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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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遙微微低頭,將腦袋埋進男朋友的頸間,深深地嗅了嗅。 她幾個猥瑣的閨蜜話沒說錯,真的是香妃轉世,自帶體香。 好香啊。 不是熏人和刺鼻的那種香,是淡淡的,涼涼的,清爽的,好聞的香。 像什么令人上癮的氣息一樣,叫人吸了還想吸。 余遙又深嗅了幾下。 男朋友真的香香噠。 余遙鼻尖不小心觸碰到他脖間的皮膚,微涼,沒有汗,這個點,他七八成已經把自己洗香香洗白白了。 抬了抬他的下巴,看他臉上,也是沒有汗的,冰冰涼涼,手感摸起來很舒服。 離得很近很近,隱約聞到了沐浴露的氣息。 果然已經把自己洗白白洗香香了。 余遙手捏著他的下巴,將他那張臉更往上抬了抬,完全面對著她。 方堰臉皮很厚,根本不知道害羞是什么,別人家臉紅和鼻尖眼尾紅的樂趣她一個體會不到,不過別人也想象不到她的快樂。 方堰成熟穩(wěn)重,即便她不小心把他咬出了血,他也不會說什么,反而回過頭來安慰她。 永遠知道她在想什么,然后配合她。 滿足她所有的小愛好。 余遙目光往上,看向他精致的眉眼,日常平靜,鼻根高挺,鼻尖白皙。 她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它不紅,手動讓它紅。 方堰可能不舒服,微微后退了些,余遙只好罷手,視線往下,落向他別處。 剛剛喝了熱牛奶,唇上有水漬,染的前幾天作孽后尚沒消腫現在還是嫣紅的地方亮晶晶的。 讓人控制不住滿腦子靡靡之念。 寧悠很有錢,財大氣粗將酒吧的頭牌和前幾的男模都叫了過來,包了一整晚,剛剛看他們確實也還行,長得帥的長得帥,個子高的個子高,還有個氣質很不錯。 大家剛剛還在調侃,是不是哪家的少爺落魄了。 各有千秋的他們本來的確是個寶,被大家又是哄又是鬧的,還花錢砸,自從方堰來了之后,瞬間將他們襯托的什么都不是。 所有優(yōu)點都變成了普普通通,個子高的那個,方堰個子也高,而且他腿比身子長,是標準的模特身材,相比之下那個個子高的成了五五分。 長得帥的在方堰這張臉的對比下也就一般般,氣質那更是沒得比,方堰才是真正的貴族少爺。 往那一坐,那股子氣定神閑、淡定悠然的勁兒,別人學不來。 那是經常談過億生意和領導鼎立積累出的底氣與自信,別人沒有。 所以別人偶爾會露怯,他從來不會。 寧悠身邊的那個頭牌,在方堰這顆珠玉前面,輸的真的很慘很慘,慘到不忍直視。 他自己可能也知道,剛剛瞪了方堰好幾眼,應該在怪他搶了風頭。 話說回來,方堰這幅模樣,要真的淪落酒吧ktv這種場所,他肯定是頭牌,還是無人能碾壓的那種,妥妥的穩(wěn)坐老大位置,至少十年換不了。 臉和身段太絕了,沒少給她漲面子。 人不都說,看一個人有沒有錢,看祂身邊帶的人就知道了,長得越漂亮越說明財大氣粗,因為一般人養(yǎng)不起。 方堰往她身邊一站,她感覺自己已經是百億富翁了,滿滿都是成就感。 寧悠這種大豪都養(yǎng)不出方堰這樣的小白臉。 每天看著這樣的一張臉其實也是蠻折磨的,因為一不小心就會下重手,給他弄的很糟糕,嬌貴的人至少三五天好不了。 三五天不能碰,這誰受得了啊。 余遙算算日子,她已經忍了三天了,方堰唇上的痕跡還是沒有好,她只能用手輕輕地碰,給他擦去水晶晶的痕跡。 方堰也不掙扎,靜靜坐著,任由她大拇指抹過,滯留在嘴角。 手擦不干凈,余遙用袖子沾了幾下,拿開時方堰唇上更紅。 余遙低著腦袋,正看的入神,冷不防一道白光突然照來,打在倆人身上。 驚得她立刻退開,老實坐著。 白光似乎只是路過,并不在倆人身上停留,越過他們去了另一邊,劃到何穗和陸雪時,那白光突然又退了回去,繼續(xù)照在她和方堰身上。 方堰一向慢吞吞的,做什么都不急不緩,燈光照回來時,他那張剛剛被抬起下巴的臉才縮回去,還因為刺眼,微頓了片刻,之后才扭了扭頭,緊蹙起眉頭。 眾人目光都是跟隨著白光的,他那些小動作和樣貌被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 余遙聽到周圍人的討論,類似‘好帥啊’‘臉長得也太好了吧’‘便宜誰家姑娘了’之類的話。 臺上主持人抬手指了指他們,“好,就這兩位客人了,按照規(guī)矩,接吻三十秒鐘?!?/br> 這家酒吧中場有互動小游戲,類似于放歌讓大家回答歌名,猜中有小禮物,跟主持人說好,客人還能上去唱個歌,跳個舞,表演一下才華。 酒吧燈光也很會玩,隨機挑選幸運兒,照到哪對情侶,哪對接吻。 有時候燈光師惡搞,故意照兩個女孩子,或者兩個男孩子,看祂們又尷尬又好笑的磕碰敷衍親,逃避等等。 余遙來過幾次,回回都是看別人,這還是第一次被選中。 她懷疑是因為方堰,剛剛燈光師掃過去的時候,看到了她在欺負方堰,或者方堰的容貌太過出色,被注意到,于是選了她倆。 余遙側目看方堰,“男朋友,要親嗎?” 她是沒意見的,主要在方堰。 “女朋友,”方堰叫她,“隨你,你想親就親?!?/br> 第88章 強行沒好 哈哈哈哈哈。 余遙有些猶豫, 方堰唇上還沒好,她再下手,多少顯得有點禽獸。 還在考慮中時, 周圍和遠處的人等不及,喊道。 “親?。 ?/br> “快親!” 一開始只是一些散音,后來越來越多的人加入,聲音也越來越響,還變得整齊劃一,井然有序。 余遙遲疑片刻, 看向方堰, 在他身上找還能下手的地方。 唇上是不行了,再親又該破皮了, 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干別的, 余遙手放在他衣領處,往下拉了拉,看他的脖頸。 上面的青紫瞧著還很明顯,離好有一段時間。 哪哪都下不了口。 就輕輕碰一下吧。 余遙剛湊近些, 沙發(fā)旁的其他人立刻圍過來,生怕錯過一樣, 瞪大眼睛看著。 余遙:“……”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有人推了她一把,把她腦袋摁了上去, 磕了方堰一下。 方堰‘嘶’了一聲, 倒抽了一口很明顯的涼氣。 “別動別動, ”余遙連忙對著后面喊, 一邊將兩只手撐在方堰腦袋兩邊, 保護他的同時,離遠了看他唇上,只暗了一塊,沒破。 還好還好。 她又往后退了退,道:“我男朋友身上有傷,別碰他,讓我們自己來?!?/br> 周圍發(fā)出一陣嘖咦聲,大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個個表情不懷好意,互相之間還交頭接耳說著什么,身旁鬧哄哄一片。 余遙莫名其妙有一種在婚鬧的感覺。 小時候村里有人結婚,大清早爸媽就給她送去,讓她沾沾喜氣。 在婚房里,一群人會圍著穿了大紅喜服的新娘和新郎鬧他們,讓他們親,抱在一起,做羞羞的事。 和現在相差不大。 非要說區(qū)別的話,她感覺方堰是那個蓋了喜帕,等著被掀開紅蓋頭被親的新娘,她是被推過去,要親新娘的新郎。 好奇怪的感覺。 余遙脫下自己的外衣,罩在倆人頭頂,在衣服下做事,不讓別人看見。 四周登時一片哀嚎和‘切’的聲音,似乎在為看不到而遺憾。 余遙一概不理,還覺得自己干的不錯。 小時候她就有一種感覺,新郎過于慫了,允許別人鬧自己的新娘。 摁頭都算好的,還有的占新娘便宜,就算不占,打扮的那么好看的新娘也應該是自己一個人的,關上門想怎么親怎么親,想做什么做什么,怎么能給別人瞧過程。 誰知道觀看的人里有沒有什么壞心思,是不是在猥褻自己的新娘。 所以輪到她的時候,那必須護的嚴嚴實實,誰都不給看。 不給看方堰意動的模樣,被吸口允過后嫣紅嫣紅還包了層水汽的唇,還有他修長的脖頸。 他美麗的地方應該是她一個人的。 余遙撐著衣服,在下面挨近他,“艷艷,張嘴?!?/br> 衣服是黑色的、新買的風衣,又大又厚,買的時候考慮到了方堰,怕太小他穿不下,也怕太薄凍著他,總之蓋在頭上捂的又嚴實又密不透風,看不到方堰的情況,但她親去時,方堰空門大開,一下就被她得逞。 倆人腦袋頂著衣服,湊近時外面應該看到了,余遙聽到有數數的聲音。 “一,二,三……” “二十八,二十九,一……” 事實上是‘一’和‘三十’一起有的,大家似乎產生了分裂,但很快團結一致地喊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