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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90節(jié)

    “因為你在這里堵著,害得鼎立和華瑞沒辦法合作?!?/br>
    “比賽就比賽,玩什么碰碰車,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那么莽撞嗎?”

    “你把車當什么了?把別人的命又當什么了?”

    “你不尊重別人,別人也不會尊重你的小命?!?/br>
    對面車里的人面上幾番變化,在聽到她說朋友的時候有了然。

    大概在猜測她是為了朋友赴約的。說到鼎立和華瑞合作的時候又露出幾分驚異, 看來沒想到鼎立也摻合進來。

    或許是看到了她開的車,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不可能是她的,余遙會調查他, 他肯定也會調查她,對她有基本的了解。

    這么財大氣粗的用千萬級別的車會他, 除了鼎立沒別人了。

    后面的不滿發(fā)泄和說教又讓他咬牙切齒,“你到底想說什么!”

    余遙認真起來,“我想告訴你,開車就好好開, 比賽就好好比,別再橫沖直撞亂來, 要不然你不配做我的對手!”

    對方瞇了瞇眼,不知道在思量,還是注意后面, 過了片刻才摁了一下喇叭, 像是答應了一樣。

    這種高傲的人, 很難讓他正兒八經(jīng)的低頭, 這已經(jīng)算是他在認錯。

    余遙車速慢了下來, 這會兒倆人在上坡的直線路上,車道寬,其實沒什么太大的危險,不過待會兒有彎道,再加上她車速快,才鎮(zhèn)住瘋子的,要不然還拿不下他。

    既然他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余遙也不是緊抓不放的人,車子直接在一旁停下,沒有趁人之危先跑,等著那家伙調整過來,重新比。

    先前的不算,再來過。

    其實開頭是她贏了,她不等瘋子的話,車子一溜煙跑掉,贏得人也會是她,瘋子來不及的,追不上。

    那樣勝之不武還沒有挑戰(zhàn)性,余遙沒那么干,她要用實力和本事說話,跟那瘋子光明正大比一局,讓他打心眼里正視過來。

    畢竟接下來還有合作要談,不能太得罪人。

    格局要大。

    余遙只等了兩三秒,經(jīng)常飆車的人已經(jīng)把車頭扭了過來,停在她一旁。

    瘋子瘋是瘋,實力也是有的,正兒八經(jīng)比賽其實會是個難纏的對手。

    但他可能有什么狂躁癥,車子和車子相碰的時候嘴角是勾著的,十分享受一樣。

    當然輪到他自己就享受不起來了。

    讓他明白自己干的事有多惡劣,從此收心很有必要。

    余遙目的達到,心放下來一半。

    另一半是贏,贏就有三百萬,然后促成鼎立和華瑞的合作。

    余遙瞧見他把面向這邊的車窗玻璃降下來,從中控臺上抽了一張紙,揚聲道:“用這個當旗子,落地就啟程,沒意見吧?”

    對方不知道是對她有怨,還是吃驚于她居然會等,看她的表情古怪又別扭,過了一會兒才摁了一下喇叭。

    是答應的意思。

    余遙將紙巾團了團,陡然丟了出去,紙巾小,很輕,山上又有風,過了至少一秒、兩個人都反應過來才落地。

    兩輛車像山間的野獸追逐,咆哮著在側面一閃而過,拐彎去了另一邊。

    車子性能和動力差不多,考驗的就是過彎技巧。

    瘋子的車重,只能漂大彎,她的車尾輕,車頭幾乎不怎么動,在瘋子漂大彎的時候,后來者居上,插.內(nèi)道,漂小彎,緊緊貼著內(nèi)護欄,成功搶到內(nèi)車道。

    雖然比瘋子慢了一點,錯一個輪胎的樣子,但在內(nèi)車道,瘋子又不能別她的車撞她的情況下,基本沒在怕的。

    余遙猛踩了油門,等待大彎。環(huán)山賽道是個大肚子樣山,有兩面比較窄,所以過彎之后一直都是斜度沒那么夸張的彎,她們一般叫大彎,這地方稍險,也很考驗漂移技巧,開的車適合再加上自己擅長,這里她可以提速,慢慢補足差距。

    彎越多越好。

    經(jīng)常來,太熟悉這里,余遙心里估算著到了哪,還剩下幾個彎,有底后根據(jù)地形更改速度,每一次都緊貼護欄過彎,兩次之后她已經(jīng)領先了半個輪胎。

    瘋子兩次讓她搶了先機,第三次忍不住了,猛踩油門和剎車,想跟她一樣漂內(nèi)車道,然而這不是他能決定的,車重在這方面就是不好過。

    余遙一邊顧著自己,一邊去看外后視鏡,瘋子的車還是落后她半個輪胎,但是她發(fā)現(xiàn)瘋子漂的時候半圈好像縮小了,沒剛開始那么大。

    他在進步。

    好家伙,在比賽中還能進步,這家伙天賦好高。

    余遙有壓迫感,不敢分心也不敢再松懈,無論什么路都加速,很快到了山頂。

    山頂有一段障礙路,故意修的像波浪一樣,凹凸不平。

    余遙平時最怕這里,因為車輕,顧頭不顧尾,她想過彎好漂就不能選重車,選重車這里好過,但是過彎沒有優(yōu)勢,因為過彎多,所以還是選輕車。

    平時到這里時余遙已經(jīng)領先了一部分,所以可以開慢,今天不行,那瘋子離她很近很近,她一旦慢下來肯定會被超。

    一旦被領先很難再翻身。

    余遙身子前傾,把重力往車頭壓,平時她一個人比,今天兩個人,多了一個人的重量,還是可以嘗試加速的。

    余遙腳下油門不減,強奔過去,果然像預料的一樣,車輕,遇到這種路會飛起來,沒有往常那么夸張,但還是出現(xiàn)了龍?zhí)ь^的現(xiàn)象,不是自愿的,也不在掌控中的龍?zhí)ь^是很危險的。

    而且她車前重,前面抬頭意味著落地后后面也會抬。

    果然,車頭重重砸在地上,車尾登時一跳,落地后彈了幾下車子才勉強穩(wěn)下來。

    然而這才第一個波浪線,后來還有幾個。

    和她相比,另一邊瘋子的車十分穩(wěn)健,貼著地行,一點事都沒有,因為在這種路上占便宜,隱隱超了她一些。

    余遙經(jīng)歷過剛剛那一下,不敢再開那么猛,車翻過去就完蛋了。

    她只能盡量挑好過的邊緣口擦過去,不過大波浪,邊緣口的波浪稍微小一點。

    雖然如此,這段路走過,還是被瘋子超了過去。

    全車,她落后到第二了。

    瘋子在平地上封她內(nèi)車道的路口,讓她沒辦法在路口超車,因為兩輛車速度差不多,只能靠過彎的時候占點優(yōu)勢。

    瘋子雖然在進步,但他還是只能壓大彎,內(nèi)車道露出一個可供一車過去的口子。

    余遙趁著機會占了內(nèi)車道,插.進了小半個車頭,這小半個車頭讓瘋子只能在外車道,要不然倆人會碰在一起。

    協(xié)商過的,好好比,不?;硬粰M沖直撞,瘋子只能老實待在外車道。

    在內(nèi)車道已經(jīng)算離勝利又近一步了,余遙壓小彎厲害,連續(xù)幾個彎過去,車子已經(jīng)和瘋子持平。

    但是有個問題,瘋子進步越來越快,內(nèi)車道留的漂口越來越小,越來越不好過了。

    也有個好消息,馬上快到頭了,再過最后一彎就能回到賽場口。

    是抱環(huán)式的,過了山頂有一段路插.入下山的路,所以相當于繞了一圈又回來。

    余遙全神貫注等著最后一次機會。

    瘋子照例先漂,因為他在外車道堵著,他不動余遙沒辦法動。

    出乎意料,他這次壓的彎很小,只留一個小口子。

    可能也知道最后一次,所以竭盡全力堵她的路。

    余遙咬著牙,不想讓他得逞,看了一下兩旁,感覺她可以后強行插.了進去,車頭緊貼護欄,和鐵的東西摩擦出火花。

    車尾感覺受到輕微的阻礙,是和那瘋子的車擦邊的原因,打出了火花。

    幾次漂移,車胎磨損嚴重,滾滾白煙從車尾冒出,擋了那瘋子的車,肯定也遮了那瘋子的視線,那瘋子稍稍頓了一下。

    余遙趁著機會一腳到底,乘著已經(jīng)受損嚴重的超跑,像鎖定了獵物的大型野獸,長長咆哮一聲后先一步過了賽車口的線。

    后一秒一輛車追上,也過了線,但已經(jīng)晚了,她贏了。

    這次一前一后還算明顯,很多人都看到了,被瘋子打壓和諷刺很久,眾人積怨不少,她給大家出了這口氣,四周一片歡呼。

    余遙將車停在賽道口不遠的道上,下一刻瘋子的車跟她并列,那個人隔著兩層玻璃,目光復雜朝她看來。

    余遙把車窗打開,探出頭跟他說話,“怎么樣?好好比還不錯吧?!?/br>
    瘋子沒接話,不遠處突然開來幾輛跑車,圍著瘋子轉悠,像是在催促他跟上一樣,瘋子多看了她一眼后扭了方向盤,跟著那些車離開了。

    留余遙一個人有些懵逼,她眨了眨眼,回頭問:“這怎么辦?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合作的事他就走了?!?/br>
    方堰腦袋靠在椅背上,面色疲倦,額間有汗,打濕了黑發(fā),像生病了一樣,蔫蔫道:“沒事,他已經(jīng)知道了?!?/br>
    余遙那句‘鼎立和華瑞合作’的話,已經(jīng)表明了身份,她是由鼎立牽頭才愿意來的。

    讓他玩了一局暢快淋漓盡興無比的比賽,他肯定會記鼎立好。

    余遙撇了撇嘴,“我剛剛那么對他,他會不會生氣不跟鼎立合作???”

    方堰搖頭,“不會,你用實力打敗他,他只會尊重你,正視你。”

    頓了頓,他又道:“玩也玩了,比也比了,他應該過幾天就走,走之前肯定會來簽單的。”

    余遙‘哦’了一聲,看他有些難受,解開安全帶,湊過去,壓在他的座位上,給他把位置調了調,從坐著到半躺著,他會舒服一些。

    “還行嗎?暈不暈?”

    這一路披荊斬棘、過三將、砍六馬的,別說方堰,她都有點禁不住。

    開太快是一回事,被撞了太多下也是一回事。

    方堰虛弱地搖了搖頭。

    余遙挑了挑眉。

    明明看著不好受,態(tài)度還挺要強。

    她難得體貼一把,沒有拆穿屬于男人的倔強,只是問道:“下次還敢坐嗎?”

    她指了指車子,“還敢坐我開的車嗎?”

    方堰身體狀況不好,軟軟半窩在躺椅里,出了虛汗,黑發(fā)黏在白皙如玉的臉上,極致的黑和極致的白對比,令人驚艷。

    無力的樣子也讓人……

    精神方面倒是還行,眼皮微揚,懶洋洋瞥了她一下,“有什么不敢的?!?/br>
    他語氣堅定,“你敢開,我就敢坐?!?/br>
    余遙佩服他的勇氣,經(jīng)歷了這檔子事居然還能這么說。

    要是江明溪早就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