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獨白、人魚崽崽修仙爆紅星際、突然曖昧到太后、峰回路轉(zhuǎn)(1v1,炮友轉(zhuǎn)正)、擠奶被養(yǎng)父撞破以后(產(chǎn)奶)nph、他的小公主[古穿今]、小深情、渣過的前任成了甲方、娛樂圈最甜真夫妻
許望舒想,她現(xiàn)在的樣子,應該是被一覽無遺的狼狽。 還好,只有葉瑞白看到了。 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 漫長的沉默中,葉瑞白沒有再問,她轉(zhuǎn)身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箱子來,把里面的東西全都抖落在許望舒身上。 “換上,我?guī)湍恪!?/br> 葉瑞白扔過來一條紅色尾巴。 帶著鈴鐺的兩條布上垂落著紅色的長毛尾巴,中間穿著幾顆玉白珍珠,許望舒只看了一眼,再糊涂的腦子也后知后覺地開始感覺到了羞恥。 “你總要讓我滿意吧?” 葉瑞白漫不經(jīng)心地抽了濕巾擦拭著手指,“我說過,我喜歡小狗?!?/br> 語氣里聽不出有多少期待,淡淡的,像是生氣了。 或許是她刻意扮演出來的。 許望舒沒多猶豫,忍著屈辱,很快就換上了。 柔軟的毛落在腿邊,許望舒不安地挪動了一下。 “學會等待?!?/br> 說完,葉瑞白就走進了臥室里,再出來的時候換上了一條素白蕾絲的吊帶睡裙,走動間,開叉的一側(cè),雪白肌膚若隱若現(xiàn)。 客廳燈調(diào)暗了幾個度,模糊了所有東西的輪廓,葉瑞白落坐在風口,空調(diào)暖風墜動發(fā)絲輕慢地搖曳著,她斟了淺淺一個杯底的熱紅酒。 鮮紅的酒漿浸染唇口,神情在晦暗不明中看不真切。 “過來?!?/br> 良久,她終于開口了。 許望舒單薄的脊背因為不知喜怒的語氣一麻,落地的時候怎么都找不到鞋子,只能赤著腳走過去。 許望舒第一次見她喝酒。 慢慢地抿著,離得近了,也看清了她因為苦澀的酒味而微微蹙起的眉頭,這種神情在葉瑞白臉上極為少見,許望舒搜遍了記憶,也想不起她會這樣蹙眉。 像遇見了什么解不開的難題,苦苦思索,不知所從。 “坐過來?!?/br> 坐到哪里? 葉瑞白坐在單人沙發(fā)上,能坐的地方就只有她身上。 許望舒往前走了兩步,就見葉瑞白撩起一邊的裙角,露出細皮白rou的右腿。 許望舒往下扯了扯衣服,蓋住了點尾巴。 “有珠子....” 許望舒妄圖打著商量。 “我知道?!比~瑞白擱下酒杯,眉宇舒展開來,手指拂過,嘴角笑意淺淺淡淡,“你現(xiàn)在的情況,水.......” “足夠用了,不會疼的?!?/br> 酒意涌上來,熱氣跟著充斥整個腦袋,許望舒不肯動。 俯身過來的領口寬松,一片墨色轉(zhuǎn)瞬即逝。 許望舒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直接被拉了過去。 葉瑞白在這種事上耐心不多。 “疼嗎?” 葉瑞白捻起櫻桃,放入口中,問著。 比起疼,更多的是臊。 許望舒搖頭,手去圈葉瑞白的脖頸,心切,“不……疼.....幫幫我.....” 照以往來說,葉瑞白總會滿足她的要求。 “我已經(jīng)不把你當做別人了,現(xiàn)在不是互惠互利,也不是互相安慰……” 葉瑞白咬嚼櫻桃。 “是你在求我.....” 這么說著,脊背上的手卻撤走了。 …… 尾巴搖擺的幅度漸大,像是欣喜起來的小狗,葉瑞白拍拍她的yao,許望舒默契地變換方位。 “抬.......”葉瑞白吞著酒,渡進許望舒干燥的唇kou,“起來。” 不如想象中苦澀,綿厚回甘,許望舒咽著酒。 醉意,暖風,劇烈運動。 本就昏漲的腦子如同一片漿糊,黏黏糊糊,迷離倘恍。 客廳里的陽光從沙發(fā)上移到了窗邊,最后從外墻溜不見了。 夕陽沉沒天地交集線,明月高懸,發(fā)出淡青柔和的光芒。 沙發(fā)上的物件輪著用了個遍,葉瑞白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醉意散得差不多了,身體被壓在了堅硬的木茶幾上。 脖子上的鈴鐺響個不停。 許望舒伸手去夠茶幾上的涼水。 葉瑞白似乎以為她要跑,從后面撩起她的頭發(fā),往后扯著。 她幾乎撩起了她所有的頭發(fā),不疼。 許望舒不得不懷疑自己的病態(tài)越發(fā)嚴重了。 被壓制、完全攝取…… 竟讓她感到su麻粟然…… 前面的銀鏈子挨在茶幾上翻動,刺人疼痛。 “別走?!?/br> 葉瑞白的聲音又輕又啞,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樣,許望舒轉(zhuǎn)頭去看,葉瑞白卻使了大力壓住她。 除了胡言亂語,也再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第52章 走吧。 結(jié)束的時候,許望舒的頭腦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 支離破碎的回憶歸攏,葉瑞白那句‘我已經(jīng)不把你當作別人了’也被許望舒拿來做了無數(shù)次的閱讀理解。 葉瑞白的指腹發(fā)白,她仰靠在沙發(fā)上,神情頗為疲憊,看起來累的有些恍惚了。 許望舒軟著手腳爬過去,伏在她的身邊,“我走了?!?/br> 她輕輕地說著。 葉瑞白沉默著,許望舒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到她把手背搭在眼上,緩慢呼吸著,背后墻上的時鐘滴答了十二下。 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 “走吧。” 葉瑞白坐在一片狼藉的沙發(fā)上,聲音很輕很輕,許望舒撐著手坐起來,垂眼看到她的指尖和葉瑞白的指尖只差一公分左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