茬:“素來都是四妃六嬪,忻嬪一旦晉封,便有違祖制。” 皇后也附和道:“是啊,忻嬪有孕是喜事,皇上不如等忻嬪生下皇子再晉封也不遲。又或者,皇上可從妃位中晉一貴妃,臣妾看,愉妃養(yǎng)育五阿哥,又是潛邸老人,晉為貴妃也未為不可。” 乾隆蹙了眉,沒有同意皇后的想法,只是說道:“四妃六嬪,六妃四嬪也罷,規(guī)矩既是人定的,那便也是活的,左不過統(tǒng)共十人便可。忻嬪封為妃,等誕下皇嗣再行冊封禮不遲?!?/br> 魏芷卉看了眼慶妃,也不知她是不是松了口氣。 不行冊封禮,忻妃的日常份例都還是嬪位的供應。 乾隆的這個旨意,看似是低了忻妃的位分但還是打壓了誠嬪。 只是忻妃無論有孕與否,宮里頭最受寵的還是令貴妃,好似這個孩子的到來,并沒有擾亂了二人的閑情。 這一年的夏天,清漪園即將建成,乾隆便沒有帶眾人去圓明園,打算等七月直接帶眾人去那兒住上一陣。 端午將至,也是搬進清漪園前的最后幾日。 魏芷卉正喝著雪山荔枝白茶,就見慶妃從外頭有些著急地進來。 “貴妃娘娘。”慶妃的聲音不大,但魏芷卉卻察覺了不對勁。 “怎么了?”魏芷卉一邊招呼了含云再倒一壺茶來,一邊又示意她在自己面前坐下。 慶妃沒有喝茶,只是低聲說道:“臣妾覺得,忻妃的孩子不對勁?!?/br> 魏芷卉倒茶的手一頓,低聲斥責:“休得胡言!” “臣妾沒有!臣妾才從壽康宮回來,只怕太后也知道了……” 魏芷卉聽出不對勁,看了眼含云,說道:“你先出去,把殿門關上,沒有傳召不得進來?!闭f罷,轉(zhuǎn)向慶妃:“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