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男白月光暗戀我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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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 他想不起來,完全不記得剛剛放去了哪兒。 完了,我完了。 竹籃打水一場空,什么都沒撈到不說,可能還要面臨坐牢。 江明溪瞳孔震了又震,半響拖延時間一樣喊道:“誰?” 沒有人回應,斧子聲也沒有停下,還在一下一下地劈著門,每一次都像砍在他心頭,叫他五臟六腑揪起。 “誰在外面!我報警了!”他這話說的中氣不足,干出這種事,最怕警.察的不是對方,是他自己,他只是在恐嚇外面的人而已。 并沒有起作用,對方依舊按部就班在動作,每一次都沖著鎖芯位置,那地方搖搖欲墜,堅持不了多久了。 他還是沒找到鑰匙。 檢查被子的時候卻意外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睫毛顫了顫。 方堰被外面的巨大聲響吵的,要醒了。 不能被他看到。 江明溪慌亂間拿起掛在椅背上的藍色大衣整個蓋在方堰頭上,那大衣是冬末初春穿的,有些重量,可能是砸到臉了,他聽到衣服下傳來一聲的‘唔’。 方堰真的要醒了。 必須盡快跑。 他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做,最多算猥褻未成,就是判也判不了多久,再加上和方堰的私交,父輩之間的關系,認錯態(tài)度好,取得對方原諒的話不一定會坐牢…… 江明溪仔細衡量了片刻,打退堂鼓的心越發(fā)強烈。 他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幾步,在屋里尋找出路。 門口被堵,只能走窗戶。 他很快奔去小陽臺,打開玻璃窗后探出頭瞧了瞧,二樓,三四米的樣子,他跳下去摔不死,但是可能會殘。 砰! 身后的臥室門再一次傳來不堪受重的動靜。 江明溪回頭看了一眼,斧子抽出時帶起一塊手臂那么粗的碎木,也因此,叫他看清了后面的人。 “余遙,”江明溪一眼認了出來,“你瘋了!” 余遙站在門外,隔著破洞看他,“瘋的人是你吧,居然背著我找小三!” 江明溪已經(jīng)坐到了窗臺上,但是太高了,他不敢跳,只能繼續(xù)回頭周旋,“你搞錯了,我沒有找小三?!?/br> 余遙面上微怒,“我一路跟著你來的,你還想騙我!” 砰! 門徹底被她砸開,因為用的力氣極大,慣性撞到墻,又彈了回來,沒來得及重新鎖上,已經(jīng)被余遙摁住。 余遙提著斧子,抬腳重重踏進屋內(nèi)。 臥室里鋪了木地板,斧子頭垂在下方,最鋒利的地方不斷和地面摩擦,發(fā)出尖利難聽的聲音。 江明溪額上的冷汗頃刻間滾落。 他跟余遙已經(jīng)做了一段時間的男女朋友,對她還是了解的,本來就練了各種格斗,手里還有武器,根本不可能打得過她。 記得從前跟人發(fā)生沖突,幾個男的都被她揍了,他這副身板就是送菜的。江明溪不敢硬碰硬,一咬牙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四米多對于一個不怎么運動還需要喝酒應酬、吃飯不規(guī)律、身子虛的人來說過于高了,落地時江明溪清晰地聽到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他也顧不得,拼了命地爬起來,一瘸一拐朝外逃去。 余遙已經(jīng)到了陽臺,江明溪跳窗的地方,她站在邊上,瞧著地面馬上就要跑掉的人,第一反應是跟著跳下去。 弄死那個混蛋。 但是看了一下高度,又有些遲疑。 萬一她也閃著,兩個瘸子一前一后,她還是追不上江明溪。 現(xiàn)在跑快點,下樓追也是一樣的。 余遙斧子丟去一邊,也不欺負腿瘸的人,準備赤手空拳揍那家伙一頓。 她幾步奔去臥室的門口,手握住門把手,剛要出去,突然想起一件事。 小三。 不能光整治渣男,小三也不能放過。 如果按照她剛剛的推斷,是不是小三還不一定。 余遙在抓渣男,和驗證自己猜想之間猶豫了剎那,選了后者。 她松開門把手,折身回頭打量江明溪的臥室,很大,但能藏人的除了床底下就是柜子。 柜子不用看了,因為她在床上瞧見了一個人。 沒有跑,老老實實躺著。 余遙挑了挑眉。 猜測對方要么膽子太小,嚇到了,或者反應慢,沒想到躲起來。要么就跟她剛剛想的一樣,喝得太多,已經(jīng)沒意識了,就算這邊動靜不斷,也沒有弄醒她,是江明溪趁人之危。 余遙腳下挪了挪,朝那邊走去。 江明溪的床在臥室最角落,右邊是陽臺,左邊是書架和電腦桌一體,被過高的桌椅擋住一些,余遙離近了才發(fā)現(xiàn)對方果然不矮,腳差點伸到床尾。 赤足,皮膚很白,那腳也雪白雪白,長得修長形狀完美。 所以說小三連腳丫子都好看嗎? 余遙不服氣地往上繼續(xù)看,瞧見了一雙筆直勁瘦的腿。 腰也很細呢。 余遙:“……” 再往上是……嗯?胸這么平的嗎? 余遙眨眨眼,有些吃驚的同時,感覺自己扳過了一局。 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算很平了,沒想到有人比她還夸張。 幾乎一馬平川,沒有半點起伏。 余遙忍不住在心里同情對方。 比我還慘呢。 她踩著板鞋,又湊近了幾分,對大衣下的人是誰,樣貌怎樣產(chǎn)生了十二萬分的興趣。 誰魅力那么大,讓江明溪都不擇手段開始犯罪了。 余遙俯身坐在床邊,視線再度往上,瞧見了她的衣服。被用來遮住那女人的臉。 余遙:“……” 江明溪怎么回事?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到哪都不忘她這件大衣。 余遙捻住衣服的一角,一點一點往自己這邊拉,大衣慢慢從那人身上抽離,很快露出一頭烏黑發(fā)亮的短發(fā)。 很短很短的那種,前不過眉,側(cè)面不過耳,看著很清爽,但是對于女生來說有點太短了吧? 怕被原配薅頭發(fā)?所以刻意剪成這樣的? 余遙手底下沒停,一鼓作氣將整件衣服拿開。 目光一直沒從那人身上挪開過,所以一眼瞅見了一張五官立體、容貌出色的俊臉。 ??? 男人? 她倏地站起來,面上盡顯驚色。 因為細看之下發(fā)現(xiàn)這個人不僅是個男的,她還認識。 是江明溪的頂頭上司方堰,繼承了他爺爺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鼎力集團最大的董事長,別人想巴結(jié)都見不了面,江家一直討好的對象。 他怎么會在這里? 余遙不禁開始懷疑。 難道真是誤會了? 他跟江明溪一起喝酒,醉倒后被江明溪帶回來歇息。江家本來就在刻意接近他,想跟他搞好關系,這么絕佳的同住一屋醒來再談天說地拉近距離的機會當然不可能錯過。 她沒有打聽,也不清楚緣由,提著斧子過來一頓胡攪蠻纏,冤枉了江明溪?還把人家當成了小三? 不能這么尷尬吧? 余遙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她看到了方堰的手腕,拷了副銀色的手銬,另一頭鎖在鐵床上,像玩什么少兒不宜的游戲。 說起來在車上時刻意蓋住他的容貌,本身就很古怪。 扛他的時候也用大衣和帽子嚴嚴實實裹著,再加上離得遠,余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抓jian抓到了‘男小三’,‘男小三’這個樣子,百分百不是自愿的。 狀態(tài)看著太差,臉上本來就白,現(xiàn)在透著抹不正常的慘白,額間有汗,眉頭皺著,眼皮子一直在顫,一副想醒又醒不過來的模樣。 余遙是見過他平常時候的,矜貴,冷淡,優(yōu)雅,英俊,清輝孤傲,眾星捧月。 所以江明溪對他做了什么? 給他下.藥了嗎?把人家毒成這樣。 余遙還站在床邊,一時竟有些拘謹,對現(xiàn)在的局勢很茫然,不知道該做什么。 把人弄醒嗎? 不不,江明溪跑了,留下一地雞毛,現(xiàn)在把人喊醒,人家搞不好以為是她干的,比如賄賂江明溪將人弄過來給她玷污啊,或者江明溪把他帶回家歇息,她把江明溪趕跑,自己給他上了手銬妄圖對他做些什么。 隨便他想歪一點對她都很不利。 方堰這個身份,要是誤會了討厭她的話,搞不好會對付她們家。 本來就是小屁民,根本應付不了這種大股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