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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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堰醒來跟她有直接關(guān)系。 余遙多少有點心虛, 剛要把墊在他脖頸下的手抽出來, 方堰比她先動。 將衣口更往下拉了拉,露出比方才還多的雪白肌膚, 白凈的下巴也揚得更高,幾乎將他最薄弱最美麗的地方完全坦露。 “不想親了?”他眸海溫漣, 藏深潭幽井。 “想!” 余遙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嘴巴已經(jīng)先答應(yīng)了。 等回答完才意識到方堰問的是什么,她答的又是什么。 方堰在邀請她。 那她…… 還猶豫個屁。 余遙垂眸,將所有注意力放在那一截如羊脂白玉一樣的修長脖頸上。 方堰很漂亮, 脖頸更是雋氣秀瘦,清貴端方, 骨骼長得好,皮rou更是裹的好,線條精美, 膚白勝雪。 余遙湊近, 輕輕地在方堰側(cè)面落下一吻, 又覺得不過癮, 張嘴露出兩顆小虎牙, 一口咬了上去。 方堰沒說什么,只隱忍地痛呼了一聲。 余遙稍稍離開了一下,想看看他抗不抗拒,他沒有躲,也沒有掙扎,甚至探出一只手,從她肩上穿過,輕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余遙微怔。 明明被咬的人是他,疼的人也是他,結(jié)果疑似安撫她的人也是他。 他成熟內(nèi)斂,如海如江,能包容一切。 余遙有一種無論自己做什么他都不會生氣,甚至縱容她的錯覺。 說錯覺也不對,方堰貌似就是這樣的人。 跟他在一起之所以那么舒服,不是她情商和智商提升,懂得怎么說話和怎么辦事,是因為他降維包容。 無論講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干了什么不該干的事,他都平靜應(yīng)付,并且很自然地幫她圓場,接話,讓她沒察覺出異樣。 好像自己沒有錯一樣,沒有被逮住話柄拿出來說事,也沒有嘲笑,一直處在很平穩(wěn)的狀態(tài),所以舒服。 真幸運啊,能遇到這樣的人。 為了獎勵自己,余遙又多咬了他幾口,在各個位置上。 方堰脖頸側(cè)面上下都有,喉結(jié)處也遭了殃,被她吸吮紅了。 肩膀上,耳朵上,甚至是手腕上都留有痕跡和草莓印。 像是要一口氣親個過癮一樣,抱住他就不撒手。 方堰因為疼,落在她腦袋上的指頭時不時輕顫一下,喉嚨里發(fā)出壓抑地輕呼。 外面突然有人敲門,阿姨的聲音響起:“少爺,余小姐,飯做好了,該下來吃飯了。” 第一聲沒有人應(yīng),第二聲房內(nèi)才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 “知道了,我們……嘶……馬上……下去?!?/br> 余遙也回了一句,“我吃過飯來的,你們吃吧,不用等我?!?/br> 準(zhǔn)確的說,她正在干飯呢,食用她們家的少爺。 把她們家金尊玉養(yǎng)的公子壓在床上,啃食他的脖頸。 當(dāng)然也確實吃過了,不餓。 余遙聽到了外面的腳步聲,從近到遠(yuǎn),聲音越來越小,阿姨收到回應(yīng)后離開,遠(yuǎn)去下樓。 方堰可能也聽到了,想坐起身,沒有成功,被余遙摁住。 她還沒親夠,拖著不讓方堰下去。 屋里開著燈,很亮,余遙清晰地瞧見了自己的成果,方堰一個脖子上慘不忍睹,疼的他膝蓋屈了屈,腳后跟蹬在被子上。 雙手已經(jīng)沒有力氣,無法再跟剛剛一樣,輕撫她的頭頂,像是失了力似的,軟軟垂在腦袋兩邊。 因為是舉著的,袖子短了些,露出白皙的手腕,上面也有她留下的咬痕。 脖子都讓她親了,手腕余遙問都沒問,直接在他動作時抓過來,在喜歡的地方留下痕跡。 方堰很配合,沒說什么。 他不張口阻止,余遙不打算終止自己的行為。 萬事開頭難,每次剛開始的時候都會考慮這個考慮那個,她承認(rèn),她有時候確實挺自卑的,總是擔(dān)心方堰會不會不喜歡,會不會因此跟她分手,她會不會太過分,剛到手的男朋友會不會沒。 太多太多的顧慮。 她也能理解這種行為,畢竟對象是方堰,誰擁有這樣高攀不上的男朋友,也會患得患失,忐忑不安。 也因此,一旦得到許可,根本不想停,只想一次性夠本。 抱著‘就算分手了我也沒吃虧,占了他好多便宜’的想法,可勁對他下手。 方堰胸膛開始起伏,唇紅齒白的地方張了張,大口喘息。 有熱氣在燈光下徐徐升起,奶香味越發(fā)的濃郁,充斥整個角落。 余遙把他困在了床頭角落。 方堰過了很久很久才道:“你是想親死我嗎?” 余遙嘻嘻一笑,終于停了自己的行為,將手從方堰頸后,和下巴處拿開。 她剛剛尋著新地方,她沒有踏足過的,所以強硬地推開他的下巴,將他漂亮的脖頸坦露更多。 其它地方她都留過痕跡,在找沒有的,還真叫她探出了些,他下頜內(nèi)側(cè)的軟rou,耳后,后頸。 可能太過分了,也有可能太疼了,方堰忍不住說話。 他阻止她就乖乖地聽,不忤逆他。 余遙離開后發(fā)現(xiàn)方堰那整個脖子更慘,上面都是青青紫紫紅紅的草莓印和咬痕。 方堰伸出一只手,剛碰了一下頸上其中一個印記就疼的拿開,嘴里傳出倒抽冷氣的聲音。 他遲疑片刻,放棄了觸碰,撐了撐身子,朝后退了些,將腦袋擱在一邊的枕頭上。 為了更完整地對他漂亮的脖頸出手,余遙把他枕頭撤了,擱在一邊,不讓他用。 枕著枕頭他脖頸始終有一部分沒辦法完全坦出,也親不到。 為了占有,犧牲了他的舒服。 余遙看他枕姿顧著傷,有些奇怪,心里虛的要死。 都是她的杰作。 她不敢直視,一雙眼飄忽不定望在別的地方,感覺這個氣氛有些詭異,像等著被問責(zé)一樣,余遙退了退,沿著邊緣下了床,丟下一句‘我上班要遲到了’落荒而逃。 留方堰一個人在屋里。 方堰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挑了挑眉,過了一會兒,修長指頭摸了摸頸上,又悄無聲息地勾了勾唇。 * 余遙下來后本來要走的,不吃飯,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桌上有她愛喝的佛跳墻,她在猶豫片刻后很沒有出息地在方老爺子和他家管家阿姨的挽留下上了桌。 方老爺子問她,怎么沒和方堰一起下來。 她爸媽也問她,為什么就她一個人。 余遙只好說方堰還有點事,會晚一點。 講完埋頭干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吃了點抗餓的東西,又喝了湯,覺得差不多了收拾碗筷,只想趕在方堰下來前跑路,結(jié)果還是晚了,她前腳把碗端去廚房,出來的功夫,后腳就見方堰從樓梯上下來。 今天難得沒有一身西裝,是一套略微休閑的打扮,一件高領(lǐng)的紫色寬松毛衣,一件米色燈芯絨褲子。 手腕上還帶著護(hù)腕。 余遙:“……” 為什么是高領(lǐng)毛衣和護(hù)腕,她當(dāng)然知道原因,為了遮住她的罪證。 余遙更是羞愧,丟下一句‘去上班了’就想走,劉女士問她,“怎么不送小堰,昨天不是說好的送小堰上班的嗎?” 余遙才想起這茬,她剛將目光看向方堰,就聽到他說,“我今天上午不去,昨天沒睡好,要補覺,下午再來接我吧?!?/br> 謝天謝地,不用這時候面對他。 余遙長松了一口氣,“那我下午再來接你,我先走啦?!?/br> 她還似模似樣地擺了擺手,不敢看方堰的表情,撒丫子跑去院里開了車就走。 路上連多余的想法都不敢有,到了健身房,給那個瘋子發(fā)了消息約定好時間,又給寧悠發(fā)去信息,問一下她的狀況。 寧悠說她是輕傷,手臂骨折,打了石膏已經(jīng)回家歇息了,不用去醫(yī)院看她。 知道她要去會會那個瘋子,寧悠很興奮,把那個瘋子的車和各種信息都說給她聽,想讓她好好教訓(xùn)那個瘋子。 余遙:“……” 為什么大家對她都這么自信? ‘教訓(xùn)’兩個字余遙不敢用,最多祈禱能利用熟悉地形和過彎優(yōu)勢勝他一局就謝天謝地趕緊收了把式不玩了。 讓他連報仇的機會都沒有,把他氣死。 余遙打定好主意,上午推了一兩節(jié)課,怕自己太累,她要保證自己的精神和身體都處于最佳狀態(tài)才行。 中午十二點吃了東西才趕往方家,沒有多吃,怕那邊準(zhǔn)備好飯,她吃一點兩點那邊還不滿意,叫阿姨盯著她的碗,沒了立刻往里加新的。 熱情且密切關(guān)注‘客人’的行為讓人有些頭疼。 當(dāng)然更多的是甜蜜的煩惱。 熱切總比不受重視好,比起后者她還是更喜歡前者。 余遙開著她的小破車,還在路上時微*鈴聲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