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金安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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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兄長的這個反應(yīng), 著實(shí)在傅灼的意料之外。他來之前心里做過很多預(yù)想,想過兄長會震怒,也想過他可能會理解, 但卻沒想過他連責(zé)備一聲都沒有, 直接大笑起來。 傅灼一時難能摸透他此刻的心, 便也笑著嘗試問:“兄長此笑為何意?叫兄弟我心里實(shí)在慌張?!?/br> 傅煜笑完后,正了正神色。再朝兄弟望過來時, 不免也重重嘆息了一聲。 “五郎啊?!备奠咸衷诟底萍缟吓牧伺? 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后, 語重心長道, “真是沒有想到, 你竟是這樣的一個情種。就為了能娶到弟妹,你竟不惜自污,絲毫不考慮自己的名聲。你有沒有想過, 萬一此事叫有心人知道了, 你日后的官途聲譽(yù)難道都不要了?” 如今再回想過去, 自然也覺得當(dāng)初那樣做的確草率了。若他能再信任兄長一些,或是信任余家一些, 那他其實(shí)是可以同兄嫂直接坦白的。 但人總是這樣, 總是在當(dāng)局中的時候迷惘, 只有在跳出來后, 才會看清更多。 “是五郎辜負(fù)了兄嫂的期望,不該不信任兄嫂?!备底浦e就改, 態(tài)度坦誠。 傅煜則道:“當(dāng)然,我也有錯。你自幼便不是自作主張和無理取鬧的人, 那樣的大事上, 你之所以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想來也是多方權(quán)衡過的。若我素日里不那么霸道專橫,凡事性情溫和一些,你也不會走這樣的極端。經(jīng)此一事,也算是給你我兄弟一個教訓(xùn),事后彼此都自我檢討一下,爭取下次再有這種事時,你我二人都可以做到更好。” 又笑著說:“但為兄今日也是真高興啊,得知你是個正常男人,為兄不知有多高興。唉,之前一直為你身上的隱疾擔(dān)驚受怕,如今總算好了,這個擔(dān)憂沒有了?!?/br> 傅灼:“……”大可不必再提“隱疾”二字。 說實(shí)話,如今話都說開了后,傅灼自己都不愿再提從前槐花巷之事了。他希望日后隨著時間的流逝,可以徹底將那一段過往深埋。 傅煜又繼續(xù)道:“再有就是……為兄也很慶幸你今日能如此坦誠。其實(shí)事情已經(jīng)過去,你大可不必說的。但你說了,說明在你心中,我這個兄長還是值得你信任的。你我兄弟,這幾年來一直各忙各的事兒,多少有些生疏了,今日正好趁著這個機(jī)會,多多交流下感情?!?/br> 傅灼又再一沉默后,繼續(xù)坦白交代,道:“本來要不要到兄長跟前來實(shí)話實(shí)說,我也有些猶豫。還是娘子她說,你我兄弟情深,兄長嫂嫂又是真心待我的,我不該這般傷二位的心。坦白交代了,哪怕挨罵挨打,忍了就是了??扇羰遣徽f,一來會叫兄嫂繼續(xù)擔(dān)心,二則,萬一日后兄嫂通過外人的嘴知道,也是不利于你我兄弟間的感情?!?/br> 自從春風(fēng)樓一事后,傅煜就對秋穗這個弟妹印象不錯,覺得她是個聰敏且很會審時度勢的人,日后嫁進(jìn)家門來,是可以幫襯妻子一起打理好侯府上下的。如今再聽兄弟這樣說,傅煜心中更是滿意。 “你這個媳婦,算是娶著了。”傅煜夸秋穗,后又感慨,“這也算是咱們侯府的福氣啊。娶得一房賢妻,可得少cao不少心?!?/br> 又說:“如今朝中局勢如此,日后怕有得周旋。你嫂嫂如今有弟妹幫襯,日后應(yīng)酬各官中家眷,也會更得力一些。我看她們妯娌二人關(guān)系不錯,日后必能處得極好。” 傅灼也附和說:“嫂嫂同娘子都是通情達(dá)理之人,定不會存在什么矛盾。娘子雖說自幼受教于老太太,但畢竟年輕,資歷也淺,同官中家眷們也多不熟。日后,還得嫂嫂多多提攜引薦才是。” 傅煜說這是自然的。 傅灼夫婦離開后,傅煜主動找去了妻子那兒。吳氏見丈夫難得一見的開心,忙喜問:“可是出了什么好事兒?” 傅煜真的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廣袖一揮,便哈哈大笑兩聲落座下來。他自己沒說是因什么事高興,而是頗有興致的問了妻子:“你猜是什么好事?” 吳氏想著丈夫最近一直在為朝堂上的事發(fā)愁,以為是朝局有什么有利于傅家的變動,便急切說:“可是圣上有要動裴家的意思了?” “不是這個?!备奠蠐u頭,倒也沒再賣關(guān)子了,而是直接說道,“是五郎的事?!?/br> “五郎?五郎怎么了?”吳氏立刻問。 傅煜見妻子關(guān)心,便也稍稍正了正神色,立刻說:“我若說了,你別生氣?!?/br> “你不是說是好事嗎?我怎么會生氣?”吳氏都被繞糊涂了。 傅煜這才道:“還記得當(dāng)初槐花巷之事嗎?五郎想娶余家娘子為妻,又怕我們當(dāng)時不肯答應(yīng),于是就編了槐花巷的事來瞞我們。其實(shí)……五郎并非有龍陽之癖,就連槐花巷里那個人,都是他故意安排的。也是如今親事成了,木已成舟,覺得不會再有什么變動,所以,方才過來向我負(fù)荊請罪來了。” 吳氏:“……” 吳氏當(dāng)真沒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況,她一時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了。 生氣當(dāng)然有,因為她為了小叔子的事,不知承擔(dān)了多少擔(dān)驚受怕,比丈夫承擔(dān)的還要多。就包括今天也是,今天她瞧見秋娘時,心里還十分愧疚呢。結(jié)果誰成想,竟是小叔自己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 把她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她能不生氣嗎? 可要說高興,那肯定也是高興的。小叔非有難言之隱的癖好,這不是天大的好事嗎?這是該買幾掛鞭炮回來邊放邊奔走相告的好事。 吳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好了,忽喜忽怒,但最終還是同丈夫一樣,高興的笑了起來。 “這下可好了,這下可什么擔(dān)心都沒有了?!眳鞘弦仓刂厮闪丝跉?,明顯整個人都輕松下來,“不過要我說,五郎該打一頓,他怎么能這樣欺騙?你不知道,方才我同秋娘坐一處說話時,我心里隱隱不安,都覺得對不起她。”想了想,這會兒才把之前沒能敢說的事說出來。 就是之前同秋穗同車而乘回京中時,她在車上一時說漏了嘴,叫秋穗起了疑心一事。 “所以,侯爺,你知道我這些日子來所受的折磨了吧?”吳氏狂倒苦水,“我一邊擔(dān)心五郎,一邊擔(dān)心老太太,一邊還怕你知道我說漏了嘴后對我發(fā)脾氣、怪我,一邊又心里不安,覺得愧對秋娘……我現(xiàn)在回頭想想我都覺得之前的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br> 傅煜當(dāng)然知道妻子承受了很多,所以,他主動伸手過去輕輕握住了妻子的手,寬慰她道:“這些日子你的確辛苦了,回頭你要罵五郎,隨便罵。我想,他在這件事上理虧,你多罵他幾句,他也不會怎樣。至于弟妹……她倒是沒什么錯的,何況,方才聽五郎說,他之所以選擇過來向我們坦白,也還是弟妹勸他的。”話鋒一轉(zhuǎn),傅煜又說,“不過,夫婦一體,五郎犯的錯,她也可跟著一并受罰。那就罰她……日后多幫襯幫襯夫人,叫她辛苦一些,夫人少受些累?!?/br> 說起這個來,吳氏又高興了。 “這話倒是正話,她是老太太一手養(yǎng)大的,待人遇事,肯定沒話說。而且性情極是不錯,又讀過不少書,日后還真能是我的幫手,比姜氏和邱氏可好太多了。”二房的倒沒什么壞心眼兒,但也不出挑,人悶嘴笨,不能幫什么忙。 四房的就更不必說了,一條心都未必是,又還能指望她什么? 只求他們夫婦二人少在外面惹是生非,少給侯府添亂,就阿彌陀佛了。 * 從大房這邊回去,回了修竹園后,秋穗親自整理自己的嫁妝單子,以及今日婆母嫂嫂們送的禮,打算登冊入庫。突然的,就看到了今日早上大嫂吳氏送她的那對價值連城的玉鐲子。 秋穗盯了很久,然后拿著鐲子起身去找丈夫。 “嫂嫂今日送這么大的禮,未必沒有覺得愧疚的意思。本來這事就不是他們的錯,何必叫嫂嫂再舍一對價值連城的鐲子?聽你說,這是大嫂嫁妝中的壓箱之寶,之后是該留給大姐兒的,這禮我還是不能收?!?/br> 傅灼目光朝那玉鐲子探去,然后也點(diǎn)頭說:“是不能收。那一會兒我們再過去一趟,親自送去?!庇终f,“方才只是同兄長認(rèn)錯了,還沒能向大嫂也認(rèn)個錯。恰好借著還玉鐲子的機(jī)會,也一并再給嫂嫂認(rèn)個錯。” 秋穗覺得就該這樣,然后也等不到再過會兒了,直接就拉著他說:“別等了,現(xiàn)在就去吧。再等萬一他們有事出去了呢?這種事,還是該咱們態(tài)度誠懇些的好。我方才同嫂嫂坐一起說話,都明顯能感覺到她心里的壓力,她心中怕是覺得愧對于我的?!?/br> 這件事上,傅灼完全聽妻子的。所以,他立刻撂下了書,起身便又隨妻子一道往大房那邊去了。 吳氏方才剛聽到真相后,還稍稍有些生氣。這會兒早一點(diǎn)氣都沒有了,見他們夫婦二人又特特來朝她道歉,她更是喜得跟什么似的。 二人一并先給吳氏道了歉,然后秋穗又把那對鐲子拿出來,送還到吳氏手中。 “嫂嫂的心意,我心中再是明白不過。但嫂嫂對我好,我也不能真那么不懂事。這是嫂嫂的嫁妝,日后肯定得傳給大姐兒,我拿著心里也不會安,所以嫂嫂萬莫推辭,定要再收回去的好。你若疼我,不如另送我一件禮。只要是嫂嫂送的,什么我都覺得好。” 吳氏倒沒想到鐲子的事,此番見他們態(tài)度堅決的非要送還回來,吳氏細(xì)思之下,倒也沒堅持。 這對玉鐲子的確是有一定的意義在,就像秋娘說的,她此番若不給秋娘,日后是要傳給女兒的。但既已經(jīng)送出去了,若再收回來,顯然不好。所以,若再另擇一件禮的話,吳氏就覺得必須得盡顯誠心才行。她細(xì)思量后,便又送了件同等價值,但卻沒有這么有意義的禮給秋穗。 并留客道:“今日難得的高興,一會兒我出私庫命廚房里多備幾個菜,再準(zhǔn)備點(diǎn)酒水,晚上你們夫婦二人就留在這里吃飯。咱們兄弟妯娌的,好好聚上一聚。也借今日這頓酒,咱們兩房好好增進(jìn)一下感情,日后你們兄弟朝堂上互相扶住,我們妯娌就好好打理好家宅,以保證你們絕對沒有后顧之憂。” 秋穗側(cè)頭看向丈夫,傅灼抿唇笑著,朝吳氏抱手說:“那就勞嫂嫂費(fèi)心了?!?/br> 吳氏揮手說:“都是一家人,什么費(fèi)心不費(fèi)心?一家人莫說兩家話?!?/br> 時至此刻,兩房兄弟妯娌間,再無任何矛盾。 作者有話說: 繼續(xù)掉30個紅包~ 收尾階段,寫得很慢很卡,所以這幾天可能不能再九點(diǎn)準(zhǔn)時更新了~但還是會保證日更哈~大家如果早上九點(diǎn)沒等到,可以下午來看哈~ 感謝在2022-07-21 16:36:18~2022-07-22 16:47: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也愛吃芝士嗎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冷泡泡柒 12瓶;嗚哩哇啦小粵粵 10瓶;九月初 6瓶;56982490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 新婚這幾日, 日日行歡到深夜。夜里不睡,白天便起不來。所以,到了三朝回門這日, 新婚小夫婦二人自然而然又起得晚了。 第一次起晚還會愧疚, 如今已經(jīng)是第三天睡到日上三竿了, 二人賴在床上仍不肯起,嘴上卻催促著彼此。 “快起吧, 今日回門, 別回頭叫我娘望我?!鼻锼脒@樣說, 但仍絲毫未動, 她只是一個勁催身邊的人先起。 傅灼也懶懶的, 只輕輕應(yīng)了一聲,但仍抱著人不肯撒手。這樣美好的日子,要是能日日如此該多好啊。 從前都說有媳婦好, 他從不曾信過, 如今, 他是深信不疑了。 兩個人懶懶的又賴了一會兒后,外面匆匆走進(jìn)來一個嬤嬤。見都這會兒功夫了, 仍不見二位家主起床, 她不免大驚道:“二位祖宗呦, 可不能再睡了。您二位也不瞅瞅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今日三朝回門,可不能去晚了啊。你們要睡, 等回來了后什么時候睡不行?快起來快起來?!?/br> 嬤嬤夫家姓周,也是老太太的陪房。是秋穗成親了后, 老人家特意撥到秋穗身邊來侍奉的。 周嬤嬤也算是看著秋穗長到這么大的, 所以, 對秋穗十分之好。說句拿她當(dāng)親人待,也不為過的。 周嬤嬤資歷老,又有地位,所以她一來就直接掀了二位家主的被褥,不再讓他們睡。二人見狀,也只能懶懶的都爬了起來,周嬤嬤則立刻轉(zhuǎn)身往身后喊道:“郎主和夫人起床了,快端洗漱水進(jìn)來?!痹捯舨怕湎拢饷嬖绾蛑逆九畟儽泗~貫而入。 端洗漱水的端洗漱水,幫忙穿衣的幫忙穿衣,梳頭的梳頭,一時間都忙了起來。但卻忙而不亂,不消多會兒功夫,小夫婦二人便都收拾好了。再挪步去外間,外間的圓桌上,早擺好了各式各樣的點(diǎn)心。因時間倉促,二人略食用了些后,便出發(fā)往余宅去。 需要帶的禮,早前便備好了。侯府門外,馬車也備好了。 匆匆忙忙出發(fā),總算是趕在中午之前趕到了余家。而此刻的余家人,闔家都在等,時不時會打發(fā)一個家奴出來望一下。聽說姑娘姑爺回來了,立刻全迎了出來。 傅灼率先從馬車上下來,他下了車后,轉(zhuǎn)身親自扶了妻子下車。秋穗才下車,余宅內(nèi)眾人便都迎出來了。秋穗見狀,立刻笑著迎過去請安。 “女兒見過爹爹,見過娘親?!?/br> 又同一兄一弟打招呼:“阿兄好,安兒好。” 余喬氏攬著女兒去了一邊說悄悄話,余淮方父子三個則簇?fù)碇底疲堉M(jìn)家去。 父子翁婿幾個走在前面,余喬氏則攬著女兒遠(yuǎn)遠(yuǎn)落在身后,悄聲問:“怎么樣?同姑爺新婚可和諧?” 想起這幾日來發(fā)生的事,秋穗忍不住臉紅了。也不說什么,只嬌羞的點(diǎn)了下頭。 余喬氏見狀,便高興道:“你高興就好,你高興說明姑爺是個溫柔又有耐心的人。如今才剛成親都十分和諧,日后夫妻間相處,只會越來越好?!庇謫枺案拍告ㄦ矀兿嗵幍萌绾??” 秋穗道:“一切都極好的,娘不必?fù)?dān)心。婆母就不說了,嫂嫂們也都待我極親。尤其是大嫂,如今簡直拿我當(dāng)親meimei待。” 余喬氏忽然想到了吳氏那個人,雖說當(dāng)初她的確瞧不上余家,可這也是正常的啊。人家什么門第,當(dāng)初的余家又是什么門第? 她是梁夫人外甥女,江伯府又是她的外祖家。那梁夫人和江三夫人品性擱那兒擺著呢,傅侯府的侯夫人又能差到哪兒去呢? 所以,女兒說她那夫家長嫂待她好,她也是信的。 其實(shí)也不必多擔(dān)心,好不好的,早在之前就看透了。如今再問,不過還是關(guān)心女兒,想親耳聽到她說好,然后他們好徹底放心。 如今,可算是徹底放了心了。 一家人坐一起開開心心吃了午飯,飯間還提到了余豐年同余歲安兄弟的婚事。余豐年未能高中進(jìn)士一事,絲毫未影響梁家對他的態(tài)度,以及對這門親事的認(rèn)可。梁家也說了,不論最后結(jié)果如何,兩個孩子的婚事照常舉辦。 余豐年這邊的親事是沒什么問題的,婚期定在五月仍如期舉行。余歲安的婚期在九月,同馬家那邊也都商量好了,也沒問題。 飯后臥坐閑談,沒一會兒,便有家丁來稟說:“葉臺縣縣令馬大人造訪。” “哦?”余淮方立即笑起來,“可是巧了,方才還提到他們馬家,可巧他們就來了?!泵Ψ愿兰叶?,“快請親家進(jìn)來?!?/br> 余歲安也很懂事,見狀,立刻起身親自迎了出去。 哪怕如今余歲安高中了探花郎,京中看中他的權(quán)貴人家很多,他也絲毫沒有生過悔婚另擇貴妻之意。雖說一開始遵的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同馬家娘子可能并無多少感情,但既應(yīng)了這門親,他就從未想過還有別的可能。如今泰山大人來訪,他也仍同從前一樣待之。