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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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碼也就算了,還把她引進(jìn)了臥室,睡覺的地方,但凡她起了心思,就方堰現(xiàn)在這幅樣子,跑都跑不了,只能被她欺負(fù)。 余遙莫名有一種方堰引狼入室的感覺。 別說他生著病,她練搏擊的,就算平時健康的狀態(tài)方堰都不一定能逃得掉她的魔爪。 制服他不說輕輕松松,但也不會費很大的勁,總之只要她想,方堰反抗不了的。 她幾下就能把人綁了,將該做的事做完。 方堰嘴角牽了牽,“你不會的?!?/br> 余遙翻了翻白眼。 方堰是不知道自己魅力有多大啊,江明溪一個男的都忍不住,更何況她一個女孩子。 異性相吸,她不知道多大的自制力才什么都沒做,方堰也不曉得怎么回事,對她這么自信。 搞的余遙對自己都產(chǎn)生了懷疑。 她看起來那么安全嗎? 余遙站在人家的屋里,把腰帶系好,還不忘再度叮囑,“總之以后不能這么隨便相信別人,尤其是你這種身份和樣貌,今天有江明溪,明天指不定還有誰呢?!?/br> 方堰輕輕嗯了一聲。 余遙不得不說,他真聽話。 她忍不住又絮叨兩句:“我要走了,燈我給你關(guān)上,門也帶上,你明天就把密碼改了知道嗎?” 方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相信你。” 這意思是說,密碼不改? 余遙:“……” 剛說完他聽話,他立馬翻臉。 余遙只好實話實說道:“你最應(yīng)該防的就是我了,我可是老色批?!?/br> 她嚇唬方堰,“你知道我看上江明溪什么了嗎?就是他那張臉和身材,你比他還好看,對我誘惑力更大,我只是剛失戀暫時還沒想法,等我反悔了,你想后悔都晚了。” 方堰瞧著她,眼中并無波瀾,“哦?!?/br> 余遙:“……” 這個‘哦’是什么意思? 知道了還是怎么地? 給她都整不會了。 她只好悻悻道:“我回去了?!?/br> 余遙說罷朝門口走去,不知道是心思不在,還是忘記了,另一件深藍(lán)色的大衣沒拿。 方堰瞧見了,想喊她,臨到頭來又停了下來。 等屋內(nèi)的燈關(guān)上,外面的燈也黑了,大廳內(nèi)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他才從床上下來,借著落地窗外的微弱燈光行到椅子前,將那件大衣拿在手里。 第13章 又忘記拿 大衣。 凌晨四點多,余遙下樓取了車,邊朝外開,邊關(guān)注街道的兩邊,有點餓,想吃點東西。 她和方堰不一樣,病號那個情況只能喝粥,她什么都可以,不挑的。 余遙車子刻意走的小道,馬路邊上的店面費貴,不適合開早餐店,倒是那些小巷子里很多,因為附近居民不少。 這地方她來過,家里有房子出租,時不時要過來看一看,所以對這片還蠻了解,熟門熟路繞進(jìn)一個小胡同,沒多久果然找到一家早餐店。 早餐店一般五六點正式營業(yè),兩三點開始準(zhǔn)備,剛剛太早了,這會兒正合適,店家出鍋了豆腐腦和稀飯,包子和餃子也有。 余遙要了碗豆腐腦和一籠灌湯包,邊吃邊想。 這個點她餓了,方堰肯定也是一樣的吧。 他是胃上的毛病,不吃和吃多都容易出問題。 其實他家里有鍋有碗,一應(yīng)東西齊全,但是沒有米面,冰箱空空如也,就是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更何況她本來就不會做飯。 萬一自作主張幫他熬粥,熬糊了可夠?qū)擂蔚?,要是再洗不掉,更尷尬,所以余遙沒那么干。 沒有金剛鉆,不攬瓷器活。 余遙咬著灌湯包,猶豫許久最終還是讓店家再打包一碗粥和豆腐腦。 剛輸過液的人只能吃流食,所以沒買別的,豆腐腦也很清淡,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 早上天冷,風(fēng)吹的很大,余遙感覺碗里的涼的差不多,幾口灌進(jìn)去,灌湯包也一一塞進(jìn)嘴里,付了錢,接過店家打包好的東西,就這么拎著幾個塑料袋上車往回趕。 現(xiàn)在回去還來得及,再晚的話人家睡著,她過去就是打擾。 余遙出了人多的小巷子后加快了速度,本來離的也不遠(yuǎn),很快又到了新中大廈樓下,照例讓大爺放行,把車停好,匆匆進(jìn)了后門。 五點不到,起早的人很少,電梯都空著,余遙很容易等到一個,進(jìn)去后摁了二十六樓,不到一分鐘把她送到地方。 余遙下了電梯行在走廊間,步伐刻意拉大,片刻后站在了方堰的家門口。 方堰家里的密碼很簡單,才六位數(shù),余遙一下就記住了,但是她不知道該不該開,有點擔(dān)心會引起方堰多想,覺得她sao擾等等。 在猶豫了剎那后,她還是選擇了進(jìn),畢竟東西都買了,不送到位浪費,而且不知道為什么,她莫名有一種方堰不會那么想的感覺。 余遙也不懂怎么回事,沒由來的覺得方堰是歡迎她的,不是作假敷衍,是由衷的,能隱隱感覺的出來。 和他一對比,余遙現(xiàn)在回首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以前有多笨,江明溪那么明顯的抗拒,她居然都沒瞧出來。 打個比方,每次去找江明溪,江明溪第一句話是‘你怎么來了?’ 好像她不該來一樣。 但是方堰不會,每次出現(xiàn)都能明顯覺得他眼前一亮,在期待她來似的。 不知道是真歡迎她,還是教養(yǎng)太好,把負(fù)面的情緒都掩蓋了下來。 反正就表面來看,余遙還挺受用,有一種被需要的感覺。 他的真實想法如何,余遙不想琢磨,畢竟過了今晚倆人也許就是陌生人,找機(jī)會把他給的多出來的那份錢還回去就好,那些有的沒的沒必要深究。 余遙到底還是摁了密碼,叮鈴一聲,門開了。 其實她可以敲門,或者摁門鈴,不想方堰拖著病身跑來跑去開門,正好知道密碼,干脆自己來。 順便叫他體會一把社會險惡。 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那么隨意把密碼告訴別人。 余遙咧開嘴,露齒一笑。 她很快找到一旁的燈,摁亮后提著粥和豆腐腦進(jìn)門。 * 一樓最大的一間臥室內(nèi),方堰聽到動靜,身子微微一頓,第一反應(yīng)是—— 余遙回來了,來拿衣服。 他低頭看了看,手里的這件大衣雖然破了,但只是一個個很小的洞,抽一點內(nèi)側(cè)的線,找專業(yè)的人可以補回來,修好后表面看起來和剛買來時一樣,不影響穿搭。 他爺爺存了一件奶奶生前的旗袍,被老鼠啃過,就是用這種方法修復(fù)的。 方堰踟躇剎那,將衣服放回原位,又摸著黑赤足踩著地板上床,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躺回被窩里。 沒多久房門果然被人打開,下一刻余遙的聲音傳來,“我剛剛找到一家早餐店,已經(jīng)可以營業(yè)了,我自己吃飽喝足,給你也買了粥,還有一杯豆腐腦,都是熱的。” 她舉了舉手里的東西,示意方堰看,“給你放床頭了,你自己不要忘了起來喝。” 余遙沒開燈,去而復(fù)返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也有些擔(dān)心在方堰臉上看到什么不虞的神情。 這樣最好,她倆眼瞎,什么都瞧不見,只能就著客廳不太能完全照進(jìn)去的微光走近屋內(nèi),把東西放在床頭柜上。 方堰人在被窩里,道了句謝謝,聲音依舊,聽著不像嫌她煩一樣。 余遙還在細(xì)細(xì)分辨時,床上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沒多久一只手伸了出來去拿桌上的粥。 方堰可能在黑暗里待的太久,也有可能是她擋住了光,再加上床比桌子矮,視線有盲區(qū),那只手摸了幾下都沒有碰到。 余遙幾乎眼看著在昏暗環(huán)境下發(fā)著瑩光的雪白五指胡亂探索,這里摸摸,那里碰碰,不小心撞倒豆腐腦,她就在邊上,眼疾手快接住。 將東西放回原位的同時,握住那一截皓白的手腕,像拿什么漂亮的物件,整個往上提了提,放在稀飯的那個碗上。 初碰上時那只手已經(jīng)處于完全松懈,一點力道都沒有的狀態(tài),像是任她作為一樣,所以余遙很輕易達(dá)成目的,沒有受到半點阻礙。 她手松開時,方堰那只手還頓在一次性的碗沿邊。 余遙也沒管,只絮叨道:“現(xiàn)在還有點燙,你可以等會兒冷涼了再喝?!?/br> 她說著頓了頓,決定好人做到底,又搬動方堰的手腕,擱在另一邊。挪走障礙后邊將塑料袋膜打開散熱,邊望著那只被她放在桌沿后就一直一動不動的手。 心中奇怪的感覺更盛了。 感覺方堰就是什么昂貴的擺件,只要她想,可以隨意搬來搬去,看不順眼,放在這邊,位置不好還可以調(diào)整。 主人完全沒有意見,還很配合。 余遙:“……” 她想著想著不禁笑出聲。 方堰聽到了,好奇地問她:“你笑什么?” 語調(diào)和語氣都很正常,隱隱還能聽出心情不錯的輕快來。 余遙稍微放心了些,搖了搖頭,沒有說實話,“沒什么?!?/br> 她總不能說把方堰比喻成物件了吧? 方堰沒得到有誠意的回復(fù),抿了抿唇。 余遙心大,沒注意,看該弄的弄完,站起來,道:“這次我是真走了?!?/br> 飯已經(jīng)買來,沒她事了,可以回家安心睡大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