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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第一紈绔 第33節(jié)

    “少爺,我們打聽到了。”對方咽下一口唾沫,拍著胸脯道:“親娘的,可太不容易了。”

    “這侯府的防御可真不是吹的,到處都有侍衛(wèi)把守,森嚴得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小的們不敢靠得太近,為了撈到這么一丁點兒的消息,差點把命都耗死在那兒了,我的娘誒……”

    幾個大男人嘰嘰喳喳,吵得人頭疼,段循禮氣急:“說重點!”

    場面驟然安靜了一瞬,接著有人又道:“少爺你讓我們?nèi)ザ椎谖遛o,可小的們功夫差,跟不上,但近來打聽到有一陌生公子時常出入侯府,且與第五辭交情不淺。小的們就跑去跟了那公子一段時日,結(jié)果還真摸到了一些消息。聽那公子身邊的下人說,他家主子最近好像得了一顆夜明珠,出自東海,無比貴重,不便拿出來示人,一直都藏在京郊的別苑里頭,而不知怎么跟第五辭顯擺時說漏了嘴,惹得他非要討來據(jù)為己有……”

    “等會兒。”話沒說完,段循禮豎掌打斷道:“第五辭他要夜明珠干嘛?這玩意除了值點錢還能有什么用處,這點破事就拿到我跟前講,你們是不是閑出屁來了。”

    小廝們誠惶誠恐,繼續(xù)說道:“這可是天賜良機啊,公子,您不是老早就想教訓一下這個死對頭嗎,干脆便趁此機會守株待兔,一舉殺他個措手不及?!?/br>
    段循禮坐直了身子,凝重地問:“怎么說?”

    “咱們不妨提早設下埋伏,在第五辭去京郊取物之時,趁其不備將他拿下,之后捆巴捆巴揍一頓,黑燈瞎火的,咱們又人多勢眾,對付他一個人,豈不是信手拈來。”

    “有點意思?!倍窝Y摩挲著扶手,獰笑道:“哈哈哈哈,就照這么辦?!?/br>
    “可是……”底下人泛起了愁,“現(xiàn)在也不知道第五辭什么時候能去啊?!?/br>
    畢竟是主子們的事,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哪敢隨意摻和,只顧踹手謹慎地問著,卻莫名又惹到了段循禮。

    他一巴掌呼過去,怒斥道:“那還不繼續(xù)去蹲!”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br>
    一伙人烏泱泱全散開了。

    段循禮轉(zhuǎn)而又恢復了那股儒雅隨和的模樣,抿起唇,露出一股勢在必得的笑容。

    他輕輕掩上門,重走回書案邊,提筆打算再做一副丹青,自以為悄無聲息,殊不知一切早就落入窗外之人的耳中。

    段丞相斂眸聽了個大概,對于自家兒子的手段,不可否認地并未阻攔,畢竟在想教訓第五辭這件事上,父子倆是倒不可否認的持有著相同意見。

    他樂于見到第五辭吃虧,更想火上澆油讓這柴燒得更旺些。

    ——

    第五辭磨了金平樂好久,才從他手里要到那顆夜明珠,不過這小子精明得很,說什么都不肯隨便拿出來示人,非要他親自去取,擺明了是拿錢不想干正事。

    不過夜明珠價值連城,稍微謹慎些也無妨,若非看在溫嫻的面上,想贈她一份貴禮,第五辭也用不著花這些心思來討人歡心。

    白天日頭亮,瞧不出珠子的成色,唯有夜晚最深時,方能見到其光芒。

    第五辭挑了個天朗氣清的好日子,謊稱要與好友出城游玩,連孟天都沒帶,急吼吼就出了門。

    他嫌棄馬車慢,又唯恐失了時辰,自個兒從馬廄牽了一匹棗紅寶馬,換身騎裝,頂著月色徐徐出城。

    離宵禁還有些時辰,今日城中開集,城門比往日要關得晚一些。

    一輪彎月懸掛頭頂,漫天星河縱橫分布,在黑夜的帷幕下,透露出一絲微弱而細小的光,伴著夜歸的旅人,遙遠而靜謐。

    第五辭騎馬馳騁在無邊的曠野中,偶然路過一片臨水溪谷,覺得甚是奇妙,忍不住駐足觀賞,獨享這無邊光景。

    須臾過后,他翻身下來,把馬兒牽到溪邊飲水,自己則背靠一塊山石,席地而坐。

    大約是覺得無聊,第五辭扯過旁邊的草葉,抵攏嘴邊,當作樂器,吹奏出一首斷斷續(xù)續(xù)的曲子。

    不過音色較差,確實不怎么好聽,第五辭歇息夠了,拍拍衣擺站起來,準備牽馬繼續(xù)趕路,卻突然之間瞥見有微弱星光從遠處草叢中略過,他覺得不妙,擒緊手中馬鞭,緩緩往那處靠近。

    越往里走就越能發(fā)現(xiàn),暗夜中,似有螢光閃閃,不同于人為,倒像是蟲鳥羽毛反射出的彩色光斑。

    第五辭靜默了好一會兒,沒看出什么名堂,才放心離去,他步子踩得大,甩開鞭子往草里一抽,卻驚得那熒光之物乍起,成群結(jié)隊,相伴飛舞。

    竟是螢火蟲!

    漫天的綠光與銀河交相輝映,在這無人的野外,好似仙人施法,夢幻又絢麗。

    初夏雨水充沛,溪流潺潺淌過,這里水草豐茂,適宜幼蟲繁育,長此以往,才養(yǎng)就了一帶壯美景觀。

    第五辭久居城中,鮮少有機會見到此景,偶然相遇,便覺心生向往。

    他捉了一只螢火蟲,捧在手心細細打量,再展開手指,任其飛游天外。

    四周都是螢火蟲在飛舞,第五辭置身其中,猶如漫步仙境,只覺得流連忘返了。

    這一刻的震撼遠大過那顆所謂的絕世夜明珠,第五辭當即便放棄要去尋金平樂的念頭,走到溪水邊,牽過馬兒系到樹下,轉(zhuǎn)頭歡喜地跑去捉螢火蟲。

    他要把這些送給溫嫻。

    十幾歲的少年郎,滿腹愛意與朝氣,寧可不顧狼狽撲流螢,也要哄得心上人開心。

    第五辭哼哧哼哧刨著草,顧不得形象張開雙臂滿天地捉蟲,出門太急也沒帶什么器具,唯有一方溫嫻那日繡的帕子。

    第五辭掏出來用作兜子,打個結(jié)來裝螢火蟲,不一會兒就得了滿滿一大袋。

    他興奮不已,簡直想立刻就把東西獻給溫嫻,當作寶貝似的捧在手上,急吼吼地又翻身上馬,轉(zhuǎn)頭往城內(nèi)而去。

    幸得時辰還算早,一路趕回侯府,沿街竟還能遇到挑著擔子賣麻糖的老人家。

    第五辭滿懷深情,片刻不停,過門便往里沖。

    今日武安侯在外應酬還未回來,侯夫人也受邀去了永王府聽戲,家里沒了主子,下人們都樂得清閑,三三兩兩聚在一塊,邊干活兒邊聊天。

    第五辭先回了臥房,逛了一圈沒找著人,又去到后院,涼亭,觀景樓……依舊不見溫嫻的蹤影。

    她不像是個夜里還會出府且不打招呼的人,除非是遇到了什么急事。

    可又有何等天大的急事需要這么晚還去外面奔波?

    第五辭驟然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隱約覺得事情不簡單,快走幾步,隨手逮住一個粗使丫鬟,急忙問:“少夫人呢?”

    丫鬟畏懼第五辭的脾性,吞吞吐吐話都說不清楚,低著頭,反復組織著言語,卻被第五辭厲聲呵退。

    等著找人的他看不慣這丫鬟的傻勁兒,只好轉(zhuǎn)身打算另尋他人。

    恰好此時云煙下值,兩人迎面撞見,皆從對方眼里看出了驚訝之色。

    電光火石間,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你家小姐呢?”

    “少爺你怎么回來了?!?/br>
    第五辭擰眉,又問:“發(fā)生何事了?”

    云煙大感不妙,擦擦手,慌張回道:“晚間的時候有一自稱金公子貼身的小廝入府來報,說是少爺你在外吃醉了酒,情況非常不好,現(xiàn)在急需要人照顧,小姐便挑了幾個靠譜的小廝打算去接你,可來人又說你在醉中時刻喚著小姐的名字,且點名非要她去不可,小姐不好作勢不管,便隨著小廝一起出城去了?!?/br>
    “哦,對了,還有孟天?!痹茻熞慌哪X袋,又說道:“孟天也去了,因為小姐讓我留在府里煮醒酒茶,所以我才沒有跟著一起去?!?/br>
    她說完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眼前的第五辭分明尚好,沒有醉酒之態(tài),何來會有需要人照顧之說,除非小廝謊報消息,要不就是溫嫻與第五辭硬生生錯過,

    云煙想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何事,但也覺得蹊蹺,揪心道:“少爺,可是出了什么意外,小姐不會有事吧?”

    第五辭心絞成一團麻,細細回想起方才的話,前不著邊后不著調(diào),看似有理有據(jù),實則漏洞百出,他不知溫嫻為何會信了這話,但可以肯定此事絕非偶然。

    聲東擊西,有人想要借他的名頭故意引誘溫嫻入圈套。

    或許就在他出城后不久,對方就已設下埋伏,一面待在別苑守株待兔,一面又借口醉酒騙得溫嫻緊急出府。

    對方的目的很明顯,要得就是把兩人一同打盡,殊不知他臨時改主意回府,而溫嫻毫無準備入了套,算算時辰,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兇多吉少。

    第五辭腦海中霎時閃過一個念頭,胸口咚咚咚狂跳不止,連說話聲都變得哆嗦不已:“什么時候走的?”

    云煙臉色同樣沉重,肯定道:“在少爺離府的后兩刻鐘?!?/br>
    那便是有一個時辰了,一個時辰足以城里城外跑個來回,如果溫嫻去到別苑發(fā)現(xiàn)他不在,定會折返回來,沒道理會像現(xiàn)在這樣遲遲未歸。

    除非……除非已經(jīng)遇險!

    第五辭瞳仁一縮,渾身止不住地顫栗,可他根本來不及多想,轉(zhuǎn)身出府,牽起門口的寶馬,一個躍上,狂奔而去。

    “少爺……”

    身后是一陣又一陣的呼喚聲,耳畔吹過颯颯疾風,他的眼睛被胡亂翻飛的發(fā)帶多次遮擋視線。

    第五辭抽刀砍斷發(fā)帶,連帶著幾縷發(fā)絲貼過臉頰,隨后轉(zhuǎn)瞬即逝,飄落至地面,被揚起的馬蹄踩踏,隱于塵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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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辭:老婆,我來啦!

    第四十一章

    他咬緊牙關, 目不斜視,直奔城門而去。

    速度之快,驚呆了一眾守衛(wèi)兵士, 第五辭無心解釋,挑了條最近的小路奮不顧身地往前奔。

    鞭子揚起又落下,他無數(shù)次重復著這個動作, 心緒卻比紛亂的馬蹄聲還要復雜。

    上一次這么心急如焚趕去救人還是在兩年前, 彼時趙珩受陛下御令前往關中剿匪, 回京之時遇到流寇襲擊, 腹背受敵,命懸一線,他得到消息縱馬前去救駕,使得便是如今這般玩命的速度。

    可溫嫻不同于趙珩,后者是責任和使命, 而她才是那個擾亂他心扉, 最為特別的存在。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變得極為敏感, 凡關乎溫嫻的瑣事, 無論大小, 皆勾得他心猿意馬。

    他不肯服軟, 卻唯獨會對著她低頭;他厭惡約束和管教,但會聽從她的勸說和意見, 他本無心付諸于情愛, 可又在悄無聲息之間動了惻隱之心。

    好比今日, 他聽聞消息后便奪門而出, 不管前方是不是埋伏,不管對方是不是有備而來, 孤身一人,單刀赴會,甚至都沒有攜帶隨從。

    第五辭無暇顧及這些細微的變化,再次夾·緊馬腹,如離弦之箭,一躍卷起萬千浮塵。

    荒僻夜路,早已不見任何行人,只臨到一處岔路口時,前面突然涌現(xiàn)一個奮力奔跑的身影,兩方迎面撞上,逼得第五辭趕緊勒停快馬。

    馬蹄高高揚起,倏而狂躁落下,事發(fā)突然,馬兒受驚發(fā)出響亮的嘶鳴聲,第五辭被晃得頭腦眩暈,只等堪堪穩(wěn)住身形,就又要策馬前行,卻還來不及動作,就被眼前之人出聲喚住。

    “少爺?!?/br>
    第五辭恍惚以為生了錯覺,不可置信道:“孟天?”

    來人確實是孟天,不過早已灰頭土臉,渾身沒一處干凈地方,腳更是跛得厲害,還一步步艱難地往前跑,不知要趕著去往何處。

    第五辭滿腹疑慮,但遠遠顧及不了那么多,言簡意賅道:“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少夫人呢?”

    “出來途中遇到了歹人,少夫人被帶走了?!?/br>
    事情這就變得復雜了,依照目前的形式看,待在別苑等他的是一撥人,誘使溫出來嫻的又是另外一撥人,中間還夾雜著一群歹徒,不知底細,但也絕非好人。

    第五辭皺眉又問:“哪個方向?”

    “往那邊。”孟天轉(zhuǎn)身一指,倉促回道:“對方人數(shù)不少,但卻沒有真刀動槍,似乎只為要人,一路逃到東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