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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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身體我了解,我來這里和你干什么,你心知肚明,別說其他的?!?/br> “我只問你,做不做?” 葉瑞白盯著許望舒的臉看了很久,像在做什么巨大的斗爭,突然,她把水杯往床頭柜上一放。 “我做。” 葉瑞白摘掉口罩,緩慢地坐進被窩里,許望舒沒有動作,看起來似乎心情不佳,葉瑞白的伸過去的手有些遲疑,許望舒眉頭微皺。 “我只是普通感冒,你至于嗎?” “也不是...”葉瑞白手落在了她的后背,心不在焉地摩挲著,“不是感冒的問題,是你發(fā)燒了,要是暈在床上怎么辦?” “你還真會杞人憂天。” “你這樣的情況,我負擔很大的?!比~瑞白趁機收回手來,“要是我把你弄的更嚴重了,我心里過不去....” 聽葉瑞白這么說,許望舒心里稍微舒服一些,點點頭表示理解,于是她建議道:“那你慢一點、輕一點吧?!?/br> 只聽到一聲無奈的嘆息,腿上就覆上來一道溫涼的溫度,被子攢動幾下,頸側(cè)落下細細密密的吻,從耳后延至后頸。 許望舒被迫背對著葉瑞白。 “身體不舒服就和我說。” 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床下,葉瑞白和溫柔都不搭邊,就算是這樣放輕了語氣來關(guān)切的話,也最多算是溫和。 或許是因為她太像那個人了,才會得到這種溫和的待遇,許望舒想。 照舊昏暗的光線,重疊的人影投射在滿墻長簾上,她幾乎能看清上面人影的起伏動作。 往耳后撩勾起落下的長發(fā),跟隨手影附著在腰間的溫度,微微偏頭的側(cè)影輕輕落下的親吻.... 許望舒反手勾住葉瑞白脖子,齒關(guān)溢出難忍的喘息,葉瑞白半張臉蒙在被子里,額頭抵在她的肩頭,呼吸隨著手上的動作漸重。 不用想,就知道被子里的氣息會怎樣的讓人臉紅。 “抬起頭來?!?/br> 許望舒去抬葉瑞白的臉,葉瑞白微微偏頭,薄汗浸濕額邊的碎發(fā),只露出一雙灼亮的眼睛來。 “怎么了?不舒服?” 許望舒沒好意思直白地說出自己的顧慮,只說,“里面熱,而且...我想看看你的臉....” 微微一頓。 葉瑞白埋頭在許望舒的肩骨上,喘了兩口氣,熱氣撲在背上帶來了灼熱的癢意,許望舒不自在地動了動。 “等會兒....” 葉瑞白嗓音啞啞的,有氣無力,聽起來比她還像個生病的人。 “有點熱,有點累了?!?/br> 她說。 許望舒遺憾地‘哦’了聲,“那結(jié)束吧?” “不用?!?/br> 葉瑞白緩過氣來,抬起頭來時笑了一下,“照以前的來?” “這樣有些沒勁?!比~瑞白解釋道。 葉瑞白喜歡激烈的情事,許望舒一直都知道。 她剛點完頭,身子就被葉瑞白壓了下去,葉瑞白的手蓋在她的耳下、嘴上,用力地把她壓進了枕頭中。 她轉(zhuǎn)動眼珠看向葉瑞白的時候只能看到一片背光的剪影。 “看到我了嗎?” “像她嗎?” 嘴被束縛著,許望舒不能說話,她只能眨眨眼。 “你還有點發(fā)燒,很燙....” “不過也就這么一下,比剛剛更燙更濕了....你還真喜歡這樣的....” 葉瑞白俯身趴在許望舒耳邊,“對不起,以后我不虛偽了,還是這樣好.....” 似乎為了表示道歉的誠意度,葉瑞白的動作持續(xù)性的用力,許望舒渾身發(fā)軟發(fā)酸,就算再想跑,也沒力氣掙脫了。 更何況,她根本沒想跑。 她不得不承認,她和葉瑞白很契合,尤其在這種事上。 許望舒跪在床上,整個身體貼在軟布床頭,葉瑞白壓在她身上,從身后扣住她的后頸。 “枕頭都濕了。” 極輕的一句話,語氣聽不出調(diào)侃的意味,似乎只是陳述。 許望舒耳朵發(fā)紅,“....抱歉....歉...” “沒事?!?/br> 葉瑞白無所謂地把枕頭挪正在許望舒的腿間,“我就當是你對我的認可?!?/br> 好不正經(jīng)。 酣暢淋漓一場后,許望舒如愿地退了燒,合上眼之前,她想,大概還有那顆退燒藥的功勞。 - 第二天一早,許望舒睜眼的時候,旁邊是空蕩蕩的一片,位置上已經(jīng)不再溫熱了。 床下扔著昨晚丟下去的枕頭,這會兒已經(jīng)看不出有什么痕跡了,她拖著拖鞋,嫻熟地從衣柜里抽出一條睡裙來穿上。 洗漱的時候特意看了眼洗衣機,里面果然有自己的衣服。 “單總,葉總,你們這些大老板都很閑嗎?” 許望舒剛推開門就看見了客廳里圍坐著的三個人。 葉瑞白坐在一邊的單人沙發(fā)上,看見許望舒出來,放下手上的熱茶,“醒了?等會兒我送你回去吧?!?/br> “jiejie,你玩過頭了?!?/br> 葉佳奈轉(zhuǎn)頭看了眼,就轉(zhuǎn)了回去,語氣不悅道:“爸爸會不高興的?!?/br> “怎么?和男的玩就高興了?” 葉瑞白漫不經(jīng)心地起身走向許望舒,湊近她的耳朵,“我在床頭留了言,你怎么沒看?” 葉瑞白聲音壓的很低,氣息從耳孔鉆入,許望舒挪開了一點,眨了眨眼,“你妹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