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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147節(jié)

    這是第一次全都是贊美,沒有別的聲音。

    方堰要多優(yōu)秀才能得到這么多人的認(rèn)可?

    第117章 正文完結(jié)

    正文完結(jié)啦~

    大家說走是認(rèn)真的, 飯后就開始收拾東西,叫來人幫忙搬,順道接她們離開。

    都是惜命的主, 臨走前還帶走了幾個保鏢,怕姓肖的一家人狗急跳墻,無差別報復(fù)。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多帶幾個人保險一點。

    幾個人還打算去別的、隱秘的、安全的地方藏著看看風(fēng)聲,姓肖的一家徹底沒有威脅力再冒出頭。

    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幾個人曾經(jīng)給那些敢動手的人保證也到了兌現(xiàn)的時候。

    之前一直拖著是希望他們能幫忙做個證人, 證明是對方先動手, 且行為惡劣。

    還有一點,精神病并非完全殺人不犯法, 如果是不發(fā)病的時候,看著很清醒的狀態(tài)下動手, 也是會被判刑的。

    她們是想讓那些人證明神經(jīng)病那天是完全清醒的,又擔(dān)心那些人怕事,拿了錢跑路,不幫她們, 所以才會延后給錢,只給了一部分。

    臨走前準(zhǔn)備拿出私房錢把剩下的補齊來著, 結(jié)果一問才知道方堰已經(jīng)給過,不僅如此,就醫(yī)費、精神損失費, 律師費等等都提前預(yù)付過。

    太大方, 所有人都表示有需要他們肯定幫忙。

    大家一邊目瞪口呆, 方堰居然連這個都照顧到了, 一邊感嘆。

    這樣的好男人沒有自己的份, 抱著遺憾離開。

    余遙送她們到門口又回去繼續(xù)躺著,她還不能走,因為待會兒要換一次紗布,清洗清洗創(chuàng)口。

    方堰陪著她,以往坐在陽臺看報紙,今天坐在她床對面的陪護椅內(nèi),正對著她,但眼睛看著報紙。

    雖然還是有點遠(yuǎn),但感覺已經(jīng)比平時近多了,看來她的閨蜜們在,他也有些不自在。

    畢竟男女有別,他又是守舊的人。

    可能閨蜜們介意的還沒有他多。

    改革開放之后女性越來越不在意這些,也就只有他這種老古董會在乎。

    不過還好,他是嚴(yán)以律己的那種人,不會要求別人,但是會嚴(yán)格要求自己。

    規(guī)矩是給自己定下的,所以跟他相處很舒服。

    無論是當(dāng)朋友,還是當(dāng)戀人都是。

    余遙躺在床上,一邊等著醫(yī)生護士來給她換藥換紗布,一邊問方堰,“姓肖的那家人會怎樣?”

    這里只有她們兩個,方堰回答的少了些模凌兩可,更準(zhǔn)確了點,“會因為沒有現(xiàn)金還銀.行貸款和日常開銷很多公司和名下財產(chǎn)被劃去抵押,沒有貨發(fā)給簽約過的長期客戶賠違約金到破產(chǎn),順帶欠一屁股債?!?/br>
    知道余遙不太懂,他特意說的詳細(xì)了些,“那些有別人參股的公司可以宣布破產(chǎn)清零,但倆人百分百持有股份的個人公司不行。”

    “公司欠債,就等于本人欠,所以大概會被債主們追到東躲西藏吧?!?/br>
    余遙點了點頭,“這樣啊。”

    她半撐起身子,繼續(xù)問:“萬一他們不想躲藏,想出來害我們呢?他兒子有精神病證書,殺人不犯法,萬一惱了一刀一個怎么辦?”

    方堰終于放下了報紙,抬頭看她,“他們不會有那個機會的?!?/br>
    他低頭,抖了抖報紙又接著看,“墻倒眾人推,我這把頭火燒到了,沒有靠山的他們很快會被眾人架到火架子上,一人一根柴火燒到死為止?!?/br>
    ???

    “什么意思?”余遙有點沒聽懂。

    方堰撫了一下微微折起的邊角,“在你們之前他們沒少仗著身價和那張智障證書作惡,以前有錢有勢,很多人的委屈和冤屈被壓了下來,現(xiàn)在他們沒錢沒勢,那些人會趁著機會要他們的命?!?/br>
    他心情好像很不錯,語氣略顯輕松,“你知道他們的礦產(chǎn)是怎么來的嗎?”

    余遙頜首,“繼承了他弟弟的?!?/br>
    方堰翻了一頁報紙,“他們以前是做海產(chǎn)生意的,一年到頭累死累活二三十萬吧,意氣風(fēng)發(fā)歸家,發(fā)現(xiàn)他弟弟做采礦生意發(fā)了,一年一兩百萬,是他們的六七倍,你猜他們怎么想?”

    沒等余遙回答,他又繼續(xù),“后來沒幾天他弟弟和弟媳就在去監(jiān)工最熟悉的路上掉下深溝和車一起砸在石頭上摔死了,留下一個六歲的小孩,提前留下了遺囑,財產(chǎn)是給小孩的,被他們一家子霸占,十幾年過去,那個小孩已經(jīng)長大了?!?/br>
    “據(jù)說已經(jīng)找到肖健強夫婦殺人奪礦的證據(jù),但被夫妻倆壓著,一直沒地方申訴,現(xiàn)在壓不住,他們要完了?!?/br>
    余遙懂了,“故意殺人罪跑不了了,那那個神經(jīng)病呢?”

    “他也沒少作惡,會和他父母一起在監(jiān)獄里相親相愛?!?/br>
    余遙忍不住對他豎起了大拇指,“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的,沒毛病?!?/br>
    這個心結(jié)沒了,余遙問起了另一個,“你們投資稀有金屬……”

    “是賺的。”方堰直接打斷她,“他不作妖,我們還注意不到這個行業(yè),查過之后發(fā)現(xiàn)前景還挺不錯,就定了這個?!?/br>
    他像談?wù)撘槐?,一碗飯似的,語氣很隨意,“做別的生意也是做,這個也是做,只要能賺錢就好,沒人會有意見?!?/br>
    后半句是指那幾個商業(yè)伙伴,只要能賺錢,他們不會有成見。

    余遙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明白了?!?/br>
    這個顧慮也沒有了,她壓力全消,禁不住又開始注意起別的。

    整整十天,十天沒有動方堰,在他身上留下小草莓,他現(xiàn)在整個人像一件價值連城的羊脂玉似的,奶肌雪白雪白,沒有一丁點的瑕疵。

    悄悄地、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把自己養(yǎng)的也太好了。

    是時候檢驗一下了,沒有她,他究竟能把自己養(yǎng)得有多白嫩水靈。

    “艷艷,換完紗布我們也出院吧。

    方堰沒有意見,“好?!?/br>
    “我先把衣服換了,艷艷你把門反鎖一下,等我換好再打開?!?/br>
    方堰抬眸,多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是瞧出了她的小心機,假裝不知道,還是她借口找的巧,他沒發(fā)現(xiàn),反正沒做聲,起身配合地將門從里面反鎖起來,把他自己困在病房里出不去。

    “哎呀,肚子好疼……”余遙佯裝起身,又‘疼’的倒了回去,“艷艷,你幫我拿一下衣服吧?!?/br>
    方堰挑了挑眉,可能已經(jīng)有了那么點懷疑,站在原地沒有動。

    “嘶……”余遙演技大爆發(fā),“肯定是昨天悄悄揭紗布把傷口扯開了,疼死了?!?/br>
    昨天她真的揭了紗布,帶起rou,都流血了,方堰知道,所以他嘆息一聲,朝這邊走來,拿了她自己的衣服,剛要遞給她,已經(jīng)被她牢牢攥住手腕,重重往床上扯。

    方堰踉蹌一下,為了不壓住她,手在她身旁撐了一下。

    余遙趁著機會,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

    方堰大概怕自己動作大了傷著她,沒有掙扎,一下就被她得逞,兩只手叫她控制在頭頂。

    他揚了揚眉,“拿衣服疼,澀澀不疼?”

    余遙頜首,“澀澀不疼?!?/br>
    其實有一點疼,但是還能忍,昨天她揭出血也只是貼回去罷了。

    常年練拳的人怎么可能不受傷,已經(jīng)成家常便飯,司空見慣,根本沒被她當(dāng)回事。

    方堰閉了閉眼,“最近事比較多,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睡好,好困……”

    余遙堅持,“那你睡你的,我做我的?!?/br>
    方堰那雙漂亮的眼眸再度睜開,靜靜看她,“你要家暴嗎?”

    ???

    “我沒有打你啊?!彼趺纯赡芗冶?。

    “遙遙,”方堰給她科普,“家暴不一定要打人,我不愿意的時候,你強迫我也是家暴的一種?!?/br>
    余遙微退了一下,坐直身子在他身邊,眉頭緊緊蹙著,想的是以前,那會兒她想怎樣就怎樣,方堰從來不說什么,怎么突然就不行了?

    “你為什么不愿意了?”這話問的不解里面還參雜了些許的委屈。

    就好像以前能干的現(xiàn)在不能了一樣,心情有點復(fù)雜。

    是她想多了,還是方堰真的太累了?

    “你說呢?”方堰反問她。

    余遙整個人愣住。

    在琢磨他的話和反思自己。

    其實從她住院開始,就感覺方堰有點不對勁,比如從來不開玩笑的他,嚇唬她說腸子破了。

    倒是能理解,她跑去跟人打架,還把自己弄傷,他說兩句風(fēng)涼話是應(yīng)該的,類似于這種事如果被她爸媽知道,肯定也是差不多的語氣。

    哦,現(xiàn)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知道怕還上去?

    顯得你能是吧?

    方堰是委婉版的。

    說半截就沒進行下去了。

    是有氣看在她受傷的份上憋了起來,現(xiàn)在才發(fā)作嗎?

    余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為什么是‘腸子破了’這個玩笑?

    她隱約記得自己曾經(jīng)問過醫(yī)生,腸子有沒有破?應(yīng)該沒事吧這種問題。

    被何穗錄了下來。

    方堰貌似看了那段視頻。

    余遙仔細(xì)回憶那段視頻里還有什么,她有沒有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