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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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早說,我們可以去你家呀。” 方堰搖了搖頭,“家里的設(shè)備沒辦法和大醫(yī)院的比。” 余遙點了點頭。 是哦,方堰不是普通的感冒發(fā)燒,是被人下藥吃壞了肚子,搞不好要洗胃的,家庭醫(yī)生看不了吧。 余遙坐在方堰身邊,老實了一會兒,怕再出糗,問出‘生病了怎么辦’這樣的話來,方堰再一次讓她長見識。 才二十幾歲,正活潑的時候,不是個話少的人,余遙沒過多久已經(jīng)忘記自己忌口的事,又一次主動說話,“差點忘了,你家人呢?怎么不打電話讓他們過來?” 一般生病了都會有家人看護(hù)吧,她幾乎沒怎么去過醫(yī)院,不過弟弟身體不好,來過幾次,每回都是大家一替一管顧。 平時確實不靠譜,不過關(guān)鍵時刻家人還是很可靠的。 方堰低垂下眼,“我爸媽離婚了。” 停頓片刻后又道:“我是爺爺帶大的?!?/br> 余遙噎了一下,仔細(xì)在記憶里搜索,好像聽江明溪講過。 但她當(dāng)時在跑神,沒有細(xì)聽,只記得方堰是繼承了爺爺?shù)墓煞?,其它了解不多,也忘記了那段是誰的經(jīng)歷,方堰這么一說她才隱約記起來。 方堰的爸爸mama是家庭聯(lián)姻,兩個超級世家培養(yǎng)的天之驕子都很有個性,結(jié)婚沒幾年離婚,互相之間好像也沒什么感情。 后來爸爸新找了個對象結(jié)婚,mama也很快二婚,兩邊都生了孩子,爸爸這邊兩個,一男一女,mama那邊一個,都疼的如珠似寶。 只有方堰處在一個不尷不尬的位置,好在他爺爺是疼他的,沒有提奶奶,奶奶應(yīng)該早就出了意外,只有爺爺一個。 爺爺才是鼎立集團(tuán)真正控股的,對兒子和曾經(jīng)的兒媳不滿,什么都沒給倆人,全部股份都在方堰名下。 所以現(xiàn)在是方堰掌控鼎立。 爺爺用這種方式給方堰做主。 余遙剛想問‘為什么不告訴爺爺’,就聽方堰說,“爺爺有心臟病,受不了驚嚇,我不想讓他擔(dān)心?!?/br> 余遙滯了一下,還想問,‘家里沒有保姆嗎?’給送個湯,噓寒問暖也好啊,心里會舒服一點吧。 “保姆和司機(jī)都是爺爺身邊的老人,讓他們知道,爺爺肯定也會知道?!?/br> 余遙:“……” 好吧,我什么問題都沒有了。 她背靠在座椅上,歪頭朝一旁的青年看去。 原本以為她已經(jīng)很慘了,男朋友出軌,抓‘小三’抓到男人,男人還是被逼的,她大半夜要送人家去醫(yī)院,一時半會兒還走不開的樣子。 沒想到有人比她還倒霉,被下屬下藥,銬在床上差點清白不保,變態(tài)趕跑了他自己又出了狀況,三更半夜要去醫(yī)院打針抽血,一陣折騰。 身邊還沒有親人,爸媽不靠譜,爺爺心臟病不能來,就連司機(jī)和保姆都不好叫,還能找到比他更慘的嗎? 余遙心中控制不住生出一絲憐惜。 本來打算幫他弄好,他叫來家人就回去的,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反倒不好走了。 余遙很快想通。 反正也沒什么事做,就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有得忙還好一點,如果閑下來會想起一些不友好的事吧。 余遙幾乎沒怎么猶豫選了前者,又能幫到人,又有活忙,至少今天不會多想,也沒有空吧。 余遙低頭看了看身邊方堰的手臂,感覺差不多了,把棉簽?zāi)孟聛?,果然不流血了?/br> 她先找了個垃圾桶把用過的棉簽丟了,回來的時候看方堰在緩慢整理衣服,因為手抖,幾次都沒有擼順,干脆快步過來,道:“我來吧?!?/br> 說著已經(jīng)伸出手,幾下給他把長袖拉下來,里層外層全部平整才停手。 自己往他身邊一坐,就這么陪了他兩個多小時,早前設(shè)置好的鬧鐘響了,余遙起身拿著單子和就診卡去取結(jié)果。 兩張報告單很快到了手里,上面的東西都看不懂,只有醫(yī)生可以,余遙又推著方堰去找醫(yī)生,人家大筆劃拉幾下開了藥,叫去護(hù)士那邊打吊針。 三個大瓶子一個小的,余遙只看了一眼就覺悟了,今天一晚怕是出不去,就耗在這里了。 反正也不是一個人,而且手機(jī)是滿格的,所以余遙覺得沒什么。反倒是方堰,有些抱歉地看著她,“你回去吧,這里有護(hù)士,應(yīng)該沒事的,再不濟(jì)也能找看護(hù)?!?/br> 其實很早之前他就想說了,不用那么辛苦,他找看護(hù)就好,但不知為什么,這話卡在喉嚨里出不了口。 余遙沒什么所謂地坐在他身邊,“大半夜的,去哪里找看護(hù)?” 她掏出手機(jī)玩,“我平時也很晚才睡,就當(dāng)是熬夜了?!?/br> 停了一下,扭頭看他,“你也別折騰了,我?guī)湍憧粗孔?,你睡一會兒吧,睡著了?yīng)該就不疼了。” 方堰搖了搖頭,沒睡,反而勸余遙去歇息,但余遙也沒有睡意,倆人干脆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說游戲上的,股市上的,想到什么說什么,話題很散。 第一瓶掛完,余遙已經(jīng)覺得屁股坐麻,起來走了走。輸液廳很大,除了他們,還另外有一對情侶,女的一只手掛吊針,一只手玩手機(jī),男的陪護(hù)。 余遙突然注意到,男的給女的手上貼了個暖寶寶,她一怔,社交牛逼癥發(fā)作,順口問道:“為什么要在手上貼暖寶寶?” 男的可能也是無聊吧,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回道;“這個天還有點冷,輸液太涼了身體受不了。” 余遙:“……” 她回頭看了一眼,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方堰。 年輕人很會反思自己,余遙又跟男的交流了幾句,得到詳細(xì)的賣暖寶寶店鋪名和地址后,跟方堰說了一聲,急匆匆就下了樓準(zhǔn)備去買。 她與那對情侶說話的時候離這邊有點遠(yuǎn),方堰其實沒聽到他們講了什么,余遙也沒有說,陡然瞧見她離開的背影其實心里不知為何,有一些的失落。 就像被丟下了一樣。 有點難受。 方堰莫名想起小時候,爸媽離婚,爺爺問他們,他分給誰,倆人都沒有要他。 他被爸媽丟下了。 他真的很討厭被丟下。 方堰背靠在椅子上,消沉地想。 本來對于她來說就是陌生人,因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聚在一起,也不怎么熟,走是正常的。 他仰著頭,枕著椅背,抬起一只手臂,壓在眼睛上,靜默了一會兒,掛吊針的那只手上突然一熱,被貼了什么東西一樣。 方堰心中一動,手挪開,低頭看了看,不出意料瞧見了熟悉的身影。 “我剛知道,原來輸液還要貼暖寶寶?!庇噙b將揭下來的另外半邊不能用的紙片塞進(jìn)褲子口袋里,空出兩只手撫了撫沒粘平的地方,“現(xiàn)在貼也不晚?!?/br> 她變魔術(shù)一樣,又從另一個兜里掏出幾片暖寶寶,“衣服解開,肚子上也貼幾片吧?!?/br> 第8章 可以的嗎 ? 方堰沒說話,不過配合地解開大衣的扣子,拉開里面的風(fēng)衣,露出純白色的襯衫。 余遙已經(jīng)揭開了一個暖寶寶,特意撫平后捏住兩個角,湊到方堰身旁,看準(zhǔn)了才貼在他肚腹的左邊。 “等一會兒,”看方堰想將衣服拉回去,余遙及時制止,“再貼幾個。” 因為一個暖寶寶不大,最多只有一個手掌那么點,太小了,所以要多貼幾個。 余遙又拆了個包裝,在方堰的合作下貼在他右邊,然后是上面的左邊和右邊,總共貼了四個,將他整個腹部捂住。 方堰手拉著衣服,低頭望著自己的肚子發(fā)呆。 余遙懷疑他有什么遲鈍癥,好幾次了,每次做了什么,他都要怔怔看著。 還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害他不成? 就是市面上很普通的暖寶寶,隨便花點錢就能買到,牌子也很大眾,他身為一個集團(tuán)的董事長,關(guān)注那些亂七八糟的企業(yè)比她更多吧,應(yīng)該知道的。 所以說用盯那么久嗎? 一直看了好長時間才回過神側(cè)目望她:“貼上確實暖了許多,謝謝。” 余遙無語。 哪有那么快見效。不過她還是體貼的沒有拆穿,只回了后一句,“不用客氣,很便宜的,十塊錢一沓?!?/br> 說起這個,她突然想起來,“掛號和看醫(yī)生打吊針用的都是我的錢,你應(yīng)該會還給我吧?” 這個大的董事長,不能賴她這千百塊錢吧。 方堰眸子漆黑,定定地瞧著她,“必須還。” 停頓片刻,他繼續(xù),“現(xiàn)在就還給你吧,不過要借一下你的手機(jī)?!?/br> 他的手機(jī)沒在身上,放在外套的兜里,外套擱在打斯諾克的場地,放在沙發(fā)上,江明溪應(yīng)該是太緊張忘記拿,所以身邊沒有錢也沒有能交易的,不過他記得賬號的密碼。 “我用你的手機(jī)登一下微*,加你后把錢還給你。” 余遙眨了眨眼,“等你好了再說吧。” 她良心發(fā)現(xiàn),“不急,我也不差這點錢。” 確實不差,就是摳而已,不過也沒到那種程度,畢竟自己有工作,工資還不錯,夠她瀟灑的,不至于用什么奢侈品,但也不會怎么委屈自己。 方堰搖了搖頭,“是我自己不喜歡欠別人的錢?!?/br> 余遙沉思了一會兒,沒再拒絕,把手機(jī)遞給他,“沒有密碼?!?/br> 方堰頷首,拿到手機(jī)后點了點屏幕,出來一個圓圈,余遙提醒他,劃一下就好,方堰照做。 屏保去掉,里面是個瀏覽器搜索頁面。 【好心送人去醫(yī)院,如果那個人死了,他家人會不會來找事?對方有錢有勢,我會有麻煩嗎?】 方堰挑了挑眉,摁了返回鍵。 屏幕上顯示的還是瀏覽器頁面,余遙似乎有很多疑問,搜索了不少事。 【好心送人去醫(yī)院,對方中了*藥,半路死了,告我,我有連帶責(zé)任嗎?】 方堰繼續(xù)摁返回鍵。 【*藥會致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