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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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魏芷卉則在永壽宮的小廚房里,忙活著給乾隆的新春賀禮。 “初菱,你去把湯底煮好了倒進銅鍋里,含云含翠,你們倆把那個娃娃菜和筍尖洗洗?!?/br> 魏芷卉一邊吩咐著幾個小丫鬟,一邊小心翼翼地切著rou片。 一小塊豬rou在她的刀下,被片成薄薄的rou片,平鋪在盤子上。另一旁的盤子里擺著的,是特地讓內(nèi)務(wù)府處理好的羊rou。 乾隆愛吃豆腐,這一次魏芷卉特地準備了凍豆腐。 “娘娘,湯底已經(jīng)煮好了?!?/br> 魏芷卉看著鍋里的湯底,輕笑:“好了,一會兒本宮喊你你再端出去吧?!?/br> 永壽宮的正殿里,乾隆早已候在這兒了,聽著后頭“噠噠噠”花盆底的聲音,他不免抬了頭。 魏芷卉一身暮山紫的冬日宮裝,頸間的那圈白色絨毛隨著風吹,小幅度地顫動著。 花盆底輕快的聲音下,她快步跑了過來,身邊連個人也沒有,她穿得也極少。 乾隆皺了眉,起身攔了她要請安的動作,握住她的手,還好,沒凍著。 “外頭下著雪呢,怎么不多穿點?” 魏芷卉摸了摸袖口絨毛處化了的雪珠,一臉笑意:“臣妾喜歡看雪,況且后殿小廚房過來才幾步路,才不會冷呢!” 乾隆寵溺地看著她,笑著問道:“在后頭搗鼓什么呢?不讓朕看?” 魏芷卉沖乾隆眨了眨眼,向后頭喊了聲初菱,一眾小丫頭小太監(jiān)端了餐盤魚貫而入。 餐桌上,擺著的銅鍋此刻正冒著熱氣,清澈的湯底里飄著紫菜、大棗、香菇和枸杞,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銅鍋里升騰的熱氣霎時間讓整個殿內(nèi),也暖和了不少。 一道道涮菜也被擺上案,筍尖、凍豆腐、娃娃菜、茼蒿、萵筍、豬rou片、羊rou、鮮蝦、rou丸、火腿、皮肚、鴨血、鴨腸、黃喉,應(yīng)有盡有,皆是乾隆愛吃的。 他看著魏芷卉,唇間不可抑制地溢出一聲笑:“這便是你在后頭忙活的?” 魏芷卉邊笑邊夾了幾塊涮菜在鍋里:“這可是臣妾忙活了好半天的,皇上今兒必得吃飽了出去!” 她的眼神瞥著鍋里的菜,天知道她想這口火鍋想了多久了。 還別說,這宮里的麻醬真香?。?/br> 乾隆看她一臉嘴饞的樣子,拉了她的手:“好了,坐下吃,讓別人伺候就行了?!?/br> 魏芷卉給乾隆夾了塊她親自涮的rou:“皇上蘸蘸這個醬,可好吃了?!?/br> 可乾隆并沒有嘗,而是罕見地親自去夾了菜,然后把一塊蝦rou放在了魏芷卉面前的小碗里:“你喜歡的?!?/br> 魏芷卉呆呆地看著碗里的蝦,從前吃飯都是她伺候乾隆的多,鮮少有這般他給自己夾菜的事情,想必便是皇后,也很少有過。 “發(fā)什么呆?朕不過是給你夾了個菜?!?/br> “皇上,這不合……” “什么合不合的,朕只知道,這蝦rou合你胃口?!?/br> 魏芷卉猶豫著還是對這塊一下子身價上漲的蝦仁下了口,總覺得這蝦rou少了些什么,果然,人不能犯懶,這火鍋里,還得是蝦滑更誘人。 一頓火鍋吃得乾隆心情酣暢,魏芷卉讓人撤了火鍋,把點心和水果端了過來。 紅糖糍粑端上小幾的時候,正滋滋冒著熱氣,魏芷卉輕輕地吹了吹,用筷子夾了一小塊,喂了乾?。骸盎噬闲⌒臓C?!?/br> 她褪去了護甲,小心翼翼地給他剝著橘子,她極為細心,一會兒,一瓣橘子被她剝得光滑,一點白須都沒有,泛著淡淡的橙色。 乾隆嘗了口她親手剝得橘子,想起了什么說道:“前幾日,江浙總督進獻了些獼猴桃,回頭朕讓李進送過來?!?/br> “謝皇上?!?/br> 前朝還有事,乾隆坐了會兒便要回養(yǎng)心殿,眼看人要走,魏芷卉拉了他的手,低垂著眼:“今兒的鍋子,皇上可喜歡?” 乾隆笑了笑,掌心里的手小小的,他輕輕地揉捏了下:“你做的東西,朕什么時候不喜歡了?” 兩人站在殿門口,初菱等小丫鬟自是連頭也不敢抬的,李進在永壽宮外擺了皇帝的儀仗,準備回宮,眼瞅著李進還沒進來叫。 魏芷卉一時大膽,仰頭附在乾隆耳邊說了聲:“皇上新年快樂!” 聽慣了后宮中人官方的新春賀喜,猛然的一句“新年快樂”讓乾隆一滯,原先見她踮腳怕她摔著,特地護在她身側(cè)的手,猛地一帶,人就倒在了自己懷里,他用了力,也不管外頭等著的丫鬟們,單手就把人抱緊了殿內(nèi)。 魏芷卉驀地失重嚇得不輕,輕呼了一聲,兩手緊緊地箍住了他的脖子。 直到被他放在榻上,才松了口氣,她嬌聲嗔道:“皇上做什么嚇臣妾?” 兩人就這么一站一坐,乾隆一身墨色的狐皮大氅,還是方才在殿外李進給披上的。 他就這么直直地盯著她,若是從前,魏芷卉必定是怕了的,可這一次,她卻不怕,她分明看到那雙深邃的眼眸背后的笑意。 魏芷卉聽見外頭李進和初菱說話的聲音,剛想讓乾隆出去,便見他突地壓下了身。 她眼睛睜得老大,整個人都呆了,感受著被人輕輕舔砥著的唇瓣,和唇舌之間淡淡的橘子味,一時間竟忘了回應(yīng)。 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地摳著墊子,原本因為仰頭僵直著的背,此刻早已癱軟了,可腰間多了只手,把自己牢牢地往前帶。 她閉著眼,良久,輕聲嗚咽了一聲,推了推他,才被人放開。 “李公公在外頭催呢……” 魏芷卉正坐著,所以她正好可以靠在乾隆腰部上面點,衣服穿得多,但她知道,那兒是什么。 嘶,她曾經(jīng)大膽的時候,也摸過那腹肌。 想到這兒,她的臉不由得微紅。 這幾個月來,她不是沒在白天有意無意地撩撥乾隆,可只有這一次,他居然偷親!? “皇上快去吧……”她的手松開了抓著的大氅,還沒退出他的懷里,便聽頭頂傳來一陣酥麻又低沉的嗓音:“搶第一個說,可是故意的?” 被他看透了心思,魏芷卉索性松開了手,嘟了嘴:“初一皇上必定是要和皇后娘娘一起的,到皇上想起來臣妾,怕是都要年后了,還不許臣妾先說了?這樣皇上不管什么時候都能想起來臣妾是第一個給皇上道賀的!” 乾隆一臉寵溺地俯身湊在她的頸側(cè),深吸了口氣,又起身,說道:“恩,雛菊香還在,沒被醋味淹了,還行?!?/br> 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魏芷卉氣呼呼地在墊子上錘了兩下。 整個人軟軟地倚在榻上許久,心里暗暗吐槽。 這人真是一點不像三十幾歲的!怎么跟個二十幾歲的人一樣??! 誰吃醋了!后宮那么多人,她要真吃醋,她就是住醋缸里那都不夠! 再說了,我可沒打算喜歡你。魏芷卉心想。 作者有話說: 智慧寶:想死火鍋了??! ps.4.14-4.20更兩天休一天依舊是早上9.更新嘿嘿(休息的時候都在努力存稿!) 然后昨天評論有人說點菜啥的哈哈哈哈哈哈也不是不行,回頭讓智慧寶做! (節(jié)奏很快嘛?是男女主的感情節(jié)奏快,還是時間快?。繒r間我感覺比我預(yù)想的要走得慢一些……) (感情的話……嘶可能是我的問題,我現(xiàn)在的想法就是乾隆對女主僅限于寵妃,女主對乾隆就是長得不錯,但我就不喜歡你,但其實呢畢竟也是朝夕相處過的帥哥就是會有點好感,但她會給自己洗腦我才不要喜歡你這樣子。) 先滑跪了……怕寫的不行大家看不懂 點進專欄看看孩子的預(yù)收吧,古言現(xiàn)言都有 第15章、海棠酥 新春一過,這日子便過得快了起來。 也許是為了告訴眾人,中宮還在,皇后在年后恢復(fù)了晨昏定省,但明眼人皆能看出,皇后身子并沒有多好。 孕中期的睡眠算不得多好,眼下的烏青,便是脂粉也不能全然蓋住。說起話來,也不比往日,魏芷卉常覺得,皇后每日清晨請安過后,要花一個白天的時間修養(yǎng),方能使自己康復(fù)。 皇后每日的請安,也只是聽著大家說話,自己很少開口。 直到天氣回暖了些,魏芷卉才覺得皇后的身體,要比以往好了許多。 但也奇怪,谷雨一過,皇后又免了眾人的請安,且對外也不說理由。 永壽宮里,魏芷卉聽小高子匯報完,沉思了良久,她從前對孝賢皇后的了解,僅限于她的賢惠名聲和乾隆對她的伉儷深情,再有嘛,那便是她的崩逝了。 她對于她什么時候生的孩子,是全然不知。 “杜太醫(yī)那兒有什么不對勁的嗎?” 小高子搖了搖頭:“鄭太醫(yī)是奉了皇上的命令照顧娘娘身體的,平素雖也有交集,但這些事,奴才萬不敢向他打聽。旁的太醫(yī)那兒,奴才雖有交好的,但卻也得不到中宮的消息。” 魏芷卉沒出聲,這宮里頭的消息,若想傳開來,很容易,但若是不想傳開來,也容易。 皇后取消請安情有可原,畢竟她這胎看著就難,但前幾日明明已見好轉(zhuǎn)。 她搖了搖頭,一時想不明白,這一次,她只能像開盲盒一樣等皇后生產(chǎn)了。 “從今兒起,直到皇后娘娘生產(chǎn),為了不影響娘娘安胎,一個個的都離長春宮遠點!” 她揮了揮手,示意別人都退下,一時間只有初菱在側(cè)。 “娘娘是怕富察夫人?” 魏芷卉一手撐著腦袋,沒出聲,她卻想到了春分那日。 難得的好天氣,魏芷卉便帶了初菱去了御花園瞎轉(zhuǎn)轉(zhuǎn),這一轉(zhuǎn)就看到了皇后和富察夫人出來散心。 初春的季節(jié),御花園里的桃花開得正艷,襯得皇后的氣色也好了不少。 魏芷卉提了一嘴:“臣妾瞧著這花好看,想回去做些桃花酥,娘娘若不嫌棄,臣妾讓人給娘娘送些過來?” 皇后笑著撫摸著那花瓣,正要說好,富察夫人倒是先開了口:“令嬪娘娘這些吃的,還是拿去哄皇上高興吧?;屎竽锬锶缃駪阎碓?,吃下去的東西,可是不得不當心。令嬪深諳食理,誰知會不會放些不干凈的呢?” 魏芷卉未曾想到她會如此說,臉霎時白了,匆匆跪下:“皇后娘娘,臣妾萬萬不敢?!?/br> 皇后看了眼素清,讓人把她扶起來,然后轉(zhuǎn)了身,看了眼富察夫人,正了色:“額娘,您方才的話,若是被皇上聽了,女兒也救不了你?!?/br> 她沒說別的,至少沒在魏芷卉面前再說別的,她看了眼魏芷卉:“本宮還有事,便先回宮了?!?/br> 魏芷卉看著皇后離開的背影,皇后這幾日瘦了,便是那肚子,較純貴妃當時來看,也要小不少。 看樣子,皇后是在說富察夫人吧。 后來她細細地想過富察夫人的話,是把嘉妃的事代自己身上了? 她輕哼了一聲,并不愛和她計較,橫豎,也在倒計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