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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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貴妃可別忘了自己原先為何被禁足。”舒妃毫不畏懼地打斷了嘉貴妃的話。 皇貴妃看了眼吵鬧的人和遠(yuǎn)處幾個新入宮的貴人常在,嘆了口氣,厲聲道:“皇上翻誰的牌子是皇上的事情,若是叫本宮知道有人為了這么點(diǎn)事情爭風(fēng)吃醋,就別怪本宮不顧情分?!?/br> 另一邊,魏芷卉回到永壽宮,敬事房已派了嬤嬤過來。 她已經(jīng)許久不曾按照這樣的規(guī)矩侍寢,一時間有些不適應(yīng),思慮了會兒,她看了眼嬤嬤說道:“這些事還是讓永壽宮的宮女們來伺候吧,她們?nèi)缃褚惨呀?jīng)伺候慣了。” 屏風(fēng)后頭,魏芷卉躺在浴桶里,溫?zé)岬乃疂苍谏砩?,水面上還飄著些花瓣,散發(fā)著淡淡的馨香。 “今兒怎么把敬事房的嬤嬤叫來了?”魏芷卉低聲地問著。 “奴婢也不知道,說是皇上的意思?!?/br> 皇上的意思?魏芷卉皺著眉思索了會兒,這嬤嬤素日里都是給初次侍寢的人教導(dǎo)規(guī)矩的,送來這永壽宮做什么,橫豎也要送去幾個新人住的地方去才是。 熱水的暖意讓她泡得有些犯困,今兒午后因著研究了會兒桂花釀,便沒午睡,這會兒倒有些困了。 她漸漸地合了眸,連身邊的人換了一人也未曾知曉。 直到身上又被澆了一瓢熱水,她才驚醒,可還未反應(yīng)過來,雙眼就被人遮住,她輕呼了一聲,卻被一個吻堵住了所有的聲音。 唇瓣間熟悉的感覺和周身傳來的熟悉的龍涎香讓她原先的驚恐漸漸被放下。遮住雙眼的手也拿了下來。 魏芷卉濕漉漉的手臂虛懸著搭拉在乾隆身上,她閉著雙眼,手間的觸感告訴她,乾隆已換了寢衣。 直到乾隆松了她的唇,魏芷卉才低低地喚了聲:“皇上……” 乾隆垂眸看她,魏芷卉順著視線往下看去,恍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伸手遮掩著,卻聽得一旁站著的人發(fā)出一聲輕笑。 作者有話說: 打怪升級啦啦 (我今天碼了一章存稿,大半夜給孩子餓暈了要)感謝在2022-05-15 09:05:00~2022-05-16 00:15: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秋秋的寶寶 30瓶;有狐綏綏 10瓶;celiayao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3章、芝麻板栗餅 魏芷卉胡亂的動作, 使得水面上的花瓣四散開來,原先尚能遮擋一二的東西, 此刻在清澈干凈的水下展露無遺。 乾隆的低笑提醒著魏芷卉她心虛的遮掩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魏芷卉垂眸看了一眼, 慌亂地將兩首環(huán)繞于胸前,看著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乾隆,再低頭看看自己,她在心里暗暗嘀咕:這不公平。 她努了努嘴, 往水下沉了沉, 妄圖“欲蓋彌彰”:“皇上叫初菱進(jìn)來。” 乾隆輕笑了聲:“朕早就讓初菱下去了, 此時此刻, 除非你叫水, 不然她們是斷不會打算進(jìn)來的。” 說完,沒給魏芷卉反駁的機(jī)會,從水中撈起了一臉驚慌的人, 把人一把橫抱起來去了寢殿。 隨身帶起來的水飛濺起來,在浴桶邊散開, 又順著兩人的離開,在通往寢殿的路上,滴落出一條水跡。 乾隆身上的明黃色寢衣被魏芷卉身上殘留的水浸濕, 所浸之處顏色深了一些。 魏芷卉盯著那些被水浸濕了的地方,方才因?yàn)橥蝗槐槐鸲@慌地纏住他脖頸的手, 收得緊了些。繞過屏風(fēng)沒幾步便可到寢殿, 可今時今日,卻似乎又慢了不少。 她被人放置在床上,好似躺在云朵之上。帶著水珠的身子本就有些涼, 又猛地觸上緞面的被子, 她輕輕一顫, 但很快,如太陽般的溫暖襲卷而來。 呆在太陽邊上的云朵,拼命地汲取著溫暖,不斷地向著熱源靠近。 太陽所過之處,地面上的雨水盡數(shù)被曬干,但很快,又是一場太陽雨。 雨水之下,云朵又開始不斷地向太陽靠近求索著它所需要的溫暖,太陽與云朵漸漸地靠近,逐漸融為一體,原先的太陽雨也變成了傾盆大雨。 大雨,陰天,晴天,太陽雨,如此交錯之下,幾番輪回,可算云開雨霽。 乾隆半撐著腦袋,看著面色紅潤的魏芷卉,她的發(fā)間有些濕,只是分不清究竟是汗水還是一開始浴桶里就帶出來的水。 他替她捋了捋黏在額頭上的碎發(fā),靠得近了些,感覺到對方帶了幾分抗拒的后退,他不由得笑了出來,他低聲道:“跑什么?一會兒就叫水了?!?/br> 他似是安撫地拍著她的背:“今日是你晉位令妃以后第一次侍寢,所以朕叫了嬤嬤來。” 他嘴角一揚(yáng),俯身幾乎是貼著魏芷卉的耳側(cè),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依朕之見,嬤嬤教得不錯,該賞。” 說完,他似是心情很好地大笑了起來,靠著魏芷卉后背的胸腔隨著他的笑而輕輕地震顫著,倒與他的話一起惹得魏芷卉渾身酥麻,臉又霎時紅了。 敬事房的嬤嬤是去教導(dǎo)那些未曾侍寢過的嬪妃如何侍寢的,還有……給她們看些令人臉紅的圖,可這些與她而言,并不需要,侍寢多年再聽嬤嬤講這些豈能不臉紅? 更遑論難得地聽乾隆在這兒說這些不正經(jīng)的話,她更是紅了臉。 乾隆笑完了,側(cè)頭看著臉微微發(fā)燙的人,上揚(yáng)的嘴角依舊未曾低下,他朗聲喚了殿外的人進(jìn)來。 魏芷卉去后頭前回頭看了眼凌亂的床榻一時間又是臉紅,天知道她多累。 明明也是三十多的人了,又是素日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皇帝,可難到就因?yàn)檫@是個頗善騎射的皇帝,又是馬背上打天下的滿人嗎?這人渾身上下不僅看不出一絲歲月的痕跡,便是……也未曾給魏芷卉任何勝算。 她思索著,抬手撫了撫微燙的臉頰,看到含翠從外頭端了碗姜湯過來,問道:“怎么突然端了這個過來?” “皇上說……怕娘娘著了涼,特地叫奴婢弄的?!?/br> 旁人不懂,但魏芷卉聽完確實(shí)懂了,最初身上的那些水,確實(shí)讓她冷得很。 她接過姜湯,不情不愿地喝了個干凈,又忙從含翠手里接過了蜜餞塞進(jìn)嘴里,整個人才好受了些。 次日的翊坤宮,魏芷卉去得晚了些,等她到時眾人皆已等候許久。 昨夜太過瘋狂,今日每一步都走得艱難,全靠初菱扶著,臉上的紅潤,也滿是奉君恩以后的嫵媚。 即使來晚了,魏芷卉也未曾面露急色,依舊是十足十的禮節(jié):“臣妾給皇貴妃娘娘請安,皇貴妃娘娘萬福金安。” 皇貴妃未曾開口,她自是不敢自己起來,她還沒這么狂。 “meimei可曾聽說了,昨兒永壽宮快子時了才叫水吹了燈,皇上可是酉正便去了的。”她雖蹲著但也不至于沒帶了耳朵來,身側(cè)鄂貴人低聲地附在陸常在耳邊低語著。 聞言,魏芷卉只是勾了勾唇角,不曾言他。 “令妃如今是等了妃位越發(fā)囂張了,皇貴妃這兒的請安來得可真晚啊,莫非是念著皇貴妃還不曾為后?”嘉貴妃冷哼了一聲說道。 “昨夜是你侍寢,今兒來晚些倒也情有可原,本宮不是計(jì)較這些的?!被寿F妃坐在上頭,三言兩語不只饒恕了魏芷卉今日請安遲到之錯,又暗暗地點(diǎn)了嘉貴妃斤斤計(jì)較。 魏芷卉坐回自己的位置,手側(cè)的案上,翊坤宮的宮女已放下了糕點(diǎn)和茶水。 她看了一眼,翊坤宮的芝麻板栗餅做得最好,從前不知,自從皇貴妃攝六宮事,來得多了,也嘗過幾次,黑白芝麻的香味與板栗融合起來,香醇濃厚,她今日未曾品嘗,倒是不經(jīng)意地越過身側(cè)的愉妃看了一眼嘉貴妃:“嘉貴妃今兒這身衣裳真好看?!?/br> 她頓了頓:“孝賢皇后27個月的喪期未滿,便是九阿哥也是才薨逝多久,嘉貴妃身為生母,竟早早地?fù)Q上了赤緹紅的衣裳?!?/br> 魏芷卉的話說了一半,但在坐的人卻都懂,27個月的喪期雖不至于日日身著素縞,但皆不著過分艷麗的顏色或是正色。 赤緹色雖也非正色,但卻在這眾人皆是藕荷色、晴山藍(lán)、青白玉等這些淡色的時候,嘉貴妃這樣的顏色更是頗為顯眼。 魏芷卉面帶笑意,未置一詞,她這個位置看不清嘉貴妃的表情,但只看對面舒妃臉上的笑意,便可知道,她一定被氣到了。 “嘉貴妃,你這衣裳確實(shí)是不太合適?!奔冑F妃在一旁輕聲道。 “臣妾知錯,臣妾回去后定會換下來?!甭犞钨F妃聲色無波地向皇貴妃請罪的聲音,魏芷卉暗暗地?fù)u了搖頭,拾了一塊板栗餅,咬了一口,這金氏當(dāng)真是欺軟怕硬。 她早已餓得慌,運(yùn)動消耗能量,如今一塊板栗餅下肚,她才好了些,因著沒仔細(xì)聽他們說話,所以只在最后才聽到鄂貴人的聲音,她想起了什么,問道:“鄂貴人是住在永和宮吧?” 鄂貴人不知為何突然被問了這個,一時間有些茫然,但還是說道:“回娘娘,正是?!?/br> “永和宮與永壽宮雖是一字之差,但卻也是相距甚遠(yuǎn),永和宮伺候鄂貴人的人怎的子時了都不睡,竟是一直關(guān)心著本宮這兒的動靜?” 她冷笑了一聲,才入宮的貴人,這段位都沒練出來呢就在那兒陰陽怪氣的,舒妃說的沒錯,有的人就是該殺殺她的氣性。 鄂貴人此時早已不敢說話,往后縮了縮,閉了嘴。 魏芷卉對上舒妃的視線,相視一笑,不過爾爾。 “喲,令妃如今當(dāng)了妃倒是與往日不同了,鄂貴人好歹也是正兒八經(jīng)選秀出來的滿軍旗,令妃你一個奴才出生,如今竟也教訓(xùn)起旁人來了?!奔钨F妃輕嗤一聲,打破了這份短暫的寧靜。 “嘉貴妃,臣妾包衣出生,娘娘也是包衣出生,咱們倆,誰又比誰高貴呢?”魏芷卉笑著,勾了勾唇,挺直了身子,站了起來,俯身道:“皇上今兒晨起說了,下了早朝要去永壽宮用早膳,臣妾便先告退了?!?/br> 說完,見皇貴妃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便退了下去,全然不管嘉貴妃今兒在言語上如何被她一遍遍地氣回去。 翊坤宮內(nèi),金氏看著魏芷卉離開的背影,氣得咬牙,看向皇貴妃:“皇貴妃!令妃如此以下犯上,皇貴妃統(tǒng)理六宮,便這么不管不顧么?” 皇貴妃輕笑:“令妃是包衣出生,卻也并非是奴才,嘉貴妃也是包衣出生,難道你也是奴才么?” “令妃從前不過是御……” “嘉貴妃,你已是多個皇子的生母,說話若還是如從前一般口不擇言,那本宮也得告知皇上,好好考量一下嘉貴妃是否真的能從啟祥宮出來?!?/br> 金氏的話尚未說完便被皇貴妃攔了回去。從前令妃是宮女出身的事宮中各人心里都跟明鏡似的,但既是皇上有了旨意,那便不能提。如今新人入宮,更是不能漏了風(fēng)聲。 這皇貴妃之位難得,翊坤宮能有今日的風(fēng)光和圣恩,全賴這一位置,她不可能自己毀了。 烏拉那拉氏自當(dāng)年孝敬憲皇后去世后,便再無甚女子能堪大位,身為皇貴妃,她只得恪盡職守。乾隆重嫡,這一點(diǎn),于她并無弊處。 她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視線從嘉貴妃身上轉(zhuǎn)到其他人,掃視了一圈,才開了口:“鄂貴人等人皆是初入宮,有些事有些話本宮在你們進(jìn)宮次日便已說過,宮中生活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都得好好思忖著,別一時失言丟了自己的前程。因著戰(zhàn)事皇上久未踏足后宮,你們進(jìn)宮這些日子甚至連皇上的面也未見到,但這,不能成為你們使手段耍心眼的理由。沒兩日便是中秋家宴,還望meimei們,都好好警醒著的好?!?/br> ────── 回到永壽宮,魏芷卉坐在榻上,她看著初菱站在那兒不動竟有些不習(xí)慣,想問什么,才想起來昨兒臨睡前,她半伏在乾隆肩頭,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句:“從前鄭太醫(yī)開的藥,臣妾明兒還要喝么?” 當(dāng)時乾隆沒有回答,只是今兒乾隆睡醒的時候,她還迷糊著,卻也在迷糊間聽見他低語著告訴她不必再吃,后半句的欲言又止里,她不難品出乾隆言語間對二人孩子的渴望。 想到這兒,她搖了搖頭,起身往小廚房去:“今兒都備了些什么?” “翡翠白菜餃子、玉米羹、紅糖糍粑、手撕鹽焗雞還有油條?!蔽很苹茳c(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小廚房里正在準(zhǔn)備的宮女,這些東西還算不錯,這翡翠白菜餃子包得更是頗為精致,外形酷似白菜。 倒讓她想起來,不日便是中秋,前些年的中秋節(jié),她還給乾隆準(zhǔn)備了各色的月餅,而今年,還得有所創(chuàng)新才是。 她在小廚房里轉(zhuǎn)悠著東看西看地,腦袋瓜里的智能食譜也在不停地搜羅著,瞥見那日喝桃花釀的酒壺,一時間心里便有了底,但只如此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 她腦海里想起今日在翊坤宮聽到的一些話,一時間心里已有了盤算。 作者有話說: 希望能保??! 第44章、蟹粉豆腐羹 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 闔宮家宴。 魏芷卉瞥了一眼不遠(yuǎn)處幾個剛?cè)雽m的新人,位分低些, 身上的吉服也只是最普通的顏色, 但在旁的上,卻是各個卯足了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