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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119節(jié)

    方堰理虧,沒說話。

    余遙看他沒勁了, 手上微微放松,五指分開,和他十指相扣,單手摁著他的手腕。

    擦了藥酒, 表面冰涼絲滑,像最上等的絲綢, 又像軟糖似的,帶一些q彈。

    手感很好,所以余遙覺得這活并不遭罪, 相反是她享受的。

    邊摁邊看那只漂亮的手, 像把玩一樣, 從他腕骨揉、捏, 指頭碰著上次的杰作。

    幾天前在方堰家里, 用領(lǐng)帶把他綁了起來,因為吸口允了他襯衫下的身子,他反應(yīng)很大,極力拽著領(lǐng)帶勒出的紅痕。

    他從小到大沒人疼沒人愛,是精神上的,身體是切切實(shí)實(shí)的嬌生慣養(yǎng)、金湯銀水灌出來的,皮膚雪白雪白,像有價無市的羊脂白玉,上面但凡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異色都很明顯。

    而且還是那種很容易留下痕跡的體質(zhì),幾天了,一直到現(xiàn)在還能依稀找到那天放肆后的印記。

    余遙邊按邊下移,給他因為干活太久微微發(fā)紅的指頭也摁了摁。

    她下午離開去上班時想著回來后把半成品的蛋黃酥做了,然后收拾收拾屋里,將方堰的所有東西都擺放好,方便他拿取,為此沒有過多的消耗體力,想留下大半好干活,結(jié)果這些活都被方堰干了。

    其實(shí)區(qū)別也不大,只是從收拾屋里,變成了收拾他而已。

    比起臟兮兮需要大開大合的前者,很明顯后者是她更喜歡的。

    因為賞心悅目。

    余遙給他這邊的手腕揉好,將他翻過來,成正面朝上的姿勢,方堰沒有掙扎,像一條死魚一樣,任她折騰,咸魚似的躺在床上。

    那只剛剛轉(zhuǎn)過來的手被她拉起,繼續(xù)揉,方堰懶洋洋垂著眉眼看著。

    余遙兜里的手機(jī)突然響了一聲,她手上都是藥酒,有一點(diǎn)的油,不好自己拿,干脆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示意方堰。

    方堰手上的藥酒已經(jīng)干的差不多,正合適,她是因為揉他另一個手腕重新倒的,現(xiàn)在手心手背都很濕潤。

    方堰很聰明,大概猜到了她的意思,伸手從她兜里將手機(jī)拿出來。

    “是個叫穗穗的給你打的電話,應(yīng)該是何穗吧,打了一下就掛了?!?/br>
    頓了一下,他又道:“你微*有消息,櫻桃打完犢子的,應(yīng)該也是何穗的?!?/br>
    屏保上有消息一閃而過,他看到了。

    “你念給我聽?!庇噙b忙著呢,沒自己看,讓方堰代勞。

    方堰沒有意見,直接點(diǎn)開屏保進(jìn)去。

    余遙心大,手機(jī)沒有密碼,去了屏保就是個裸機(jī),他單手進(jìn)了微*,把何穗的一條語音轉(zhuǎn)換成文字,看到了具體的消息,“你閨蜜說——”

    他微微頓了一下。

    余遙問他,“說什么?”

    方堰直接點(diǎn)了這條語音播放。

    何穗略顯囂張的聲音傳來。

    【哈哈哈哈,你還想和男朋友卿卿我我,我一會兒打一個sao擾電話,我看你們怎么卿卿我我!】

    余遙:“……”

    *

    晚上的十點(diǎn)十分左右,何穗快快樂樂地從自助餐廳出來,她沒喝酒,所以今天是自己開車,剛坐上去,手機(jī)鈴聲響起。

    她點(diǎn)開看了看,不出所料是余遙的消息。

    這家伙九點(diǎn)半的時候嘚瑟死了,看她這會兒還能不能樂呵起來。

    何穗點(diǎn)開那條微微有些長的語音,聽到了一個好聽又磁性的男音說話。

    【我手腕疼,余遙在給我揉手腕,手上都是藥酒,暫時不方便回消息,抱歉?!?/br>
    何穗:“……”

    麻麻,我要回家!

    她們太欺負(fù)人了!

    *

    繼明公寓的六樓六零三號房內(nèi),余遙已經(jīng)給方堰兩個手腕都揉好,又把他翻了過去,成正面朝下的姿勢,給他揉累得直不起來的腰。

    方堰像個死物,又或者大型的等人高娃娃,一動不動,任由她翻來覆去。

    她將方堰睡衣的下擺拉上去,露出他整個勁瘦的腰來,有一排漂亮的脊梁骨順著后背一路延伸到尾椎處,微微下陷,形成一個窩來。

    余遙倒了酒在手上,目標(biāo)準(zhǔn)確,摁在他那個窩處,方堰身子微微僵了一下,僅一下而已,已經(jīng)放松下來,就像擺爛或者放棄自己的身子管理一樣,全權(quán)把自己交給了她。

    余遙順著那條脊骨一路往上,后腰的兩側(cè)也給他揉紅了才放過他。

    當(dāng)然啦,這只是收拾的開始罷了,他身上還有很多地方需要處理,比如手肘手心的傷。

    紗布也該換了。

    原來的被他干活干了一天浸透了,也皺巴巴的,早就該扔了纏新的。

    余遙將他身上所有紗布都拆開,從手心開始,到手肘,然后是膝蓋。

    給手肘和膝蓋上藥的時候需要掀開衣服,將他線條優(yōu)美的小臂和小腿漏出來。

    說也奇怪,明明沒什么太大的動作和過分的暴露,就是覺得他像一個正熟的蜜桃,水水的,軟軟的,誘人的厲害,十分想立刻、馬上、現(xiàn)在摘下來吃掉。

    那股子想把他拆吃入腹,撕咬舔舐的強(qiáng)烈感覺又來了。

    每一次吻他,或者對他做些什么的時候都會冒出來,并且覺得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還想要更猛烈地攻陷他。

    余遙紗布裹不下去了,還差一條膝蓋的時候頓住,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方堰身上。

    視線曾短暫的對峙過,她眼神中的變化,方堰看的清清楚楚。

    他并不討厭,相反還很喜歡,喜歡余遙這么專注的看著他,認(rèn)真到眼里再也沒有別的,都是他。

    他一直都不是矯情的人,主動抬起一只手,解自己的睡衣扣子,露出雪白雪白還有點(diǎn)點(diǎn)青紫的胸膛。

    余遙脖間突然一緊,被人摟住向下拉去,鼻息下頃刻間聞到一股子雅香,隨后是溫潤如玉帶了些微涼的脖頸送到嘴邊。

    余遙沒有咬,只是問:“你怎么一點(diǎn)都不會害羞???”

    她真的好多樂趣在方堰身上都感受不到,他不會臉紅鼻尖紅和耳朵尖紅。

    好可惜。

    方堰一只手在她后腦勺處,安撫似的,輕輕地揉了揉。

    “我是男人,要那不值錢的東西干什么?”

    余遙:“……”

    好理直氣壯又好像沒什么毛病。

    第95章 同居一天

    第一天。

    “你配合一下唄?!庇噙b實(shí)話實(shí)說, “我想看你臉紅?!?/br>
    還想看他耳朵尖和鼻尖紅,方堰的皮膚很白很白,紅起來肯定很好看。

    她曾經(jīng)看過一個視頻, 一個穿古裝的男演員,哭起來梨花帶雨,紅的我見猶憐。

    方堰紅起來肯定更漂亮。

    方堰閉上眼,一臉?biāo)镭i不怕開水燙的擺爛模樣,“愛莫能助。”

    余遙:“……”

    她只好自己動手,兩只手一起, 捏他的臉頰, 生生給他捏紅了。

    方堰皮膚透薄,兩頰有rou, 不用多下手,兩三下就紅了。

    他長得好看, 無論什么樣子都好看,就算是掐紅的也不丑,只是沒有那種被欺負(fù)后的破碎和委屈感,因為他眼神始終清明干凈, 像上等的黑曜石,幽亮又平靜。

    一點(diǎn)也沒有可憐相。

    梨花帶雨, 我見猶憐是不可能了。

    余遙只好繼續(xù)動手,做個全套看看有沒有那種感覺。

    她手捏住方堰下巴,扭了扭, 露出他一側(cè)的耳朵來, 又揉又捏, 耳垂含在嘴里咬了兩下也紅了, 另一只如法炮制, 然而并沒有用,方堰依舊那副樣子,像大人瞧三歲小孩,眸里是縱容和無所謂。

    隨你怎么折騰、你開心就好的那種感覺。

    余遙:“……”

    她好沒有成就感啊。

    方堰在她身.下,看到了她頭上微微翹起的雜發(fā),剛準(zhǔn)備給她理一理,唇上忽而一重,有什么壓了過來。

    余遙像往常一樣,在這事上依舊霸道,抬高他的下巴,不滿地咬了他一口,想讓他張嘴。

    他沒有抗拒,順從開了口,下一刻有人攻了進(jìn)來。

    不是第一次親,她從開始的青澀、不懂、亂來,經(jīng)常弄疼他,到慢慢有了經(jīng)驗,熟門熟路在曾經(jīng)攻陷過的地方查訪,像山中大王在巡視自己的地盤,每一寸每一處都沒有放過。

    累了就停下來休息休息,這個休息僅限于她自己,她就算退出來,也會強(qiáng)勢地將指頭深深.插.入他嘴里,不讓他有機(jī)會休息,也不讓他有空喘口氣。

    每次他剛要吸氣,她立刻傾身過來,繼續(xù)堵住,讓他沒時間呼吸,她自己卻是歇息好的。

    然后反反復(fù)復(fù),直到他因缺氧大口喘息才會結(jié)束,偶爾會返回來繼續(xù)。

    也不知道這是她什么愛好?反正每次看他狼狽就開心?

    嘴角勾起的弧度是愉悅的,還喜歡故意下重口,聽到他因疼冷嘶一聲才停下,沉迷于他上衣下的身子,才剛好又遭了殃。

    這一次他感覺比上一次還要久,還要糟糕。

    她一次比一次難纏了。

    事后望著自己的杰作又很愧疚,每次都是,方堰拉了拉睡衣,將痕跡遮住。

    剛要扣上扣子,又被她扯開,用紙巾給他擦拭遺留下的口水。

    她自己的,所以她臉上表情很不好意思,幾乎能感覺到她馬上就要道歉,方堰提醒她,“鍋里熬了佛跳墻,已經(jīng)很久了,你看看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