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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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從生活方面,到娛樂圈互聯(lián)網(wǎng)等等各行各業(yè)鼎立都有涉足。 江明溪能有今天,也跟他息息相關(guān)。是他一手提拔的。以前畢竟是同學(xué),再加上江家和方家長輩間有點交情,算是靠關(guān)系進去的,江父希望方堰能帶一帶江明溪。 說起來好笑,江明溪比方堰還要大幾歲呢,結(jié)果大的要請教小的。 達者為師,倒是能理解。 總之像方堰這樣的家世和能力才有資本驕傲吧。 他就算傲然睥睨,也是應(yīng)該的,相差太大太大,是事實,能接受。 然而該驕橫的不驕橫,不該驕橫的驕橫,不禁引人沉思。 余遙手里的小電刀已經(jīng)抵在手銬上開始作為,火花登時四濺,把她的衣服燒出一個又一個的小洞,像深藍色里滴了墨汁,很明顯的黑點。 看來這件大衣是徹底報廢不能穿了。 余遙并沒有在意。因為她也嫌棄江明溪,不想碰他的東西,用自己的衣服干凈些。 余遙瞧著差不多了,暫時停下手里的活,想看看切到哪里了? 將表面一層碎屑抹去,當(dāng)即露出一個淺淺的坑。第一次在離人兩三厘米的地方使用電刀,過于謹慎了些,才切了三分之一都不到。 余遙切機上沾了一點桌子上放的茶水,邊擦邊忍不住問床上的人,“你怎么這么淡定?真不怕我手抖切到你?” 她知道自己經(jīng)常用這個,方堰不曉得啊,她口述的不算,誰知道是不是在吹牛,所以方堰心要多大才能一點都不在意啊。 方堰聽到聲音扭過頭,漂亮的眉眼認真看她,“你不會的?!?/br> 沒有說原因,不知道是講不出來,還是說盲目信任,反正余遙還挺受用,禁不住開始嘴上打漂,“我十一二歲就跟著我爸一起玩這個了。” 這話半真半假,那會兒只是打打下手而已,還摸不著。 余遙頓了一下,又接著道:“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好了?!?/br> 她把電刀壓在開了細縫的地方,又開始工作。切刀再一次發(fā)出嗡嗡嗡的聲響,火花也繼續(xù)四濺燒她的衣服。 余遙切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方堰的腦袋是對著這邊的,她立刻提醒,“扭過去。” 機器的聲音太大,方堰應(yīng)該沒聽到,一點動靜都沒有,目光依舊凝望著她,也不說話,就那么靜靜地看著。瞳子幽黑烏亮,像上等的黑曜石。 余遙再一次提醒,“火花要濺到你眼睛里了?!?/br> 方堰還是沒動靜,余遙干脆直接上手,五指張開,摁在他額間和側(cè)面的頭上,給他擰了過去。 帶了些力道,很強硬的那種,方堰身上貌似沒什么力氣,也沒有反抗,很輕易叫她得逞。 余遙看他不動,手收回來,隨意瞥了一眼,突然發(fā)現(xiàn)指尖亮晶晶的,有汗。 是方堰額頭上的。 貼著鬢角和額角的地方都被冷汗浸透,皮膚冰涼冰涼,很不正常。 江明溪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余遙有些擔(dān)心,“你還好嗎?江明溪……” 話沒有說完,因為又涉及到一些不禮貌的。 那邊的方堰倒是很坦然,“我沒有那么脆弱,你不用顧忌我,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br> 余遙眨了眨眼。 心說也是,畢竟是接手了一個集團的人,怎么可能沒受過什么打擊,槍林彈雨應(yīng)該沒少遭受,這事對他來說就是毛毛雨吧,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表現(xiàn)的都很鎮(zhèn)定。 除了身體不好,精神方面很穩(wěn)定。 “他給你吃了什么?”人家已經(jīng)這么表態(tài)了,余遙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問:“你怎么變成了這副樣子?” 方堰那只沒被銬住的手始終放在肚子上,沒有挪開過。 為什么要捂著,肯定是食用了什么東西現(xiàn)在胃里不舒服。 “沒吃,不過他給了我一瓶看起來很普通的飲料?!?/br> 方堰回話的時候又想扭過頭,還沒開始動作,已經(jīng)被余遙摁死。 有過一次之后,第二次自然而然,怕他還不死心,那手干脆一直壓著,沒再離開過。 “你就喝了?”余遙現(xiàn)在挺忙,一邊要顧著他,一邊切手銬,一邊跟他聊天。 其實她很早之前就想說了,怎么也是個董事長,擁有無數(shù)財富和權(quán)利,警惕性也太弱了吧,一下子就叫江明溪得手。 “我沒有想到……”方堰很誠實地回答了。 余遙:“……” 她沉默片刻后,認真想了想自己,如果何穗給她喝下了藥的飲料,或者同事,她可能也想不到防范吧,所以其實不怪他,要怪就怪江明溪太jian詐,抱著那樣的想法還實施出來。 親近的人下手,真的很難堤防。 “下次要記住了,不能隨便吃喝別人給的東西?!?/br> 這么大的代價,其實不用她強調(diào),方堰肯定早就自己銘記了。 余遙這話其實只是沒話找話,沒想到方堰還厚道的應(yīng)了她。 “嗯?!?/br> 雖然只有一個字,不過余遙莫名有一種大人告誡小孩子,不要給壞人開門,小孩鄭重其事的保證,‘不會了’的感覺。 真的好聽話。 余遙壓下心中奇奇怪怪的想法,剛要找個話題繼續(xù)聊,屋內(nèi)突然傳來咔嚓一聲,手銬被電刀切開,斷成兩半,抵著的筆和衣服一同散落,露出一節(jié)白潤的手腕。 余遙望著那線條流暢的地方,整個人松了一口氣,“解開了?!?/br> 頓了一下,問他,“你現(xiàn)在打算去報警?還是去醫(yī)院?” 不知道為什么,余遙感覺他會選擇去醫(yī)院。 報警的話證據(jù)不足,因為江明溪什么都沒來得及做,方堰身上還是完好的,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唯一的漏洞是手銬。 本來打算不碰那個,讓手銬上只有江明溪的指紋,但方堰自己摸了。 他一碰,就有了兩種情況,第一,江明溪給他銬的;第二,他自己。 方堰是商人,腦子靈活,在摸手銬的時候應(yīng)該就考慮好了要怎么做,也明白證據(jù)不夠,關(guān)不了江明溪。 那個手銬,就算是江明溪給他銬的又怎么樣? 江明溪狡辯說看他不順眼,想打他一頓,手銬是怕他跑了銬的,也沒人能證明是真是假,至于抽屜里的用具,說本來就有的,更沒法驗證。 那家伙膽子還很小,跑的太快,余遙剛進門就跳樓了,沒來得及錄像和拍照,也沒有監(jiān)控。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萬事講究證據(jù),什么都沒有,搞不好連拘留都做不到。 所以方堰心里一定想了其它辦法,他能接手鼎立,還把它發(fā)揚光大,肯定不是任人欺負的主。 是因為有手段能對付江明溪,才會這么從容。 所以他在摸上手銬的時候就放棄了報警,選擇用其它方式對付江明溪。 果然,方堰選了后者,“去醫(yī)院?!?/br> 我就知道。 他身份太特殊,顧忌著個人名譽和集團,自身也不能出現(xiàn)一絲污點,所以肯定會選擇私底下解決。 “你還能堅持嗎?”余遙邊將斷開的手銬丟去一邊,邊坐在床沿問:“我送你。” 她本來打算給人打救護車來著,因為手銬的事耽誤了一下,畢竟如果解不開,就算救護車來了也束手無策,還要再等消防車。 方堰這個樣子,無論是救護車還是消防車,只要消息泄露,肯定對他個人和鼎立有影響。 媒體和負面新聞鋪天蓋地啊,被個男人下藥,傳出去他也沒法做人了。 他當(dāng)時情況看著也還行,沒有那么嚴重,所以打算先幫他把手銬處理了再打,報一個安全的地址,去那邊等著。 結(jié)果她才準備去找工具,方堰已經(jīng)醒了,她改變念頭,想著載他去醫(yī)院比救護車來這邊快,又沒有打,所以現(xiàn)在只能她送。 余遙給他把放在床邊的鞋子踢過來,腳跟正對著床。 方堰應(yīng)該是下班和江明溪一起出去玩的,穿的稍顯休閑,鞋子也換了,是一雙白色板鞋。 余遙瞧見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不過她很快想到。 算算年紀,方堰其實才二十五歲左右,很年輕,有點年輕人的特征和愛好很正常。 余遙讓開些位置,方便他下來。 方堰手從深藍色大衣間抽出來,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分開,摁在床上,微微使力,撐起自己略顯消瘦的上半身,剛要起來,又倒了回去,重重砸進枕頭內(nèi),壓的床也跟著晃動了一下。 “不行,”他護著肚子痛苦地搖了搖頭,“很疼……” 余遙愣了一下,“那怎么辦?” 連下床都做不到嗎? 方堰沒說話,不過抬頭看了她一下。 余遙:“……” 好吧,我來吧。 她認命地湊過去,手虛虛支在空中,方堰的上方,但是她看了看躺著的人,只覺沒地方下手。 抱他吧,不合適,架他吧,他都這副樣子了,動一下肯定就疼。 怎樣都不方便。 余遙突然想起剛剛在別墅門口時瞧見的一幕。 江明溪在扛他的時候,刻意用她的大衣把人全身都裹住,當(dāng)時只以為江明溪做賊心虛,或者疼惜‘小三’,現(xiàn)在才琢磨過味。 江明溪肯定也有一瞬間的迷茫,要怎么安置他。 他心里是喜歡方堰的,但方堰對他來說如同一座立于云顛的山,神圣不可侵犯。 方堰本身也自帶那種氣質(zhì),仿佛碰他一下都是褻瀆一樣。 所以用衣服隔著,是對他的尊敬和看重。 現(xiàn)在余遙打算依樣畫葫蘆。 她拿起床上的深藍色大衣展開,叫方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