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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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堰點(diǎn)了點(diǎn)頭,配合地抬起胳膊,給她看手肘位置,被袖子包裹的里面也有磕碰。 太長時間沒有吃東西,本來又有胃病,還壓到肚腹,現(xiàn)在身上虛得厲害,沒多少力氣,抬在空中的手剛要掉下來,已經(jīng)被余遙握住。 余遙一只手攥著他的手腕,將他那整只胳膊架空,另一只手小心地擼起他的袖子,一點(diǎn)點(diǎn)往上,露出肘處的血紅來,蠻嚴(yán)重的。 他這一下真摔的不輕,栽在瓷磚上,能傷的地方都傷了個遍。 余遙擦了半天,順帶給他包一下,都處理好一看時間,鍋里的小米粥已經(jīng)差不多,她去廚房瞧了瞧,出乎意料居然熬的正合適。 余遙關(guān)了火,拿了兩個大碗,一個盛飯,一個過涼,兩個碗來回互相一會兒倒這邊,一會兒倒那邊,把里面的粥放涼。 最后過到新碗里等了一會兒摸了摸,不燙了才端進(jìn)臥室里。 床上方堰還虛弱地躺著,腦袋低垂,盯著自己放在被子上的手瞧,發(fā)現(xiàn)她進(jìn)來,微微舉了舉給她看,“包得這么嚴(yán)實,都動不了了。” 里三層外三層,厚厚裹了好些紗布,還在手背上系了個蝴蝶結(jié),兩只手上都有。 手肘上,膝蓋處也是,綁得他活動困難。 余遙單手端著碗,單手將擱在一邊的椅子搬過去,坐在床邊喂他,“你一個傷號等著吃就好,要能動干嘛?” 方堰被她懟得啞口無言,只張了嘴,接受她的投喂,粥不燙,現(xiàn)在就能喝,有點(diǎn)稀,一碗喂完,方堰衣領(lǐng)處都被她浸透。 倒不是手抖,是粗慣了,動作快,灑出來的,最后拿了條厚實的純棉手帕給他掖在下面才好。 總共喂了兩碗,事后抽手帕的時候方堰看著她的動作,失笑,“感覺我有點(diǎn)像失去自理能力的老爺爺?!?/br> 余遙不認(rèn)同,“你明明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br> 方堰愣了一下,很快識趣道:“你是照顧我的人,你最大,你說的算?!?/br> 余遙:“……” 她收拾收拾殘局,把碗筷和鍋洗了,還剩下的一點(diǎn)點(diǎn)粥被她自己喝了,她吃過飯的,這點(diǎn)湯算是錦上添花,塞塞腸胃。 那條帕子她也洗了,順道將一片狼藉的廚房拾掇拾掇。 那些做蛋黃酥的材料都是半成品,已經(jīng)弄到這一步了,而且準(zhǔn)備齊全,余遙不打算扔,也沒打算讓方堰繼續(xù)做,他都這樣了,這點(diǎn)小活就由她來吧。 等會兒就要上班了,暫時還不行,余遙只是用裝餃子的盒子把材料全部整理好,待會兒連同方堰一起帶上車,載回她家去。 還有他要用到的東西,和要穿的衣物都要帶。 余遙跟方堰打過招呼后,從他一間專門放雜物的房間里拿出兩個行李箱,裝他的衣服和用品。 衣服都在臥室,方堰的房間里,余遙把行李箱打開,往地上一放,問過他意見后,暫時拿了兩套正裝,兩套居家裝,兩套睡衣,然后兩套外穿的,還有外衣。 不收拾不知道,一翻嚇一跳,方堰衣柜里已經(jīng)有她五件風(fēng)衣了。 難怪最近沒衣服穿,幸虧不缺錢,自己又買了兩三件,要不然真要兩袖清風(fēng)來回上下班了。 余遙全部拿出來,邊收進(jìn)行李箱里,邊瞪方堰,也不缺錢,怎么老干眛她衣服的事? 方堰面色還沒恢復(fù),依舊蒼白沒什么血色,懨懨縮在被子里,有一搭沒一搭地看她拾掇。 瞧見了她的動作,不過沒什么反應(yīng),本身也理虧,不好說什么吧。 余遙又繼續(xù)去收其它的,他的領(lǐng)帶,手帕等等雜物。 說起來這年頭還有人用手帕真的很神奇,明明衛(wèi)生紙那么方便,不過這個可以重復(fù)利用,說明人家有環(huán)保意識,也挺好的。 余遙抽出衣柜旁下的抽屜,看到里面的手表和各類裝飾品時怔了一下。 想起了她給方堰買的,因為想驗證是銀的好看還是金的好看,兩種都要了,還有些其它比較好看的色與款式。 昨天晚上念著別的,忘記給方堰了。 他現(xiàn)在手被包成這樣,戴也看不出好賴吧? 待會兒試試,因為昨天忘記了,所以還在車上的匣子里,拿取實驗都很方便。 余遙扭頭看了看還在床上的人,方堰身子不舒服,還沒有緩過來,剛剛舉手給她看的時候指頭在輕顫,他也不是個逞強(qiáng)的人,該弱的時候就弱,這會兒安安靜靜躺著,雙手像展示品一樣平和擱在棉被上。 袖子擼到了小臂位置,手上有綁帶,從小臂到手背往上沒有,整個漂亮的腕骨都漏在外面。 雖然厚厚包了幾層,還綁了蝴蝶結(jié),但好像沒損了那雙手的精致,依舊好看。 余遙低頭,不客氣地將匣子里所有的裝飾品不管有用沒用全都帶上。 還不少呢,有拆封過的,也有未拆的,盒子外封了條,寫著類似于‘生日快樂’的字樣。 應(yīng)該是過生日的時候別人送的,也有的是升職的時候。 方堰并非一開始就直接接手鼎立,是慢慢一步一步往上爬的,在他爺爺手底下時,后來他爺爺退休他才上位。 好幾年前的事了,但是東西還都很新,碰都沒碰過一樣。 余遙打開看了看,奢侈品很難過時,也不講究那個,人家更注重的是細(xì)節(jié),所以現(xiàn)在拿出來依舊精巧,千金難買。 就這樣封在盒子里好可惜啊。 她不愛奢侈品,偶爾也會關(guān)注一下,認(rèn)出了幾個牌子。 不是大幾百萬,就是幾十萬,都不便宜,現(xiàn)在更是絕版,有價無市,更貴了。 好奢侈啊,這些戴出去可以裝多少臂了。 立刻成為眾人的焦點(diǎn),當(dāng)然僅限于她這樣的圈子,方堰的圈子戴這些反而拉低檔次了吧? 人家這個身份,確實不需要靠別的給自己鑲金,本身就是金,反而是那些品牌方打廣告的時候會說‘某某董事同款’。 難怪他平時都不戴,其實偶爾戴戴挺好的,既不浪費(fèi),又變好看了。 是更好看,因為方堰本來已經(jīng)很好看了。 余遙有私心,一件不落都擱進(jìn)行李箱內(nèi),又去收拾了些他的洗發(fā)水,沐浴露,浴巾等等,確定沒問題了才背著他,提著兩箱行李下樓,裝好后上來,接方堰的時候他已經(jīng)到了門口。 正在鎖門,瞧見她后又走了進(jìn)去,去拾掇自己睡過的被子,余遙接過他手里的活,把被子擱在榻榻米前曬著,邊曬邊問:“你剛剛……是怕我跑了嗎?” 她信用這么差的嗎? 不過也是,她把方堰所有值錢的裝飾品都帶走了,至少值個幾千萬,細(xì)算的話搞不好更貴。 開個玩笑,她知道方堰不是這樣的人,不過還是很好奇他剛剛為什么出去。 “嗯?!狈窖呔尤稽c(diǎn)了點(diǎn)頭,“我怕你粗心大意把我落下了?!?/br> 余遙:“……” 好了,這不是信任問題了,這是懷疑她智力了。 “你這么大的活人,我怎么可能會忘。”她的目的就是拐方堰回家,忘了什么都不可能忘了他。 余遙弄好了被子枕頭,本來想拆掉四件套的,方堰阻止了她,說過兩天還會回來,就這樣就好。 拿的東西不夠,肯定還要再來收拾,或者方堰在她家待膩,想回來住,還有一種可能,她倆吵架,她脾氣倔,把方堰氣回來,總之離得這么近,來去方便,七八成要用到這邊,余遙也就依著方堰,沒再折騰。 她直接帶著男朋友下樓,一路載去她的公寓樓下,才突然有些忐忑。 因為想到了些東西。 比如昨天因為聽了寧悠的話,冒出拐他回家的念頭,回去后才發(fā)現(xiàn)她家里亂七八糟的,衣服亂丟,碗筷好幾天沒洗,桌上都是雜物等等。 昨晚沒說出口,她到家后還慶幸了一下,好懸沒帶方堰回來,要不然還不被她嚇?biāo)馈?/br> 因為昨天失敗了,所以東西到現(xiàn)在都還沒收拾,依舊亂糟糟的。 余遙:“……” 所以說我昨天為什么不拾掇拾掇,留著給方堰一個‘驚喜’嗎? 余遙車子停好后沒敢讓方堰下來,直接把他鎖在車?yán)铮约簬е髠湎涞男欣罨鹆腔鹆巧蠘恰?/br> 進(jìn)去后二話不說一頓收拾,地上的臟衣服統(tǒng)統(tǒng)撿起來抱走,塞進(jìn)陽臺的簍子里,那些翻出來還沒來得及穿的匆匆擠進(jìn)衣柜,桌子上吃剩下的外賣盒和雜物丟進(jìn)垃圾桶。 臺面上用過的鍋碗瓢盆擱進(jìn)水池里,來不及洗,但也比剛剛好看很多,最后把浴室收拾一下才下樓。 到車跟前的時候看了一眼手機(jī),大概花了六分鐘左右,讓方堰等了那么久,他好像沒有脾氣一樣,余遙車鎖剛打開,他就自己下來了,也沒問為什么,好脾氣的跟著她。 身上還是有點(diǎn)虛,不過已經(jīng)好了很多,余遙撐他一把就好。 倆人一起上了樓,在六樓六零三號房,不算很大,一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方堰的。 余遙突然覺得有點(diǎn)委屈他,人家好好的大公寓不住,被她騙到了小公寓里。 她開了門,尷尬告訴方堰,“有一點(diǎn)小,要是不夠住的話,我去換一個大的?!?/br> 她們家那么多房子,她單身的時候爸媽舍不得給她住,因為要租出去收錢,她有男朋友了,還是方堰,就算把最好最豪華的一套給她,爸媽都會舍得吧。 不想被對方看不起,自己的時候就無所謂,想怎樣就怎樣,有外人時這個面子要撐著。 方堰似乎沒什么感覺,眼中沒有嫌棄和看不上,相反,他嘴角是微微勾起的,感覺他好像心情不錯,邁進(jìn)屋后打量了幾眼,贊許道:“挺溫馨的。” 是別處夸不上了嗎?只能夸一夸溫馨? 反正不是貶向的意見就好。 余遙領(lǐng)著他,往深處引,方堰身子還沒完全恢復(fù),她直接開了臥室的門,帶他去休息。 她在前面,方堰還沒跨進(jìn)門,她已經(jīng)在收拾床上。 方堰進(jìn)來后問她,“我住哪里?。俊?/br> 余遙拍了拍床,“你睡這里?!?/br> 就一個房間一張床,只能睡這里。 所以說千萬不要沖動,要不然全都是事。 方堰不問她都沒想到,是啊,就一個房間一張床,讓人家去哪里?。窟@不是擺明了想占人家便宜,跟人家一起睡嗎? 余遙一張老臉都紅了。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哦。” 方堰像是不知道她的心思一樣,單單純純回了一句,也沒客氣,走到她的床邊,褪下她帶花邊的室內(nèi)拖鞋,躺在她整理好的床上。 他的jiojio瘦長瘦長,發(fā)現(xiàn)沒有新的棉拖鞋后,只能給他穿自己剛拆封沒穿過幾次的鞋。 他的jiojio居然塞了進(jìn)去,只微微有些短,白凈的后跟漏在外面。 現(xiàn)在那雙漂亮的jiojio踩著她的床單,被她的被子蓋著。 方堰整個人也仰面睡在她的床上,枕著她的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