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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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芷卉笑了笑,準(zhǔn)備起身,示意初菱穿衣。 “皇上怎么說?” “皇上說留宿在咱們這兒?!?/br> 魏芷卉搖了搖頭, 今日是初一, 按理來說是要留宿皇后那兒的, 她可不敢要這個寵。若是往日, 她可能就勸乾隆去皇后那兒了, 可今日她便不打算這樣。 既然皇后有心膈應(yīng)她,那她也可以膈應(yīng)皇后。 換了寢衣出去,乾隆也已換好了衣服倚在榻上, 原先散落了一地的外衣都已被人撿了起來收拾好。 “皇上怎么不換衣服?”魏芷卉憋著笑問道,話音才落, 就觸上乾隆疑惑的視線,她在一旁坐下,說道:“皇后娘娘剛才才給皇上多添了個貴人, 皇上這就忘了?” 乾隆側(cè)身微瞇著眼看著她,不知她心里又在算盤什么, 明明暗戳戳醋了一晚上, 此刻卻急著把自己推開。 “臣妾看多蘭姑娘美麗得很,皇上不去看看嗎?” 她好像很期待。乾隆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一想, 若是自己不順著她的意思, 只怕今夜她會趕自己一晚上。 他站起身, 看著她,緩緩地走上前,附在她耳邊低聲道:“方才你脫的衣服,朕讓人收起來了,你去拿過來?!?/br> 魏芷卉僵在那兒好一會兒才有勁站起來。 靠,怎么還提醒自己干過什么呢。 她深吸了口氣,拿了衣服替他穿上。 穿完衣服,見人要走,又輕輕地拽住了他腰間的玉佩,輕輕踮起腳,在他耳邊低聲提醒他:“今兒是初一。” 恍然得知她今夜行為原因的乾隆,此時龍心大悅,似抱怨又似寵溺地說了句:“你??!” 魏芷卉松了手里的玉佩,正欲俯身行禮,手卻被他拉住,旋即,手里被塞進(jìn)了一塊玉佩,是她方才抓著的那枚:“送你了,秋夜涼,不必出來了?!?/br> 走到外頭,李進(jìn)看著剛還說不出來的乾隆此時穿戴整齊地站著,不由得一愣,很快又站直了身子:“皇上要去哪兒?” 乾隆思考了一會兒,問道:“新封的多貴人,皇后安排人住在了哪里?” 李進(jìn)報了個地方,乾隆笑了笑:“行,去看看?!?/br> 話雖如此,他卻沒有抬步,回身望了望自己出來的地方,說道:“和敬事房的說一聲,令妃這兒別忘了記?!?/br> 兩人今夜鬧得狠,照她前兩年的速度,他也怕若是再有孕不記上,容易出事。 李進(jìn)看著已經(jīng)往前走了的乾隆,摸了摸鼻子,隨后跟上。令妃的寵愛當(dāng)真是無人能及。 這一夜,魏芷卉睡得踏實,當(dāng)然,皇后未必踏實。 晨起,初菱莫名地送來了敬事房的記檔。 這是個看了讓人臉紅的記錄,但她不理解今日為何無緣無故地送了過來,她一邊疑惑地看著初菱,一邊翻開。 上面只記載了乾隆在自己這兒的事宜,多貴人那兒的,卻是只有個留宿。 她皺了皺眉,只見里頭掉出來一張紙,攤開來一看,是乾隆的字跡,上面寫著:“朕可沒這么多精力?!?/br> 沒有個屁。 魏芷卉氣極反笑,問道:“李進(jìn)給你的?” 初菱點了點頭:“李公公說,是皇上要送來的?!?/br> 在這兒邀功呢?還沒有精力?若是昨天把他留在自己這兒怕是也不說這話。 她把字條收起來,把記檔遞給初菱:“還回去?!?/br> 說完,她又叫了含云進(jìn)來:“去燉一盅鹿茸排骨湯,然后送去皇上那兒。” 那你就補補吧。 送湯的事魏芷卉沒有親自去,畢竟容易不討好。 只是聽含云說,乾隆看到湯以后的臉色并不好。 這一夜,乾隆正大光明地留宿在這兒,當(dāng)然,魏芷卉報復(fù)心雖起了,但沒有準(zhǔn)備好承擔(dān)后果。 排骨湯味美,味更美的是身下的美人。 鹿茸養(yǎng)身卻不及美人養(yǎng)眼。 淚眼婆娑,大雨方歇。 乾隆滿眼笑意,看著身下微紅的淚眼,低聲道:“不是你要朕喝的湯?” 嗯,就不該信你! 魏芷卉氣狠,抬手在他背上撓了一下,拖著快廢了的腿瑟縮在一旁。 乾隆大笑了幾聲,扯過一旁的寢衣把人裹起來,抱去了后殿,喊了人進(jìn)來替她沐浴。 ——— 次日傍晚,眾人都在皇后那兒請安,滿面春風(fēng)的不是新封的多貴人,倒是魏芷卉。 乾隆去了多貴人那兒人人都知道,但也只有魏芷卉和多貴人自己知道,那夜,二人也僅僅只是同床共枕而已。 皇后的臉色不好,也許她氣得不輕。自孝賢皇后崩逝,她成為皇貴妃以來,每月初一十五,乾隆從不會不給她這個面子。 但就是這一次,乾隆拂了她的面子。這一年,南巡、圓明園、木蘭,她見了太多乾隆與令妃恩愛的場景了。 人才剛來齊,皇后正要說些什么,突然跑進(jìn)來一個小太監(jiān):“皇后娘娘!不好了!” 皇后腦中頓時警鈴大作,問道:“怎么了?” 小太監(jiān)猶猶豫豫,帶著哭腔回稟:“十三阿哥薨了……” 眾人聞言,忙斂了神色看向皇后,皇后此刻已然癱軟在椅子上。 魏芷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舒妃,只聽容覓一聲驚呼:“娘娘!” 在轉(zhuǎn)頭時,皇后已經(jīng)暈倒,殿內(nèi)頓時亂作一團。 “傳太醫(yī)!”純貴妃忙說道。 皇后悲痛暈倒,魏芷卉沒有多待,永璟的病重和薨逝,皇后都不在身邊,其中難免不會有蹊蹺。 還好杜茂不是伺候皇后的人,她傳了杜茂來,讓他今日便尋個理由啟程回宮,去打探永璟之死背后的事。 “不可?!笔驽谝慌月犞很苹艿姆愿?,及時阻止,“這種節(jié)骨眼上,皇后病倒,若有什么事,旁的太醫(yī)下不了決定,太醫(yī)院院使若是突然回宮,再加上杜茂又是你的人,皇后必然心中存疑。你能看出來永璟走得離奇,皇后自然也能看出來?!?/br> 魏芷卉有些沉默,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杜茂見狀,思索片刻,說道:“微臣有一徒弟名叫唐勉,也在太醫(yī)院任職,這次不曾跟微臣一起來。若娘娘信得過,微臣也可去信宮中,讓他一探究竟。” 魏芷卉與舒妃相視,點了點頭。 皇后這一病,讓乾隆也不好立即啟程回鑾。 直到七日后,皇后的身子有所好轉(zhuǎn),乾隆才宣布啟程回宮。 只是,等眾人回到宮中時,永璟的金棺已經(jīng)移至靜安莊?;屎笕耘f未能見到兒子的最后一面。 這樣的遺憾,讓皇后再一次病倒。 直到一個月后,方才有了起色。 ——— 這一年冬天,魏芷卉再度有孕。 連續(xù)三年有孕,讓太后都不得不對這個曾經(jīng)自己看不上的令妃另眼相待。 放眼從前,誰能想到令妃能有如此福氣呢? 魏芷卉看著永壽宮里每日不間斷的賞賜,自永璐出生以后,太后沒少送東西過來。只怕永壽宮的庫房,三分之一都是壽康宮的。 歲末,雪后難得的晴天,魏芷卉帶了攸寧去御花園賞梅花。 攸寧如今正是剛會走路的年紀(jì),雖然走得顫顫巍巍的,但卻仍舊鬧著要下來自己走,雪后路滑,魏芷卉自然不放心,只能讓乳母抱著。 “額娘……走!” 孩童稚嫩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魏芷卉一滯,回過身去。 攸寧只會說幾個簡單的詞語,往日只聽乳母說教了她叫額娘和皇阿瑪,但今日確實魏芷卉第一次聽到她這么叫,一時驚訝。 她笑了笑,看向乳母,說道:“放她下來吧。” 魏芷卉牽了孩子的手慢慢地走了一會兒,方才又讓乳母抱著攸寧走。 “發(fā)!”攸寧靠在乳母懷里指著不遠(yuǎn)處雪下紅紅的梅花,說著尚不成話的單字。 魏芷卉輕笑,看了眼一旁的小高子,小高子會意,上前摘了兩株,放進(jìn)了攸寧小而軟的手里。 “皇后接連產(chǎn)子方才壞了身子導(dǎo)致五公主和十三阿哥都早早夭折……”假山后頭傳來細(xì)碎的議論聲,是怡嬪的聲音。 魏芷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乳母,低聲道:“先把攸寧抱回去?!?/br> 等乳母抱著人走了,魏芷卉方才轉(zhuǎn)身往假山后頭去,略站了站,想聽聽還有什么大逆不道的話。 “怡嬪jiejie還是莫要口不擇言得好?!笔且塑堑穆曇簟?/br> 若是往日魏芷卉只怕會對她倆的同框感到疑惑,但她想起前幾日伊拉里氏來道賀時說的話,便又覺得不過如此。 “什么口不擇言,不過是言之有理罷了。要我說啊,這烏拉那拉氏的女人都慘,從□□時期孝烈武皇后起,到先帝的孝敬憲皇后,哪個不慘?咱們這宮里啊,還是令妃最有福氣咯,連著懷三胎,只是不知道這十四阿哥和現(xiàn)在這個會不會像皇后那兩個孩子一樣命薄……” “怡嬪娘娘慎言!”是穎嬪的聲音。 “放肆!”魏芷卉如今月份不大,腳下生風(fēng)。 怡嬪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雖說入宮早,但這樣說人壞話被人聽見卻是頭一遭。 “娘娘息怒?!狈f嬪和蘭貴人匆忙跪下。 怡嬪雖也跪下,卻是不曾出聲,魏芷卉彎下腰,看向怡嬪,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可知罪?” “嬪妾……一時失言,還請娘娘恕罪。”言語間也不夠服氣。 魏芷卉冷哼了一聲,站直了身子,讓穎嬪和蘭貴人先起來了。 “五公主可惜,冬日寒冷,只是十三阿哥的死。怡嬪,你當(dāng)時在宮里,不如講講,十三阿哥如何病重?” 魏芷卉的話說得輕飄飄,但明白人都能聽出,只怕十三阿哥的死不是意外。 怡嬪的臉色看不出一絲破綻,她輕笑,剛要出聲,魏芷卉打斷了她:“不必告訴本宮,去翊坤宮告訴皇后吧?!?/br> 說罷,魏芷卉看了眼穎嬪和蘭貴人:“都去翊坤宮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