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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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匆忙急快,他幾乎一路被強(qiáng)拖著走。 他絲毫不懷疑,如果四周沒人,余遙能直接把他打包帶走。 平時也不是沒看過,不應(yīng)該啊。 他剛這么想完,就被余遙打開房門直接推了進(jìn)去,他匆匆褪下鞋子,還沒來得及套上室內(nèi)拖鞋,已經(jīng)被余遙推得一個踉蹌,倒退幾步摔在沙發(fā)內(nèi)。 這里好像不是她的目標(biāo),他又被拽起來,像個犯了事被抓的罪犯,一路給他推去了臥室,仰倒在床上。 沒來得及坐起身,余遙已經(jīng)壓了過來,嘴角是得意又竊喜的笑,“十二局,十二件?!?/br> 她算得正正好,方堰身上撐死了也就夠玩十二局的,方堰也知道,所以才會守住最后兩局打死不從,最后還是要被看光光。 以往都是偷看,或者各種角度不全的看,今天是憑本事贏來的,那個滿足感完全不是不付出就得來能媲美的。 可太美妙了。 余遙抓住方堰的手腕,給他把護(hù)腕取下來,露出底下的青紫來。 “一件啦?!?/br> 他這個膚色,平時真的很容易留下痕跡,稍微用點力就有了。 其實余遙沒怎么動他,就吸口允了幾口,偶爾不小心壓著,立刻紅上一片,第二天轉(zhuǎn)為青色,很久才褪下。 因為他這個膚色,和易留痕的體質(zhì),余遙已經(jīng)被認(rèn)成變態(tài)很久了。 余遙繼續(xù)手里的活,給他另一個護(hù)腕也取下來,“兩件了?!?/br> 其實不僅僅給他穿上自己喜歡的配飾和衣服有意思,脫了貌似更有意思。 第107章 辛苦她了 哈哈哈哈哈。 余遙摘掉他手上的戒指, 在食指上,無鉆的,就一個環(huán), 簡簡單單連多余的花紋都沒有,不知道為什么,戴起來就是很好看。 是這雙手好看吧。 太白了,連骨節(jié)顏色都很淺,很襯物件,無論是銀色還是金色, 戴個編繩都很顯眼。 找他當(dāng)模特肯定很多人跟著買, 就算不買,為了看這雙手瀏覽量也不少。 柜姐們就愛拿那種剛到貨還沒來得及宣傳的新品給他試, 一邊試一邊拍。 余遙不得不夸一句自己,她可太大方了, 真的給她們拍。 方堰手腕處還有個銀鐲子,也被她擼了,加上兩個護(hù)腕,是四件, 進(jìn)門前就脫了鞋子,所以其實已經(jīng)六件了。 余遙繼續(xù), 解他脖間的項鏈。 是和她一對的情侶項鏈,解的時候方堰視線跟著她動作,連她擱在哪里都看了看, 像是擔(dān)心她弄丟。 這個不用他表態(tài), 余遙也很擔(dān)心, 據(jù)說這樣的情侶項鏈?zhǔn)潜蛔赃^的, 一對伴侶一生只能買一次, 沒了想再訂個一樣的都難,有錢也不行,所以余遙格外注意,特意放在抽屜的邊緣,好好的擱著。 這次印象深刻,和以往不一樣,以往她是以為一個小別針或者小胸針貴不到哪里去,但是聽方堰的意思,這些細(xì)節(jié)處其實才是門面,所以比衣服還貴。 有些直接上百萬,件很小,丟進(jìn)桌子上,和某件雜物糾纏,很容易找不著。 她平時也有給方堰解這些如同束縛一樣物件的小愛好,比如他的領(lǐng)帶,親自拉開,將那雪白修長的鶴頸露出來很有成就感。 方堰往日都由著她,一進(jìn)門就被她摁在椅子上,仰著脖頸任她胡來。 通常那些解下來的小物件一脫身就找不著,丟了也就丟了,他也不說什么,這還是第一次表現(xiàn)的這么上心。 余遙猶豫片刻,又給他戴了回去。 方堰有些意外,多看了她一眼,“這個不算嗎?” “算,”余遙給他掰扯,“加上算七件了?!?/br> 她稍微離床邊遠(yuǎn)了一些,尋找方堰身上下一個突破口,過了一會兒,她再次離近,伸出一只手,撈過他一條小腿,往下滑了滑,抓住他的腳踝,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一根指頭伸了進(jìn)去,勾著白色棉襪的邊緣,直接給他褪了下來。 方堰雪白雪白的赤足登時漏了出來。 他不僅不穿九分褲往上的,還不穿涼鞋和露趾拖鞋,要么皮鞋,要么運動鞋板鞋之類的。 jiojio也常年捂著,嚴(yán)嚴(yán)實實,一絲不漏,像枝頭上的新雪,不帶半點雜色,只骨節(jié)處會微微地有些紅。 “八件了。” 另一只如法炮制,九件。 一些多余的,和邊緣的褪下,就只剩下能保住他清白的t恤和五分褲。 馬上也要保不住了。 余遙手攥住他t恤的下擺,往上撩,坦出他緊致又勁瘦的腰腹。 又平又細(xì),講實話,他的褲子她能穿,就長了一些,大了一點,她喜歡寬松的,其實感覺正合適,當(dāng)然要那種帶彈性腰的褲子才行。 比如他的睡衣睡褲,余遙就不講究,穿過好幾次,把褲腿扁起來就好。 衣服上還帶有方堰身上的香,那穿的不是衣服,其實是樂趣。 余遙繼續(xù)往上拉,方堰是個說話算話的,既然輸給了她,還答應(yīng)了她,就老老實實配合,兩只手扶著床,微微抬高了些身子,讓她動作更順,只一下就將t恤褪到他胸口,最后一鼓作氣整件拽了下來。 方堰上身登時空空如也,只一件帶有天使翅膀的項鏈靜靜躺在平坦的胸膛上。 他實在太白,像發(fā)著熒光一樣,把白色的床單都襯成了灰色。 是愛留疤留痕的體質(zhì),但他從小文靜慣了,不做什么危險的舉動,所以其實全身上下沒有一個疤,整個人像一塊渾然天成的羊脂玉,白凈無瑕。 這么大塊,要是真的,拉去賣能賣不少錢。 余遙想到他被捆上封條,裝進(jìn)盒子里拿去拍賣的畫面,不自覺笑出聲。 方堰聽到了,一雙闐黑闐黑的眼眸幽幽看她,“笑什么?” 余遙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她亂腦補(bǔ),只搖了搖頭道:“沒什么?!?/br> 方堰也不追問,安安靜靜躺在床上,擺爛了一樣,對她接下來的舉動不阻止,但也不配合。 余遙只能自己來。 她突然想起以前,過年走親戚的時候,一個小孩來她的房間玩,游戲打到一半尿褲子了。 當(dāng)時孩子的mama忙著跟其他人敘舊,從包里拿出新的褲子,一邊想給小孩換,一邊又忍不住接話,跟其他人繼續(xù)敘舊。 冬天很冷的,余遙干脆接過她手里的褲子,進(jìn)屋去給孩子換。 孩子身上還套著那件尿濕的褲子,就跟現(xiàn)在的方堰一樣,躺在床沿,兩條腿掛著,赤著jiojio。 她當(dāng)時抬著小孩的兩條腿,一用力,讓小孩整個下.半身連腰一起騰空,褲子一下就拽了下來。 方堰體會到了一樣的待遇,只不過五分褲剛丟去一邊,就被他撿了回來,捂在自己的腰間。 余遙很殘忍,去拽他的遮羞布。 方堰摁的很嚴(yán)實,“給我留點尊嚴(yán)?!?/br> ??? 余遙愣了一下,幾乎懷疑自己聽到了什么。 她湊過去,不要臉道:“我們這個關(guān)系,在我面前還要尊嚴(yán)?” 她忽而想到什么,頓了一下后壞笑地看向方堰,“其實我也不是完全不留情面,不如這樣吧,你叫我一聲jiejie,我就放了你?!?/br> 剛剛突然想起來的,方堰貌似比她小了幾個月,叫她一聲jiejie不過分。 他是因為性子過于成熟穩(wěn)重,再加上個人涵養(yǎng)等等,總讓人誤以為他更大,連余遙自己都這么覺得,其實他是個弟弟。 雖然是個弟弟,但平時那個做派很能哄人,她還是有一種方堰比她老成,比她能擔(dān)事,比她年紀(jì)大的感覺,讓這樣的人叫她jiejie,莫名的有一股子成就感。 “叫不叫?”余遙拉著衣服一角威脅他。 方堰大抵在心里衡量了一下,知道自己的小細(xì)胳膊拗不過她的大腿,妥協(xié)道:“jiejie。” ?。。。。。?/br>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大聲點?!?/br> 那聲jiejie可真好聽。 方堰也有今天。 方堰看了一眼她還拽著衣服的手,屈辱道:“jiejie?!?/br> 余遙:?。。?/br> 雖然方堰喊了,但還是沒能逃過一劫,底褲依舊被八,只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給他留了一件九分褲擋住了關(guān)鍵部位。 其它地方都是光光的,凝脂似的白皙肌膚盡收余遙眼底。 她傾身,忍不住吻了方堰一下,因為矮下身子的原因,脖間的項鏈從衣領(lǐng)處掉了出來,落在方堰平坦的胸膛上。 和方堰的是一對的,倆人一人半只翅膀,現(xiàn)在兩個融合在一起,變成了一個完整的天使。 下午的四點多,方堰縮在角落,像個古代黃花大閨女成親第一夜和紈绔丈夫春風(fēng)一度,生米煮成熟飯塵埃落定沒得反悔、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似的,認(rèn)命地?fù)炱鸫怖锏囊路?,受氣包一樣默默往身上套,遮他一身的青紅痕跡。 余遙反而像個大爺似的,躺在外側(cè)看他一件一件往身上套衣服,邊看邊想。 領(lǐng)域又?jǐn)U大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乎沒有地方是她需要擴(kuò)張的了。 方堰上上下下都沒逃過她的魔爪。 確定了,他身上確實一個疤都沒有,一開始是結(jié)合他的性格和目前所觀猜測,現(xiàn)在是驗證。 話說回來,方堰身上真干凈,天生體毛稀少,胳膊伸出來和她一對比,汗毛還沒有她長,或者說幾乎沒有,身上也是,從頭到尾滑不溜秋。 一開始就有猜測,但真的見著還是有些驚異,方堰是什么絕種的小天使啊,太合她心意了。 下午的四點十分左右,距離早上吃飯已經(jīng)過去了六個小時,方堰收拾好自己,下床去做飯。 余遙沒讓他那么干,拉他回來好好躺著,倆人叫的外賣。 夏天沒什么食欲,吃的都是清淡的,吃完一個去打游戲,一個看文件。 為了方便倆人,他倆商量過后,在客廳最角落,抵著陽臺做了個工作區(qū)。 一人占一邊,余遙這邊漫畫,小說和電腦,方堰那邊都是各種資料和文件,也有一臺電腦,筆記本,幾部手機(jī),工具比她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