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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京城第一紈绔在線閱讀 - 京城第一紈绔 第77節(jié)

京城第一紈绔 第77節(jié)

    也不知抽的什么筋,他竟然跟溫嫻討論起了“戰(zhàn)功”。

    簡直要命。

    “你覺得自己是勞作的主力?!睖貗箵纹鹕矸瘩g,“可我也沒有偷懶,你難道忘了城外的那次共浴?”

    “我算過了,孩兒定是那晚懷上的?!?/br>
    第五辭被她問的一怔,暗暗回想,后恍然大悟,嘆道:“算算時間,倒確有幾分可信。”

    他印象中只記得一群倉皇逃命的戎狄士兵,早把兩人纏綿悱惻的畫面給拋到了腦后,此番提起,竟不知不覺開始回憶那等銷魂蝕骨的曼妙滋味。

    溫嫻這邊卻絞著小手,慢吞吞地說起了不知打哪兒聽來的葷話:“我在上面的時候就只有那么一次,可這一次就中了彩,想來傳言果然不假,上面的確有上面的好處。”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第五辭光是被溫嫻嬌嗔的話語一激,便覺熱血翻涌,情念難捱。

    料想再聊下去必定走火,他匆匆喊停二人的交談:“就此打住,莫要再提了?!?/br>
    溫嫻乖巧地點點頭,躺回里側(cè),緩緩閉上眼,但因說話太多口舌干燥,忍耐不住想要起床喝水。

    她剛一扭身,第五辭嚇得瞬間彈起,拉回她的腳踝,問道:“去哪兒?”

    “口渴?!睖貗谷鐚嵶鞔?,“想下去倒杯水喝。”這點小事她本也不想麻煩他。

    第五辭聽罷立馬翻下床,蹬蹬跑去桌邊倒了杯熱茶,小心護著喂到溫嫻的嘴邊。

    “以后有事就喚我,凡事不要自己逞強,你如今是有身孕的人了,處處都得小心著些。”

    溫嫻覺得他太謹(jǐn)慎過頭了,舔舔濡濕的嘴唇,莞爾笑道:“孩子還小,夫君用不著這么緊張?!?/br>
    “仔細一點總歸沒有壞處?!?/br>
    話說出口的瞬間,第五辭偶感自己肩上的責(zé)任更重了,“端茶倒水這類粗活我一人就能搞定?!?/br>
    溫嫻掰著手指盤算日子:“可往后還有好幾個月,夫君也要這樣時時刻刻陪著我,大小事務(wù)一應(yīng)全攬么?”

    經(jīng)此提醒,第五辭倒還真的犯了難,軍中若是不放人,他豈非還能□□飛回來不可。

    溫嫻接著憂心忡忡替自己做打算:“將軍若不準(zhǔn)你假,我許是得有好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你人了,要真想得緊,只能主動出門,去府衙碰碰運氣……”

    “那怎么行?!钡谖遛o說什么都不同意,套上衣服拔腿往外走。

    溫嫻急呼:“夫君這是要去哪兒?”

    第五辭的聲音飄出去好遠:“我這去跟將軍請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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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早也耕地,晚也插秧,腦袋都快有畫面了……

    第九十五章

    請假之事第五辭磨了好久都沒磨下來, 每每提起都被薛子言以軍務(wù)繁忙,人手不足為借口給擋了回去,后面更是吃了幾日的閉門羹, 連個面都沒見上。

    第五辭愈挫愈勇,繼續(xù)賴著,最后生生將薛子言逼得松了口, 準(zhǔn)許他白日上值, 晚上歸家, 另許每月四日的固定休沐時間, 給足了小兩口親昵的機會。

    這般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殊榮,第五辭卻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他一個被強塞進大將軍身邊的關(guān)系戶,頂著一張極度招搖的臉,大大方方走了后門。

    秋日的節(jié)氣變得快, 一場雨落下來, 這天也就涼了。

    北地的大風(fēng)如刀刃般肆虐,往日兩層厚的衣裳漸漸都已蓋不住寒冷, 溫嫻坐在院中, 老遠便聽到一陣急促的奔跑聲。

    第五辭興沖沖地推門進來, 手里還拎著兩只五花大綁的老母雞。

    “阿嫻, 起鍋燒水,今兒就燉了它?!?/br>
    溫嫻面露無奈:“怎么又買這么多東西?”

    三天一只雞, 兩天一條魚, 參湯補藥日日喂著, 也還是擋不住第五辭的熱情。

    溫嫻低頭掐了一把自己愈漸豐盈的腰肢, 嘆息一聲,說:“再這樣吃下去, 我怕是后面都不敢出門了?!?/br>
    “不出門那我就把你藏起來?!钡谖遛o捧低頭在溫嫻的香唇上嘬了一口,抵著她的耳畔親昵撒嬌,“讓我一個人看著多好?!?/br>
    “那我可不答應(yīng)?!睖貗灌凉忠痪淙ネ扑?,第五辭麻溜地躲開,進屋騰灶臺,兀自開始擼袖干活。

    溫嫻湊近了要幫忙,被他好說歹說給請到了外面:“里頭煙熏火燎的,仔細嗆著你和孩兒。”

    本也只是一句關(guān)心的話語,可她莫名卻聽出了一絲別樣的味道,不知是閑下來太過無趣,還是懷孕之后有些心紊,偶爾溫嫻也會矯情地想,若沒有這個孩子,第五辭是否還會這般小心翼翼地待她。

    正是神游天外之時,心思突然被兩道淺淺的開門聲響所打斷,她看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著第五辭走出又回來,手里提著兩個空空的食盒,很快便意識到自己的憂慮是多余的。

    “將軍雖準(zhǔn)許我?guī)锥鄽w家,可軍中事務(wù)繁忙,我亦不能隨時陪護在你身旁,家里沒有奴仆,只能厚著臉皮先和鄰里打好關(guān)系,如此她們便能在我離開之時多看顧著你一點,嬸子們都是生育過的老人了,比我有經(jīng)驗得多。”

    溫嫻詫異,聽后但也只是微微笑了笑:“我明白?!?/br>
    第五辭揉揉她的發(fā)頂,沒有接話,目光遠眺,望著天邊若有所思。

    數(shù)日后他再次發(fā)揮自己能說會道的本事,招來一群家住附近的幼齡孩童,拿零嘴哄誘他們多來屋內(nèi)轉(zhuǎn)悠,以便有任何意外可以隨時跑去府衙告知于他。

    幾個孩子于是成了第五辭的跟屁蟲,日日都在屋中逗留,直至夜晚方才齊齊散去。

    周圍的嬸子們見狀紛紛調(diào)侃:“小娘子是個有福氣的嘞……”

    溫嫻不好意思回話,挺著逐漸顯懷的肚子害羞地掩上了門。

    ——

    時至年末,天歲大寒,兩場飛雪悄聲而降,冷氣竄入鼻息,凍得人止不住地發(fā)顫。

    久居城關(guān)的家眷們自發(fā)圍坐在一起擺弄針線,想要給軍中駐守邊境無法歸家的士兵們多準(zhǔn)備幾件冬衣。

    溫嫻自詡干活還算麻利,但在手腳靈活的各位大娘們跟前還是頓覺慚愧,她忙不上太多的忙,漸漸的,也有些力不從心。

    大伙憐惜她身子不便,能多幫襯就都幫襯一點,溫嫻少有自己動手的時候,每日除了吃就是睡,早把性子給磨得懶洋洋的。

    第五辭偶爾得空會帶她去街市上轉(zhuǎn)轉(zhuǎn),但這幾日卻是忙得腳不沾地,足有兩天不見人影。

    溫嫻恐軍中有事,第五辭忙碌起來晝夜顛倒顧不上吃飯,便決定捎帶上一些裹腹的面食給他送去。

    磨磨蹭蹭步行到了府衙門前,沒等來第五辭,反而撞見了薛子言。

    他應(yīng)是才從外邊歸來,頂著滿身的風(fēng)霜,額上汗流不止,溫嫻趕在小兵牽馬護送他回房之前,走近了喚道:

    “將軍?!?/br>
    薛子言步上臺階的腳步驀地一頓,扭頭望向聲源,見到溫嫻,他有片刻的訝異,但很快明白過來,笑著問道:

    “是來找小辭的?”

    薛子言沒有苛責(zé)她無故擅入兵營,反倒親切溫柔,語調(diào)帶著長輩特有的慈愛。

    溫嫻耳熱,羞澀地點點頭,聽得對面又說:“今日不巧,我派他去往城防營巡視料場,早間剛走,你要見他需得再等上些時辰?!?/br>
    他身側(cè)的副將聞言不自覺地勾了勾唇角,大抵是看出溫嫻的窘迫,臉上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還是年輕好啊,膩膩歪歪渾身的情意,不像老夫老妻相看不悅,徹夜互毆。

    溫嫻像是一只被捏住尾巴的垂耳兔子,頭埋得更低了。

    “我不知夫君是受將軍之令去了城防邊營,這般冒失前來,的確失禮,我這就回去,不打攪將軍執(zhí)行公務(wù)了?!?/br>
    福身行了一禮,溫嫻踱著碎步原路折返。

    她面朝眾人身形依舊纖弱,可轉(zhuǎn)身之時,裙裾翻飛,依稀可見束腰之下微微隆起的小腹。

    薛子言眉頭一皺,負(fù)在背后的雙手半握又松開,搖了搖頭,暗道:這小子瞞得倒深。

    溫嫻回到屋中已是傍晚時分,太陽西斜,天色沒一會兒便暗淡下來,第五辭未歸,溫嫻也提不起興致用飯,隨便食了點瓜果,早早上榻入了眠。

    直至深夜,外面?zhèn)鱽黹T扉推動的細微聲響,夾雜著幾道克制的喘息,在空蕩的院落愈發(fā)顯得駭人。

    溫嫻被這動靜驚醒,披衣下床正欲察看個明白,手剛挨上門閂,忽然聞到一股刺鼻的腥氣,她掩鼻嗆得連連后退。

    輕輕推開漏縫的窗戶,溫嫻探頭往外瞧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站在院中的那人,不偏不倚正是第五辭。

    他提著一團血糊糊的東西坐在井邊,拿了把匕首低頭搗鼓腳下的那坨死物,不一會的功夫,鮮血流了滿地。

    這詭異的場面,怎么看都有些滲人。

    溫嫻藏匿在昏暗深處,默默瞧著沒有吱聲,想待明日清早再去問第五辭具體情況。

    可第二日醒來,屋內(nèi)早不見人影,院中干凈如初,哪還有昨夜的恐怖之態(tài)。

    溫嫻迷糊之間還以為自己記錯了,正是回憶之時,外頭傳來鄰居大娘的呼喚,說是想邀請她一同進屋扎燈籠。

    年關(guān)很快過去,再過一月就是新春,這一年之中頂頂重要的時日,自來便是馬虎不得。

    舉國上下都在等著慶賀的時候,溫嫻卻聳搭著腦袋,絲毫提不起興趣。

    今夕不復(fù)往夕,作為身處異地的他鄉(xiāng)人,她難以與佳節(jié)共情。

    粗粗與大娘們告了辭,借著身子不適,溫嫻慢吞吞地走回家。

    今日第五辭散值早,難得也沒有往外跑,溫嫻靠近時,他正坐在條凳上擺弄著手里的一封書信。

    神色淡然,瞧不出喜怒。

    溫嫻試著喚他一聲,但不及第五辭速度快,他聽見腳步聲抬起頭,眉梢含笑,微瞇了瞇眼:“都忙完了?”

    說的自然是去鄰居家?guī)鸵r著一起做工之事,可溫嫻沒好意思說出自己的那點矯情想法,話鋒一轉(zhuǎn),莞爾道:“我見夫君收信卻并不急于打開,這般珍視,莫不是家書?!?/br>
    第五辭倒沒否認(rèn),點頭說:“的確是家書,我與父親通信已近兩月,這還是第一次收到他的回復(fù)……”

    話音戛然而止,第五辭看向溫嫻,緩緩伸出手,待她的指尖落于自己掌心,起身打橫抱起,大步回屋,與她一起交疊著坐于床前,第五辭撕開信封抬頭,抽出里頭泛黃的素色紙箋。

    是武安侯的字跡不假,溫嫻甚至可以想象出二老商量著該如何回復(fù)時的音容笑姿。

    第五辭雙手穿過溫嫻腋下,舉高信紙,與她一起細讀。

    溫嫻起初看了兩句,但架不住困頓,只好懶懶靠在第五辭懷中,由他復(fù)述,一點點念給自己聽。

    稀松平常的語氣,大約是些長輩的嘮叨之詞,武安侯提筆,說是月前曾收到來自西北的信函,大為吃驚,細細讀后,才知曉兒子兒媳已在雍丘定居,生活尚可,且無性命之憂,他欣喜若狂,自然沒有過分探究第五辭的私事,只叮囑兒子務(wù)必恪守本分,莫要貪戀軍功以至得意忘形,念及溫嫻纖弱,恐她難以適應(yīng)西北的清貧,另要第五辭多加用心,體貼愛妻,勸說二人和和美美好好過日子,最后說到邊塞的苦寒,又叫兩人要多保重身體,天高路遠,期盼以后能有再見之時。

    信中少有提到嶺南的境況,反而一再強調(diào)他與侯夫人生活無礙,字里行間,滿心的歡喜,真可謂是一字值千金,短短幾頁的家書,托于寬大掌中,竟沉甸甸地壓著人透不過氣來。

    第五辭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又從頭到尾念給溫嫻讀得是口干舌燥,見她點頭,才疊好收回袖中。

    “母親大抵還不知曉你已懷孕之事,囑咐我托關(guān)系將你送回京城溫府,這里拮據(jù),她不大放心留你跟著我一起受苦?!闭f到此處,第五辭閉眼嘖了一聲,滿臉嘆息道:“細想之下,我亦覺得有幾分道理……”

    然而話音還未落,竟遭到溫嫻的強烈反抗,她推開第五辭奮力站起,抹了把被方才他掐弄的下頜,急得像是要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