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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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貴人的古箏彈得這么好,不知道皇上可有再召過你???”鄂貴人攔在穎嬪和陸貴人的前頭。 穎嬪雖是嬪位,但不過是個(gè)剛?cè)雽m,尚無資歷的人,便是說話,也沒人聽。 “鄂貴人未免太放肆了些?!笔驽谝慌孕÷暤卣f著。 “放肆就放肆吧,她的銳氣就該一下子挫了。”魏芷卉低聲應(yīng)道。 “皇上便是不召陸貴人,也不曾召過鄂貴人,鄂貴人就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狈f嬪出生蒙古,資歷再淺,那骨子里也不是陸貴人那樣自帶江南溫柔氣的女子,出口便把人嗆了回去。 “是嗎?皇上重視蒙古,不過看你是蒙軍旗便多看你兩眼,穎嬪就當(dāng)自己高人一等了?” “本宮自然不比宮中其他娘娘高貴,但比起鄂貴人,想來鄂貴人見了本宮也是該行禮問安的。” 鄂貴人看著面前的人,并不低頭,倒是身后的林常在怯生生地蹲下來:“嬪妾給穎嬪娘娘請安,給陸貴人請安。” 穎嬪看著請安的林常在,視線又轉(zhuǎn)向邊上的鄂貴人:“不知鄂貴人可學(xué)會了?” 魏芷卉本以為這鄂貴人該從了,可萬萬沒想到,這人的蠢真是“離離原上蠢”。 正當(dāng)魏芷卉以為穎嬪要罰她兩下的時(shí)候,鄂貴人倒是上前兩步,眼看就要打起來,魏芷卉偏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初菱:“本宮早上讓人做的那道南瓜蒸排骨若沒記錯還剩了些,你回去把排骨放下面,南瓜放上面,送去養(yǎng)心殿。旁的不用多說?!?/br> “你這是做什么?”舒妃不解地看著她,“送剩菜?還這么送?你瘋了?不怕皇上怪罪么?” 魏芷卉搖了搖頭:“jiejie一會兒只看戲便好了。” “陸貴人可真是找了個(gè)好靠山?。∮蟹f嬪娘娘給你撐腰,陸貴人可真是話都不敢說一句了呢!” 鄂貴人的聲音是那種尖細(xì)的,再配上這樣夾槍帶棒的說辭,聽得人耳朵疼。 陸貴人性子溫和,臉上都要掛不住了。 “啪”的一聲,魏芷卉和舒妃猛然轉(zhuǎn)頭,之間鄂貴人捂著臉,看著穎嬪,喊道:“你敢打我?” 兩人相視一笑,往前頭走去。 “舒妃娘娘到——,令妃娘娘到——” 魏芷卉看著面前齊刷刷跪了一排的人,心里一陣爽意,穿越過來這么久,自己一直是這宮里頭資歷最淺的,如今,自己不僅是妃位,底下也有了新人,可算是能揚(yáng)眉吐氣了。 她掃了一眼最慢跪下的鄂貴人,冷笑一聲:“鄂貴人這是不服舒妃和本宮么?怎的行禮問安都這么勉強(qiáng)?” 鄂貴人捂著臉的樣子,看著就讓人作嘔,不過一巴掌了罷了,誰還沒挨過似的,更別說穎嬪下手和嘉貴妃下手不一樣了。 舒妃也沒讓她孤軍奮戰(zhàn),徑自俯身把鄂貴人捂著臉的手放到了膝蓋上:“本宮入宮多年竟不知道何時(shí)起,行禮只用一只手了?!?/br> “二位jiejie身在妃位,穎嬪娘娘無端掌摑嬪妾,娘娘只做看不見么?” 你哪來的大臉說這句話。 魏芷卉冷笑一聲:”是嗎?本宮在旁看了許久,是鄂貴人語出不敬在先。更何況穎嬪的位分在你之上,如此又如何?” 說完,她揮了揮手,狀似不耐煩地說著:“起來說吧,低著頭累得慌?!?/br> 在舒妃的示意下,穎嬪又將這些事復(fù)述了一遍。魏芷卉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見初菱回來了,便在心里盤算著乾隆該多久看到這道菜。 橫豎舒妃在妃位中在她之上,讓她決斷也好些。 “嬪妾等人初初入宮,連皇上的面都沒怎么仔細(xì)見過,令妃娘娘久得圣恩,怎么也不讓著些嬪妾們?” 魏芷卉正放著空,忽聽鄂貴人如此說道,蹙了蹙眉,冷笑道:“讓?” 她緊緊地盯著面露不滿,卻不敢看她的鄂貴人,說道:“鄂貴人自己不得圣寵,怎得還要怪罪起本宮來了?莫非也是本宮讓你去御膳房探聽永壽宮每日要了什么吃的?鄂貴人真是有意思?!?/br> 面前被人戳中了心思的人眼神躲閃著,沒來得及反駁就被魏芷卉又堵住了嘴:“東施效顰的故事,鄂貴人還要再聽一次?” “你!令妃娘娘不過是宮女出生——”鄂貴人躲閃著,毫無底氣地狡辯著。 “哦?鄂貴人倒是出身名門,可這言行舉止卻是小家子氣得很,依本宮看,還不如永壽宮的宮女來得大氣!” 也許是見有人撐腰,陸貴人和穎嬪也放松了不少,見鄂貴人被魏芷卉這般搶白,輕笑了一聲,嘀咕著:“活該。” 幾乎是眼疾手快地,一肚子悶氣無處撒的鄂貴人不管不顧地上前推了一把陸貴人,陸貴人一個(gè)不穩(wěn)便摔在了地上。 舒妃反應(yīng)快些,呵斥道:“放肆!” 魏芷卉一呆,想起來這鄂貴人好像才十五十六歲,她嘆了口氣,這人怎么比自己在現(xiàn)代見到的小學(xué)生還幼稚? 她搖了搖頭,上前看著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陸貴人,問道:“可有事?” 陸貴人像是被嚇到了般,愣愣的:“嬪妾沒事?!?/br> “趕緊,送陸貴人回儲秀宮,去叫個(gè)太醫(yī)來!” 魏芷卉剛要站起身讓宮女把人扶起來,鄂貴人就跟瘋了一樣又撲了過來,抓著陸貴人就是一陣亂撓。 好家伙,古代女人也會打架? 她正呆著,鄂貴人胡亂作為間發(fā)間的穗子一下子打到了自己的眼睛,魏芷卉慌亂地抬手捂了眼睛,一時(shí)間又擋了視線,胳膊肘被鄂貴人一推,尖細(xì)而長的護(hù)甲擦過眼睛,險(xiǎn)些戳進(jìn)了眼睛里。 魏芷卉輕聲“嘶”了一聲,一句“大膽!”剛要出口。 “皇上駕到——,皇貴妃娘娘駕到——” 作者有話說: 智慧寶:打起來了打起來了打起來了為了皇帝打起來了 龍:老婆我冤枉?。?/br> 今天答辯沒修文可能有錯別字辯完再說 緊臟! 存稿告急?。?!感謝在2022-05-20 00:05:18~2022-05-20 23:52: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隅、celiayao、思玥er 5瓶;樂多 2瓶;yude、凌浠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8章、碧螺春 驚魂未定的魏芷卉聽到太監(jiān)的通報(bào), 輕聲舒了口氣,還好, 他們心意相通。 她暗暗地勾了勾唇, 余光瞥見剛才還瘋瘋癲癲的鄂貴人此刻就跟丟了魂似的跑到了前頭跪下。 她假意疼痛,捂著眼睛,在初菱的攙扶下起了身,往前頭舒妃邊上一同跪下。 “給皇上、皇貴妃請安。” 乾隆一眼便看到了跪在那兒捂著眼睛的人, 方才站得遠(yuǎn), 只聽到了幾聲尖叫, 本以為只是鄂貴人之流太過放肆, 卻不想竟誤傷了魏芷卉。乾隆一時(shí)間怒從心起, 看著她捂著眼的樣子,心下一疼,快步走上前, 把人扶起來。 他輕輕地扒開魏芷卉捂著的手,看了眼她的眼睛, 還好不曾真?zhèn)窖劬?,只是尖?xì)的護(hù)甲從眼下劃過留下了一道紅痕,觸目驚心, 距離眼眶也不過分毫之差。 乾隆溫暖的手指劃過在秋風(fēng)中被吹得有些涼的臉龐,讓人心下涌過一絲暖意。 魏芷卉偏了偏頭, 低聲道:“御前失儀, 還請皇上恕罪?!?/br> 他屈著食指,用關(guān)節(jié)緩緩地摩挲著那道紅痕。魏芷卉抿了唇,看著面色不悅的乾隆, 也不敢說話。卻瞥見不遠(yuǎn)處皇貴妃還站著, 略側(cè)了側(cè)頭:“皇上……皇貴妃還在呢。” 乾隆點(diǎn)了點(diǎn)頭, 掃了眼在場的嬪妃,看見身后被人攙扶著的陸貴人,微皺了眉。舒妃見狀,恰到好處地說道:“皇上、皇貴妃,陸貴人被鄂貴人推搡在地,這兒離陸貴人的儲秀宮進(jìn),不如先移步儲秀宮,叫太醫(yī)來給陸貴人和令meimei看了再談他事吧?!?/br> 皇貴妃看了眼乾隆,見他沒有說別的,忙張羅了人:“移駕儲秀宮。” 全程,乾隆沒有多看鄂貴人一眼。 儲秀宮如今唯有陸貴人一人居住,東偏殿里,陳設(shè)不算精致,卻也還能容下幾人。 杜茂在外間給魏芷卉診脈,里頭還有太醫(yī)給陸貴人診脈。 “啟稟皇上,令妃娘娘眼下的傷并無大礙,微臣一會兒去開個(gè)藥,娘娘每日敷著,半月便可恢復(fù)如初,旁的,娘娘受了驚,晚上就寢前,喝一碗安神湯便可?!?/br> 至于陸貴人,也沒什么大事,臥床休養(yǎng)幾日便也罷了,受驚這個(gè),睡一覺就好了。 只是,這一來,難免就不能侍寢。若是魏芷卉,她倒是無所謂,反正就算她因?yàn)樽约菏芰藗尵词路砍妨俗约旱木G頭牌,乾隆也不是沒有腳,他自己會過來。 但是陸貴人則不一樣,本就不是多受寵的人,在受個(gè)傷臥床靜養(yǎng),怕是等傷好了能出門了,乾隆早不記得她是誰了。 乾隆聽完兩個(gè)太醫(yī)的匯報(bào),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從外頭進(jìn)來的皇貴妃,冷聲問道:“鄂貴人在哪?” “回皇上,事發(fā)時(shí)的四人,除了陸貴人,此刻俱在殿外等候,” 魏芷卉見皇貴妃進(jìn)來,也不敢再坐著,起了身行了個(gè)蹲安禮,給人讓了位。自己則和舒妃一左一右地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 四人中間跪著鄂貴人、林常在和穎嬪,至于陸貴人,被宮女扶著,又墊了軟墊,坐在一旁的圓凳上。 “你們四個(gè),誰先說說方才御花園都發(fā)生了什么?”皇貴妃掃了一眼底下的人,她沒敢看乾隆。后宮的事,本就是她處理,但今兒不知怎么的,乾隆的出現(xiàn),讓她不安。尤其是看到他和魏芷卉這般恩愛的時(shí)候。 “穎嬪,你位分最高,你來說?!币娝娜藷o人敢開口,皇貴妃直接點(diǎn)了人。 穎嬪倒也不扭捏,寥寥數(shù)語便把鄂貴人以下犯上,目無尊卑,還有“把皇上讓給她們”這樣的言論給學(xué)了個(gè)十足十。 聽到以下犯上的時(shí)候,乾隆想起了魏芷卉毫無由頭地讓人送到養(yǎng)心殿的那一碗南瓜蒸排骨。 正常來說,南瓜鋪于碗底,排骨置于上方。可她今兒送來的,卻完全是下面的在上面,上面的在下面。 他勾了勾唇,輕笑,好一個(gè)“以下犯上”,若不是知道她精通美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低級錯誤,否則若是換了旁人這般,他可懶怠思考,早早地打發(fā)了。 剛開始只是覺得她送得莫名其妙,覺得不對勁,細(xì)細(xì)領(lǐng)悟了也算是明白了以下犯上的意思。于是便派人去看看她在做什么,問了才知道人壓根不在永壽宮,在御花園里“大殺四方”呢。 乾隆坐在一旁瞇著眼打量著鄂貴人,他若沒記錯,那日在養(yǎng)心殿東施效顰的一場戲,自己早已給了人眼色,可這人竟是一點(diǎn)沒覺悟。 他暫時(shí)不打算開口,也正好借此事看看皇貴妃處理六宮事宜的能力。 “鄂貴人,穎嬪所說可屬實(shí)?” 鄂貴人抬眸對上皇貴妃略帶凌厲的眸子,顫了顫,瞥了一眼壓根不看她的乾隆,顫巍巍地狡辯著:“臣妾沒有……” “沒有?鄂貴人莫不是失心瘋了?本宮與舒妃在旁看了許久,莫非我們瞎了不成?”魏芷卉看著她那可憐樣就來氣,一時(shí)間脫口便想罵她,早已顧不得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 “說的什么話!”乾隆聽到那句“瞎了”,擰緊了眉,方才本就險(xiǎn)些戳到眼睛,此刻在說這些話,他氣得狠。 魏芷卉抿了抿唇,不敢看乾隆,只低低地說道:“臣妾知錯了?!?/br> 皇貴妃自是心知鄂貴人所說不可信,穎嬪所言倒是真一些,更別提邊上膽小的林氏,那表情一看就是鄂貴人說的全是假的了。 “臣妾記得,鄂貴人才十六歲吧?怎么鄂貴人在閨閣中時(shí)沒學(xué)好如何做一個(gè)大家閨秀么?在宮中對著貴人大打出手,誤傷嬪妃,言語沖撞她人。便是這樣學(xué)成的規(guī)矩,鄂貴人如何敢以滿軍旗自稱,還以此來欺壓陸貴人?”舒妃施施然地說著話。 她的話自然沒說錯,皇貴妃也不愿為了這樣的幾個(gè)新進(jìn)嬪妃擾了乾隆政事,早早地下了決斷。 “舒妃的話不錯,鄂貴人既是還沒學(xué)好規(guī)矩,便安心在永和宮學(xué)規(guī)矩吧?!?/br> 她看了眼乾?。骸盎噬希兼詾?,鄂貴人出言不敬,在宮中大打出手傷及他人,不如就禁足永和宮兩個(gè)月,好好學(xué)學(xué)規(guī)矩再出來。至于林常在在旁看著不曾勸阻,穎嬪與陸貴人也是一起在御花園爭執(zhí)了的,一并罰個(gè)三個(gè)月月俸便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