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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66節(jié)

    第50章 澀澀形形

    哈哈哈哈哈。

    “你叫啊, ”余遙無所畏懼,“我的只是不窈窕淑女而已,你的那個我喊一次, 腦海里就冒出一次艷麗妖嬈、嫵媚妖孽的畫面?!?/br>
    方堰在手機的另一端,扶了扶白皙的額頭,表情看著很無奈。

    余遙望著他,莫名有一種自己擊敗了他,或者占了上風(fēng)的感覺。

    她拿著手機,還打算繼續(xù)打擊打擊, 忽而留意到一個小細(xì)節(jié), 方堰離鏡頭不近不遠(yuǎn)剛剛好,屏幕被他整張俊美的臉和小半個胸膛塞滿。

    他微微歪頭, 手扶在額間,這個動作讓手和半個腦袋溢出屏幕外, 余遙的大拇指握在手機的邊緣,乍一看好像她的指頭梢摁在方堰的手背上一樣。

    余遙因為這個奇妙的視覺落差感到新奇了一瞬。

    如果……

    如果再往中間一點,還可以接觸到他那張無懈可擊的臉。

    也許有鬼使神差作祟,也許就是本心里強烈的想法, 余遙大拇指不受控制的往里伸了伸,輕輕地、像做賊一樣, 撫在方堰眼角。

    方堰很漂亮,眼鏡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問過,他自己去掉了, 現(xiàn)在臉上是光果的狀態(tài), 精致的眉目露在外面。

    眉毛天生天養(yǎng), 是雋秀的, 眼睛形狀長得很好, 眼尾在主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微微地往上翹,像是高傲地、長在山巔上的雪蓮。

    這也是他唯一和一身氣質(zhì)不符的地方吧。

    單看他本人,會覺得他謙虛、如竹如松,涵養(yǎng)修在內(nèi),但是扒開了外在,會發(fā)現(xiàn)他本質(zhì)上還是有些傲骨的。

    看似矛盾又恰到好處的融合在一起。

    仔細(xì)想想一個吃穿用度、家世、個人都那么優(yōu)秀的人怎么可能沒點傲氣,被他隱藏的很深而已。

    余遙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相反還很喜歡,年輕人有才華有能力,傲點怎么了?

    是人家的風(fēng)骨。

    余遙目光還停留在屏幕上。攝像頭在最頂端,下方是死角,方堰看不到她在做什么,只能任由她動作占他便宜。

    余遙又抬頭看了一眼眾人,大家也都在忙,沒人注意她。

    雖然如此,心里還是像揣了個兔子一樣,又虛又七上八下還不想就此罷手。

    沒有玩夠呢。

    余遙突然瞧見廚房的角落有個小門,她推開看了看,是個洗衣房。

    懷著不好想法的人猶豫片刻,堵在洗衣房的門口,背對著大家,像是找到樂趣一樣,悄摸著探出一只罪惡的手,隔著屏幕掐了掐。

    從她這個角度看,像是掐在方堰的臉頰上。

    余遙還像模像樣地拽了拽,腦海里是捏住方堰臉頰往外拉的畫面。

    她被自己的腦補逗笑,猥瑣笑聲根本藏不住,很快通過聲筒傳遞到對面,方堰發(fā)現(xiàn)了古怪。

    他退出廚房的監(jiān)控大屏,去其它畫面里找人,很快在洗衣房發(fā)現(xiàn)余遙正面。

    低著頭,搗鼓著什么一樣,洗衣房沒開燈,很暗,看不清在做什么,但感覺應(yīng)該是什么好玩的,余遙發(fā)自內(nèi)心笑的很開心。

    方堰沒有打擾,靜靜看著她玩。

    余遙兩只手捧著方老爺子的新機,食指和尾指穩(wěn)穩(wěn)卡住,兩個大拇指是空的,可以從上到下,隔空調(diào)戲方堰。

    摁在他鼻尖上,額頭上,戳他的臉頰,方堰那張俊臉玩夠后指頭下滑,順著他半露出的白皙脖頸和被半掩蓋的喉結(jié)處劃了一道。

    往下是青年平坦又勁瘦的胸膛。

    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第一反應(yīng)是一首詩,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余遙視線不由自主下移,在方堰那昂貴的衣服下尋找《相思》。

    剛低了頭,驀地反應(yīng)過來。

    澀澀頃刻間退下,理智重新占據(jù)大腦。

    余遙在心里破口大罵自己。

    干的是人事嗎?

    當(dāng)那是你男朋友?。?/br>
    人家現(xiàn)在還只是你朋友!朋友!

    覬覦人家也就算了,還要澀澀人家!

    方堰倒了八輩子霉,才能碰上你吧?

    余遙所有不良的心思都被她強行壓制了下來,像是被揍了一樣,老老實實擺正姿態(tài)看向攝像頭。

    她視線從下方移到正前方,方堰自然察覺到了變化。他將手機卡在鍵盤和電腦的中間,雙手空出來,手肘壓在兩旁的扶手上,指頭相互交疊,覆在胸前,“剛剛在干什么?笑的這么開心?”

    在干一些腌臜事。

    余遙沒好意思告訴他,瞎編胡謅道:“剛剛有一只蚊子落在你臉上,隔著屏幕叮你?!?/br>
    沒錯,我就是那只蚊子。

    方堰嘴角微微地勾了勾,“難怪呢,笑的這么古怪?!?/br>
    他真的一點都不知道,純潔干凈的如同一張白紙。

    余遙感覺自己更齷齪了。

    方堰絲毫沒有懷疑,信任像兩個大兜比,啪啪給她打得罪惡感更盛,良心都被打出來了。

    余遙正了正面色,拋下那些有的沒的,問正經(jīng)事:“你真的不來吃槐花餅嗎?今年可就只有這一次機會了,因為我把樹上所有的槐花都摘掉了,人這么多,肯定沒有剩余,過了今天你明天再想吃都難了。”

    方堰眉頭微顰,可能在猶豫吧,頓了幾秒,片刻后才點了點頭,“好?!?/br>
    余遙喜道:“那你快來,二十分鐘趕到說不定還能打個下手干點活?!?/br>
    方堰微怔,“余遙?!?/br>
    他表情認(rèn)真,“你忘了嗎?我車子破胎拉去修車廠還沒接回來,車鑰匙也找不到好幾天了?!?/br>
    余遙了然,“那我……”

    她本來想說自己去接他的,又覺得不妥,剛在心里猥褻了他,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我跟你爺爺說一聲,讓他找人接你?”

    余遙回頭,指了指方老爺子。

    方奚平離她一直都很近,一邊佯裝干活,一邊豎起耳朵偷聽她倆說話。

    不僅是他,幾個知道實情的老頭也過來湊熱鬧,表面說給他打下手,實際上都跟他干一樣的事。

    孫子那句車送去維修,車鑰匙也不見了,明里暗里要人接送,有的老頭覺得手段高,悄摸豎起大拇指點贊,有的覺得不行,小聲在他耳邊說話。

    “人家都是男方接女方,哪有女方接男方的?給人印象不好?!?/br>
    方奚平也覺得不妥。

    想當(dāng)年他追媳婦的時候媳婦多瞥一眼什么物件,再貴他都買下來,媳婦隨口透漏的喜好,他也會留意,日常都是他接送媳婦,確實沒有媳婦接人的道理。

    但他轉(zhuǎn)念一想,他媳婦溫柔優(yōu)雅,膽小柔弱,余遙陽光開朗,落落大方,還很厲害,未必需要人接、需要人保護著。

    搞不好還是會保護人的那個。

    再換位思考一下,很大概率也是接人的那個。

    她是真的強大。剛剛那么高,大家說要搬梯子方便她下來,余遙嫌麻煩,說不用,直接就那么跳了下來。

    兩米多高,她一點事沒有,他后來悄悄打聽,據(jù)說余遙還練拳。

    不是虛把式,是真材實料經(jīng)常訓(xùn)練幾個男人都打不過的那種。

    在厲害的人面前,適當(dāng)?shù)氖救跻幌聭?yīng)該沒關(guān)系?

    反正那小子是個有分寸的,腦子比他靈活,他只管看著就是。

    方奚平捕捉到了那邊的談話,假裝沒聽到,余遙叫了他一聲,他才佯裝剛知道,面色為難道:“家里就一輛車,待會兒還要接其他人……”

    他身邊的人齊齊翻了個白眼。

    誰不知道這棟別墅下有個地下室,停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車。

    他到底是男人,是男人就沒有不愛車的,一般人只是愛,像他這種的是收集。

    他有很多老款新款的豪車,在地下室都生灰了也沒人開。

    偶爾他孫子過來糟蹋幾輛,開的都是他的。

    和他相比,他孫子反而無欲無求,對車沒有要求,看中哪輛就開哪輛,不挑也沒有欲望買,都薅他羊毛。

    其實在沒有遇到余遙之前,他一直很擔(dān)心,孫子那個死氣沉沉對什么都不感興趣的性子,會在他死后抑郁走不出來。

    看到余遙后他放心了些。

    原來這世上不是沒有東西吸引孫子,只是像孫子說的那樣,還沒到時候而已。

    方奚平雙手做大喇叭狀,隔空對著手機喊道:“堰堰啊,你就委屈委屈打的吧,回家洗洗就好,不是我說你,潔癖是病,要治?!?/br>
    余遙:“……”

    她在旁邊聽的負(fù)罪感滿滿。

    好像背叛了方堰一樣,一種方堰對她這么好,他爺爺也保證過,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結(jié)果自己連接他一趟這種小事都推辭。

    委實太不是人。

    話說回來,方堰有潔癖嗎?

    她居然不知道,不對,是他自己上次說沒有來著,倆人還同吃了一碗粥。

    余遙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方堰,方堰可能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釋了一句,“出租車被很多人坐,有些人不講衛(wèi)生,脫鞋上腳到處踩,鼻涕擦在車上……”

    余遙點頭,明白了,方堰不是有潔癖,只是擔(dān)心公眾的車衛(wèi)生問題而已。

    方奚平也添了一句,“沒錯,我記得有個新聞,一個有傳染病的人在車上偷摸著那啥,抹在座位上,后來一個穿裙子的女人坐在那個位置,車?yán)锾珢?,熱氣熏上來,那個女人后來也得了傳染病,很可惜的,才二十出頭,還沒有找過男朋友?!?/br>
    余遙:“……”

    罪惡感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