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獨白、人魚崽崽修仙爆紅星際、突然曖昧到太后、峰回路轉(zhuǎn)(1v1,炮友轉(zhuǎn)正)、擠奶被養(yǎng)父撞破以后(產(chǎn)奶)nph、他的小公主[古穿今]、小深情、渣過的前任成了甲方、娛樂圈最甜真夫妻、師姐
“只怕來日若這宮女與我們一同坐在這兒的時候,舒嬪也著急吧?”嘉妃并不忌憚,估摸著皇后要出來了,倒是越發(fā)口無遮攔。 舒嬪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見皇后向這兒走來。 行禮結(jié)束,皇后掃視了一眼眾人:“后宮當(dāng)以和睦為主,皇上不過是多了個御前宮女,這又如何?便是多個嬪妃又如何?咱們要做的,無非就是好好照顧皇上,這些日子準(zhǔn)噶爾的事情惹得皇上心煩,后宮就更該安分守己?!?/br> “嘉妃,你如今已是皇子生母,又是妃位之首,說話怎么也該注意分寸?!被屎笥挚戳搜奂五?/br> 皇后言辭間有幾分薄怒,一時間幾人都不敢吱聲,皇后又問了幾句阿哥和公主,才放了人走。 屏退眾人,皇后才問了素清:“怎么回事?” 素清搖了搖頭:“只知道養(yǎng)心殿多了個御前宮女,聽說是御膳房過去的,蘭若姑姑親自教導(dǎo)了幾日的,別的消息一概不知?!?/br> 皇后重復(fù)了會兒“御膳房”三個字,問:“那嘉妃是怎么知道的?” “昨兒嘉妃去養(yǎng)心殿請安,碰巧那宮女在替皇上磨墨,聽說是退下的時候被嘉妃看了個影兒,就問了個小太監(jiān)。” 皇后親自點了香,嘴上沒說什么,心里頭卻在盤算著這個看著就不算簡單的宮女。 皇帝往日若是看上了哪個宮女,直接封了官女子或是答應(yīng)的情況也并非沒有,可這般提了作御前宮女的,倒是頭一遭。 皇后看了眼素清:“讓人看著些?!?/br> ——— 魏芷卉已經(jīng)在養(yǎng)心殿工作了數(shù)日,女子不可干政,乾隆批奏折的時候鮮少會叫她在一旁伺候,除了第一次來的時候。 別的時候,雖說是近身侍奉,但她都不過是奉茶倒水,不曾見過乾隆正臉。 她并不想當(dāng)個閑職,也不想浪費了自己的金手指,所以她依舊會在小廚房做活,只不過不會全天在那兒呆著。 乾隆起得早,每日寅正便要起床,卯正要用早膳,為此,小廚房每日寅初便要就位,開始忙活皇帝的早膳。 皇帝的早膳不可敷衍了事,縱是多數(shù)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吃飯,也得擺滿滿滿一桌。 前幾日的早膳,魏芷卉都不曾參與,今日,該是首日。 作為一個在現(xiàn)代熬夜熬到凌晨三點的人來講,凌晨三點就要上班,她簡直不敢想。 但所幸,沒有手機的日子,入睡還算容易。 魏芷卉洗凈了手開始準(zhǔn)備給乾隆的早膳,她昨晚就已想好了做什么。 讓人幫著活了面,她專心致志地將鮮蝦去了蝦線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剁成了蝦泥,一部分整只備用。 為了增加脆爽度,她拿了個荸薺,切成碎末,又切了一小塊肥豬rou,剁成末,將這些加上調(diào)味料混合起來攪打成餡兒。 待一切結(jié)束,她看著食盒里的成品,頗為滿意,忙活了快兩個時辰,可算沒白費。 李進派人來喊了她把早膳端到前頭桌上,不得不說,這食盒真的重,她每次拎都覺得自己胳膊要廢了。 餐桌上,魏芷卉一盤一盤地把碟子擺好,水晶蝦餃面皮晶瑩剔透,還能望見里頭泛紅的蝦rou,小小的一顆卻極為飽滿,她偷摸咽了口口水,天知道她有多想念水晶蝦餃的味道,在這兒做了這么多,自己卻一口嘗不到。 濃稠的香菇滑雞粥,里頭的大米顆顆飽滿,雞rou都是鮮嫩的雞腿rou,香菇她切成了片,一眼望去,上頭撒著的蔥花綠綠的,點綴著雞rou和香菇,加了雞湯的湯底,有些泛黃,一股鮮香撲面而來。 乾隆愛吃豆腐,所以魏芷卉特地每隔幾日便會變著法兒的給他做豆腐吃,今兒就做了個咸豆腐腦,上面撒了木耳、火腿、rou絲,還有雞蛋。香菜的香氣搭著香油和鹵的香氣,魏芷卉更傷心了。 好想吃小區(qū)樓下的豆腐腦。 自己明明可以在家吃好吃的,為什么要來這兒“打怪升級”??! 這些天有些熱,魏芷卉還煮了百合湯。 放置好最后一盤燒麥,魏芷卉只想快些離開這充斥著美食的地方。 驀地聽到前頭一陣下跪的聲音,魏芷卉尚未來得及把食盒蓋好,就聽一旁的德忠輕聲提醒:“皇上來了。” 魏芷卉遠沒有想到乾隆來的這么早,趕忙跪下。 一陣腳步聲傳來,有力而又沉穩(wěn)。 魏芷卉低著頭,面前是明黃色的靴子,鞋面上還繡著龍紋。 “起來吧?!?/br> 魏芷卉起身,瞥見乾隆坐下,正欲蓋上食盒的蓋子離開,就聽乾隆問道:“這些,都是你做的?” “正是?!?/br> “你如今是養(yǎng)心殿的御前宮女,這些活兒大可讓小廚房的人去做?!鼻A了一塊蝦餃。 “奴婢喜歡做這些,皇上也喜歡不是么?”后半句話,魏芷卉說得心驚,她還是挺怕說錯話的,但還是想賭一把。 乾隆輕笑了聲,說出來的話不知有意無意:“那若是朕日后封了你為妃,你也做這些?” 養(yǎng)心殿里還有別人,此話一出,魏芷卉整個人都慌了,她也是看過宮斗劇的人,她自是不會相信養(yǎng)心殿的人各個守口如瓶。 一句“封你為妃”,把魏芷卉嚇得夠嗆,她匆匆地提了裙擺跪下:“皇上言重了,奴婢只是一介宮女,怎敢妄想……” 沒說完的話,不是不說,是不敢,她想,乾隆能聽懂。 乾隆喝著粥,揮了手:“起來伺候,不用動不動就跪,替朕布菜。” 魏芷卉看著還未動過的燒麥,用筷子夾了一個放在乾隆面前的碗碟里:“皇上嘗嘗這個燒麥,里頭加了咸蛋黃。” 乾隆的側(cè)臉很有線條感,即使已過而立之年,但他的臉上看不出一絲歲月的痕跡,高挺的鼻梁和紅潤的薄唇,下巴青青的,胡子被刮的很干凈。 魏芷卉只看了一眼,還未曾敢看他的眼睛。 乾隆吃了口燒麥,又飲了一口百合湯,夸贊道:“味道不錯?!?/br> 芷卉將豆腐腦向前挪挪:“謝皇上夸獎?!?/br> 因為靠得近,魏芷卉身上的雛菊香,盡數(shù)飄進了乾隆的鼻息間。 “你身上的香囊里是什么?” 見乾隆放了筷,芷卉也不敢再夾菜,橫豎他也喝了一碗粥,每道菜也都嘗了幾口,餓不著。 魏芷卉愣了愣,香囊?她壓根沒有香囊。 “奴婢不戴香囊,奴婢自幼身上就帶了香氣…” 她越說越?jīng)]底氣,體香是有,但咱這體香是不是太濃郁了些?就跟那維多利亞的秘密那個身體乳一樣。 身體乳?。?/br> 這突然的想法提醒了她! 她是在洗澡的時候涂了身體乳,然后腳下一滑摔了一跤才穿過來的,所以,她身上會有這個味道。 她記得,之前朋友推薦這個身體乳說,“香得抱著啃……” 想著想著,她臉就紅了…… 但還好,乾隆此刻正看著她,所以只當(dāng)她是害羞紅了臉。 當(dāng)然,這兩者本質(zhì)沒什么區(qū)別。 乾隆端過一旁漱口的水漱了口,站起身,看著一旁低著頭的魏芷卉,比他矮了不少,她輕笑了聲,抬起手來,手里捏著的珠串下墜著的流蘇劃過魏芷卉的下巴,溫?zé)岬氖种?,好似也輕輕地?fù)崃讼滤南掳汀?/br> “隨朕過來,替朕磨墨?!?/br> 作者有話說: 智慧寶:媽,這男人摸我! 題外話:維多利亞的秘密的身體乳真的巨香! 第6章、燕窩福袋 魏芷卉跟在乾隆后面往書房去,只是下巴那塊被人似有若無地?fù)徇^的地方,此刻倒是如火燒一般。 這個點的乾隆平日都是去重華宮那兒坐會兒的,但今日不知為何沒去。 在書房他倒也沒有批折子,只是隨意地抽了一本書出來,偶爾提筆在紙上寫些什么。 魏芷卉不敢看,更不敢問,只專心地磨著墨。 “你阿瑪是?”乾隆翻著書問道。 魏芷卉心下一驚,阿瑪?她穿越過來的時候,也有一些原身的記憶,但并不美好。 手里的動作不曾停下,她面色無波地答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知自己自幼只跟著額娘……后來有一次額娘說要帶我去外祖家,走的水路,奴婢在途中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額娘已不見了……后來輾轉(zhuǎn)著奴婢就來了宮里?!?/br> 寥寥數(shù)語,其實她也記得并不真切,她知道歷史上的魏氏,是正兒八經(jīng)的滿洲上三旗包衣出聲,可她的原身記憶告訴她,她并非如此。 但她還是想賭一次,賭自己會不會是這個天選之子。 乾隆本以為,宮女的選拔皆是上三旗包衣的女兒,但他沒想到,他隨便問了個,便不是這樣。 心里的怒氣尚未來得及紓解,他忽地想起了內(nèi)務(wù)府總管魏清泰來,一時間,一些想法漸漸生根。 “朕不過一問,你不必放在心上?!鼻≡S是也覺得問到了別人的傷心處,立馬也揭了過去。 李進端了新沏的茶進來,身后的德忠也端了今日的奏折過來。 魏芷卉知道乾隆該批折子了,但又不敢開口說走。 “皇上,訥親大人和傅恒大人來了。”李進放好了茶,又把奏折都擺好。 魏芷卉不禁在心里感謝李進,她是真不太想在這兒磨墨,手酸不說,還怕自己說錯話。 “皇上……那奴婢先退下?!?/br> 乾隆抿了抿桌上的茶,抬頭看了眼說話的人一眼,道:“你上次泡的陳皮玫瑰茶不錯,下午再準(zhǔn)備些,先下去吧。” 芷卉應(yīng)了聲,聽得殿外已有腳步聲,匆匆退下。 乾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許久未曾回頭,直到聽到傅恒二人進來:“臣叩見皇上?!?/br> 乾隆抬手免了二人的禮,讓二人落座,從最上面拿了奏折,遞給二人看:“川陜總督慶復(fù)上書,瞻對首領(lǐng)班滾變本加厲,此次竟早早派兵在險要關(guān)口阻擋!” 訥親看了奏折,遞給傅恒:“瞻對一帶于大清而言,極為重要,尤其是在控制西藏一事上?!?/br> 乾隆靠在椅背上,沖著傅恒抬了抬下巴:“你呢?” 傅恒合了奏折,李進接過又給了乾?。骸俺家詾?,當(dāng)精心籌劃,速戰(zhàn)速決,絕不給班滾可乘之機?!?/br> 乾隆難掩笑意:“好!深得朕心!” 他揮毫在奏折上批復(fù)了幾個字,遞給李進:“此次一戰(zhàn),終是當(dāng)初先帝在時草率完結(jié)的緣故,這一次,就應(yīng)該一勞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